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即是雷》第114章


然后又转回来;向乐小白道:“谢了;兄弟。”
乐小白无言的摇了摇头;他到底是没有赶上。
乐小白的气息已经极为不稳。在经过连续不断的将近四个时辰的消耗后;汗水几乎都已经打湿了他的整个后背。
可是比起其他人来;他却已经好上太多;至少他全身上下并没有一处严重的伤痕。
周围的打斗已经渐渐平息下来;安以颜放眼望去;除了她和乐小白以外;他们几个已经再没有人是站着的了。可在客栈里;除了多了一地尸体之外;柳清桐与那个什么陆家堡的堡主却还正一身清爽;而似乎是他们带来的一群人;也大都还完好无损的在店内做着最后的收尾工作。
齐垓挣扎着站起来;冲柳清桐笑道:“柳大侠可真是人物;要不是您大侠大早上的派人过来;俺们恐怕得都要交代在这儿了。真是多谢;多谢了。”
安以颜闻言往店外看去;原来天都已经亮了。
 
第一百二十四章 觉悟
客栈被陆家堡的人打扫了干净;尸体在天大亮时也已经由陆家堡堡主陆樱亭联系官府的仵作衙役;送去了埋葬。
不过在这之前;陆樱亭也还特意亲自的清点了一下尸体;其中属于第二波来的人中;绝大部分都是江湖中赫赫有名却作恶多端的人物。
柳清桐和陆樱亭其实早知展翼从江湖中招揽了这样的一批人过来;可是得到消息的时候却也已经为时太晚;根本来不及召集更多的武林高手过来对付他们。于是两个人干脆任由这批人过来围杀安以颜等人;并在客栈的周围埋伏下了人手;等到客栈中的两方两败俱伤之时;这才出现做了一回麻雀。
因为两人带着陆家堡的人围过来时;展翼派的人手早已死伤大半;虽然有想要跑的;可激战了一夜之后;就算是绝顶高手;也早已浑身是伤;疲惫不堪;再不是养精蓄锐而来的人的对手。
经此一役;展翼招揽之人全军覆没;而炮灰团等人也是损失惨重。
经过一夜的生死激战;众人之中只有安以颜和乐小白没有受什么大伤;其余人身上都或多或少的带了些大伤;其中最严重的当属齐垓。
在为保护姚小陶而失掉一臂之前;齐垓就已经因为赵小妹而被人在背后重重的刺了一剑;一尺深的口子斜插在肩上;险些就伤了脏器。可虽然那一剑没让齐垓伤到要害;但后来大量的失血加上断臂却已经足够让他在讽刺完柳清桐后便昏迷不醒。
陆樱亭赶紧派了大夫替众人疗伤。赵小妹因为由始至终一直有齐垓随身保护;所以伤势反不太重;将伤口包扎之后;她就一直站在齐垓的房门前等信。
陆樱亭站在她跟前。小心劝慰;“赵姑娘;你不要太担心了。鲁大夫是我们绥阳镇内最好的大夫。而且。陆某也已经拿出了陆家堡中最好的药材随他使用;相信一定能够救回齐大侠地。”
赵小妹没有说话;甚至连个眼神也没有递给他。
陆樱亭等了一会儿;继续道:“赵姑娘;我知道你心里面可能是在怪罪陆某明明知道诸位的处境;却没有及时的带人过来。可是赵姑娘你也要理解我地难处。这些人都是江湖上有名的恶人;他们每个人都是成名多年武功极高的老江湖了。如果陆某冒冒然的带人过来;很可能非但救不了诸位;反而会把整个陆家堡的精锐都搭在这里。陆家堡众人死不足惜;可如果这样却还是让这些人跑掉的话。那陆某恐怕会死不瞑目。陆某等待时机出现;不是因为珍惜自家地性命;实在是为了给武林除害;还望赵姑娘能够谅解。赵小妹还是没有说话;可刚刚被乐小白包扎好的姚小陶从另一个房间出来听见这话;立刻跳到陆樱亭面前;指着他的鼻子骂道:“虚伪鬼;你不要在这里为自己开脱。明明是自己卑鄙无耻;说什么为武林除害!你就算杀那些人。也不是为了给武林除害;不过是为了自己的名声罢了。你这个小人。不要脸;滚蛋!”
