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农的坎坷人生 by水涧沧(今穿古 春风一度 种田文)》第26章


好吧,第一条PASS。
“难道是我自身骨骼惊奇适合练武?”搞不好能成为令狐冲第二。
李谦之微笑着重复了次:“你体弱多病。”
好吧,第二条也PASS。
“莫非是我无意之中做了什么惊天动地之举?或是无意造就了一番离奇?”
李谦之淡笑的看着岐山楂:“原来大枣兄还有一颗侠骨柔肠心。”
好吧,这个假设的否定答案否定了所有离奇。
“那我代他呢?”岐山楂认真。
“可以。”
“确保除我之外所有人无虞?”
“担保。”
“好,那就说定了。”岐山楂伸掌。
李谦之对掌一击:“君子一言快马一鞭。”
角落里,黑暗处。
鲁岚挠着头:“喂,炎,你说公子这是为何?事情不是都搞定了吗?”
鲁炎专注的感知着周围的一举一动仿似未听见鲁岚所言。
鲁岚也不介意,接着道:“不是已经同那张小枣解了所有的事情么,怎的公子还跟这毫无干系的张大枣定下约定呢?不懂,真不懂。
鲁炎瞟了鲁岚一眼,心道你还是不明白的好,不然公子在你心中的地位只怕会更低。
“莫非这张大枣跟其它大事有关联?”鲁岚继续揣测。
只是跟公子的兴致有关系罢了,鲁炎知道,但是鲁炎不会说出口,有些事情就算再微小,不过一旦触碰的公子的逆鳞,估计就会死的很难看。
鲁炎不禁多看了身边这小子一眼,有时候也挺羡慕他这么单纯无知的。
鲁岚看到鲁炎居然对着自己的问话轻叹了一口气,立刻感到了事态的严重性,闭口深思,对张大枣多了十分警觉。
岐山楂带着夏空在果园了忙活了好几天,才把园子里的活忙完。
拔了离开这些日子蓬发的杂草,上次不能修剪的树枝也趁着这时候剪了,也往挖好的沟渠里加了几次井水,才望着那些一直光秃秃的枣树上发了些新芽。
看着嫩绿嫩绿,很是可爱。
夏空因着正常的作息,又跟着岐山楂做了些许农活,精神日渐好转,脸色比之从前也红润了许多。
身上的外伤已全好了,但是岐山楂还是不怎么放心,便带着他去找向若阳看看,想着若没什么事,替夏空开几副补药补补也好。
进到向若阳的院子里,一股熟悉的药香传了出来。
带着夏空,径直的走到药房,果然那人在那里。
在药香环绕的深处,轻皱眉头。
看样子,又陷在研究里了。
轻轻扣了扣大开的房门,岐山楂微笑道:“阿阳,我回来了。”
闻言,向若阳抬起头,看见岐山楂站在满院阳光的接壤处,连微笑的表情也似乎都带出了些阳光的味道。
有些苦涩的扬起嘴角,“好久不见。”二十四天又四个时辰了。
岐山楂一把蹭到向若阳身边,搭上他的肩膀,指着夏空道:“阿阳,他是夏空,以后跟着我混,之前受了点伤,你帮我看看他还有没有问题。”
夏空对着向若阳轻轻鞠了鞠头:“向大夫好。”
向若阳轻点了下头,放下手中的药勺,微笑道:“跟我来吧。”
领了二人进了主屋,向若阳拿出腕枕,示意夏空将手放上去。
轻轻将搭上去,向若阳仔细的探着那微弱的跳动里细微的差异。
岐山楂安静的在一旁看着,很喜欢阿阳认真的时候的样子,不知是那深黑的眼眸的原因,亦或是形状干净利落的剑眉的原因,他每次不语深思的时候,总有一股子安静的味道,单单在一旁看着,都能让人得到片刻心的安宁,很舒服。
所以每次同他在一起,尽管话不多,也不会觉得不舒适或者气氛尴尬之类的。
只是,怎么今日他的衣袖那里有一截若隐若现的纱布,“阿阳,你的手腕受伤了?”
