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邪同人)醒来》第4章


我立即就向前扑,抱著一丝抢救的希望,想看清楚闷油瓶的伤。
「小哥,你脚上的伤…」
话没说完,我就被他一下捏著脖子猛力地按到墙上!
他漠然地看著我,冷冷地说∶「别碰。」
(TBC)
今天出门了,竟然也可以深夜更。。。。
就看有多少深夜党在了。。。。
为什麼这几天都变日更了?!!!我从没答应过啊!!!!
8、
我茫然地看著他,心想这家伙是不是太反覆无常了?刚刚还好好的,现在就一副要杀了我的样子是什麼一回事?
我回想一下我做了什麼触动到他,除了想看看他的伤口之外我什麼都没做啊?明明就是好心,他发什麼神经?! 
刚刚他说了什麼来著?
「别碰」?
靠!他以为我是想沾他的血!
妈的,你以为老子稀罕你的血吗?就算我行动不便,说好了不会伤害你就不会违约!而且作为有理智有智慧的粽子,碰了你这点血我就会抓狂吗?!未免太看不起老子了!
他的手捏得很用力,我毫不怀疑他再用力一点我的颈骨就要碎掉。
「小哥……」我想扯开他的手,但我的肩膀就像得了五十肩一样根本提不高,身体也没柔软得让我可以扭动挣扎,说话的声音甚至在喉间说被捏成了不自然的咯咯声。
那咯咯的声音一出来,闷油瓶的手劲更大了,我需要呼吸的话,应该早就窒息死了,虽然没有窒息的危险,但任他这样下去我的脖子绝对断定了!
「小哥…咯…头发会…咯咯…伤口。。。进去…要挑出来…咯…快……」
我勉力跟闷油瓶解释,也不知他听不听得懂,还好他好像智商不低,还是能从我的话找出关键来,一下就放开了我。
失去了支撑,我立即跌坐在地,我难受地看著他,觉得十分委屈,这他娘的算是生死歧视吗?信我一下会死吗?
「小哥,你快检查一下你身上的伤口,那些头发可毒了,会追著人血钻到体内的,不处理一下不妙啊。」
「那些头发对我无效。」
「什麼?」
大概是我的样子太茫然,闷油瓶竟然很耐心地蹲下来,用电筒照著让我看了看伤口,他的脚上除了微微渗血的伤口之外,一条头发也没有。
怎麼会这样?我转头去看死在旁边的长毛怪,发现那些头发竟然变成了枯死的褐黄。
不是这样逆天吧?!除了武功高强,这闷油瓶的血还可以除草,不,脱发吗?!那麼谁被他的血沾到头上不就成了秃子?要是他自己伤到头,血沾在头发会不会有一样功效?
当我还在震惊的期间,闷油瓶已经扎好裤脚等著我,我连忙收拾好心情再一次挣扎爬起来。
但因为这次跌倒得太难看,我不容易调整姿态再站起来,闷油瓶大概是看我实在太狼狈,蹲下来看著我。
当我以为他是打算伸手把我拉起来,他却一手卷起了我残破不堪的裤管。
(TBC)
脱裤子~脱裤子~脱裤子~~(超大误)
萌粽。。。。你是粽子啊,别要求人家太信你啊,要乖一点XDD(萌粽∶我已经很乖了!!!!)
