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求而不得》第22章


但萧莫是不可能在有所作为了,不过再来一个皇裔,若还能是宁贵妃所生,就已有一方势力支持;再加上众人选出来的皇帝,相对也好掌控些,对他们也有好处,何乐而不为?
这么多年,陆太后心里也不好受,谁也不是天生的坏人,一入宫门深似海,她家族没落,哥哥心里又始终念着别人;她怎么不恨,恨天下竟然没人真的把她放心上,自己丈夫也嫌她长得太端庄,没有宁贵妃来得明艳。
陆太后恨宁贵妃,更恨自己那个哥哥陆关——很多年前,在一次踏青时,他瞥见了同在踏青的宁贵妃,从此一见倾心,若不是皇帝先娶,陆关肯定会向宁贵妃家先提亲。
陆关没娶到宁贵妃,思念成疾;身为妹妹的陆太后看不过去,又想报复宁贵妃,指使了自己的陪嫁丫鬟到了宁贵妃身边伺候,抢了她的孩子,给陆关做儿子。
陆太后把这一切都和宁贵妃一口气说完了,宁贵妃听到自己第一个孩子不仅没死,现在还是个太仆令,生活得好好的,竟然承受不住,扑倒在地,痛哭流涕。
“那是我的第一个孩子……没死,没死就好,只要没死……”宁贵妃激动得语无伦次,而拿着锄头的萧莫一脸呆滞,还没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娘,你这是怎么了?”
陆太后冷冷的睨了他一眼,“你已经没用了,偷活了这么久,也该知足了。”
陆太后话毕,她身后的车夫就亮出一把长刀,猛地往萧莫肚子上一插,狠且准,保证他不会痛苦太久;宁贵妃尚未从第一个孩子还活着这个好消息中喘过来,又亲眼见到萧莫这个虽然不成大器、但待自己不错,又是亲手养大的孩子死在自己面前,一时悲喜交加,承受不住的昏了过去。
“昏过去正好,送你去见哀家的哥哥,了他心愿,本宫这个做妹妹的,就再也不欠他的了。”
陆太后做好计较,她和宁贵妃共同的丈夫已死,她手下那个傻子养子又没希望,她早就没有了什么牵挂;若不是萧靖和他那蛮子王妃太咄咄逼人——陆太后笑起来,她想起来自己抱过宁贵妃那个孩子的一瞬,恶从胆边生,她本想掐死他。那孩子却吸吮住她的手指,暖暖的,肉嘟嘟,眉心一点朱砂痣,像极了她的皇帝丈夫,她一下就心软了。
启明啊启明,你当真是哀家心头一颗启明星。
陆太后笑容里多了些悲哀,车夫扶着宁贵妃进马车,待陆太后也进去后。车夫驾起马车,飞也似的奔起来了。
·
霍祈是将近快傍晚了才回到了自己住的偏殿,老远就看见萧靖坐在他的榻上,脸上没表情。见到他来了,脸上才稍稍有了变化,有了点笑意,古怪的笑意。
“阿延,你终于回来了。”萧靖起身迎他,霍祈脱下外袍给身旁站着的三月,示意她先走。
“我记得,以前从来都是我等你,你等我,这还是第一次。”霍祈悠悠道。
“若是我不等你,你还会回来吗?”萧靖自言自语似的问了霍祈一句,又自嘲道,“阿延,你这样是要逼我。”
“王爷,”霍祈态度恭敬,“以后在草民面前,还是称“孤”吧,尊卑有别。”
萧靖一动不动地盯着霍祈,像是认不清他似的;最终他惨然一笑,“是我的错,阿延。”
霍祈弯着腰,透过脖颈间的缝隙,萧靖看到霍祈掩在衣服底下的伤疤;每一道都是在逐渐割断他们的关系,他们再也回不去了。
萧靖不信,他已经有了天下,还怕那个这样爱他、为他不顾一切过的霍祈会回不来。他强行将霍祈推到榻上,这回霍祈没再吐血,脸上是淡淡的笑意,既轻佻、又嘲讽。
“孤告诉你,就算孤留不下你的人,也要留下你的尸首。”
萧靖选择不再看霍祈的脸,而是拂袖既去。
霍祈用手臂遮住眼,皮肤是冷调的白,一点生气也没有;许久,他听到身边有了动静,霍祈拿开手臂,是留香,一脸关切的看着他。
“留香,你给陆启明发出消息,后日,我就去看他。”
'求得值:两颗星'
作者有话要说: 哈哈哈哈哈哈哈清明放假啦哈哈哈哈
你们认为我会双更吗哈哈哈哈
第18章 第十八章:长门怨
才不过大清早,太阳都还没露个头,楼年年就起身了,梳妆完毕,还是梳了一个在西蛮国时的辫发,乌发上嵌着松绿石的发钗。楼年年是小麦色的肌肤,西蛮是常年马背上的民族,风吹日晒,民风彪悍,就连楼年年,也极为擅长骑射之术。
今日她如此高兴,兴师动众,楼年年的哥哥,西蛮国的储君楼丰借着朝圣的机会,要来大祁看望楼年年。楼年年欢喜的是,她哥哥一来,就等于有了依靠,她可以朝他倒上不少苦水,萧靖都不敢拦着。
近日,楼年年明显觉得自己的待遇不如往日。以前萧靖无论怎么忙,都会来瞧瞧她,来哄她开心;现在虽然还来,只是态度敷衍,恨不得来了就走,一看就知道心里有了别人。那个别人不用萧靖说,就是那个被安排在偏殿住得的,她已经先让阿满去那里探过了,那人到现在还没起来,她今天绝对可以去抓个现行!
