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心魔》第65章


陆绪此刻竟不觉丢脸,不曾想起要捡回丢下的架子,他今日真是太高兴,近来事事皆春风得意。
先是一战脱困,再是发现了土豆这个高产的作物解决了此地粮食困难的局面,假以时间有了足够资本的他即可图谋更远,最最令他开心的还是,小侄子终于走出了阴影开口讲话。
王府里有一处极大的浴池,不过陆绪很少带着何锦帆在那里沐浴,他嫌麻烦费事路远,每每常常都是在卧室里擦擦洗洗就算,今日开心,陆绪带着小侄子便往浴池跑。
黄铜铸造的可容十数人的池身,屏架香膏花瓣温热冒着水汽的池子,陆绪三两下拔光了自个,何锦帆亦能自己动手,一大一小两个一起同步跃进汤池。
“小帆看舅舅!”陆绪耍宝似的在池子里游了十几个来回,又潜到池下去拖靠坐在池边阶梯上的小侄子,带着何锦帆一起仰泳。
林绿是个旱鸭子,几时这样玩过水,一开始还端着不高兴,片刻之后立即笑出了声来,抱着陆绪的脖子任他带着他的小身子在池子里漂浮。
慢慢自个学会狗刨之后,高兴之下,还主动亲了陆绪一口,恰陆绪在这时转头,意外之下,这个亲一口变成是对着他嘴亲的。
陆绪猛地将小侄子推了出去,背过身对他,宽厚的背脊还可见一些颤抖,耳根都红了。
他暗想,是不是岁数到了?该找女人了?说来他今年十八,若是在京中,十五就可纳侧妃了。
何锦帆被推出去,撇撇嘴,也不理他,今日这人失常的地方多了去了,自顾自游了个欢快,两人从池子里出来,何锦帆张开双臂,等着陆绪给他擦身,这是他二人的保留习惯。
陆绪这个舅舅今儿却偏不伺候小侄子这个小大爷,丢了布巾给他,哼道:“自己擦!”
何锦帆接过布巾,才不自己擦,光着凑到他面前,将布巾往他手里塞。
陆绪不接,何锦帆就继续塞,开口道:“你擦!父亲给擦!”
好吧,他是父亲,没错,他是父亲,刚刚的身体反应都是憋坏了的缘故,怎么会对小侄子这么个小子有邪念?
陆绪接过布巾,认命的给小侄子擦去身上的水珠,目光清正且道:“如今你也长大了,舅舅也就放心了,日后咱们还是分房睡吧?”
“不!”何锦帆立马眼里泛起了水雾,抱住他的腰道:“不分,一起睡。”
“你出去看看,哪家的男孩子跟你这样,七岁了还黏着人一起睡?就是女孩子也不带这样的!”陆绪很坚决,他长大了,他要睡女人,再这么整天带着小侄子这个小尾巴,白天也就算了,晚上都睡一块,他总不能当着小侄子的面示范怎么睡女人吧?
可不能再憋,感觉再憋下去他有可能会变态掉的陆绪很坚决的道:“我日后事也会越来越多,很可能三不五时就要出远门,就有可能上战场,难道那时候也叫我带着你,让你跟我睡一个营帐?那样别人看见了不止笑话你软弱,还会笑话我不会做人不会教育孩子,一个连人都做不好一个连自己的孩子都教育不正的人能让人信服吗?小帆,你总不会想看舅舅被笑话?”
何锦帆不说话,就趴在陆绪怀里,死死抱住他的腰,陆绪感觉腰间没湿,知道他没哭,便放下心来。
只当小侄子是同意了,于是陆绪也不再讲这事,而是耐心的哄着他,讲些其他的事逗他开心,到得晚间,他牵着小侄子的手将他送进为他准备的院子里面,看着他换了衣服乖乖的在床上自己躺好,闭上眼睛,回自己的院落的路上还有点心酸。
这么轻易就说服,完全出乎他的意料之外,本来还以为小侄子会跟他撒娇哭闹,要再三折腾的。
这样虽然干净利落的得到决断,可是也享受不到了小侄子跟他撒娇哭闹的过程,总感觉有点亏了,特莫名其妙的觉得心酸。
心酸得没有道理的陆绪,没有了兴致召人破他的处男之身,自己躺在大床上,更觉得很不习惯,没有了三年来时时在眼底,夜夜在他身边当小抱枕的小侄子,突然一个人睡的他,睡不着。
于是心酸之外还得加上空虚,默背过中庸整本,又数了一百只绵羊的陆绪还是睡不着,猛地爬起来跳下床。
他要去看看小侄子睡得怎么样?有没有在偷哭?有没有做噩梦?如果有的话,今晚他还是先把小侄子抱回来睡好了,总该给小侄子一个适应的过程。
拉开门,却就看到小侄子站在他的门外,正泪眼汪汪的抬头看来跟他的迫切撞个正着。
第59章 5。5软弱。修
小孩只穿着件单衣,赤着一双脚,白嫩的脚面上有些许红色的划痕。
一只脚还不敢踩实微微提着,显见是偷偷从自己的院子里跑过来的,路上也不知有无受伤。
一张小脸哭得湿漉漉的,连眼泡都快出来了,也不知道是一路哭着过来的,还是站在他房门外无声的哭了很久。
瞬间就叫陆绪的心中刺痛起来,他心疼,心疼得不得了。
他是个混账,怎么可以如此残忍的对待视他为唯一的他的孩子?他怎么忍心如此残忍的对待是他的唯一的他的孩子?就为了那点儿狗屁的生理需求?他怎么会如此残忍?
