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你们何必作死》第22章


“逆子!胡说什么呢?你当你爹我真有这么大能耐?”唐时源实在是担心他这天真傻气的儿子!但见唐佑宁懵懂的模样,不愿意再跟他多说,直接拂袖而去。
“殿试好好准备!”都走远了还向唐佑宁扔出一句嘱咐。
唐佑宁忿忿地鼓起了脸颊。
四月初八。殿试。
很多贡士是第一次进入皇宫,得见圣颜,心中不免忐忑,连徐擎章也不例外。
“你怎么一点都不紧张啊?”他见夏嵘淡定自若的模样,小声问道。
夏嵘穿越了那么多世界,什么场面没见过,上个世界的他是可以随意出入皇宫的,所以他根本就感受不到天家威严。
“其实我心中是紧张的。”他选择安慰徐擎章。
徐擎章:……竟然比我还会装!
殿试开始。
皇帝选择了一个很敏感的问题。
大意是:如何才能集中皇权?
其实,众人心知肚明,内阁近年权力越发扩大,阁老们手握重权,自成派系,有些时候完全不把年轻的皇帝放在眼里。如今,新一届的首辅之争愈演愈烈,连皇帝都难以插手,那些阁臣们一直以皇帝年轻为由,来架空皇权。
皇帝如今有此一问,自然是想要寻到只忠心于皇帝的人才,做皇帝的心腹。这种人不仅需要足够的能力,还得拥有足够的勇气,毕竟,那是要与内阁对峙的。
夏嵘知晓皇帝心思,借鉴了一些经验,并加以整理,运笔便写。
笔试结束。
考卷被直接送到皇帝面前——虽然这不合规矩。可他毕竟还是皇帝,在这种事情上,大臣们也不好阻止。
皇帝一张一张地翻阅,时而失望、时而生气、时而平静。
正当他不耐烦之时,一张考卷跃然眼前。
其字秀雅俊逸、骨气洞达,再观其文,实在是如行云流水,令人酣畅淋漓,更别提那些条陈疏议,直说到了皇帝的心坎儿上,皇帝不禁拍案叫绝。
他一翻姓名,夏嵘。似乎是汪老曾提过的本届会元,嗯,不愧为会元,就是状元也可当得!
阅完考卷,接下来便是皇帝在殿上提问。
看着殿中肃然而立的贡士们,皇帝问道:“唐佑宁何在?”
唐佑宁出列拜下,恭声行礼。
皇帝问了一些问题,便让他退回。
接着又问了徐擎章些许,徐擎章回答得井井有条,他微微颔首。
过了一会儿,他问:“夏嵘何在?”
夏嵘神态自若地出列,行了一个标准的拜礼。皇帝见他虽面容稚嫩,但行事沉稳、大气凛然,心中已然生出些许好感,后在提问时,夏嵘对答如流、用语精妙,实在是口才了得,皇帝心中更添欣喜。
殿试完毕。
唐佑宁,赐进士及第,为探花。
徐擎章,赐进士及第,为榜眼。
夏嵘,赐进士及第,为状元。
唐佑宁、徐擎章入翰林,任从七品庶吉士;夏嵘,任御史台监察御史,也是从七品。
唐时源心中顿生危机感。
谁不知道监察御史虽品级不高,但权限极广,监察各部司官员。如今夏嵘已经将自己视为仇敌,定不会轻易放过自己,看来要先下手为强。
消息传出宫外,萨纳尔兴奋极了。他要亲眼看着阿嵘穿着红色状元袍,骑在骏马上,得到所有人的称赞,然后,这么出色的人竟为自己许下承诺,他想想就觉得幸福。
接下来的几日,夏嵘很是忙碌。鹿鸣宴上被人挑衅,他直说得对方哑口无言,迎来诸多称赞;进士宴上他的才情也令人深深拜服,直道状元郎名副其实。
看着这样绽放光芒的夏嵘,萨纳尔心中又是自豪又是失落。
这样的明珠,他要如何紧握,才能以防滚落?
夏嵘回了新买的宅子,便见萨纳尔在门前等着。
“如今天凉,你站在这里也不怕受寒?”夏嵘觉得他手有些冰凉,不禁关切道。
萨纳尔握住他的手,边进屋边道:“阿嵘,我已经让人备了热水,你先沐浴,我去给你做点吃的。”
夏嵘也觉得身上有些黏腻,便道:“那我去沐浴,不过吃的不用了,晚上容易积食。”
萨纳尔应了,但却欲言又止。
夏嵘看出了他的不自在,捏了捏他耳朵问道:“有什么为难的?”
