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征帝国声途》第44章


俊?br /> 听见任平声这么说,黎亭也十分泄气,原本搬家、收到小喵、潘达微顿时候的那种高兴和兴奋都变成了沮丧,他沉默了一会儿,才小心翼翼地小声嘟囔道:“对不起,我不知道会需要准备这么多……都是我,太莽撞了。”
如果今天无法建造起来气密所和氧气制造机,很可能他们会在这颗星球上度过寒冷又缺氧的一个晚上,然后明天一切重头再来、甚至会死于缺氧,黎亭虽然被任平声抱在怀里,可是还是抑制不住地颤了颤。
瞧着黎亭脸上的表情,任平声也知道自己欺负过了头,连忙将黎亭整个人转过来,亲了亲黎亭的眼角:“小傻瓜,你就知道自己瞎忙活半天,醒过来见不到我也不会找找我?”
“唔……”
“呐,你看看外面,喏,看那里。”
任平声搂着黎亭,将潘达微顿的玻璃降下来,伸出手指着远处已经建立好、拜访好家具的登陆基地指给黎亭看。
此时,正好是夜幕降临的时刻,黎亭顺着任平声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只瞧见灯火点点。发电、制氧、供水的装置开始运行,整个星球一片漆黑,但是在基地里面,却是明亮温馨。
一瞬间,黎亭觉得喉咙有些堵,眼睛红了。
轻轻用手肘戳了戳身后的任平声,黎亭有些不甘心地开口问:“你、早就准备好了?”
任平声笑了笑,没有回答黎亭的问题,只是凑在黎亭的耳边,咬着黎亭的耳朵说:“只要是你想做的事情,我都会陪着你。你只管做你想做的事,你想不到的地方,我都会为你想到。你做不到的地方,我都会想办法替你做到,只要你想、只要你要。”
任平声话音刚落,还没有等黎亭感动,晋小江就破坏气氛地哼了哼,“唉,真是浪费时间白费我的力气,我要睡了……”
说完,这胖小子就化成一堆二进制的绿色数字消失在了黎亭的身边。
小喵目瞪口呆地看着晋小江不见的地方,怯怯地走过去伸出爪子在虚空当中挠了两下,一脸的不知所措和恍惚。
黎亭在任平声怀里,看着小喵迷茫的样子,忽然裂开嘴笑了。他伸出手将小喵抱起来,摸了摸小喵的头,将小家伙的注意力给分散开,这才冲着任平声微微一笑、做了个口型:遇见你,真好。
给黎亭和小喵都套上了氧气面罩,任平声也带上自己的拉着黎亭从潘达微顿里面下来,锁好了飞行器、开启陨石防卫系统,两人一喵一前一后地往登陆基地走过去。
路程不算远,但是任平声注意到自己呼吸越来越困难的时候,为时已晚。看着氧气背包逐渐降为0%的含氧量,任平声憋着一口气,将黎亭和小喵推进气密门里,就“扑通”一声倒在了门口。
黎亭哪里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当下被任平声吓得个半死,一把将任平声拖进气密所里,却怎么都不能让任平声苏醒:拍拍任平声的脸颊、叫他:“平声?”
掐了掐人中:“平声你怎么了、你醒一醒!”
看着任平声毫无反应,黎亭也慌了,呆呆地看着旁边似乎也很担心的小喵,黎亭俯身下去听了听任平声的心跳,一时间情急起来黎亭只能回忆着在学过的心肺复苏知识给任平声急救了起来——
折腾了半天弄得满头大汗,任平声却还是没有转醒,黎亭咬了咬牙深吸一口气就准备去给任平声做人工呼吸。
然而,
当嘴唇贴上嘴唇的那一刻,黎亭听见了任平声微妙的笑声,当即反应过来这个坏心的人是在作弄自己——缺氧怎么可能需要这般伤神,黎亭一把推开任平声就要起身离去。
却被任平声捉住了手臂,一用力,黎亭就倒在了任平声的怀里,这一次的深吻辗转缠绵、意犹未尽。
仿佛是经历了生离死别,又好像是激情碰撞永远无法熄灭的烈火,待两个人都气喘吁吁地分开之后,黎亭用手背抹了抹嘴唇,瞪着任平声:“大坏蛋!”
任平声耸着肩膀笑,温柔地揉了揉黎亭的脸庞。
然而,
下一秒钟还微红着脸的黎亭突然痛呼一声,脸色瞬间惨白地捂着肚子弓下身去:“黎亭——!”