对了~好像增加了不少新面孔
自我介绍一下。。。。
这货被基友们称为 21,请多多指教~~
9、
他把裤管推到我膝盖之上,单膝压在我一边的脚背上,另一只手就按著我的左膝盖。
我大惊,闷油瓶该不会真的有什麼特殊嗜好吧,别的不说,他们下地的见得死人多,搞不好连喜好也扭曲了,真的有对死人脚的恋足癖也说不定。
就在我考虑要不要冒被扭断脖子的危机,蹬他一脚的时候,闷油瓶用手蹭了蹭自己脚上的血,抹在我的膝盖上。
一股温暖的感觉由他手上传来,渐渐变得灼热,我已经很久没有冷热的感觉,脑袋没立即意识到这就是温热的触感,只是讶异地看著他覆在膝盖上的手。
那份灼热由两人肌肤接触的地方慢慢渗入我的左腿,我感觉到关节松动起来,甚至有一种左脚恢复触觉的感觉。
我震惊地望向闷油瓶,他松开压著我的另一只脚,退开了一点观察著我。
我抖抖左腿的关节,发现灵活了很多,虽然只是小小的地方,但那种重生的喜悦盈满我全身,甚至令我差不多要欢呼出声,这就是沾了血之后的感觉吗?难怪室友们一旦见血就如此生猛,甚至发狂一样扑向可以提供鲜血的活人。
我发现我在发抖,也不知道是因为喜悦还是忍耐,我知道闷油瓶一定察觉到,因为他又蹭了点血在我的右膝,手还按在我的右腿上,可是我就是止不住颤抖,要不是我上身没沾到血,僵硬的关节阻止了我,我搞不好会忍不住拥抱他。
我实在无法忍住我的激动,感激的话就这样脱口而出。
「小哥……谢谢你。」
我一开口,发现自己连声音也是抖的,虽然死亡时间不明,但我好歹是个成年大男人,现在竟然语带哽咽地跟一个初见的人道谢,实在是丢脸至极,我勉强地扯出了一个笑容,掩饰地打哈哈∶「沾了您的光,不,沾了您的血,这多不好意思?」
闷油瓶没理我,伸手挠到我的胳肢窝,一发力就把我提起来。
(TBC)
=
末日小礼物?XDDDD
出血(无误)双更(虽然字数比较少)福利~~
10、
没想到他会像拔萝卜一样把我抽起来,我一时找不著平衡就挨到他身上,幸好恢复灵活的膝盖帮了大忙,我稍为摇晃就找回自己的重心。
我一站好,闷油瓶就放开了我,我郏颂呓牛朴推磕ㄔ谖疑砩系难涫抵挥泻苌伲崭蘸每梢匀梦业牧礁鱿ジ腔疃还丫戎敖┲钡淖刺昧瞬簧伲胰思乙彩悄昧鞒隼吹难锞∑溆茫乙膊缓媒腥朔叛依锤鋈砘だ戆桑?br />
而且照闷油瓶的血那种诡异的力量,涂得多搞不好会变成全身脱毛,老子我还是很珍惜身上没掉落的毛发,闷油瓶的血涂多了可不一定是好事。
虽说走路还是不太利索,不过活动能力已经高了不少,加上想要跑要跳的话,除了脚腕之外,髋关节不可能不抹血,这样太尴尬了,我就算再死一次也说不出口去要求!
我脚步蹒跚地走了几步,全身只有膝盖灵活的感觉十分诡异,我努力适应著,调整了好几次步姿,终於找出一个没那麼别扭的走法。
虽然姿态还是十分可笑,不过身旁只有一个面瘫似的闷油瓶,反正他一点反应也没有,我就当自己依旧行路有风,堂堂正正走起来。
我僵硬地绕过地上长毛怪的尸体,那一大堆枯萎的头发我实在不想细看,别过脸就想往它跑进来的入口走,想想到被闷油瓶一手抓住,他冷冷地盯著我,手上的力度大得我以为他是要捏碎我的手骨。
这家伙抓人就只有一个力度吗?随便一出手就是捏碎人骨头的手劲,第一次见面跟他握手的话,搞不好要立即去看医生?
不过闷油瓶也不像会友善得跟人握手就是了。
我甩甩手,发现完全动不了半分,心想这闷油瓶真难服待,为他料理伤口不成,想为他带路也不是,我瞄一瞄手臂,又看看他,扯出一抹乾笑∶「小哥,这又是为了什麼?」
「别乱走。」
「但是小哥,你不打算找你的同伴汇合吗?现在这边走不回去的,要到外边绕一个大圈才能回到他们前进的地方。」
闷油瓶审视了我一会,放开了手。
我松了一口气,转身走向墓室的门口,走了两步突然想起有件很重要的事情没问。
「对了,小哥,还不知应该怎称呼?」
没有反应,他只是目无表情地看著我,好像称呼对他来说是毫无意义的事情,就算我只叫他小哥也没有关系似的。
说到底问人名字自己先报上名来是礼貌是吧?闷油瓶以为我无名可报所以就不理我吗?那麼他就大错特错了。
「那个,我先说吧,」我露出笑容,我想我的笑容还是蛮真诚的∶「你好,我是关根。」
(TBC)
平安夜快乐~~
这几天都没什麼时间码文,所以都没可能日更了。。。
不过。。。。。。。。。。。
总算!!!
是在圣诞之前让萌粽自报名字了!!!!!!!!!!!
我等了多久啊?!!!(不是你码的吗?!)
11、
「你说你什麼也不记得。」
我就知道他又会怀疑了!
「因为我有证明!」
我慢吞吞地由裤袋掏出了一张残破的身份证,这个动作对我来说真的很高难度;掏裤袋的动作需要的灵活度其实很高,活著的人大概不会留意,幸好闷油瓶是一个耐性很好的人,也由著我慢慢把证件掏出来。
我把身份证递给他,他接过用电筒照了照证件又照了照我,那阵势特像香港警(咳)匪片的警(咳)察,接下来是要我举手趴在墙上再被搜身吗?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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