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贺的诡事辑录[2部完]》第44章


期。
我大大松了口气,马胖没死,革命的队伍总算是没有倒下。
我安心地接受治疗,虽然心中有很多疑惑,但是还是等身体好转再去寻找答案吧。
第二天,我坐着轮椅来到了马胖的病房内,马胖正躺在床上输液,看到我来,他激动地从床上坐起来,对着我喊道:“呜呜呜呜!”
我也喊道:“马胖同志!”
革命的队伍终于会师了!只是马胖比我伤得更加严重,在那晚的劫难中,我有意识地护住了头脸,英俊的相貌得以保存。马胖脸上的伤却很严重,整个脸部都被绑带包裹住了,所以不能讲话。
我们激动地对望了一会儿,目光中有说不出的喜悦。
之后的日子我们就待在医院里治疗养伤,马胖托招待所经理把我们的行李拿到了医院,他还有八百多块钱,我们的住院费、治疗费用去了三百多块钱。马胖好一顿感慨,不义之财来得快,去得也快,看来他真的要从此洗心革面了。
第十七章 寻找解药
等我们的伤稍有好转,已经是半个月以后的事,距离过年就剩下几天。我心急如焚,我妈还不知道怎么担心我!但是我现在还是不能回家,因为那个神秘的紫玉金蟾还留在地窖里,那双胞胎哥儿俩不知道是死是活,地窖里的虫子,当做虫子饲料的尸体……这些都等待着我们去解决,我无法将它漠视,更不敢冒失地去报警。我和马胖商量了一下,决定提前出院。我们先找到了送我们来医院的老大爷,酬谢了他一百块钱,然后问起老大爷当初发现我们的地方。
老大爷说,那地方是市郊,居住的人很少,发现我们的那座房子已经空置了很久,要不是他恰巧路过,我和马胖就有危险了,不冻死也会因失血过多而死。
我们按照老大爷给的地址找到了那所房子,房子的大门是虚掩着的,我心里有些胆怯,虽说那天我上来后,随手把地窖的入口给盖上了,可是这也不能保证里面的虫子不跑出来。
马胖拍了拍我肩膀,说他这次带了足够的煤油,如果那些虫子还活着,保证它们葬身火海;要是双胞胎哥儿俩还活着,也保证能让他们焦头烂额。
我战栗地走向地窖的入口,马胖提出应该先到房子里看一下,如果双胞胎还没死,房子里应该会看出迹象,我们也可以作好防范。我觉得他说的有道理,于是我们俩小心翼翼地推开了破旧的房门。
房间里光线昏暗,弥漫着一股灰味儿,我和马胖察看一番没发现什么问题,看得出来,这屋子有些日子没人住过了。正当我和马胖出门的时候,突然一团灰色物体从我的脚边飞快地跑了过去,我手中的小刀脱手而出,却没有射中它,它回头看了我一眼,消失在墙角的洞里。
原来只是一只老鼠,虚惊一场。我上前捡起小刀,弯腰的时候我无意中瞥了一眼灶坑,看到灶坑旁边的干柴堆里,似乎有个东西。
我上前两步,拨开干柴,里面露出了一个很陈旧的铁盒子,是以前装饼干的那种盒子。我打开盒盖,里面空荡荡地只放了一张黑白照片。我有些失望,本以为藏得这么严密,一定是很重要的东西,没想到只是一张照片。
我信步走到门口,对着外面的日光仔细端详照片,这张照片一定是很久以前照的,都已经开始泛黄。照片上站着四个男人,背景是一座很气派的大房子,由于拍摄的光线问题,照片上的四个人面孔有些模糊。我看了几眼后,确定里面没有双胞胎哥儿俩。
就在这时,马胖突然大呼小叫地从内室走出来,手里还拿着一包东西,我随手把照片揣进兜里。
马胖道:“你看看这是什么?”
我拿起他手中的包裹,打开一看里面是两套衣服,很眼熟,我仔细一琢磨,这不是那天双胞胎哥儿俩在车上穿的那套长袍吗?
“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我随手把衣服扔在地上。
“衣服还在这就证明他们俩没走啊!没准儿就死在地窖里了。”
我被马胖的推断气得够戗,我说:“马胖同志,你工作的态度值得表扬,但也要靠谱才行,谁告诉你他们出门的时候一定要穿这身衣服?”
马胖挠挠头表示赞同。
这时我突然想起一件事儿,我问马胖:“我一直忘了问你,那天晚上,那些虫子为什么不攻击你?”