陆樱亭欲言又止地叹了口气。摇头走到一直倚着走廊地栏杆静静站着地柳清桐身前。
柳清桐抱剑站着地表情很平静。完全没有陆樱亭那种急于要解释清楚什么地焦躁。
安以颜从齐垓地房间里面走出来。迎上两双期待地眼睛。她轻轻地摇了摇头。就看见四只眼睛又暗淡下去。
齐垓地血已经止住。该包扎地地方也都已经包扎好了。可因为流血过多。到现在也没有醒来。就连鲁大夫也不敢保证他一定会再醒过来。
一楼正中央地地方。摆了一张比较起来还算是最为完好地桌子。秦络和秋无双正在桌子两边自顾地喝自己地酒。
安以颜走过去。路过柳清桐和陆樱亭站着地地方。
陆樱亭冲她打了声招呼:“安公子;在下陆樱亭。第一次见安公子时因为与清桐有多日未见;甚是想念;都没有来得及与安公子您打招呼。刚刚又实在场面混乱;即到才有机会与安公子正式见过;还请安公子见谅。”
安以颜轻轻的点了下头;陆樱亭对她来说不过是个跳梁小丑。真正地侠义之辈不会把别人扔到匪窝里面;自己却等着捡两败俱伤的便宜。
不过;他是个怎样地人都与她无关。她本来;也就不是安了什么好心才组织的这次寻宝。如果说陆樱亭是卑鄙小人的话;那她也算是阴险恶毒了。可是;从一开始的时候;所以参加这次寻宝的人就都应该知道;这本来就是一件以命相搏;却也要做好竹篮打水的准备的一场买卖。
在这个世界上;其实并没有那么多所谓迫不得已的事情。那四个字;不过是懦弱之人为自己的处境所做的借口而已。一切都只是源于自己的选择。如果一个人连在身陷局中的时候;都还懵懂无知;没有觉悟的话;那么就算是死了也不过是自找的而已。
与人无尤。
安以颜下楼之前瞄了柳清桐一眼;她有种感觉;柳清桐心中想的;正是与她一样的事情。所以;他才不辨不解;因为本无那种必要。
下了楼;安以颜坐在秦络和秋无双中间。他俩人一个一个伤了左臂;一个伤了右臂;一个拿着一杯酒就在唇边;却半天都没有喝尽;一个却一杯接着一杯;几乎已经将一坛酒给喝了。
安以颜笑;“受了伤还喝酒;不怕不好吗?”
秋无双已经半醉;正是媚眼如丝的时候;“哎呀;安公子你来了;陪无双喝杯酒吧。秦公子恁无趣。都半天了还没有喝下一杯呢。”
秦络闻言回神一笑;“伤最忌酒;我只是闻闻酒味罢了。”
秋无双嗤笑了一声。“闻那个做什么;能解愁吗?”
秦络摇头;“酒味解不了愁;喝醉了更解不了。”
秋无双拿了杯子塞在安以颜手里;倒满;“管它解得了。解不了呢。喝酒嘛;所求得不过是一场大醉。而人生的;其实说穿了;也同样不过是一场大醉罢了。一样的;都是一样的。”
安以颜与秋无双碰了杯。“我喜欢人生不过是一场大醉这个说法。”
秋无双凑在安以颜耳边;“真地吗;那我们俩个就喝个不醉不归;好不好呀;安公子?”
安以颜稍稍的后退了一下;看着她醉了后露出悲戚的眼。然后仰头将杯中地酒一饮而尽。
秋无双微愣了一下;随即笑开颜;拍手道:“好;安公子你够爽快。”
安以颜微微一笑。
突然觉得。秋无双其实是很像曾经的她。也许两人的经历是不同的;可她和曾经的她一样。都是凭借一份执念活下去的。
可是两人之间地不同点是;那时的安以颜还不明白执念的本质其实是虚妄。所以才一心追求。而秋无双却显然已经很明白这一点;可尽管如此。却仍旧不能放手。
秦络伸出手;压下安以颜的举杯再饮。
安以颜看他。“怎么了?你不是一向不论我要做什么;都不会阻止的吗?”
秦络摇了摇头;却只是道:“别喝了。”
安以颜看着他;突然觉得他有些古怪;却又具体说不出究竟古怪在哪里。
不过到底也把酒杯放下。
秋无双却不管那个;她伸手推开秦络地手;埋怨道:“秦公子;你自己不陪我喝也就罢了;可不能再不让安公子陪我喝啊。”
三人在这边争执的时候;楼上却突然传来姚小陶高兴的喊叫声音;“齐大哥!齐大哥;你醒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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