萨纳尔赧然道:“阿嵘,你沐浴完,可否着上状元袍?”
“为何?”
萨纳尔扭过头,小声道:“因为它是红色的,好看。”
夏嵘忽然福至心灵,瞬间明白了面前高大的男人在想什么,不过,这状元袍倒的确是像极了成亲的喜服。
爱人有这个想法,夏嵘自然满足他。
沐浴后,穿上红色的状元服,来到卧室,就看见男人已经坐在桌边。他见到夏嵘进来,目露痴迷,接着端起手中的酒杯,道:“阿嵘,我听说中原成亲要喝合卺酒,阿嵘,你可以与我一起么?”
夏嵘笑着端起酒杯,与他手臂相缠,共饮而下。
“阿嵘……”萨纳尔喃喃唤道。
眼前的青年身着一袭红袍,眉目秀致,与他比起来纤长清瘦,却恰到好处。大红色的衣服衬得他皮肤雪白,灯火照耀下,又晕染上胭脂色,端地是惑人之姿。
萨纳尔上前抱住他,他纤瘦的身体被完全包纳在自己怀中,身上散发着沐浴后的清香,萨纳尔心神荡漾,脸埋入夏嵘的脖颈,直唤:“阿嵘,阿嵘,阿嵘……”
你可愿意?
夏嵘伸手回抱他,道:“萨纳尔,我愿意。”
萨纳尔闻言,一下抱起他,置于床塌之上。
☆、被诅咒的小书生终
徐擎章自从入了翰林后,还是喜欢天天往夏嵘这里跑,并且常常带着他的同僚唐佑宁。
可他今日敏锐地发觉,萨纳尔看到他的脸色比往常好上许多,他偷偷问夏嵘:“你们昨日发生了什么喜事?”
夏嵘不禁扶了扶腰,嘴角微抽。
“你们今日来可有要事?”夏嵘只好转移话题。
“子澄,没有事就不能来了么?”徐擎章一脸委屈。
“是啊,夏大哥,反正今日休沐,也没什么事情做,我们不妨出去玩玩?”唐佑宁即使已经走马上任了,却还是小孩子心性。
这些日子与他相处,徐擎章、夏嵘都觉得这孩子本性纯善,值得相交,于是三人关系越发亲近。
而唐佑宁则是在与夏嵘相处过程中,更加佩服他,并觉得他老爹一直阻止自己见夏嵘是很不讲道理的一件事。
不过他也知道一些原因。如今内阁首辅相争,徐大哥定是徐阁老一派,而自家爹爹处于张阁老的阵营,他爹肯定也不愿自己与政敌相交。可是,他又不傻,他能感觉到徐大哥、夏大哥是真心把自己当做朋友,也就萨纳尔,不知为何,一直瞧不惯自己。
“虽然今日休沐,但我不像你们翰林清闲,我还有许多政务要处理。”夏嵘没想到上一世那么闲适,这一世却是个劳碌命。
监察御史,就是监察文武百官。既然决定了要做皇帝的一把刀,那自然首先要查阁老们。也不知到了最后,徐擎章、唐佑宁会不会与自己反目成仇。
“对了,那个齐雯来找我了!”徐擎章有些激动说道。
“哦?”夏嵘对这个女子还有些感兴趣,他问,“她亲自来找你?”
徐擎章摇首道:“这个倒没有,不过,他托人来找我了,并拿走了那些字。”
“你们在说谁啊?”唐佑宁有些懵。
徐擎章便将当日之事告诉了唐佑宁,说完自己都觉得有些羞愧。
“齐雯?我怎么听这名字有些耳熟?”
“真的?你仔细想想!”徐擎章期待地看着唐佑宁。
唐佑宁苦思冥想许久,所幸他记忆力超群,很快就想到了,但是面部有些扭曲。
“怎么了?想到了么?”
“我倒是知道京中有一位齐雯,也是才识过人,但是……”他似乎有些说不出口。
“但是什么?”徐擎章有些急。
“但是,她是位女子。”
“什么?”徐擎章惊叫一声,不可思议道,“会不会是同名之人?毕竟他可是在青平考的试。”
“你说青平?那就更有可能了。”唐佑宁解释道,“这位齐雯可是享誉京城的才女,她是礼部尚书齐大人独女,自小聪明伶俐,饱读诗书,而她的母亲齐夫人正是青平人。”
夏嵘看着徐擎章完全傻掉的样子,撒盐道:“所以说,伯言兄,你乡试可是输给了一个女子。”
徐擎章回过神来,忽然目露憧憬,道:“我以前就一直向往着,倘若有一天我成亲了,我希望可以和自己的妻子琴瑟和鸣、一起吟诗作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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