《(瓶邪同人)醒来》第8章


话说出了口,我才发现自己的嘴在抖。
(TBC)
=
我思故我在,不吐嘈会疯
萌粽可是用自己的人性在吐嘈!
。。。。。。。。。。。。。。请相信我是亲妈!
18、
发现自己情绪太激动,我闭上嘴不说话,一时之间岩洞中就只余下细细的流水声。 
竟然说出这样自取灭亡的话我一定是抽了,可能是刚刚淋了一身鲜血,狠狠地掰了一轮虾虫,那狂暴情绪的震撼还未平息,我才会一时冲动说出这样不加思索的话来。 
我听到金属碰撞的声音,大概是闷油瓶拿起了刀,果然是要拿刀来砍了我以绝后患吗? 
虽然有这项认知,但我完全提不起劲去反抗,有一种深深的疲惫感由内心深处涌出来,可能是因为刚刚一连串事情,引爆了我一直不愿正视的绝望,在斗底下这些日子,我都尽力保持求生第一守则,心存希望耐心忍耐,但大概是我逃避痛苦的能力太高端,久而久之我把最基本的事,就是自己是个死人的事情无视了。 
其实我根本没必要求生,因为我已经死了,无论我怎麼求,人死已不能复生,这不是我自我安慰说我有人性,我就真的是一个人。 
被泼了血后发生的事就像把现实甩到我面上一样,让我想起了自己不过是行尸走肉,之前费尽心思求闷油瓶放过自己,还妄想可以出去的希望根本毫无意义。 
我当然不想这个还能思考的自己消失,我心里,还是渴望著可以想起那个即使不清楚内容,仍支持了我不知多久的约定,但我已经不是人,就算知道了也不可能实现那约定,也不知要在这永无天日的地方再待多久才能解脱,若果是这样无望地「活」下去,倒不如被这样的龙背脊砍了也算面上有光,这次可要好好记住自己怎死,别再要被濒死的震撼中才想起来。 
不过闷油瓶做事看起来很乾净俐落,要是他砍下来,我应该会死透透,最多是下了地府,可以跟牛头马面吹嘘一下自己是死在怎样珍贵的龙背脊之下。 
我还是跪在地上,低垂著头,这个姿势应该很好砍,但闷油瓶迟迟没有动静。 
早由一开始说要为他带路时,已经有随时被他杀掉的心理准备,甚至这一刻我甚至觉得被砍了也没什麼不好,但现在这种他随时会斩下来,等待行刑一样的感觉并不好受,就在我忐忑不安之中,一只手突然搭上我的肩上。 
意想不到的动静吓了我一跳,差点把神经已经绷得极紧的我吓得跳起来,肩上的手把我按住了,轻轻地捏了捏。 
这个动作令我莫名地放松下来,很奇怪,这个搞不好会杀了我的人,总是意外地令我心安。 
我慢慢地转身,闷油瓶半跪在我身边,他打量了我一下,把刀放到地上,然后一掀就脱下了自己的帽衫。 
我心想,兄弟你把我砍成一块块也不会喷血,弄不脏你的衣服不用脱啊,还是他老兄有秀身材的自恋嗜好?! 
闷油瓶只穿著一件黑色的工字背心,把帽衫递给我。 
「穿上。」 
我一下慒住了,心说我不会冷啊?一下子没弄懂闷油瓶的用意,手里还拿著自己的旧衣服,不知到底要不要伸手去接∶「啊,那多不好意思?」 
(TBC) 
=
萌粽为你呈献~~
前三百字伤春悲秋,后三百字天真犯二!
