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暖风而来》第21章


薛奇然一听,顿时语塞。
唯暖嘴里的饭还未完全咽下,差点又被呛到。
……
“你家主子究竟什么时候来?”
诗情已等了三个时辰。
年近四十的管家上下打量了诗情一番,祥和沉稳的声音道:“大人正与美人就寝,我看是一时半会儿来不了,大人让你在这等这般久,应该是想故意刁难你了,姑娘你还是安心坐着等吧。”
张健翎是他从小看着长大的,他做过什么事,是个什么样之人,他看得一清二楚。
诗情依旧焦急。
“可是我爹和弟弟……他们怎么样了。”
“这我就不知道了,既然姑娘有亲人在他的手上,切记凡事勿要乱来,要尽量依着他,他不是个东西,他的心狠得很呢。”善良的管家于心不忍,但是他没有办法,他能做之事只能如此了。
管家摇摇头走后,诗情趴着哭起来,小肩膀不停地抖。
在倾城客栈二楼雅间,她下药使唯暖昏睡过去,为制造机会使李以文与唯暖合作。张健翎只猜到李以文肯定会为寨里的兄弟报仇,但猜不到他会用什么方法。于是诗情陪着唯暖去青城山上的寨子,听他们聊天,想找到李以文下一步计划会是什么。
诗情知道一开始李以文就发现她有问题,便开始有意无意处处防着她。通过唯暖,诗情大概还是猜到了李以文用来对付张健翎的法子,于是她选择下山回右相王府,防止李以文对她进一步生起疑心。
她对不起唯暖,对不起李以文,对不起薛奇然。
但为什么偏偏是她?
有时候听信命运真的很可笑,但她又不得不信。 
。。。。。。
月色很美,星星很多。
唯暖看见缘风缘楚路过,漫不经心问了句:“李以文呢?”
缘楚顿时惊讶了,他道:“唯暖小姐,主子才离开你不到一刻钟。。。。。。”缘楚一说完,便被缘风狠狠地踩了一脚。
缘楚还是毫不自知,他睁着大眼睛对缘风又怒又无辜道:“你为什么故意踩我?!”
缘风白了缘楚一眼,当着唯暖的面他顿时对缘楚无言以对。
唯暖一听,立马捂住了脸,片刻后移开手,强装淡定道;“是吗?其实我是有事找他。”
眼看着缘楚又要接话了,缘风立刻捂着缘楚的嘴将他强拖着走了,缘风还一边回唯暖一句:“我家主子正在您身后。”
唯暖:。。。。。。
她回头便看见李以文修长的身躯站在那里,眉眼带着些许笑意,也不知道他在笑什么。
“什么时候站在后面的?”
“拿了件披风,刚回来。”李以文走上前,将手上的披风递给唯暖。
这是一件黑色丝绸质缎的披风,滑滑触感略过指尖,暖进心里。
唯暖系上披风,重新落座,望着唯美的月色感叹:“这两天发生的事情好不可思议。”
李以文冷淡回复:“并未觉得。”
他要寻清水合作,为他写文。虽未料到清水和唯暖是同一个人,但合作之后将会发生之事他也已然意料之中。
包括与她合作之人渐渐发现自己被他利用,生气罢工,但。。。。。。
李以文偏头看唯暖,她修长的手指正在剥桔子,顺手向他递了一半的精心成果。
他看着手里一半的桔子。
但李以文对于与他合作之人发现他利用了她之后的“生气罢工”,他的感觉比意料之中更为强烈。
唯暖突然说话,她道:“但是,我觉得我比之前更了解你了。”
她偏头看向李以文。
☆、第21章 暖暖,是不是有心上人了
第二日。
下午唯暖来不及从前门走,以防会正好遇到了自宫里归来的左相,便从后门悄悄出了去。
在长辈眼里,唯暖素来是一位懂事乖巧的姑娘,一到长辈面前她便自然而然地展示出知书达礼、蕙质兰心的一面。
因此,这个时候她绝对不会让左相看见她。
然而,回到自家门前——右相爷府之时,唯暖却遇到了右相。
右相自马车下来。
唯暖亲切地过去问候:“爹,早。”
右相看了她一眼:“嗯。”
“我今日看书累了,便四处走走,据说如此有益于身心健康,这是在医书上看到的。”唯暖一心虚话就多了。
“在哪一本医术上看到?”