心疼得不得了的陆绪一把抄起小孩,紧紧抱到怀里,说:“对不起。”
为小侄子洗过脚,又取了药膏抹过那些划痕,陆绪闭闭眼咬着牙一起正过何锦帆扭错了的脚腕。
看到小孩痛得脸都白了轻轻吸气的表情,陆绪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
“我不要一个人睡!我害怕!”何锦帆吸过气,一下子将他的小脚从陆绪的大掌里抽出来。
飞快的爬进床里头,如以前无数次做过的一样,拍着身边的空位无声的催促他快点。
“告诉你一个秘密。”陆绪赶紧在小侄子的身边躺下,将他小小的身子拥到怀里,跟他头贴着头。
在何锦帆好奇的眼神中,陆绪神秘兮兮的说:“其实我一个人睡也害怕。”
“那我陪你!”何锦帆一下子就笑开了,咧着嘴露出一口没换全漏风的小白牙,笑得跟小太阳花一样灿烂。
抵着额头小小声的在他耳边说:“我陪你,你就不用怕了。”
“嗯。”陆绪轻轻拍拍他的背,继续神秘兮兮的讲:“有小帆陪我就不怕了,我们以后还是一起睡,这样我们就都不怕,真好。”
折腾了许久的小孩子眼皮重,很快就睡了过去,陆绪却还是好久睡不着,熬好久,他偷偷背过身去,伸出了罪恶的手摸向自己的下面。
出来的时候,他脑海中出现的人却不是温软的女人,却是一个青年男子的螺体。
脑海中的男子一双桃花眼半开半合,并无多少精气神,却莫名的妖,脸上涌着红潮低吟的模样莫名其妙的出现在他脑海之中时,立马令他的快感达到了顶峰,控制不住一泄如注。
陆绪悲催的发现,自己恐怕是个有断袖分淘癖好的卫灵公!
又是一年冬,这片地域的冬天总是特别长,某些过分的年景,甚至半年都在下雪。
盖着厚厚的毡毯的马车上烧着旺旺的炭火,陆绪抱着小侄子教他下棋。
从最基本的规则教起,哪怕小侄子的棋力极弱,毫无章法,还爱耍赖悔棋,也没有半点不耐烦。
眼见又快输得一塌糊涂,何锦帆拉住陆绪就要终盘落下最后一子的手,呜嘛一口咬上他的脸,大眼睛笑成月牙状,倍讨好的说:“父亲我口渴了!”
陆绪抽抽眼角,这一招用了那么多遍,小侄子还是没有半点新花样出来,可见他教育的失败。
然,深吸一口气,陆绪还是配合着转身去提火盆上温着的鲜奶,取了蜜加到茶碗里面,又用筷子搅起茶壶里头飘着的那一片奶皮盖到茶碗上头,才转回头。
小侄子最爱奶皮了。
端着茶碗递到小侄子手里时,眼睛往棋盘上一带而过,果然不意外的发现棋盘上的棋子已经变了个位置,陆绪笑笑,等小侄子心虚的慢吞吞喝完牛奶,提起棋子道:“继续。”
十分钟后,本来错乱的棋路又一次显示出明确的杀气,何锦帆眼见自己又要输,恐怕还要输得更惨,嘟着嘴叫:“我不玩了!我眼睛疼,我要看看风景!”
陆绪自顾自的落下最后一子,棋盘上一条大龙终于成形,胜负已分。
何锦帆瞪了径直捡棋子的小舅舅一眼,趴到窗柩上,推开上头的拉杆和毡毯。
外头举目皆是纯白,只有一条细长的河流显示出碧色,有几个人踩在河里,何锦帆揉揉眼睛,让自己看得清楚一点,回头对陆绪惊讶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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