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端gl》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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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觉得头痛,转头,,寻一处客栈且安下身来。
宿命就是这样纠葛在一起,谁向她显露真面目而谁又戴着假面……一切都无迹可寻,她终归是按着冥冥之中注定好了的方向,逐渐走向那个谁也不知道的结果,抑或是——走向真相。
丢失银两
傲风所给的地图只是驻阳谷的范围罢了……落孤山究竟多大自己无从得知,在客栈居住半月有余,从各位客人中旁侧敲击出来的消息多半是小道消息,可也都是不离落孤山这个字眼。落孤山……落孤山……
银囊里的银子快要见底,而犰罗什么的毫无头绪,自己也乱了方寸,若是回去,傲风又不在,对现在的局势也无从知晓。
她用墨汁将头发染黑,后和客栈老板商定,也算是打工。她生得美貌却是清冷的气势引了诸多修道人前往,生意红火自当不提。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犰罗祠堂。
偌大的祠堂只坐了四个人。
北面是一袭黑衣的傲风,他阖眼,一言不发。
南面是笑意盈盈的莲生冰哲,她一袭白衣,笑得几乎要抽过去,面对如此冷寂的沉默,她的笑容倒是让人心中舒坦了些。
东面是一脸正色的曼珠,她身着素衣,脸上依稀挂着泪痕。
西面的女子面色妖娆,一身火红,连瞳孔,也是炽热的颜色,她慵懒地靠在太师椅上,手里的茶杯古色古香。
终于还是全身火红的女子开了口:“我出场不合适。”
莲生冰哲不说话,只是抱着头打哈欠。
曼珠深吸一口气:“那可不行,我等将你说得英武不凡,你倒退缩了。”
傲风站起身:“事情发展太快可不好。”他也笑,举世无双。他凝视曼珠:“罢了,先容她旁观,况且洛倾墨……是块儿璞玉,尚未雕琢。你先筹划老爷子的葬礼,顺便,节哀。”
曼珠的脸一下子刻满了哀伤,她像是突然老了几十岁,垂下头去:“依你。”
驻阳谷天晴客栈
洛倾墨在送走今天第二十七个闹事者之后终于按耐不住了:“掌柜的……今天你没有看黄历就开门营业了……”
掌柜是个朴实的小伙子,有着精壮的身躯和憨厚的笑容,他叫杜天晴,客栈的名字也因此而来。杜天晴敲了几下算盘,豪迈地笑:“洛姑娘笑话了,每年都有这么一两天,吃霸王餐的也多,还好洛姑娘本领通天。”说到最后他自己都不好意思了,面色通红,想是不常恭维他人。
洛倾墨只是笑,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这是为何?”
“每年朝廷都要派人来监管这些修道人士……落孤山修道者最多,山门大开,也有些投机商家混进来做生意的,不过没发生什么大事件,各大门派和朝廷也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相安无事到今年。”杜天晴腼腆地笑,看着洛倾墨疑惑的眼神又补了一句:“山上的修道者也品行高贵,不曾闹事。”突然惊叫一声:“啊!怎么会这么多?”
“什么?”洛倾墨被他那一嗓子也吓得不轻。
“账目不对劲儿……好多支出对不上号……”杜天晴又是噼里啪啦敲算盘,挠着后脑勺算了几遍:“果真少了七十二两纹银。”
七十二两纹银倒也算是个大数目,至少山下某些贫苦人家几十年也攒不得这么多。
“这……你好好查查。”洛倾墨也担心起来,账目亏空影响到自己的工资问题。
“嗯。”杜天晴又是精打细算研究半天:“没算错,的确丢了七十二两纹银。”
偷东西(上)
他二人的动静颇大,客人们也都听出些端倪。有位客人道:“莫不是被山外那些人顺手牵羊顺走了?”
杜天晴沉思半天:“可是我没看见啊……”
洛倾墨很想骂他笨,若是有本领的人,就是在眼前,要偷东西也是如探囊取物般容易。话在口中流转,出口却变成:“这倒不一定。比如……这样——”
说话间手里多了一个算盘,她晃了晃,看向杜天晴。
杜天晴这才发现手里的算盘已然落到洛倾墨手里。
“这……”他显然是不相信有此等神功。
“洛姑娘好本领!”却有些客人为讨好洛倾墨,喝彩起来。
洛倾墨亲手将算盘塞进杜天晴怀里:“你拿好。免得一会儿连这个也丢了。”此话一出却引得众人哈哈大笑,杜天晴面红耳赤:“那……贼人会不会再来?”
