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的新娘----鹤顶红》---鹤顶红-第15章


皇上和我交欢, 不过是为了报复我爹娘, 并不是真正的喜欢我。
再说男男交合, 有违伦常, 皇上和驸马, 更悖伦理。
这事於情於理都是不该发生的呀!
「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色不异空、空不异色·····」
轻声的念著,难耐的忍受身後的冲击,当成逃避的藉口,催眠自己现在所遭受的一切,皆不存在。
萧道成听他口中似乎喃喃念著什麽,边忙碌的冲刺著,边伏下身去,听他在默念什麽。
听清了萧衍口中的喃喃自语後,萧道成狞笑著用力顶到萧衍那一点死穴。
几番翻云覆雨下来,他早就清楚的了解了萧衍体内的敏感点。
果然恶意的顶了几下後,萧衍口中的经文开始变了调。
「色不异空、嗯!空··不异··色、啊!色··嗯··即是··空、呼!空·呜··即是··呼··色、 嗯··嗯··色··嗯···」
这下看你心中的佛祖还坐的住吗?z
一阵猛力的冲刺,将两人一起带到了高潮的顶点。
萧衍浑身脱力的趴在床上, 半晌不能回复意识。
片刻间, 萧道成又蓄势待发, 准备提枪再战。
将萧衍抱起来, 後背贴著自己胸前坐好, 让萧衍的後庭直接对准自己的硕大, 坐了下去,一招观音坐莲式使出,剧烈的冲击登时让萧衍痛不欲生。
「啊····」一声惨叫逸出。y
萧道成双手握在萧衍腰间, 用力上下起伏著, 萧衍几乎跟不上那节奏。
可身已沉沦,心不愿投降。b
「皇上···臣··有事···容禀。」
啥! 这样你还能说!
「说!」g
这儒, 释, 道三大学说, 已说了两家, 又怎能独漏了道家。
「这太极生两仪··两仪曰阴阳···万物皆有··孤阴不生··孤阳不长·· 阴阳调和··生生不息··女子为阴··男子为阳··男女交欢··阴阳始调。」
「很好!」
手用力将萧衍的身子下压,下半身用力往上顶,萧衍顿时凄惨的被上下夹击,体内的欢愉亦高涨至顶点,激烈的节奏让萧衍头上的束冠都掉了下来,漆黑如瀑的秀发,披泻在身上,大大的双眸弥漫著氤氨的水雾。
萧道成看著萧衍沉溺欲海中的样子,不禁更加兴奋,身上的动作更快了。
激烈的情事让萧衍几乎没顶在这欲海中,可一丝的清明让萧衍挣扎著想要逃脱。
「皇上··臣··嗯··嗯··臣····」
啥! 还想说,想考验朕的能耐吗?
很好!
朕最喜欢接受挑战了。
「你说的都很有道理,可朕也听闻孔子说。」
「从、心、所、欲、不、逾、矩。」
萧道成故意一字一下重重的往上顶刺,刺激的让萧衍全身不停哆嗦。
「就是顺从自己的心意做事, 就不算逾越规矩的。所以朕现在就想做正在做的这件事,这是不会逾越规矩的。」
「不··不··不是···嗯! 嗯··呜··啊·嗯····」
不是那个意思!
孔子的意思是七十岁以後,心境成熟,那时随自己的心意去做的任何事,都习惯性的在这理法之中,不会违背这世间的规矩的。
不是皇上说的那个意思。
心中的想法,再也没机会说出。 
一开口也只能发出 「嗯···嗯···啊···呜···呃··嗯··嗯···」之音。
彻底的沦陷在那无穷的欲海之中。
从此夜夜夜半之时,皇上寝宫中总会发出奇怪的声音。 
皇宫中的宫女太监们,相传可能是皇上请了得道高僧,在寝宫中宣扬佛法的诵经声。
可那诵经声特奇怪,听了总让人欲火焚身。
据传这可能是最高深的佛法,旨在考验众人的定力,若听了後能不动凡心,必能羽化成仙,一时之间人人争相躲在寝宫旁接受考验,从此皇宫中清心降火的菊花茶、苦甘露,销量大增,不敷所需。
第二十章 6
三年後,永明五年秋
御书房
一个眉清目秀,面若冠玉,身穿朝服的年轻官员,正坐在身穿黄袍的皇帝身上,皇帝低下头,正深深品尝著那年轻官员口中的芳香。
那年轻的官员双眸正弥漫著氤氨的水气,配上那出尘如仙的气质容貌,竟彷若坠落凡间的谪仙,沉醉在人间的诱惑中,不能自拔,只能轻轻呻吟出声,稍稍宣泄心中说不出口的悸动。 
「呜···呜···嗯···嗯···」
满室兰花香,更凭添了一室旑旎,春光无限。
「禀皇上! 前线八百里加急快马军书到。」
内侍焦急的通报声,打断了这一室春意。
「呈进来!」
萧道成顾不得这来的不是时候的军书,破坏他的好事,匆忙接了过来。
这时萧衍站在旁边,正打理著自己衣衫不整的仪容。
心中也不禁感叹,做为公主名义上的驸马,皇上实质上的娈童,也已三年了。
三年来心中的罪恶感,与日俱进,每晚啃食著自己的良心。
每夜总想说服皇上,不该再继续这悖德情事,但每次总以陷落欲海告终,这日子不知何时才是尽头?
