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请多指教》第57章


恕?br /> 看着她眼底淡淡的青色,权铎实在心疼不已,只能柔声哄着,“很晚了,我还有点事,你先回房睡,乖。”
苏曼画却嘟了嘟嘴巴,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过了一会儿才轻轻开口,声音带着几不可察的任性,“你不在,我睡不着。”
她的声音几乎轻得听不见,然而夜是那么的静寂,七个带着些微抱怨的音节一个不少地清晰入了他的耳,权铎不由失笑,倒是没想过会是这个原因,他用那种带着无奈但又极其宠溺的眼光看了她一眼,直接搂过她的腰,抱坐在腿上,“那我这样抱着你,等你睡着了再抱回房间,好不好?”
男人的胸膛温厚,散发着一股暖意,还有那她熟悉的清冽气息,苏曼画在他胸口蹭了蹭,很快闭上了眼睛,虽然心安静了下来,但不知道为什么意识也渐渐地清明起来,她抬起头,“我这样不会影响你工作吧?”
“不会,”虽然是这样说着,权铎故作漫不经心地扫了一眼电脑屏幕,大手盖住她的眼睛,“快睡!”低沉而沙哑的声音似乎在刻意隐忍着什么。
即使隔着两层衣服,苏曼画还是敏感地觉察到了男人的异样,她心中立刻警铃大作,“蹭蹭蹭”地从他怀里爬了起来,手指按在他坚实的胸口上,身子慢慢地往外移动
这个男人的体力真好啊!苏曼画脸红耳热地想,早上的时候自己差点被他吃得一干二净,没想到现在他又开始蠢蠢欲动了,她连忙收回自己的手,“我我。”
“嗯。”男人轻轻应了一声,热热的呼吸似乎带着她并不陌生的味道,一片温热和濡湿贴上了她的脖子,他的双唇含住她柔软的肌肤,满怀怜爱地吮尝她的甜美,苏曼画情不自禁地嘤咛了出来,“正正事要紧!”
怀里的人呼吸已然乱得不像话,权铎原本也只是一时兴起,没打算真的在这里要她,只怪小女人的滋味太过甜美,吻着吻着连他自己都有些意乱情迷。听了她酥绵入骨的声音,他立刻清醒了过来,惩罚性地在她颈间柔嫩的雪肤上不轻不重地种了一颗草莓。
苏曼画感觉被他弄得有点疼,忍不住“嘶”了一声,在事情还没有朝着“儿童不宜”的方向发展之前,她迅速跳了下去,垂着头,脸色早已比熟透的草莓还要鲜艳,仿佛轻轻挤一挤就会有红色流出来,“我先去睡了,你也不要太晚!”
权铎依然有些意犹未尽,看着那个身影一溜烟儿似地消失在门外,他突然笑了出来,半晌后才收敛心神,重新启动待机中的笔记本,开起了视频会议。
那边的易子郗言简意赅地报告着近期收购权氏集团股份的情况,突然察觉那边的人似乎有些心不在焉,他的俊眉向中间聚拢,声音也冷得过分,“请不要浪费我的时间。”
权铎立刻正色,收回心底的遐思,“依你看,大概还有多少可上升的空间?”
“情况并不容乐观,”易子郗冷眼看着他,语气淡淡,“你们集团的股东个个都是老狐狸,我和郭子怀费尽心思”
听完后,权铎若有所思地问,“这个计划,最短在多少时间内启动?”
