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人患了忧郁症[快穿]》第198章


孟眠冬不断地重复道:他不是邹星河!他不是邹星河!他不是邹星河……你是骗子,你根本不可信。”
他已经开始相信闻燃了,他也喜欢上了闻燃,他甚至想要同闻燃上床,但闻燃却辜负了他。
他不应该再留在这里,他必须马上离开,离开闻燃,离得远远的。
他拔腿狂奔,打开门,冲回了自己家。
闻燃看着敞开的门,看着没有孟眠冬的房间,失力地跌坐在了地上。
早知道他就不应该去联系邹星河,但一切都没有早知道。
他已经失去了他的眠冬,他还能挽回么?
从他的角度来看,他是想要治愈孟眠冬,才找来了邹星河。
但从孟眠冬的角度来看,他则是同钟嘉玉勾结在了一起,想要谋害孟眠冬。
地面很凉,但远远及不上他的身体凉。
他错觉得整副身体内的血液已然凝固了,即将刺穿血管。
须臾,他登地站起身来,向着外面走去。
孟眠冬家的门已经阖得严严实实了,他敲了敲门,孟眠冬没有些许回音。
——这是理所当然的,他现在的身份是钟嘉玉的同伙。
他敲得双手都红肿了,孟眠冬都没有开门,里面静悄悄的。
现在的孟眠冬一定很害怕,然而却没有人能保护孟眠冬。
过了足足一个小时,他才听见了些微的脚步声。
脚步声停了下来,他知道孟眠冬就站在门前。
他顿时生出希冀来:眠冬会开门么?
但显然,这仅仅是他的奢望。
很久以后,孟眠冬都没有开门。
“眠冬……他真的不是钟嘉玉。”他明白对于孟眠冬而言,他的解释是苍白无力的,不管解释多少遍都没有什么用处。
果然,他听见门里头的孟眠冬笑了一声:“闻燃,我喜欢你,在我答应和你交往时,我决定相信你,没想到,你却背叛了我,但即使这样,我还是喜欢你,我还是觉得你的怀抱很温暖,你说我是不是很蠢?”
接着,孟眠冬又自问自答道:“对,我很蠢,蠢得厉害。”
再接着,有压抑的哭声从门缝里挤了出来,钻入了闻燃耳中。
闻燃将脸贴在门上,心疼地道:“别哭了,眠冬。”
孟眠冬没有止住哭泣:“闻燃,你说要是钟嘉玉真的还活着,你就帮我杀了他,你刚才为什么不杀了他?”
闻燃哑口无言,最终又吐出了同样的一句话:“因为他不是钟嘉玉。”
孟眠冬哭得嗓子都哑了:“但他就是钟嘉玉,闻燃,你的目的是什么?你如果想杀我的话,你明明有很多机会。”
闻燃软声答道:“我没有目的,我从来没有想过要杀你,我宁愿被你杀死。”
“是么?但是我不会再相信你了,我们结束了,闻燃。”这句话之后,脚步声又响了起来。
他的眠冬已经不愿意再理会他了。
他在孟眠冬家门前站了许久,才回到了自己家。
时间一点一点地流逝着,夜幕降临,房间中的光亮逐渐被黑暗吞没了。
今天没有月亮,也没有星星,他一人坐在沉沉的黑暗中,怔怔地看着墙面,连饥饿都感受不到了。
就在早上,他还吻了孟眠冬,现在他却连孟眠冬的面都见不到了。
没有了他的陪伴,他的眠冬能睡个好觉么?
但即使睡不了好觉,孟眠冬都不会再向他求助了吧?
夜幕降临后,深夜很快便到了。
孟眠冬一个人缩在床上,床上还有闻燃的气味,他甚至能感受到闻燃残余的体温。
他很蠢,他连换下闻燃睡过的四件套都舍不得。
闻燃的真面目已经暴露了,和他预料的一样。
可是闻燃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他想不通,帮钟嘉玉对于闻燃而言,究竟有什么好处?
倘若这好处是他给得起的,闻燃是不是就不会帮钟嘉玉了?
倘若闻燃不帮钟嘉玉了,他和闻燃是不是就能重新开始?
