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日久生情》第54章


白泽生将二人神情尽收眼底,当下又说:“此药因含有数种动物精血,气味是不太好的。”
骆风忙笑说:“不碍事,有此良药,我已感激万分。”
白泽生却肃了脸说:“骆少先莫感激,此药小人共只制出十七丸,其余七丸用于欢天嬉娣身上,如今也就这十丸之数。”
宁昊忙道:“阁主可能再制些?”
白泽生直望着宁昊双眼说:“国舅爷明鉴,只因此药中有两味药材极难求得,故,小人眼下再难成药。”
“是何药材?”骆风问道。
“凤山紫蝶,寒峰绿茶。”
宁昊看向骆风,他对这两样东西实在没有印象,却见骆风皱起了眉头,一脸难色:“此二物却是难寻……”
宁昊急道:“怎么个难寻法?难不成你我二人还有找不到的药材?”
骆风看向宁昊苦笑一下,却听白泽生说:“以国舅爷与骆少之能确是难有不得之物,可这二物却只在冬未春初时方有,且皆为异地稀有产物,寒峰绿茶在皇宫中或有进贡,而这凤山紫蝶……”看向骆风。
宁昊自也好奇地看着骆风,想要知道这世间还有多少是自己这个‘创世神’所不知的新鲜物事。
骆风无奈解释说:“小叔或有不知,凤山位于京城百里之外,是一座罕见石山,山上寸草不生,也无树木,只因形态似一凤头,故得此山名,而这山腰石缝间却独产一种紫色小蝶,每年冬未春初时破茧而出,一生生命却不超过36个时辰,不仅难捉,也极难遇到。”
宁昊沉吟片刻,又问:“那寒峰绿茶呢?宫中可会有?”
骆风说:“寒峰位于南廷西南内腹之地,山高入天,山顶终年积雪,山腰干旱沙化,山脚却是绿意昂然,但这绿茶却是生于山腰与山顶交际处的一株千年茶树,每年仅发百余芽,皆在春初时发出,可采摘的不超过72叶,每年钦定进贡不少于48叶,余下有残损的方会在民间销售,一叶值百银,品相稍好的卖到一金到十金也不为过。”
在此世间,十银便够普通百姓三口一月用度,万银为一金。
宁昊自是听得惊讶无比,却也不信这个邪,说:“不管怎样,明日我便进宫问问皇后,这绿茶如此珍贵,想来皇后若有得些,也不至这么快便喝了吧?还有小良儿,总之,这两样药材,终是要想法得到才是。”
骆风默了默,说:“小叔倒不如先问问老祖宗,据侄儿所知,自先皇在位时,这绿茶每一入京便会分出十叶赐予长虹公主。”
宁昊瞥他一眼:“你不早说。”
骆风一脸无辜装,心说,你身为宁府独子,老祖宗亲孙,这事儿你自己又怎不知了?这话确是不敢说出来的。
宁昊看向白泽生:“阁主且放心,这药材我自会想办法置办,若能成事,待新研出百余丸解□□后,便可计划前往悬葫峰。”
白泽生忙揖礼说:“如此甚好。”顿了顿,望着宁昊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宁昊睨着他问:“阁主可还有什么事要说?”
白泽生却突然下跪叩首道:“此事关系太子,小人不知当说不当说。”
宁昊一愣,问:“太子怎么了?”心念急转,愣愣道,“他今日不会是……”
白泽生俯在地上头也不敢抬,回禀了先前乐正良召入男伶之事。
宁昊与骆风对望一眼,心中有些无奈,对白泽生说:“此事也怪不到阁主身上,只是此事万不可对其他人提起,你且先下去吧。”
白泽生又磕了头,这才告罪退下。
宁昊看着骆风,半晌方才摇头道:“早晚的事儿,也是管不了的,睡吧。”
☆、番外
宁书进了休息室,这屋子不大,仅十余平,呈扇形结构,屋中除了一张软榻,便只一张矮案和叠在墙角的数个圃垫,却在面朝表演室那面留有一道二尺余宽的水晶墙,无奈之下,宁书拉了张软垫置于矮案旁,眼望向表演室内。
随着室内表演加剧,宁书竟有些口干舌燥起来,此刻却也不便去唤阳果儿进来侍候,为保无失,宁书喝干杯中冷茶侧身躺在了软榻上,翻来覆去却又睡不着,脑子里尽是台下的表演,或幻想着隔壁房内宁昊和骆风的情景,目光不时移向水晶墙,内心隐隐烦燥起来。
“小书睡不着吗?”身后突然传来轻冷的调笑声,宁书一惊,却丝毫没有动弹。
来人见宁书同有反应,靠近软榻伸手便朝宁书屁股拍来,不想一掌拍空,反被快速起身的宁书擒住了手腕。
来人不是旁人,正是骆风的影卫莫言,只见他眼含轻笑嘴角上挑望着宁书,也不急于挣出手来,说:“你这反应也太激励了些吧。”
宁书瞪他一眼,将手甩开,移至矮案前盘腿坐下,冷冷道:“你怎么会来这里?”