楼年年是个绝对不吃亏的,萧靖冷待她的这段时间,她告诉了楼丰;楼丰也是个心疼妹妹的,他马上就暗中煽动了那些边境的蛮子,烧杀抢掠更加严重,百姓怨恨深重,现在更是恨他们恨得牙痒痒,若那些蛮子没有一个蛮子王妃罩着,哪里还敢这么嚣张!
大祁的不少百姓开始念起当初那个打退了西北蛮子的平林王萧靖,还有那个充当了“军师”的孟延;孟延的名声从来都是不错的,为人温雅,但在关键时刻也能撑起一片天,果断坚决,可惜……
他死在了狱中。
楼年年满打满算,早早的去了偏殿,待会儿她可以揪着这小狐狸精去见萧靖和楼丰。到时候萧靖百口莫辩,为了赔偿她,他总要付出点代价——楼丰想要大祁边境那几顷肥美的土地,已是很久了,不然他不会特意让那些蛮子早早进城,九十为了一点点蚕食。要是能求到这样一个旨意,那就是真的坐实了。
楼年年还是少女心性,完全没算计到萧靖就算是为了补偿她,也不可能赔大祁的国土给她,撑死给她金银罢了,平常百姓三妻四妾都正常,更别说他一个王爷了。
楼年年守在殿门外,正要去命人踹门,可门仿佛有先知先觉,自己先开了,从里头走出一个身形高瘦,着一身浅蓝的深衣的男人,外头披着雪白的大氅,皮肤雪白,眼如两丸黑宝珠,风一拂,两侧的乌发虚虚挡在他额前,他慢慢走出来,身后的大氅被风吹得扬起来。
楼年年甚至觉得,眼前这个风雅秀美的少年郎,会随时随地被风吹走,像是一只白蝴蝶,宛如周公做的一场梦似的不真实。
霍祈现在的年纪已经不小了,也要二四十五岁了,但时光格外厚爱他;他外貌还像是一个少年一样,身上裹着衣服,掩盖住他身上饱经苦难的疤,他心里装着一个老人,这个老人目光灼灼,极为准、狠的朝楼年年忘过去,霍祈露出一个早已料到你会来的满意笑容,“原来是摄政王妃,失敬失敬。”
嘴上说着失敬,神情却是丝毫不为所动的,楼年年盯着他的脸;楼年年的眼神,像是看到豺狼虎豹的鹿,惊慌又懵懂,不相信又不得不信,她指着霍祈,一激动差点把唇上的口脂给擦到手上,“孟……孟延?你真没死,哈,本宫料到你没死,可你,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你脸怎么好了?还有你的嗓子,你明明被本宫……孟延!你是人是鬼?你一定是鬼,一定是……!”
霍祈见楼年年语无伦次,受了惊吓,心中不屑——这么点刺激都受不了,还做什么摄政王妃?
霍祈注意到,楼年年惊慌,倒是她身边跟着的丫鬟很镇定,额头上一大块红疤,伤了脸。阿满注意到霍祈对她投来的目光,她冷冷的回了回去,又低下头一言不发。
楼年年冷静下来,“孟延,你可真是阴魂不散。”
霍祈装作听不懂,“可在草民看来,王妃是越发端庄大度了。”
“你用不着在本宫面前巧言令色,”楼年年笑容嘲讽,“孟延,本宫不管你现在是人还是鬼,活在人间还是刚刚从阴间逃出来,总之,你最好别再给本宫做戏!”
霍祈装模作样的点点头,“是是是,王妃说什么就是什么。”
现在无论霍祈做什么,在楼年年眼里都能称为挑衅,大不敬;楼年年唤来几名身高体壮的侍从要多霍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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