马胖说:“我也不知道,本来那些虫子冲着我来,我吓得都快尿出来了,可是它们到了我跟前突然掉头就跑。后来我琢磨了很久,你还记不记得那俩变态说在我体内下了什么子母虫?”
我点点头,马胖继续说:“我想没准儿我体内的虫子是外面那些虫子的老大,它们看在老大的面子上,就不咬我了。这叫什么,这叫因祸得福!”
我的心突然沉了下来,马胖说的也许有道理,可是这么一来,不就证明了他体内的虫子比外面那些都要可怕吗?万一双胞胎哥儿俩都死了,马胖体内的虫子连大夫都不能驱除,那到时候虫子破体而出怎么办?
我把顾虑跟马胖一说,马胖笑着说:“别担心,我从小就福气大,哪有那么容易就死。”
看马胖还挺乐观,我心里就没那么担心了。是啊,无论什么事情总会找到解决的办法,就算是我愁断肠子也没用。
我和马胖决定下地窖,马胖拿出事先准备好的手电筒,我左手提着煤油,右手拿着火柴,一有情况马上就动手。马胖打头阵,他小心地掀开地窖的木头盖子,一股难闻的气味冲出来,马胖用手捂着鼻子,拿手电筒在地窖里晃了几下,里面一片死寂。
我们刻意等了半天,并没有想象中的虫群汹涌而出。马胖小心翼翼地往下走,地窖内的空气异常浑浊,幸亏现在是冬天,换作是夏天,光是腐尸的臭气都能让我们中毒身亡。
连通着上面和地窖底部的是十几级水泥台阶,这在普通人家是很少见的。这个地窖的空间很大,马胖猜测这里可能是解放前地下党的活动室。我说如果是那样就可惜了,这么高尚的地方,却被如此邪恶的人玷污。
我们胡说八道地缓解彼此的紧张,短短的十几级台阶,我却走出了一身冷汗。终于到了底部,马胖用手电筒照着,不甚明亮的光线中,我看到地上铺满了大大小小的虫尸,它们像是已经死去多时,原本饱满的身体现在像是泄了气的皮球,变成了小指粗细的细细一条。原本紫红的色泽现在变成了紫黑色,看起来更加恶心。
我压住开始翻江倒海的胸口,往里面看去,七八个大水缸凌乱地摆放着,有两个水缸被撞翻了,从那倾倒的水缸口里露出一截白骨架。
马胖用手电筒照了一下水缸里,然后就一脸恶心地开始寻找双胞胎哥儿俩的尸体。
“在那儿!”
我顺着手电光瞅去,真的看到了那对双胞胎。他们一个仰躺,一个趴着。我和马胖靠近尸体,看到仰躺的尸体面部肌肉泛黑,看样子并没有被虫子咬过。
我问马胖:“你看他们像不像中毒死的。”
马胖摇头:“虫子应该没毒,要不你被咬了那么多下,我肚子里还曾经住过一只,怎么都没事?”
我摇摇头:“我可没说他们是被虫子咬才中毒的——那天可能发生的变数太多了。他们也许怕被虫子吃掉,所以自己服毒自杀。”
这时马胖突然“咦”了一声,把手电筒对准仰躺的双胞胎:“你看他的脖子。”
我凑近一看,在仰躺的双胞胎脖子上竟然有一圈深紫色的痕迹,像是被人用力掐住脖子造成的。
我诧异道:“难道他竟然是被人掐死的吗?”
马胖摇头:“小贺同志,我不是验尸的,对于你的问题无可奉告。再说了,谁能掐死他呢?不是你,不是我,还能是水缸里的那些死人吗?”
我怀疑地看着马胖:“真的不是你?”
马胖嚷道:“难道我还能骗你!那天我就剩下半条命了,有掐死他的力气我早就跑了。”
我一想是这个道理,可是那个双胞胎脖子上的痕迹是怎么来的?难不成还真是缸里的死人干的?
我生生打了个冷战,不敢再往下想。
马胖蹲下开始寻找紫玉金蟾,我忍住恶心和他一起翻看,周围并没有紫玉金蟾的影子,那么只可能在双胞胎的身上。马胖掀起一个双胞胎的衣服,在尸体上快速摸索了几下,然后向我摆摆手:“他身上没有。”
我只好把另一个双胞胎翻过来,本想一定在他的身上,没想到竟然也没有。马胖和我愣在当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地窖里没有,双胞胎身上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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