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吓得我抱紧自己本体》第52章


个能被江听蝉完全操控的傀儡皇帝。
杂军营地里,胡子青年端着各式瓜果笑的一脸谄媚,对着毛皮大椅子上的少年献着殷勤。
“二当家,你吃这个,这个!这梨大啊,瞧着水嫩嫩的,一定好吃!”
千繁瞥了他一眼,拿起一个梨咬了两口又放回去。
胡子青年摸摸脑门,眼睛一转又端了一盘紫葡萄上来。
“二当家你吃这个!皮薄肉厚个头大,还甜!”
千繁捻了一个葡萄丢进嘴里,吐了皮吐了籽然后又捻了一个。
胡子青年见状乐滋滋的端着盘子蹲在千繁脚边,如同大个头的犬科动物。
江听蝉走进来的时候就见到这么个场景,纵使看过多遍,嘴角的笑容还是僵了僵,然后脚步变重了几分。
胡子青年马上就发现了来人,回头一看,眼睛更亮了,手了还端着东西挪不开步子,只能用一种近乎狂热的声音喊了句:“大当家的!”
江听蝉的嘴角狠狠抽了抽,他眯起眼盯住对方,直看的对方讪讪的收回目光,低着头嚅嗫道:“将军。”
“要知道,你现在可不再是土匪窝里的了。”江听蝉走上前去接过胡子青年手里的水果盘子,亲自捻了个葡萄味道千繁嘴边,千繁毫不扭捏的伸脖子吃了,嘴唇碰到对方嘴尖,让江听蝉意义不明的轻笑了一声。
“二……二当家……”胡子青年结结巴巴的喊了一句。
“嗯?”江听蝉威胁般望了他一眼。
“军师!”
“嗯,下去吧。”年轻的将军满意的点点头,将魂不守舍的小胡子打发下去。
“江听蝉,我要走了。”吃完了一盘普通,千繁瞥了眼桌边一队葡萄皮,忽然就提起了江听蝉早就心知肚明却一直不愿意面对的事。
沉默了很久,在对方没有开口的时候千繁也只是望着对方,眼中看不出任何情绪波动,仿佛一片旷野,他印照进去的除了光线带来的影子外什么都没有,江听蝉深深的叹了口气。
“千繁,你当真不知?也丝毫没有察觉?”
千繁回望对方,眼中还是平静无波,不应和也不反驳,什么都不说,就那样望着他,似乎是懂了却不想回应,又似乎是没懂在隐晦的询问,或者似懂非懂茫然不知该作何反应。
“罢了。”江听蝉丢弃之前略显颓废的神情,嘴角无奈的扬起一个弧度,温和并且宠溺。
他摁了摁千繁的头顶,又揉了揉,轻声道:“当初刚入大梁被追捕时描述的就不是我一个,你我的关系有人多多少少猜到几分,你此行前往东岳,恐怕会有些对你不利的传闻,一定要多加小心。”
千繁点点头,不言不语。
江听蝉又是一番嘱咐,细碎的东西乱七八糟说了许多,多到千繁都有些惊诧对方居然会这么唠叨。江听蝉好笑的拍了拍千繁的后脑勺,递给他一个鼓鼓的包袱,送他进了一辆不起眼的马车。
“大当家的……”
“……回去吧,记住,从攻进梁京那日起你就不再是流寇草匪,而是我江听蝉手下的兵了。”
“是!”
世界上什么侵袭的最快?
是流言。
谣言也好、传闻也好,坏的好的只要是人们感兴趣的,几乎可以在一夜之间席卷一座城,在多几日就能跨过国界到达另一方领土。
千繁一身布衣回到已经变成越国城池的郦城的时候,迎接他的申硅等将并不是热泪盈眶或者激动感慨,而是恭敬疏离的礼待下堪称警惕戒备的试探怀疑。
“大梁那银甲将军失踪的时候,大越的鬼才军师也不见了?这么巧?”
“听说有人看见他们一起喝酒听曲相谈甚欢?”
“粱国内乱,江听蝉遇险,越国那军师失踪不会是暗中相助去了吧?不是说他们私交甚好吗?”
“粱国刚乱起来那阵不是到处通缉银甲将军吗,我可是知道那时候严查的是两名同行的男子!”
