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判官那些年[快穿]》第20章


时不时的,他会悄悄抬头,看一眼自己的妻子和孩子,又低下头,满足的浅笑。
江栩记得那时的阳光很暖,母亲身上的暖香也很好闻。
同样的,他也记得,母亲身上的血迹,父亲悲痛欲绝的眼神。以及,他们身上密密麻麻的,忽然就爬出来了的虫子。
记忆过于沉重,每次回想,都像裹藏了毒药的饴糖。
幼时多甜蜜,往后就有多苦涩。
江栩目光沉静地看着崖底,突兀地粲然一笑,轻轻呢喃:“我记得父亲说,希望我将来是个品行高洁,才德具备之人。母亲则只希望我平平安安,长乐无忧。”
江栩顿了顿,语气有些遗憾,有些抱歉:“可惜,孩儿都做不到了……”
“如今,孩儿累了,只盼着能陪在你们身边。还望父亲母亲不要嫌弃了孩儿……”
江栩说完,便抱着琴,纵身跳进了忘尘崖。
巨大的压力,让他闭上了眼睛。脑海里似乎听到了母亲父亲的欢笑声,和崔阮听琴后,满足的叹息。
她说,先生,你弹得真好。
“阿阮……”
最后的时刻,江栩似乎唤了一声崔阮这个名字。只是,终究被湮灭在了崖底的猎猎风声中。
“大人,江栩跳崖了。”判官笔跌跌撞撞,抽抽噎噎地飞进了马车,话音刚落,细小的泪珠就滚了下来。
“我知道了。”
崔涣之心里惆怅又酸涩,古人常说慧极必伤,江栩就是这般了。他看得比任何人通透,却也比其他人更难走出来。
判官笔看了看崔涣之脸上的神色,就大哭了起来:“大人好冷漠,好无情,好残忍。大人是个狠人……”
它边哭边斥责崔涣之,哭得狠了,就开始打嗝。
它可是听见了,江栩落崖时,最后还叫了大人的名字。然而,大人现在却无动于衷。
崔涣之敛去眼中的伤感,无奈地叹了口气,把哭哭啼啼的判官笔握在手中,默默不语。
马车里静静的,气氛显得有些压抑。
在场的都是心思缜密之人,江栩今日的情状,大家都看在眼里,但却无一人去阻止。只因为,江栩死志坚定。
到了将军府,崔将军在府里人欢呼,低泣声中踏进了大门。
徐氏抹抹眼泪,吩咐仆从们忙这忙那。仆从们忙得脚下生风,但脸上却洋溢着欢快的笑意。
毕竟,主家的顶梁柱回来了,就证明将军府依然稳定,而他们也保住了落脚生存的地方。
萧越进宫拜了圣上,便领着许多圣上赏赐的珍宝,径直回了端王府。
“阿越。”端王妃一见萧越,眼泪便不断从眼眶中滑落:“你看看,你都瘦了。”
萧越一见自家母妃哭,便下意识的头皮发麻。他只能结结巴巴地安慰:“母妃莫哭,我没瘦,反而胖了。”
“又骗你母妃!”端王妃打量着萧越,泪水掉得更多:“疆场艰辛,你肯定吃不好,睡不好,需要补补。我叫嬷嬷替你炖了补汤,待你用完晚膳,便可以喝了。”
萧越想起那些味道古怪的补汤,知道自己推脱不了,就忙把看戏的端王脱下了水:“母妃,你瞧我父王年纪大了。他是不是也该和我一起补补?”
端王妃回头,梨花带雨地朝端王道:“阿越有心了。想必王爷也很开心,是不是?”
端王冷厉地朝一脸挑衅的萧越看了一眼,才对端王妃讪笑:“是,本王开心极了。”
平日里萧越在这个时候,就该告退了。然而今日,他顶着端王的眼神,端王妃的眼泪,居然还站在了原地。
“阿越还有事吗?”端王妃擦了眼泪,好奇地看着神色有些焦躁的萧越。
“母亲,我是想问……”萧越犹豫片刻,才接着道:“母亲,我想问我与阿阮何时成婚?”
“你说什么?”端王妃以为自己听错了,又重复问了一遍。
“我说,我已经及冠,阿阮也及笄了,是该把我们的婚约提上议程了吧?”开都开口了,萧越也就把自己那点害羞全扔了,直接了当的问自己的母妃。
端王妃一听,便用帕子擦了擦眼角,不一会儿泪水便把帕子氤湿了。这会儿,她只默默的哭泣,不像以往那样说话,倒让萧越无所适从了。
“父王,母妃这是怎么了?”萧越有些无措的看着端王。
端王心里叹息,当初以为儿子没开窍,以为他对阿阮没有那种感情,所以为了阿阮的名声和面子就未告知他,其实阿阮不是女子。
如今又说要娶阿阮。那神色一看就是认真的,可是如今这般,该如何是好?