向若阳将手往衣袖里藏了藏:“小伤,无碍的。”
收回了搭在夏空手腕上的手,向若阳轻道,“已无大碍,只需补上一补便可。只是有一味药正好用完,待我上山踩来便可。”
“我跟你一起去吧。”为了空儿的药,还让有伤的阿阳特意跑一趟,让岐山楂有些过意不去。
“不用了,你留下帮我看着炉子,沸了便加半碗水,如此三次便将它倒出。”向若阳准备着用具,对跟在身后的岐山楂道。
“哦,好,那你多加小心。”看了看,天色尚早,听了这话,岐山楂也只得道些让他早去早回,路上小心之类的话。要是有手机就好了,自己就这么担心。
向若阳背着背篓,对一直紧跟在岐山楂身后的夏空点了点头就出了门。
岐山楂早把药加了三次水,而天也不知在什么时候变阴了,更起了阵阵凉风。
跟夏空在香樟树下聊了半天天,向若阳也不见回来。
岐山楂有些担心,“空儿,你说会不会出什么事?”
夏空看了看远处的深山,听出了岐山楂语气里的担忧便出言安慰道:“向大夫对山里的情况应是很熟悉,应该不会有甚事的,兴许是发现了很多好草药,一时忘了时候吧。”
岐山楂听了觉得也有这个可能,压下出门去找的冲动,决定再等等看。
一担心起来便闲不了,不然越发担忧,岐山楂便寻了厨房,带着夏空一起做晚餐,打发时间的同时,也好让向若阳回来的时候有口热饭吃。
32
32、跌落 。。。 
等到晚饭做好,菜端上桌,岐山楂才注意到,天空不知是什么时候竟下起了雨,渐渐沥沥,很有些愈来愈大的趋势。
看了看阴沉的天空,岐山楂终是按耐不住,对着夏空简单交代了几句注意安全的话,让他在这里等着,有什么事情就去找胖婶,便拿了门边的油纸伞出了门。
深一脚浅一脚的踩在泥泞山路上,岐山楂已顾不得布鞋被湿透,裤腿被泥溅,一边四顾一边大喊着向若阳。
天色越来越暗,只怕再晚下去,找人就更加难了,时间紧迫,岐山楂的嗓音里也带了一丝不安起来。
话说两头,向若阳上山采药本是熟门熟路,虽然那味药长在陡坡之上,但那个陡坡向若阳不知已攀爬了多少次了,采药对他来说并不算困难。
只是这次当他小心翼翼的攀下近乎笔直的陡坡半腰时,好不容易接近了那株草药,刚刚伸出左手去采摘,不料右脚下着力的石头突然一跨,右脚失去了重心,本来这种情况并非少见,按照以往的经验,只需将身体重量依托在右手上即可保持身体的平衡,然后慢慢摸索出其它下脚点即可。
可是偏偏右手腕刚刚受了伤,一用力,牵扯到痛感神经,一瞬间吃痛放手,便换来向若阳整个人重心失衡,跌落下了陡坡。
随着惯性作用,加之陡坡上树枝的横截,向若阳感受着天旋地转,听着自己衣帛破裂的声响和接收着皮肉上传来的阵阵刺痛,等到一切静止的时候,自己竟已躺在山崖最北边的斜坡上,全身无一处不痛。
动动各处关节,还好,只是左脚骨折,右手腕伤上加伤,和身上一些皮外伤。
只是,照如此情况看来,自己是动不了了。
从向若阳的角度往上看,正巧可以看见刚刚那株药草立在山腰上,迎风而动。
静看那株草药,随着时间的推移,向若阳烦乱的思绪竟渐渐远去,世界静的仿佛就只有自己一个人,空白的只剩下自己的呼吸。
麻木了身上的疼痛,停顿了思维的界面,远去了现实的困境,无关喜忧,空了生死。
天空下起了雨,点点滴滴砸在了自己身上。
温度一点一点随着雨滴离开身体,头很重,视野范围渐渐只剩下雨雾,闭了眼,听着山林里的动静,那么空灵,仿佛来自另一个世界的乐章。
可是,突的,一个声音插入,是那人的声音,由远及近,一声声的,竟似带了些颤音。
鼻头有些酸,再次听到那人的声音,短短一下午的时间,竟恍若隔世。
这一瞬间,向若阳突然明了为何自己身陷这样的情状还能这般静静的呆着,丝毫没有任何恐惧,只因笃定了那人一定会来找自己。
无论生死,定能再看见他。
张张嘴,想要答应一声,让他知道自己在这里,一直在这里等着他,可是刚一开口,干涩的喉头冒出的沙哑便被雨雾给消弭,无论再怎么用力,连自己都听不慎清楚。
试了好几次,最后喉咙都似乎冒火了,也仍未能发出让人听到的声响。
山崖上那人的声音,越来越近,而自己却给不了一丝信号。
向若阳想,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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