右相追根究底起来。
低沉威严的声音使唯暖敲响了警钟,爹爹肯定是生她的气了。因为她在青城山上差不多呆了两个月,其中一次都未回过家。
换而言之,右相有两个月未见过她了,而她依旧还乐不思蜀。
“哪一本书我是不记得了。爹,我知错了。”
女大不中留。
右相叹了口气,继而道:“进去吧。”
右相和唯暖一同进了府里。
……
在慈父的威严下,唯暖将上青城山写书的事告诉了右相。当然,她把李以文、清水、诗情等关键字巧妙的避开。
因此,右相只知道她答应为人写书,并且酬劳丰厚。
“怎么不见诗情?”
诗情虽是侍女,但平时唯暖诗情这俩人影子不离,关系好得如同亲姐妹,诗情功夫高强又识字、胆大、有主见,右相很是欣赏。
唯暖淡定地尾尾编来……
“诗情她家里不是还有父亲和弟弟,我昨日叫她回去看他们了,顺便带些钱回去给他们。”
右相点头赞同:“你也是有心了。”又道:“你回房吧,我去书房看公文。”
唯暖点头应了声是,待左脚正要迈出门槛之时,右相突然喊了声她的名字,她回头。
“暖暖,你是不是有心上人了?”
右相面无表情却问得很是自然,唯暖犹豫了一下,点头。
“没事了,你回去吧。”
唯暖内心顿时无比轻松与开心。
这就是右相爷府唯家的家风。
……
李以文也是好些天未见左相,于是算准时间便在左相爷府门前等候。
左相自轿子帘里大老远就看见了他,心里很是欣慰呢。
李以文修长英俊的身形,微微弯腰,恭恭敬敬地道了声:“爹。”
谁知,左相一下马车来便质问他:“我儿媳妇呢?”
李以文稍微紧张了一下,因为他第一个想到了唯暖,莫非左相看见了她?
左相见他不知如何回答,便不开心地说:“你可还记得曾经你说过,你早已有心仪之人吗?”
那时,李以文不过是随意答的,未想到左相还惦记至今日。
李以文顿时哑言,片刻后,他点头回答:“记得。”
“你也老大不小了,你看看人家唯靳,人家唯夫人似乎已经有喜了。”
似乎,已经有喜了?
画意已经有了?
有了吗……
确实还没有。
左相为这破事儿都学会了骗儿子了。
很好。
“我确实是有了心仪之人,不过她还未对我有意,因此,请爹再给一些时间。”
这句话也是李以文高水平随意敷衍的,他的世界里从来没有“说谎”与“诚实”这俩词。
“好好好。”左相一听他这般说,开心大笑起来。
李以文这个年纪早该成家了,左相倒也不是着急要抱孙子,只是礼部尚书那个老伙计家的小儿子,明明比李以文还要小三岁,可是人家都有一个会走路的女娃了!
好吧,左相承认……他确实有点想抱孙子。
两人走进前堂之后,桂花树上的一只绿鹦鹉开始蠢蠢欲动。
“心仪之人,心仪之人,心仪之人。”
“说谎!说谎!说谎!”
李以文偏头看那绿鹦鹉,他顿时无话可说。
缘风缘楚正好回来,于是乎,二话不说默契十足地将鸟笼提到“自知苑”。
没错,这便是右相王府里养的那只绿鹦鹉。只是后来,右相实在是忍受不了它的吵,便索性送给左相。
最后纠正一下,是“扔”不是“送”。
因为如你所见,它确实是很吵。
……
*翎醒来时依旧很困,昨晚折腾到很晚很晚,两人才累得双双睡着。
身边的秀香也醒了,她温柔地朝他笑了笑,妩媚动人我见犹怜。
*翎顿时清醒了不少,目光在她雪白干净的皮肤上游转,上面有他昨晚狠狠疼爱过的痕迹。一想到昨晚,他明显感觉到身下又有了反应。
三十三岁,男人一到这个年纪,某方面的需求自然而然增加,他有自知也从来不抗拒。
秀香醒了便坐起身来,准备下床穿衣服。
*翎朝她倾斜,拦住她。
“再来一次?”
未等她回应,*翎左手搂过她的腰,右手用力地揉捏她粉嫩的饱满,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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