“不知道。”洛倾墨摇头,客栈里只有自己和杜天晴两个员工,杜天晴自然不可能自己拿了银子然后污蔑别人,而自己……貌似不曾有偷盗的习惯,也就是说,是外来的人偷的,但自己毫未察觉,说明来人轻功极好,或是隐匿气息之术登峰造极,骗过了自己。
傲风说过自己的轻功也是很不错的,因此……这贼定不是个小人物……可大人物又为何盯上这小客栈的七十二两纹银……
“要查事情的话……不如找七绝。”有客人提议道。登时赢得满堂彩。
“七绝……?”
“落孤山最有名的查探门派,只要付出一定代价,就是皇帝什么时候出恭,也是能调查地清楚明白。”这人说出口,其他人都哄笑起来。
“如何找到七绝?”洛倾墨话一出口便后悔了,为七十二两纹银……扯上一个门派的人……似乎有些不值……
“驻阳谷西面,青龙谷,随便打听一下就明白了。”
西面……还好有个方向有个地名。
“掌柜,要不……我去察看察看?”
作者有话要说:
☆、你和你师傅的禁断之恋跟我没关系……
也不知是过了多久,颠簸的感觉逐渐消失,白凤翎一巴掌把我扇醒了接着撬开我的嘴给我灌那些黏糊糊又极其难闻的药汁。
我们现在大抵是在一家客栈中,外面的马匹病恹恹地趴在那里,车夫蹲坐在一起打着赤膊抵挡酷暑。白凤翎依旧一袭白衣端坐在我身侧手里拿着让我极为忌惮的药碗摆出恬然仙女般的微笑。
我死死盯着她微笑的脸,时刻警惕她会拍案而起把我摁在床上把这碗药再灌下来。刚刚那碗药汁就足够让我心存惧惮一辈子至死不忘。
突然想起了师傅,师傅喂我喝药后总会拿来方糖给我,微微笑着十分温柔地一勺一勺喂我。
这女人看起来比师傅柔嫩多了怎么这么粗暴?我缩了缩身子:“我师傅呢?”
“我也想问,当时你大半夜跑来要猪为什么你师傅没有管你?”这女人端着碗端得不耐烦了重重往桌子上一嗑。我当即吓得腿软抱住被子缩在角落:“师傅说你背景深厚,怕是开罪不起便想息事宁人,我舍不得大黑便背着师傅独自来了。”
她未置可否。只是指了指药碗:“喝!”
“你……你太不温柔了……师傅给我喝完药至少给我吃糖……”我胆战心惊地说着接着就看见白凤翎的脸一抽一抽最后别过去:“这么大的孩子了还要糖。”
可是因为即使是我这么大的孩子了,师傅也给了我糖啊……
扁了扁嘴巴我也不再多说,寄人篱下恐怕就是这种感觉,我端起药碗捏着鼻子把那些黏糊糊的不知道有什么虫子的药喝进肚子里然后苦着脸闷着被子睡觉。
头还是有点儿晕但比起在马车上已经好多,这就是传说中的晕车?我恍然大悟。
突然有什么东西戳着我的后背,我翻了个身就瞧见白凤翎伸出手:“喏。”
她柔软的手心摆着的赫然是平日里馋嘴偷偷吃了许多次的糖果。
“给……给我的?”我瞪大眼睛不敢相信。她点了点头,见我猴急地一把把糖塞进嘴里才安慰坐下:“我不知道你和你师傅有什么禁断之恋……这和我也没关系……但想来你还是个孩子便许了你这糖,日后少不得要吃苦,你这等娇弱身子如何扛得过来。”
禁断之恋……?
我脑子里刷刷地闪过无数念头在后世据说叫做弹幕的东西,愣了半天低头一瞧自己的衣服依旧是上房顶穿的那身衣服,我裹了胸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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