萧越见自己父王和母妃都奇奇怪怪的,心里有些不妙:“父王,母妃,你们说话,这到底是怎么了?”
“阿越……”端王妃犹犹豫豫地叫了一声,才尴尬道:“你……你不是把阿阮当妹妹的吗?怎么突然就想娶她了?”
萧越: “……”
他什么时候把崔阮当妹妹了?他自己怎么不知道?
“咳。”或许是萧越的表情太过讶异,端王清咳了一声:“事到如今,我也不瞒你了,咱们去书房谈吧。”
“王爷?”端王妃对着端王欲言又止。
“昔日是我们夫妻想岔了。”端王安抚性地拍了拍端王妃的手:“阿越大了,他有必要知道事情的真相。他打小就和阿阮玩得好,咱们的儿子你知道,他定不会往外说的。”
“那好吧。”端王妃忐忑地看着自家王爷和儿子进了书房。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端王妃越发的坐立不安。过了一会儿,她就见萧越神情恍惚,一言不发地踏出了门。
她心里一慌,连忙拉住端王:“王爷,阿越没事吧?”
“应该没事,这件事他总要接受的。”
端王看着萧越的背影,暗想自己儿子从小到大,虽说脾气遭了一些,但在大事上却十分有决断。想必,这次他也不会让自己失望。
*
然而,不会让端王失望的萧越当晚就翻了将军府的院子,避开了将军府的层层守卫,摸到了崔涣之的房中。
彼时,崔涣之正躺在床上,就着昏暗的灯光,看见萧越利落地撬开窗子,翻了进来。
这人莫不是偷香窃玉来了?崔涣之想罢,便闭上眼睛,偷偷装睡,想要看看这世子爷到底是来做什么的。
出乎崔涣之意料的是,萧越轻手轻脚的坐到他床边后,就不动了。
崔涣之虽然闭着眼睛,但就是能感觉得到,萧越强烈的视线在他身上上下游移,然后停在了腿间不可描述的部位。
崔涣之太阳穴跳得厉害,他心里正纠结自己该不该醒的时候,萧越已经把他打量了一遍。
灯光朦胧下,崔涣之的脸庞白皙胜雪,长长的睫羽投到面颊上留下了一小片阴影。高挺的鼻下,是柔嫩淡色的唇。
这怎么看,怎么都是像个女郎。
萧越控制不住自己的好奇,把禄山之爪伸向了崔涣之的亵衣。
“登徒子!” 眼见萧越的爪子就要往他身下去了,崔涣之也不想装睡了,急忙一把就抓住了他的爪子。
萧越心里有些尴尬,但他看着崔涣之冷然的面色,不知怎么心里就有些委屈。
倔性上来,他干脆翻身把崔涣之压在身下。
“世子爷搞什么鬼?还不快下去!”崔涣之挣扎不开,朝萧越斥责道。
萧越定定地看着崔涣之黑若曜石般的眸子,耍赖一般的把他牢牢抱在怀里,闷声道:“本世子就是不下。”
“世子真是好教养。”这理直气壮的语气,让崔涣之叹为观止。他暗自腹诽,世上居然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萧越依然一句话不说,崔涣之挣扎得越厉害,他就抱得越紧。
崔涣之正要说话,就见判官笔摇摇晃晃飞了进来,然后呆立当场。
“大……大人。”判官笔笔尖的毛迅速变长,欲盖弥彰的遮住自己的眼睛:“我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没看见。天晚了,我该出去睡了。”
它说完就急急忙忙地飘了出去,生怕自己打扰了判官大人数万年才修来的艳。福。
崔涣之收回自己的尔康手,轻轻拍了拍仍趴在自己身上的萧越,无奈道:“世子,起来了,你压得我疼。”
“这就疼了?细皮嫩肉的,哪像个男子。”萧越轻轻抱怨了一句,却还是侧身躺在了崔涣之身边。
他一只手像抓住了什么宝贝一样,牢牢地圈着崔涣之的腰,另一只手从自己怀里掏出了一个玉佩,想要挂到崔涣之身上。
“这是什么?”崔涣之拿过玉佩,发现这玉该是双鱼佩的一半。
萧越不舍地把手从崔涣之腰间抽出,然后把玉佩记到了他的腰间。低头看了之后,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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