他想着想着,又觉得自己就是在犯贱。
闻燃帮着钟嘉玉害他,他却想着怎么样才能回到原先和闻燃一起生活的日子。
那时候,他每天和闻燃黏在一起,每天和闻燃一起吃饭,每天和闻燃一起睡觉,每天早上醒来,他第一眼就能看见闻燃。
但这样的日子一去不复返了。
第147章 弗雷格利妄想综合症·chapter6
他又回到了一个人的时候。
他失恋了。
不过没有关系; 他本来就应该一个人待着。
爱情是一件他从来没有期望得到过的奢侈品,现在他已经完全不需要了。
早已是深夜; 安静得他只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
他的身体疲倦至极; 但却一点都睡不着。
只要一阖上双眼; 他就会想起闻燃。
倘若闻燃没有欺骗他该有多好……
倘若他没有答应见邹星河该有多好……
但没有什么倘若,他必须得一个人活下去。
他没有工作了; 但还有足够的存款,不过存款总有一天会用完的; 所以最该做的是重新找一份工作,再搬离这里。
这套两室一厅是他自己出钱买的; 等他搬出去了; 他可以把房子租出去。
反正也睡不着,他索性起床打开了笔记本,在上面搜索房源。
他从凌晨一点看到早上的六点都没有找到合意的房子; 或者该说不是没有合意的房子; 而是他本能地不想离开闻燃; 才会格外得挑剔吧?
由于用眼过度,他不得不趴在了书桌上暂时休息。
书桌又冷又硬; 但他却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他做了一个梦,不是被钟嘉玉虐杀的噩梦,而是一个春梦。
春梦里的他身无寸缕; 被同样身无寸缕的闻燃压着接吻,再接下来的画面却模糊了起来。
他突然醒了过来,一看时间是早上的七点半; 他睡了仅仅一个半小时。
他按着太阳穴,右手却猝然滚烫了,他的神志还没有彻底清醒,他的右手却已经回想起了闻燃的温度。
当时,他其实是一时冲动,但并不厌恶,而现在居然有点想念了。
他摊开右手掌心,又张开了右手的五根手指。
在鬼使神差中,他将右手探入了自己的内裤当中。
他极少抚慰自己,而且在抚慰自己的时侯,从来都没有多大的快感,然而,今天竟是截然不同。
他只揉了一下,右手中很难取悦的东西即刻回应了他。
是因为他刚才做了一个同闻燃上床的春梦,还是因为他的右手曾经为闻燃发泄过?
或许这两者都有吧?
他没有余力再细想了,他的神志已经全部集中在下身了,不曾体验过的快感随即将他的神志倾覆了。
过了好一会儿,他伸出手来,而后去了浴室,将身上的睡衣、睡裤、内裤都剥了下来。
暴露出来的身体苍白而孱弱,下身黏黏糊糊的,肮脏不堪。
在清洗时,他甚至后悔没有和闻燃做一次。
不久前的快感已然令他没有办法承受了,和闻燃上床肯定会有更多的快感吧?
索性现在就去和闻燃上床吧?不要管闻燃为什么要帮钟嘉玉,不要管闻燃的真实目的是什么?只要闻燃能满足他这副亟待品尝真正情/欲的身体就可以了。
他果然很犯贱。
也许他也不一定非闻燃不可吧?
他没有体验过同别人接吻的感觉,也许只要体验过了,闻燃便没有什么不同了。
索性上网找个牛郎吧?
牛郎的技术应该不错吧?应该能让他觉得舒服吧?应该会比同闻燃接吻更舒服吧?
这个念头在他脑中疯长,他几乎是立刻坐到了电脑前,在网上搜索可以上/门/服/务的牛郎。
一张一张地照片浏览过去,并没有一个能够入眼的,不是太瘦就是太胖,不是太丑就是太女性化……每一张照片上的牛郎都满身缺点,让他没有办法想象被对方压在身下的画面。
——是因为他一直在以闻燃为参照对象来挑选牛郎吧?
他“啪”地将手提电脑阖上,又躺回了床上。
一直躺到中午,他都没有睡着,他就这么睁着眼睛,盯着天花板。
外面也一直没有动静,闻燃应该已经放弃对他下手了吧?毕竟已经被他识破了。
到下午一点钟,他的胃袋剧烈地疼痛起来,逼得他出了一身的冷汗。
他完全不想动,便任由胃袋疼着。
疼了不知道多久,他甚至从疼痛中觉察到了一丝的痛快。
在这时候,他的门却被敲响了。
他听见外面的一把声音道:“眠冬,吃点东西吧?我放在外面了,你自己出来端吧,你放心,我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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