莫言耸耸肩,随手拿了块圃垫跪坐于宁书身旁:“这是休息室,不就是你我这样的侍卫呆的地方吗?我来这里有何奇怪?”伸的拿了茶壶给自己倒了杯茶喝下,眼却看向水晶墙外,“如此新鲜物事儿,也就你家少爷能想得出了。”
宁书冷眼睨了他,心里有了些打算,嘴上却说:“你这是暗示我家少爷yl?”
莫言忙放下杯子正容道:“在下可不敢乱说,即使是想也未有,小书可别给在下乱扣这犯上的帽子。”
宁书冷笑:“你犯上的事难道还少做了不成?”
莫言一时未反应过来,奇怪地盯着宁书看了会儿,终于会意,却又放松下来,拿了茶杯喝了口茶:“莫小书如此想,何不早禀了国舅爷惩罚在下?”
宁书冷冷道:“此等事我又如何好说?你也是吃定了我不会告知少爷,才敢如此肆意妄为的吧?”拿了茶壶倒水,发现壶里已空,当下便将茶壶递到莫言面前,“没水了,你亲自去给我拿些茶水美酒来,还要些下酒小菜。”
莫言不疑有他,当下接过茶壶退了出去,宁书见房门关上,立时朝角落药柜去了,从内翻出一瓶透明液体,细细抹在莫言用过的杯内,另两只空杯也都抹上,快速收拾好一切,装作无事地托腮看着下面表演。
不多一会儿,莫言果端了一托盘酒菜回来,亲手布上菜后又拿了那两只空杯斟酒,宁书却不接他递来的酒,自己拿过酒壶在原先的茶杯里满上,看也不看莫言一眼自顾自吃喝起来。
莫言也不介怀,自己将酒杯内酒吞下,侧坐在案旁眼望下方□□,低语道:“这般舞弄,却又怎有实战有趣。”
宁书瞥他一眼,嘴角微挑:“好戏自在后头,你又急个什么劲儿?”
莫言望了宁书一眼,轻笑说:“有你这话保证,那我便静候好戏便是。”又倒了杯酒喝下,举著吃了些菜。
两人不再搭话,默默看着下方喝酒吃菜,约过了半盏茶功夫,莫言只觉眼皮发沉,转头看了宁书一眼,竟控制不住俯倒案前睡了过去。
宁书冷笑着侧眼看他,又喝了杯酒方才起身去推了推趴俯在案前的莫言,见他没了动静,到房门前召了奴人进来收拾掉酒菜,方将莫方腰带解下,将他双手敷紧留出一截,再找了几块布巾,撕开来一条塞捆在莫言嘴里,将余下的布条结长成两条长绳,拖了莫言至软榻之上,将他双手固定于床头,双脚分捆了脚踝大张开来系于床尾,试了试松紧度,满意地自腰间抽出薄剑,一阵剑花冷光后,莫言身前衣裤皆被削碎散落一榻。
宁书眼望□□的莫言,冷笑一声收了薄腰,又到药柜处翻出“通欲”,连往莫言体内塞入两根,这才重新回到案前坐下,静饮着茶等待莫言的醒转。
作者有话要说: 和谐掉一部分,咳。。
☆、番外
白泽生给乐正良预留了“仙客来”,刚一进门就见一纤瘦女坐静立在门后,一见乐正良便福身行礼,乐正良眯眼将人上下打量了番,却是个新人儿,伺奉他进来的奴人献媚道:“爷,这倌儿名叫秀玥,年方十六,还未□□呢,”压低了声音续道,“她在新一批的雏儿里样样都是顶尖儿的,爷想怎么玩都成。”
乐正良满意地点了点头,送随从打赏了那奴人些银钱:“你们都退下吧。”径直踩进屋去,秀玥起身将门关好,随着乐正良来到看台前的案边,伺候着乐正良脱去外套坐在案前,方才跪坐下来给乐正良斟酒捏腿。
台下表演尚在慢舞阶段,乐正良兴致缺缺地半躺了身子休息,一面有一句没一句的与秀玥闲谈。
秀玥是个寡言的,原本在家中便是个不得宠的遮出,处处受各方兄弟姐妹的排挤,五年前因在朝为官的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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