易子郗偏头略作沉思,薄唇微抿,很快道,“保守估计,至少要一个月。”
彼此都不是多话的人,何况担忧某些意外因素,两人一开始便直奔主题,一会儿后谈话便到了尾声,易子郗难得地犹豫了一会儿。
“三哥,虽然我知道您一直不赞同我这个观点(女人皆是蛇蝎之物),但既然您娶了三嫂,护她周全便是你一生的责任,但是你确定在那一天到来的时候,自己能分心去保护她不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吗?作为一个局外人,我不由奉劝你一句,趁现在放手还来得及,否则,那个后果,你我皆无法承受。”
或许许久没有说过这么多动情的话了,易子郗的脸色有些不自然,他转移视线,“总之,我言尽于此,三哥你自己好好权衡一下。”
权铎苦笑,其实他又何尝不清楚这一点。只是,他已经陷得这么深,怎么还有机会抽身出来呢?他又怎么能够想象如果有一天她不在自己身边
回到卧室,权铎冲了个热水澡,擦干头发,坐在床边静静地看着那张恬静的睡颜,小脸睡得粉扑扑的,又黑又长的睫毛安静地垂下,仿佛在发出无声的邀尝,她的呼吸轻缓,他的手梭巡过她的额头、可爱的鼻子、粉色的双唇她黑色瀑布般的长发在他指间缠绕。
结发夫妻。权铎这个时候才深刻地体会到了这四个字的含义,他也不会忘记在红岭市民政局登记的时候他们为彼此许下的誓言“在未来的岁月里,包容和理解对方,彼此珍惜,同甘共苦,相亲相爱,相濡以沫,牵手一生”,还有婚礼那天,当着众人的面,她害羞地低头,对他说,“我愿意。”
他以为自己可以这样看她一辈子。
次日,杨嫂还在厨房煮早餐,权铎一大早就起来,坐在客厅,拿了一份报纸在看,吴源背手站在他对面,一脸沉重,良久后,他迟疑着开口,“三少爷,我们已经按照您的吩咐在入狱当天,森田光便被折断了一只手和卸了一条腿,但”
权铎抬头,淡淡瞥了一眼,“继续说。”
“昨天晚上他已经在狱中自杀,尸体是找到了,但因为面目全非,难以辨认身份,但是,经过DNA的比对,确认是森田光本人无疑。”
死得这么简单,倒也是便宜他了,不过也是死有余辜,这一笔,可以暂停了。
权铎点了点头,眉梢间露出淡然的笑意,吴源顿觉大受鼓舞,又继续说下去,“森田光这个人可谓是莫玲叶的左膀右臂,现在他死了,莫玲叶也算是放了一次大血,估计对付起来比以前容易多了。”
权铎冷笑了一声,面沉如水地看着前方,“吴叔,其实,我的目标,并不在于莫玲叶。”
啊?吴源大惊,“三少爷,您您的意思是”
权铎眉目沉静地垂下视线,翻了一页报纸,修长的手指轻轻在上面扣了几下,许久后,他才缓缓勾唇吐出四个字,“莫氏一族。”
如果单单只是一个莫玲叶,除了玩那些暗杀威胁的把戏外,她几乎没有其他的长处,权铎倒是不放在眼里,这一次,他想彻底根除的,是莫氏一族安插在权氏集团里的所有爪牙。
权氏集团,只能姓“权”,至于那些野心勃勃的人,等待他们的,只有被驱逐的命运。
苏曼画这一夜睡得极好,中午十点多才从楼上下来,还好杨嫂不会在这方面打趣她,肚子有些饿了,她直接溜到厨房。
“咦,”苏曼画好奇地看着那一碗冒热气的面条,“杨嫂,这是什么呀?”
杨嫂忙着往锅里加水,一边分心回答她,“这是长寿面。”
苏曼画点点头,“今天有人生日吗?”
“哎呦!”杨嫂一拍手掌,有些哭笑不得地说,“少夫人,您怎么连少爷生日都不记得了?”
确实是不记得了,准确地来说,是从来不曾知道过,苏曼画有些尴尬地抓了抓头发,嘿嘿干笑两声,“大概是睡太多了,一下子就忘了。”
杨嫂忙着其他事,也没多留意苏曼画脸上心虚的表情,“少夫人,您先出去坐一会儿吧,等一下少爷就该回来了,我先把您的早餐热一热”
一听这话,苏曼画哪里还坐得住啊?他就快回来了,而自己却什么礼物都没有准备,她三步并作两步地跑上二楼,从卧室翻到书房,又从书房回到卧室,硬是没有找到一份合适的礼物。
结婚那天她收到的礼物倒是不少,不过都太女性化了,几乎没有一件拿得出手的,再说,这样的礼物也显得有些诚意不足,看着那一辆熟悉的黑色车子缓缓进了车库,苏曼画急得在原地打转儿,咬着唇,怎么办怎么办?
因为今天是特殊日子,权铎提前下了班,刚进屋,没看见心心念念的人儿,估计还没起床吧?他脱下外套放在沙发上,没有惊动厨房里的杨嫂,一个人上了楼。
果然卧室的门开着,权铎走进去,便见床上趴了一个人,黑乎乎的小脑袋一会偏到这边一会儿偏到那边,有说不出的可爱。
“呀!”苏曼画感觉身上突然覆了自己无法抗拒的重量,吓得叫了出来,连忙转过身,入目便是男人那张放大的俊脸,她吞了吞口水,明知故问,“你,你怎么这么早回来了?”
权铎摸摸她的头发,低头偷了一缕那清新的芬芳,“嗯,想你了。”
苏曼画本来是打算“恶人先告状”的,但自知理亏,也不好再装作不知道,温顺地靠在他胸口,“对不起,我不知道今天是你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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