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颜谋痴傻王爷无盐妃》第37章


刚才是你
有以看热闹为乐趣的百姓,纷纷变化着版本,猜测大皇子和云蝶衣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云蝶衣出轨?大皇子一怒之下请人代笔写休书?
有些朝堂之上的官员,在看到这封休书的时候,惊的差点坐不住凉椅,民间那些无知的愚民不明事理也就算了,他们可是清楚的很。
大皇子和云蝶衣之间感情甚笃,大皇子为了云蝶衣在诗会上狠揍二皇子,云蝶衣在任何场合都始终维护大皇子,怎么如今竟会出现所谓的休书?
莫不是他们一个个都老眼昏花了,出现幻觉?
而皇后看到这封休书的时候,也觉得有些不对劲,墨儿不是昨夜一直未曾醒来吗?怎么有时间有精力去写休书,然后散播出去?该不是有人借了他的名捣乱吧。
这件事情,她还是明日亲自去找墨儿问问吧。
当夕阳的最后一丝光亮消失在天幕的时候,云蝶衣悠悠转醒,感觉到自己腰上有一只手,略有些晕的眸子中变得清亮,立刻把那只手丢到它自己的主人身上。
墨非君也刚好醒来,嗓音沉闷,“你做什么?”
怎么一醒来就看到她丢开他的手,这是什么情况?
云蝶衣指指他那只爪子,“我才要问你呢,会不会睡觉?把你的手放在我身上做什么?”
墨非君眸光中闪过浓重的不满,“不是我放的,是君非墨。”
他昨夜回到这里的时候,她已经安然入梦了,他便找了空处躺下,中间隔着楚河汉界,他根本没有搂她,虽然他很想那样做,只是当时忘了而已。
云蝶衣一想起君非墨,很自然的露出清浅温暖的笑意,“我知道,可是刚才是你。”
感情他在她心中的地位比君非墨差这么多?
君非墨就可以抱,他却不能,他哪样不及君非墨,怎么待遇相差如此之大。
墨非君越想越不甘心,漆黑的眸中闪动着邪气的火焰,狠狠的覆上那丹如晚霞美似樱花的唇瓣,却没有想象中的甜美温软,他的唇瓣逐渐的有鲜红的血滴浸出。
怒不可竭的看着云蝶衣,拭着被咬破的唇上的血迹,“你敢咬我?”
他只不过看不惯她如此偏爱君非墨,便想惩罚她而已。
可是她竟然咬破他的唇,在她心底,竟然这么排斥他?
他只是不希望她抵触他,只是希望在她心中,有一席之地,怎么会这么难?
云蝶衣有些不明白墨非君的怒火从何而来,仰着精致的下巴,正好看见看见他眸中深处的怨气,“我有什么不敢的?”
她总是觉得墨非君是个比较危险的存在,虽然并不是很怕他,但是能远离就不会靠近。
所以才会介意他的手揽着她的腰,可是这又不是什么大事,怎么就能惹得他不快。
他没事乱吻她,她作为当事人没有向古人那样给登徒子一巴掌都算够仗义的了,只不过咬破他的唇而已,他怎么显得比她还委屈?
这都什么世道,难道要她躺好,等他强吻,那种雷人的事情她可做不出来。
乌龙误会1
看他那样子,好像她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一样。
墨非君突然半撑起身子,青丝垂落,拂在云蝶衣的耳梢,弄得她痒痒的。他俯视着她,凝视着眼前的容颜,“你确实没有什么不敢的,可惜你以后都不能嫁给君非墨了。”
这张脸,初见的时候,他只是觉得长的没有丝毫可取之处。
可是最近却越来越能留住他的目光,让他的心湖难以维持平静,她原本平淡的容颜上似乎聚集了天下最美的色彩,让人舍不得移开眼。
从初遇到如今,其实他们见过的次数并不是很多。
可是她的容貌,他却从未忘记过,如同一个魔咒,困住他的心。
这样的女子,他不懂对她是什么感觉,却丝毫不想看着她嫁给其他的人。
乍然听到墨非君这句话,云蝶衣有些不解,“我不是已经嫁了吗?什么叫做我以后都不能嫁给君非墨了?”
这话怎么说的这么模棱两可?