「拓跋宏! 可恨!」
萧道成愤怒的吼声,中断了萧衍的沉思,随手拿起了萧道成抛在桌子上的军书。
原来军书上书写著,北魏军南下已攻下新野和南阳,前锋直逼雍州,雍州已岌岌可危了。
萧衍一看不由心惊,这雍州乃齐北方门户,是一个重要的隘口,若雍州破了,那南齐北半江山则将易主。
登时跪下道:「皇上! 臣愿领兵出战,援助雍州。」
萧道成转身捏住他的下巴,抬起他的脸,凝视著他的眼眸深处。
「噢! 就这麽急著摆脱朕!」
「不是的,臣只是想为南齐尽份心力,为皇上分忧解劳!」
「这三年来,每夜千方百计想说服朕,倒把你的口才练的挺不错的嘛!」
「臣句句肺腑之言,好男儿自当沙场报国,马革裹尸,以效皇恩。」
「这恐怕才是你的真心话吧! 天天在朕的龙床上,报效皇恩,让你觉得大材小用了?」
「皇上!」萧衍惊愕羞愧的看著皇上。
「也罢! 你是个人才,把你锁在这宫里,也是埋没了你。 这朝堂上还真找不出太多适合的人才。 朕就准了你吧!」
「朕就派左军司马张稷,度支尚书崔慧景和你一起增援雍州。」
萧衍大喜过望,忙要叩谢皇恩。
冷不防衣领被人曳住,拉了起来。 身体被紧搂进矫健的胸膛中,霸道的唇舌吻了上来。 皇上的舌尖深入口中,汲取著那缕香甜,良久,才放开他的唇。 
「记住! 朕要你平安完整的回来。」
难道皇上不只是把我当成报复的工具,他还是关心我的?
萧衍惊喜交集的望著皇上。
望著萧衍的脸色,萧道成也不禁心中一惊。
何时萧衍在自己心中占了这麽重要的位置了,他当初只是为了报复他的爹娘,才故意凌辱他,可现在呢?
三年来夜夜肢体交缠的温暖,是否已渗透至心灵,他真的只是报复吗? 还是还有其他···
不想轻易背叛自己的原则,开口残忍的击碎萧衍一丝的希冀。
「好歹你可是个好用的玩具,朕可还没玩腻呢!」
如愿的看到萧衍瞬间铁青的脸色,可心里却没有报复的快感,只有心中一丝隐隐作痛的苦涩。
果然是这样的,是我太笨,太不自量力了,竟然还存有幻想,希冀三年的时间能改变什麽? 真是太可笑了。
永明六年春 邓城
城防上,萧衍对著度支尚书崔慧景急切的说道。
「崔尚书,我们远道征战,兵马本就疲惫,需要休整,现下又被八万强敌围困,如果被军中士乒知道我们粮草枪械已缺乏的实情的话,肯定会发生兵变,为了以防万一,我们还是趁现在北魏军立足未稳,鼓舞士气杀出重围为上策。」
原来自从去年秋天增援雍州以来,已经打了九个月的仗了,期间北魏南齐互有输赢,但总的来讲南齐败多胜少,因为崔慧景根本不听萧衍的计策,一意孤行和张稷沆涅一气,让南齐吃了许多败仗。
这天,南齐兵马又在雍州西北的邓城,遭到北魏围困,萧衍正试图说服崔慧景即刻杀出重围,或许还能逃出生天。
崔慧景心中也不禁忧虑胆怯,而且萧眼前几次预测北魏的行动,事後证明都说对了,只是当初自己碍於面子,不想采用。
现下听萧衍这麽说,也知他说的是实情,但是在这满营士官作战会议上,并不想屈居下风。故说道。
「这北方军队都喜欢游动作战,他们不会夜间攻城的,不久就会退兵的。」
「崔尚书···」
萧衍还待在说。
「不用说了,就这麽决定了,我们在观察几天,看看北魏的动静再说吧!」
片刻散了会议。
萧衍猜测北魏很快可能就会行动了,军情紧急,不死心的拉住了崔慧景。
「崔尚书···」
「萧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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