气氛之什麼?就是用来毁啊~~~
19、
此话一出,我看到闷油瓶的表情好像变得有点微妙,我心里叫糟,难不成我这样的客气话听起来太不知好歹?不过细心一想,也可能是无烟炉发出的光影形成的错觉,我不确定自己有这能力令这冰山脸改变脸色。 
闷油瓶的反应令我一时之间有些迟疑,原本还不觉得不好意思,他这样反而令我不自在起来,一下子不知应该怎做。 
见我没反应,闷油瓶一手拿走了我手上的破布扔开,把衣服塞过来,一副我不穿就他自己帮我动手的架势。 
我手里拿著闷油瓶的衣服,不知为何总是有一种不自然的别扭,大概是因为看惯了的关系,总觉这身衣服要放在他身上才适合。 
我还是有点犹豫,但一直被他那馊眼盯著,实在是不敢反抗,慑服於他的淫威,我乖乖地套上了帽衫,伤口被重新遮蔽起来的一刹,那由心底涌出的心安感,令我由别扭变成了感激,把之前被迫暴露出来的伤口收藏起来,令我有一种从新戴起了「人」面具的自在感,闷油瓶会把衣服借给我穿,应该是默许我继续装成人跟他去找同伴,为此我实在无法抑止心里冒出的一丝丝窃喜。 
说到同伴,我想起了还躺在一旁的肌肉男,穿好了衣服,我就指指他问闷油瓶∶「那位兄弟还好吧?」 
「没伤及内脏,只是失血多,等会会醒。」 
「这样就好,」听到情况不致命,我松了一口气,不自觉露出微笑∶「要是像我一样被捅了,还掉到尸堆中,没人救就流血流到死了,就实在太惨了。」 
「你说你忘了。」闷油瓶捡起了放在地上的刀。 
我苦笑了一下∶「刚刚差点被虫子捅时,脑里面突然闪过了画面,看样子是所谓的刺激疗法?」 
我闭上眼睛,刚刚的一团乱令我没有时间细想,现在平静下来细细回想,脑内好像有更多画面被唤醒了。 
「我当时在主墓室,不知是谁触及了陷阱把那些虫子都放进来了,当时全部人也慌起来,我记我还能保持镇定,因为眼见的都是比较小的那种,虽然不记得原因,但我知道自己有能力驱走他们,只是我未来得及执行,我就被一只大的捅个透了。」 
回忆起死前画面实在不是一件愉快的事,但我有一种感觉,若果不把它说出来,很多细节就无法被唤醒,於是我忍著不快把在我脑内浮现的画面说出来。 
「我可能是领头的,其他人看到我出事就慌了手脚,死命往那虫开枪,结果逼得那家伙拖著我掉到下层的尸堆里,但不知因为什麼原因,他们都没起尸……只是我也没等到同伴来救我,血流著流著,就死了……」 
我张开刚回复灵活的手掌,想起自己曾怎伸出布满鲜血的手,希望抓住什麼却发现身旁空无一人的感觉,也想起在逐渐陷入寒冷和黑暗之前,我是抱著怎样的深深不甘直到失去意识的。 
那绝对不是什麼美好回忆,但我却很高兴可以捡回这一块记忆的碎片,从这样的片段我可以推测出很多事情,首先,我可以肯定自己一直执念的约定是存在的,直到我死的一刻,我还为不能守约而不甘。 
一不小心我完全陷进自己的思绪中,直到闷油瓶拍了我一下,我才如梦初醒地回过神来。 
闷油瓶看著我,手还搭在我的肩上,轻轻地捏了捏,半晌松了手,自顾自地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著我,我愣了愣才明白他是要我跟上,连忙起身站好。 
(TBC)
继续心情过山车~
正式回忆杀!!!!
20、
我们走回肌肉男的身边,他好像恢复了些意识,我们走近的时候,他嗯嗯哼哼地闷哼著,我试探地拍了拍他,他慢慢睁开了眼睛。 
有了无烟炉的照明,我总算是看清楚肌肉男的样子,他眼睛大大,配上他那扁平的脸,看上去就像一只西施犬。 
肌肉西施一看见我就大叫一声∶「哇!粽子!」 
要不是闷油瓶按著他,他一扎搞不好伤口又要喷血。 
「兄弟你冷静一点!没事的。」我瞄了瞄闷油瓶,发现他完全不打算帮我掩饰,我就决定自由发挥了:「我不是粽子,只是被困在这里好一会才搞成这鬼样子,可能是看上去糟糕一点,但你哪见过粽子会说话,对吧?」 
我又瞄了瞄闷油瓶,见他没反对的意思,我就继续扯下去。 
「还好刚刚遇上了小哥,被他救了,要不我也餵虫子了。」 
肌肉西施看来还是晕呼呼的样子,也没多怀疑,我再交待几句就把刚刚那段掰虾子事件带过了。 
我们再休息了一会,让他吃了点压缩饼乾,闷油瓶用衣服和绷带紧紧扎好肌肉西施的伤口,刺穿性伤口不易止血,不过看来西施的情况不太坏,覆在最表面的布料并没有浮现血迹,我想伤口应该是止血了。 
休整过后,闷油瓶把西施交给我扶著,重新扭开了电筒,依照著我的指示前进。 
虽然西施的伤口已被好好包扎,但我还是担心沾到他的血,於是就在他没受伤的一边扶著他,慢慢地移动。 
其实以我的力量完全是可以扛著他跑的,但我现在一副乾乾瘦瘦的样子,若果扛起一个肌肉男健步如飞太不合理,唯有乖乖地撑著他一步一步走。 
西施醒了我才发现他是个话捞,才短短几分钟已经让我知道他其实叫阿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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