“莫非……”
“难道……”
“该不会……”
外界如何,千繁并不在乎。
申硅和一干副将的戒备他也视而不见。
兢兢业业的跟着军队行军,打仗时被要求留在营帐,商讨军情时刻意不去请他,小心防备着他。
对于这些,千繁都不在乎。
他认真的履行着“越国太子时的门客”的身份带来的“为越国军队出谋划策”的任务,不僭越不敷衍,不过被防备和被敷衍之后,千繁也只是望了阵面容严肃的一排铁血将军,然后转身回了自己的营帐。
之后,他依旧仿佛对众将军的怀疑仿佛不知般履行着自己的职务,直到太子时的手令被送到他的营帐。
作者有话要说:
小千繁被怀疑啦!
都说流言蜚语蜚语流言,不过对千繁来说,传出来的事还真没做多少假。
也幸好小千繁不在乎,不然“恶语伤人六月寒”,“一心为越国”却还这样被防备恐怕就真的要玻璃心了。
另外江大哥·苦逼的·听蝉意料之外的出手了,可是小伙伴不配合2333333~
说起来薛小弟或者薛二哥好久没露面了,下一章拉出来溜溜!
么么哒~~~
第44章 第九章 齐王
北方苦寒,又正值流火之际,齐王宫里的椅子都铺上了厚厚的虎皮垫子,通体雪白无一根杂毛的,或者花斑亮丽的。
齐王宫的王位很宽很大,两个成人盘膝坐上去都不成问题,雪白的兽皮被整个拔下来铺在王位上,狰狞的虎头则挂在背靠上头,看着威严极了,当然也暖和极了。
齐国年轻的王坐在王位上。
他坐的很靠后,背直接靠在背靠上,一只腿盘着卧在位子上,另一只腿则竖起。右手手肘压在扶手上,左手则搁在竖起的膝盖上,举着一本不算厚的宗卷。
那张年轻却十分刚毅乃至有几分张狂的脸上,眉峰微微攥起,除此之外却什么表情都透不出来。
这是一个让人胆寒的说一不二的年轻王者。
“陛下。”一个老臣颤颤巍巍的从群臣中站出来,殿阶上的王仍是垂首看着宗卷,没有丝毫打算理会他的意思。
老臣捏了捏出汗的手心,往后瞟了一眼,和一帮子老臣对视一眼后,跪了下去。
“陛下,您如今已是弱冠之年了,这个年纪莫说王公将相,就是平常百姓都早已成家,子嗣繁茂的便儿女满堂”老臣悄悄抬头,年轻的王仍是看着宗卷,硬着头皮继续说,“如今梁国已衰,越国人心不齐,唯我齐国势大,只是齐王宫后宫空虚,一名妃妾都没有,子嗣未出,恐怕……”
老成重重的叩首:“请陛下充盈后宫。”
老臣身后,一群年岁稍大的和数位年轻些的官员呼啦啦跪了一片,口中皆是高呼:“请陛下充盈后宫!”
高台上,薛玉寒终于放下了宗卷,随手往下扔去,书脊划过为首老臣的脖子带出一条血痕。
他眯起眼瞧着下面跪地叩首的一片,直瞧的众臣冷汗连连,开恩般低低笑了一声,开口道:“行了,起来了。冢宰,此事你去安排就好,不用禀告了。”
“是。”为首老臣终于松了口气,带领着一堆老臣颤颤巍巍的站起来,中途还歪了一下差点摔倒。
修长的手指点了点摔台阶下的宗卷,侍候在王位旁边的内侍快步走过去捡起来,弓着腰再递交王。
“秦将军,说说战况。”薛玉寒随意翻开宗卷,不走心的扫着。
台下群臣里,一个铠甲加身武将出列禀道:“半个月前梁国银甲将军重返与我齐国相交的前线,我方已失一城,如今主战场移至蒲水,守城大将徐振严昨日发来告急函,请求支援!”
薛玉寒动动身子,调整了一下靠姿,扬着眉毛道:“越国那边呢?”
“越过那位军师已经被调离战场回了越京,越太子亲征前线,目前正和我方在天绝关僵持着。”
“天绝关到底是难攻了点。”薛玉寒指尖点着扶手,一副思索的样子。
天绝关是越国门户一般的存在,一旦攻克便能直入越国腹地,越太子是个明白人不会在这里少了兵力。况且天绝关易守难攻,半年前他亲临天绝关,出其不意几乎都要攻下关门了,越太子带着援军赶来了。
在之后传来银甲将军和鬼才军师失踪的消息,他冷哼一声让人继续攻着天绝关拖住越太子,自己则伪装一番去了两人失踪的郦城。梁国的事他有消息,也多多少少能猜到几分江听蝉的心思和打算。
到了郦城他直奔城外一处隐蔽的山洞,那是小时候他们三人偶然间发现的,因为隐蔽并且温暖他们还在里面住了一段时间,若是江听蝉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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