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伪善者的诱惑》第2章


屋内的灯光就像屋子里主人早已休息一般,幽幽微微,但还是能清楚辨识屋内的摆设与格局。
与别馆洛可可式精细与复古的风格不同,这屋子里里外外都充满现代感。
帅哥竟然头也没回地上楼,杨墨莉有些错愕地看着他踩上黑白琴键般的阶梯,没一会儿便消失在楼梯顶端。
现在是什么情形?这帅哥都不怕她把他家搬光吗?杨墨莉思考着要不要坐在沙发上等他下楼,也许帅哥只是上楼换衣服。
没等到杨墨莉把眼前太过怪异的处境在脑海里整理一遍,帅哥又下楼,站在楼梯上,略带不耐烦地看着她。
「你不上来?要在客厅吗?」
「啊?」上楼干嘛?
「楼上有浴室。」他说。
敢情这位帅哥如此细心体贴,知道她突然想小解?这真是太神奇啦!
「那就谢谢你了。」她爬上楼,跟在帅哥身后,帅哥领着她穿过一样昏暗的走廊,终于来到一处比较明亮,灯光黄澄澄的卧室。
「请自便,我等你。」他下巴努了努立于卧房左手边的黑色屏风后。
真是奇也怪哉,让陌生人上个厕所为什么要到卧室来?还是说这屋子不只大灯坏了七七八八,连主卧室以外的其它马桶都塞住了?
帅哥说要等她,虽然不知为什么,杨墨莉很快地上完厕所,走出浴室时,房间里的灯又暗得只能干些偷鸡摸狗的事,然后她更快地发现帅哥下半身的长裤换成了浴巾?
「你来之前已经洗过澡了吗?」他似乎拧起了眉,杨墨莉不确定,因为光线太暗,而她被几乎全祼的他惊得脑袋短路。
虽然美男半祼很养眼啦,可是她好歹是黄花大闺女,也会害羞的。
「是有洗过,可是」就算神经粗比神木,杨墨莉也感觉到眼前的情况太诡异。这帅哥从头到尾没问她是谁,该不会「你是不是」误会她是杨雪莉?杨墨莉及时住了口,这句话要是真的问出口,她假扮雪莉的事岂不是穿帮了?
男人自桌上拿起已经准备好的红酒,递给她,询问地看着她,等着她把未竟的话说完。
杨墨莉骑虎难下。
现在演的到底是哪一出?她不会不小心遇见雪莉的地下情夫吧?
这杨雪莉,爸妈让她到英国念书,大家都夸她有本事,不只拿到剑桥的学位,还钓到金龟婿,想不到更劲爆的是她脚踏两条船!
不,这是第三条船,她差点忘了雪莉要求跟她互换身份的原因。
也许还有第四条、第五条死雪莉也不跟她讲清楚有哪些人是她的相好,现在她该怎么办?
由于杨雪莉也嗜喝红酒,杨墨莉只得接过那盛满暗红酒液的高脚杯,意思意思地喝了几口。
真不明白这种东西好喝在哪里?杨墨莉忍下皱起小脸的冲动。
男人直勾勾地盯着她,杨墨莉怕露出马脚,硬着头皮把半杯红酒喝干。
她差点被呛出眼泪,喉咙像火在烧,偏偏还得装出很享受的表情。
「这酒真不错。」挤出一句很逊的台词,她希望自己眼眶里的眼泪没飙出眼角。
灯光虽然昏暗,男人仍旧将她最细微的表情变化看在眼里,若有所思,却没表示什么。他接过她手上空了的酒杯,另一手却立刻取代酒杯,五指挑逗地滑过她指间最细致敏感之处,接着又以拇指在她掌心间轻轻地画着,将酒杯放到吧台上的同时,一把将杨墨莉拉向他怀抱。
杨墨莉来不及惊讶手掌心感受到的战栗与电流,当她跌进男人宽厚结实的怀抱,柔软又醉人的唇立刻便吻住她的。
已经搞不清楚状况,又突然置身烈焰与风暴之中,杨墨莉来不及惊呼,来不及害怕,甚至来不及退缩,强烈的感官挑逗让她迷惘了、沉醉了。
这男人,一定是传说中专门勾引女人的湖神,否则怎么连味道与呼吸都能迷死人?他吻她,舌头探索着她的甜美,每当被他灵巧的舌头大胆地舔抚过。那儿便激起一阵极致欢愉的战栗。
杨墨莉尝到一股在啜饮红酒时也在口腔内流连的香气,在呛人的酒精中太微弱,吸引不了她的好感,然则在他嘴里,那股香气却成了甘露与蜂蜜。
火热的大掌在她手臂上冰凉的肌肤来回地揉蹭,直到夜的凉气被驱离,杨墨莉模模糊糊地感觉到腰部一凉,热炭般粗硬的巨掌像蛇一样灵巧地采进她上衣里。