难道他最近不走残暴嗜血路线,改走朦胧委婉路线了?
要真是如此的话,那才算是真的惊艳视线呢。
墨非君没有多说什么,直接拿出一封休书,递至云蝶衣的面前,这封休书才是他亲笔写的那份,之前民间流传的都是誊抄后的版本。
云蝶衣接过,眉色微皱,小心的把折叠后的素笺慢慢铺开,入目所见的字迹霸道刚绝,是墨非君的手笔,可是等看到内容的时候,她就想揍他了。
尤其是休书最后那一句,让人啼笑皆非。
估计除了墨非君之外,这个时空再不会有人,在休书的后面注明:我是债主,你不能嫁给其他人。这种墨式休书风格,果真够别树一帜的。
半晌,云蝶衣都没有说话,在空气寂静的落针可闻的时候,她凉凉的声音响起,有一种冰雪浸过的冷意,“你还真的是够任性。”
那个让人温暖之至的君非墨,墨非君怎么舍得这样对他。
怎么舍得让曾经饱受欺凌的他,再次成为众人茶餐后的笑话。
怎么舍得让他纯净无暇的容颜上,染上丝毫不舒服的情绪。
她其实一点也不担心这封休书对她名誉的损害,当日柳轩也曾当众退婚,她还不是能够坦然面对,一笑了之。退婚而已,谁离了谁又不是活不下去。
彼时若不是柳轩最后神经病发作,担心她缠上他,阻碍他锦绣前程,接着无耻的诋毁他,她又懒得浪费境界包容这种神经病患,也不会去反击。
名誉于她,都不过的身外物,甚至比镜花水月还来的虚无缥缈些。
可是墨非君他怎么可以这么对待君非墨。
君非墨不是她,她可以把所有欺凌过她的人,十倍百倍的报复,他却不能。
她可以把笑话她的人,逼的哑口无言,甚至痛哭不止,他却不能。
她可以把拿她当笑料的人,弄的欲哭无泪,后悔不跌,他却不能。
他始终不去怨恨,不去指责,只是承受着,然后用他不染尘埃的笑意让所有的人觉得舒心,这样一个让人心疼的君非墨,他根本不懂得如何去报复、去仇恨。
乌龙误会2
他的世界,他的心间,都素简纯白。
素净的,让天地都黯然失色。
墨非君听到云蝶衣冰凉的声音,心中蓦地一跳,关怀不经意间脱口而出,“你生气了?”
按照他的个性,此刻原本应该介意她又因为君非墨而对他不满,原本应该羡慕嫉妒一下君非墨在她心中的地位,原本应该吃醋外加怒火狂飙。
可是此时的他,却忘了做出正常的反应。
只是情不自禁的问了一句,你生气了?
他怨云蝶衣对君非墨的处处守护,怨云蝶衣对自己的始终忽略,他恨不得抛开她的心,把自己的一切都强塞到她的心间,可是比起这些,他更在乎她。
所有关于怨恨的情绪,所有的不满,都及不上对她的在乎。
没有缘由的,他就是不舍得看到她心情不好,不舍得她生气。
云蝶衣没有说话,她生气的这么明显,还需要疑惑?
幸亏这件事情还不是很严重,要不然她岂止是生气。
世人皆知君非墨痴傻,所以不会写休书是最正常不过的事情。
明日只要她散布消息说,那休书之事,是有人恶搞,想必旁人的言论不会再那么的无趣。
她拉起锦被,无视墨非君古怪的神色和突如其来的关心,接着睡觉,而墨非君心中划过一丝痛楚,把自己的锦被搁置在一旁,拉着云蝶衣的被角,和她抢。
用的力道不大,唯恐把被子撕裂。
没有人知道,墨非君竟然会为了得到存在感,不被云蝶衣而忽略,幼稚的抢人家的被子。
也许懂他心意的,也就只有窗外高空中那轮清月了。
云蝶衣无奈的看了墨非君一眼,用力一拽,开始反击。
他丫丫的,她打不过他,也懒得和他斗,可是他又抢她的被子。
这都什么怪癖好?宫中的锦被都是用同一材质制成,精致度触感神马的都一致。
花色虽然不尽相同,却风格大同小异,真不明白,她的锦被,有什么好抢的。
他该不会变态到找不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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