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眸倾城花间酒 by涂鸦翼(架空古文)》第2章


回眸倾城花间酒 第二章/1(含H)
第二章/1 斯人若梦酒如泪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傍晚後天边一抹云霞,浅浅淡淡却遮挡了光亮。
还没到掌灯时分,奚采轩坐在桌前审核著帐目,那即将隐去的日光,落在泛黄的纸上凭添了份落寂。
即使屋里就他一人,他仍唇角含笑一派儒雅。习惯了对人笑,无论悲喜都这样笑著,无论人前人後都如此笑著。那笑容拉近了与人的距离却隔离了真心。
这时,一阵脚步声传来,紧接著书房的门被大力地推开,然後又关闭,插紧了门栓。
来人跨坐在桌台上,背靠著墙闭上眼。他那俊美的面庞上,此时布满了惆怅。
“穹,怎麽了没得手?” 放下帐本靠过去,看到对方一脸的纠结,采轩已猜到了大概。
“嗯。”
“那药,你是按我说的分量下的吗?”
“没下那麽多,我怕伤著他身体。你越说那药厉害,我就越怕有副效”
“哎,我说过那药是绝对安妥的。如果是一般的催情散,我就不会让你给他用了。”
“本来那分量也是有效的,只是他还有些意识他心里不愿意!”想到那下意识甩出的鞭子,吉尔穹眉头紧锁,“他想保护自己啊!我不忍心喂了他解药,就回来了。”
“呵,这样哦?” 采轩习惯地用笑容来掩饰内心的情绪,“那你不忍心我也没办法了不过有点可惜,过几日堡主就会回来。到时你们就更不自在了,再发生什麽变数也就不好说了。”
“算了,再说吧唉!”吉尔穹扬头长叹。他突出的喉结发出滚动的声响,声音萧索却多了分隐忍。
采轩看著吉尔穹,察看著他面部的每一个表情,然後伸手探向他跨间。那儿里,果然饱涨地立了起来。
“呵呵,你可真是!就这样过来的啊?早知道如此,那药我就不给你全套的了。他没解药吃,你就身体力行地给他解了岂不更好?”
“别再说他了帮我吧!”感受到跨间游走的手,呼吸更加不稳。吉尔穹也不再硬撑著掩饰,大手一挥,就把身前的人拉拽到怀里。
“当然,什麽我都会帮你。只要你需要,我都会为你解决!”
没有再多说什麽,采轩噙著笑蹲下身去,利落地解开对方的腰带,手探到亵裤里轻揉地抚弄。
吉尔穹闭目不动,下体任其抚慰著,眼前闪现的却还是之前海棠园里的情景。丹珂那滑腻温软的肌肤,醉人的触感仍弥漫在脑海。
采轩抬头看他的反映。那紧闭的眸子没有出口,那沈迷的神情似乎不属於这里。笑,他继续笑,笑给自己看,嘲笑自己的无奈。
不再无意义地抚弄,他直接半褪下对方的亵裤,贴过去低下头,一口含进那已然充血的巨大勃起,用唇舌缭绕。
“嗯”被滑腻唇舌不断套弄的欲望源头,温热激荡的感觉渐渐抵消了刚才隐忍的不适。虽然脑海里还翻绞著另一人的明眸善睐,烈性倔强但此时,吉尔穹还是逐渐感应到了身下人的曲意承欢,温情脉脉。
他半睁开眼,低眉看向那清俊的面容。那被迫撑大的唇边挂著银丝,在昏暗的室内淫糜地闪现著。他心中一荡,低头揽臂,把身下的人围拢。他一手拔开那衣襟揉上白皙的胸膛,一手扶正那头把欲望深深地顶进。
“唔唔呜” 采轩喉咙里不断发出哽咽的声音,暴涨的欲望一下下强悍地撞击在他脆弱的口腔里,更多的银丝顺著他麻疼的唇角倾挂流淌。
而吉尔穹的欲望不容喘息,持续升温的快感如脱缰的野马,狂肆地奔驰跳跃,那灼烫的利器把对方的口撑到极限,猛烈地挺进著,每一下都顶到咽喉深处。
已分不清是迎合还是被动。强势地抽插,晕旋的大脑,激荡的喉管,眼前迷幻难清,耳鸣嗡嗡。采轩无助地跟著吉尔穹的律动摇晃。汗水滑落胸前,泪水隐在心田。此时想笑也没法笑了,被撑扩到生疼的面颊痛到麻木。
吉尔穹越来越快地抽插著,身体的兴奋比什麽来得都要强烈。他越顶越猛,大力地挺进。
“啊”终於觉得眼前一亮,他身体一阵收缩,欲望的种子瞬间喷出。
只觉得一股热呼呼的黏液夹著腥气冲进了喉咙,被呛到的采轩忍不住咳喘起来,那些还没来得及咽下的液体顺著唇角滑落。
吉尔穹喘息著低头整理衣裤,抽出帕子擦拭残留的液体,片刻後抬起采轩的下颚同样抹去痕迹。
采轩紊乱的气息一时难以平复,但惯有的笑颜已然浮上面容,淡淡的迷蒙著。
吉尔穹看著那熟悉又迷蒙的笑,眸光也迷离起来,“为什麽,你不是他?!”