男人的喉咙处逸出一声低沉的叹息,这小家伙比他预期的更甜美,肌肤滑腻如脂,细致如花办。
是红酒的香气吗?也是,也不是,男人对酒再熟悉不过,却不曾尝过这么教人欲罢不能的甘美,比最上等的琼浆玉液更醉人。
他横抱起她走至大床,小人儿在他怀里惹人怜爱地颤抖着。
对于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杨墨莉可不是白痴,会以为男人请她上床盖棉被纯聊天。
放纵一次也无所谓吧?她热呼呼的脑袋瓜这么想着。
她本来就不排斥一夜情,只是从来没胆真的去尝试,更不曾遇见过一个让她口水泛滥的男人——除了成人杂志上的猛男模特儿之外。
多年前,她和初恋男友之所以分手,也和「性」有关,她不排斥婚前性行为,但不代表她就得在他一句「不给我就是不爱我」的屁话下,明明自己不想要,提不起性趣,也硬着头皮献上自己。
对性,她的想法很简单,两人情深火热时,该炒热就炒热;或是春情荡漾看对眼,你情我愿,防护措施做得好,一夜风流也无妨。
这么难得遇到一个会让她流口水的男人,很可能以后遇不到更优的——就算真的走狗屎运让她遇到了,这男人还得刚好对她有「性趣」才行。
也许是酒精助胆,也许是这男人吻得人意乱情迷,杨墨莉决定就在这么将错就错。
反正,此刻的她也没多的冷静再「夭鬼假细意」。
男人剥她的衣服像在剥洋葱似的,但他每脱下一件,热腻的吻也跟着吻遍她的肌肤。
「你有没有准备那个?」杨墨莉呻吟似地问,幸好还来得及捉紧这最后一丝理智。
「保险套?」男人伏在她上方,已经迫不及待地玩弄起她软嫩的双乳,她颤抖着,腿问羞人地泛起热潮。
她这辈子只一赢杨雪莉的地方,大概只有体重和三围。上天是公平的,聪明又长袖善舞的才女杨雪莉是个洗衣板,每次想到这里,杨墨莉才稍稍平复一点心里的不平衡。
不过现在,她害羞得想遮掩胸部「别遮」男人阻挡了她的动作。眼里的炽热宛如火山的熔岩,那赤裸裸的贪婪与热情,让她像淋浴在暖阳中的花蕊,含着盈盈的情露,绽放了。
男人把她的雪乳像揉麻糯似的捏弄着,杨墨莉听到他急促的呼吸越来越粗沉,抵着她大腿的火柱也亢奋得让她连瞄都不敢瞄一眼。
这么巨大又硬挺,她怕自己会晕过去,但更多的是强烈的兴奋。
「当然有,这是规定,不是吗?」她说完,低下头含住一颗已经被他玩弄得硬挺的乳蕾。
什么规定?她来不及细想,极致敏感之处被湿热的口含住,男人的唇舌正以一种她从未体验过的,让女人脸红的方式吸吮、舔弄着她。
「啊」杨墨莉脑袋里所剩无几的辞汇,变成一团热辣的糖蜜,羞耻又甜美地在他口中融化了。
「你真是可口极了,恩。」男人轻轻抬起头,那红得放浪的嘴角与她湿润的乳蕾上,难公难舍地连着银亮的丝,太色情也太香艳,杨墨莉感觉下腹闷闷的,春潮更加泛滥。
他没有冷落别一朵空虚的茱萸,炽热带电的大掌在她腹部的肌肤上带起一阵既温柔也急躁的欢愉,恋恋不舍地,仿佛她是他所经历过最美好的享受,仿佛她是世间最完美的珍品,他要用每一个温柔的爱抚来膜拜。
他的手指没有迟疑地探向那处未曾被探访的处女之地,更轻柔地拨开伊甸园的柔密森林,要采撷那充满诱惑的欲望果实。
女神的爱之泉,缠绵出欲望的乐章,乐音像天籁般美丽,又像致命妖娆的魔音,会让男人更加狂野,释放被禁锢的原始兽性。
「你好热情。」他高大强健的体魄覆上了她,教她领略禁忌快感的唇,贴着她耳畔吐出瘩痖、灼热的呢喃,「我想吻遍你的全身,一定甜得让人上瘾。」
说着,柔软的舌头舔过她同样敏感的耳廓,细细地,不放过任何一寸,然后含住耳珠,用着和缓缓折磨花核的手指相同的律动,吸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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