第42章 血虚
黎亭脸色惨白,双手捂着肚子,身体整个蜷缩起来,脸上冷汗直流、紧紧地咬着嘴唇,甚至有些颤抖:疼,前所未有的疼。
小腹处像是被人伸进去了一只冰冷的大掌,顺着肠子一寸一寸地挤压,然后狠狠地拧紧。刺骨的寒冷和疼痛相伴而行,不消一刻便让他痛得神情恍惚,将自己的下嘴唇咬得血迹斑斑还浑然不知。
任平声看着黎亭这个样子,手忙脚乱地爬过去一把将颤抖着的黎亭抱在怀里。这一抱,任平声也变了脸色,黎亭的身体像是在冰窖里面浸泡过一般,冷冰冰的、不住地颤抖着。
“黎亭、黎亭……”任平声一边将黎亭尽可能多地圈在自己怀里,伸出手去轻轻地揉着他的肚子,一边拿出了怀中的通讯器摔在一边,拨通【白日温箱】神医的电话。
黎亭又冷又痛,对外界发生的一切已经失去了应有的反应和,身体按着本能往温暖的地方靠过去,可是任平声的体温依旧不能抵御那种由身体内部发出来的寒冷。
因为实在不舒服,黎亭在任平声的怀里不安分地哼哼,痛得猛的时候,甚至无意识地捏紧任平声揉着他小腹的手背、在上面留下一道一道的掐痕。
神医接电话的速度已经算快,可是也架不住任平声心急如焚的怒吼:“到底怎么回事?!”
神医将通讯器拿开距离自己的耳朵三尺远,听完任平声对黎亭症状的叙述之后,神医只是不咸不淡地解释道:“很简单,这就是孩子不稳。”
“不……稳?”任平声喃喃重复了一遍,皱眉低头一看黎亭嘴唇都开始发白了,他才追问下去,“你的意思是,如果我们执意要留下这个孩子,这十个月黎亭都会疼成这样?”
神医在那边嘀嘀咕咕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只是任平声听着听着,手也渐渐用力起来,弄得黎亭忍不得在他怀里挣扎了一下。看着黎亭不适的神情,任平声连忙放松,心里却七上八下,脑海里面反反复复重复的都只有神医说的那句话——
“我早就劝过你们打掉这个孩子,血虚之症无药可治,痛起来没有三十分钟一小时是过不去的。”
“只怕孩子愈发大起来,痛得越厉害。”
“长痛不如短痛。”
……
任平声深吸了好几口气,电话那边神医还在反复询问需不需要他邮寄堕胎的药物过来,可是任平声已经听不进去了,他双眼有些迷茫地看着疼得昏过去还在兀自颤抖的黎亭,又看了看自己手掌下面黎亭的小腹,任平声的手指动了动,鬼使神差地就想用力。
然而,
黎亭的坚持,还有黎亭说这个孩子无可替代的时候的那种眼神,又把任平声好不容易狠下来的心、聚拢的力量给抽空了,疼、在黎亭身上,更在他的心中。
抱着黎亭浑浑噩噩地来到了寝室之中,任平声翻出来两三床被子加上毛毯,开启了房间的暖灯,将黎亭给包裹得严严实实。又取来了两枚热石放在手心搓得热乎乎的,这才探入被子中,轻轻地揉搓着黎亭的小腹。
暖灯将屋子里的温度渐渐升高了,陪着黎亭躺在三四层被子下面的任平声脑门上开始冒汗,跟着他们一道儿进来的小喵有些耐不住,悄悄地从门缝儿中蹿了出去。
而任平声,只是腾出一只手来擦了擦眼前滴落的汗水,还是一动不动地紧紧抱着黎亭,等待黎亭的身上的疼痛渐渐缓和。
等了约莫一个小时又三十多分钟,任平声都被屋内的热浪蒸腾得有些发懵、眼前一片虚白,却还是能够感受到手底下那具身体轻轻地动了动。
任平声立刻晃了晃脑袋,打起了十二万分精神,看了看怀中的黎亭。
正好,黎亭也在此刻睁开了眼睛,有些虚弱地看向任平声。
“你……”黎亭愣了愣,觉得浑身出了好大一通汗,虚脱一般,身边的任平声似乎没了大碍,他笑了笑:“你没事就好。”
“你没事就好!”
两个人不约而同地说了同样的一句话,却叫任平声更心疼黎亭,黎亭恍恍惚惚地撑着自己坐起来一点,靠在任平声怀里终于想起来他疼过这么一遭的事情,加上任平声现在浑身都被汗水湿透,黎亭隐约猜到了发生的事情。
想了想,黎亭推了推任平声:
“是不是……孩子?”
“……嗯,”任平声咬了咬牙,将神医所言转述给黎亭听,“我们,当真要、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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