“呵,呵呵” 采轩埋头在吉尔穹的腰间,贴著那凉薄的衣料轻笑。真的只能笑了,除了笑还能怎样回答他。
吉尔穹揽著腰间的人,听著他不住的轻笑,胸口的鞭痕又痛了起来。他目光渐渐飘向远方。什麽才是珍贵的,就是那些永远都得不到的吗?
回眸倾城花间酒 第二章/2
第二章/2 斯人若梦酒如泪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巡夜的梆声幽幽寥寥於丑时响起,夜色深重的堡里人们都在沈睡。
南厢别苑里月影依稀,本来被喂过解药就睡去了的叶丹珂,突然大喊一声从噩梦中惊醒。
他猛然坐起,已被冷汗浸湿的红色外裳滑落。那水样美丽的衣袍,此时於他眼中却如烧灼的烈焰,瞬间突破记忆的断层汹涌而上。
两年前的景象栗然在目。就是这时分,他那疯癫的娘点燃了他们安身的酒庄,笑得妖娆冲进了火海,带走了不明的就里一生的痴狂。
生命啊莫名无踪,折磨啊似乎远去却长驻心底。她去了解脱了,可在阴霾下长大的少年却依然黯淡於尘世,在损失惨重的酒庄老板的打骂下惶惶终日。
本来绝望的任那厮欺压凌辱,却在事发的前一刻被某人拯救!
对丹珂来说,自出生後,从没有人像那人般待自己如珍如宝。人前冷峻的他总是在面对自己时温柔似水。那段时间他时常紧抱著自己,抱著喂饭,抱著入睡呵护著那几近崩溃的心灵。
那温情点燃了微弱的生命,人生似乎又有了新的意义,孤苦的人恍如抓住了可以依靠的大树。但数月後那人回了北方,把丹珂安置在孤苏城外的别苑,隔几月才借著办事来看他一次。
而那时丹珂对他的依恋已根深蒂固,以至於一年後,当那人提议带他回北方的家时他欣然答应,都没有冷静去想过自己的立场。
哼,所谓的柔情都只是顺水的浮萍,转瞬即去,如今那一切不过是场笑话。 
丹珂目光越发清冷,深幽如潭。他扶正衣衫离开床塌,推开房门,走了出去。 夜半的风随著敞开的门扑面而来,坚决地突破了温暖错觉的最後一道防线。
隔壁仆人间却传来响亮的鼾声。那个叫小翎的丫头还真是乐观大性,能吃能睡,看不出烦恼。 丹珂抿嘴轻嘲,幽幽走到苑外。自後园而出,任心头那错杂的思绪,牵引著走到了堡里的酒坊。 
他从紧插著门闩的後院跃墙而入,但还没有绕到酿酵场,就看到半荒废的侧院里也散布著几个硕大的酒缸。 
正好这里也有。那些如同家乡酒庄里的发酵缸。停下了前行的脚步,半转身来到院落的那几个大缸前,打开其中一个的红木盖子,他抬腿就跨了进去。
自小,娘总是习惯的把他丢进发酵缸,还不准他出来。那瓦凉激彻的寒冷、扑鼻的腐浊味道,就如同娘冷酷的对待,诡异的笑容一般,深入骨髓。 
夹杂著发酵物的酒水透进衣裳,再慢慢渗进皮肤里。明明似水却又灼灼生疼,可依然冷冽如冰。 
就这样泡著泡著,想著哀怨的童年。娘那偶尔温柔的神情和更多时候癫狂肃杀的眼神,时间划过头脑渐渐一片空白,再慢慢的发晕。 
但他在恍惚中渐渐觉得不对了。心里仍旧透凉,可身体却出奇的烘烈,一股股无端的燥热从下而上,蔓延开来。 
他不解却更加痛苦的抱头,“啊”的大嚷一声,然後 “咚”的沈了下去,被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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