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判官那些年[快穿]》第10章


?br /> “我不知道。”崔涣之打断,絮絮叨叨的判官笔。
“那我们怎么办。”判官笔哭丧着一张脸。
“地府那群玩忽职守的,也不知道这回是出了什么岔子。”判官笔表情实在绝望,崔涣之只能安慰了下:“你别担心,反正就把这当成是一场度假。任务总会自己浮现,如果失败了,小世界秩序只会有些混乱,达不到太严重的后果。”
“好吧。”判官笔叹了口气。
“好了,别丧气了。”崔涣之把判官笔从自己肩上拿下来:“现在重要的是,你去看看外面发生了什么。我的人设注定我做不了太多事,你可要好好盯着,不要偷懒。”
“知道了,大人。”判官笔奶声奶气地答了之后,就飞到了屋外。
崔涣之见判官笔走了,想到不知是什么都的任务,微蹙起眉头,思量片刻,便熄了灯。

第二日,崔涣之刚醒,他的贴身丫鬟杏儿,就进来服侍他洗漱了。
杏儿轻轻梳着手里绸缎般光滑的墨发,忍不住赞叹:“小姐头发长得真好。”
崔涣之面色冷淡地点头,眸中却多了几分温和。
杏儿知道自家小姐性子冷,不大爱说话,所以也依旧笑着为他簪上最后的簪子。
镜中的人琥珀色的眼眸水润明亮,映衬着发髻上垂下的细碎珍珠,他眼角有些微翘,分明是微冷的神色却显得极为勾人。
“小姐真好看。”杏儿赞叹了一句,才接着道:“方才将军跟前儿伺候的人来说,将军让您去同他一块儿用饭。”
“嗯。”崔涣之轻轻颔首,站起身,往前厅走去。
崔将军早年征战南北,立下赫赫战功。他爱妻逝去后,就把一腔感情都投注到了原主身上。
所以崔涣之一到,他面色立即柔和了起来,朝崔涣之道:“阿阮快坐。”
“父亲安好否?”崔涣之却照着记忆,福了身。
“为父自然很好。在家里,你我无需多礼。”崔将军语气温和,一点也不像战场上杀气腾腾的将士。
崔涣之清浅一笑,眸中水声微漾,更显得动人。
崔将军却叹了口气,怜惜道:“这些年,可苦了你了。但为父不能再冒险,等你到了及冠的年龄,便不用这般模样了。”
“孩儿不苦。”崔涣之眸色更柔了些,他指着菜道:“父亲吃饭吧,别想这些烦心事了。”
“好,吃饭。”崔将军夹了菜到崔涣之碗里,才想起昨晚的事,于是便问:“昨夜你睡得可好?你身子自小就不大好,要好好休息才是。”
“嗯,孩儿知道。”崔将军眼里满是对自己孩子的关怀,崔涣之觉得原主其实蛮幸运的。
“不过父亲,我昨夜听闻屋外似乎有异动,不知是怎么回事?”崔涣之状似不经意地问道。
崔将军笑容微滞,语气依然柔和:“无事,不过雨天路暗,下人看错了。不曾想,却扰了你。”
他并非有意说谎,只是自己儿子大劫未过。实在不应该让他掺和这些乌七八糟的事,以免发生意外。
“原是如此。”崔涣之并未深究。他用完膳后,便回了自己房中,挥退了下人,招来了判官笔。
“你打听到了什么没有?”崔涣之躺在贵妃椅上,看着判官笔。
判官笔点点头:“大人,昨夜确有人在长廊下死了。”它顿了顿,接着道:“我去的时候,正见到了死者。”
“那可有什么线索?”崔涣之忙问。
判官笔脑中回想了一切的细节,才道:“那人是个女子,她面色青白,看上去无甚特别的。我听下人房里的人说,她是病死的。”
“病死?”崔涣之试图找出其他线索:“你可曾看到她身上有其它伤痕?”
“伤痕?”判官笔细细回想,猛然道:“伤痕似乎没有,但死者身体僵硬,身体痉挛,表情狰狞,看上去似乎受了极大的痛苦。”
“僵硬痉挛?”崔涣之轻声喃喃。这样的情况判断,死者至少应该死了一个时辰以上了。
“大人,您在想什么?”见崔涣之沉默不语,判官笔就有些好奇。
崔涣之却道:“我再问你,你有没有发现她身上有什么压痕个?”
“压痕?”判官笔突然了悟:“大人是想知道死者没有被人移尸。”
“嗯。”崔涣之点头。
人死以后,尸体会呈现一些现象。约莫一个时辰以后,尸体僵硬。而尸体僵硬前,肌肉会变得松弛。在这一阶段,皮肤接触硬物,就会留下凸痕。
比如接触草席,会有草席的痕迹。
如果,那婢女在长廊死亡,身体接触青石板也会留有痕迹。
而听闻那一段长廊的地面为了防滑和美观,特意在上面刻了简易的花纹。
如果,死者身上并无那样的痕迹,那说不准,那尸体是被人故意移去那的。
“大人,那我再去看看。”判官笔观察不仔细,又愧疚地飞了出去。
“小姐。”崔涣之沉思之际,杏儿却敲门而进,带来了一封拜帖:“安媛郡主办了品茶宴,邀您后天去呢。”
崔涣之拒绝的话到了嘴边却然变成了同意:“我知晓了,我会去的。”
第10章 傲娇世子与高冷将军女
初夏的阳光十分灿烂,树上渐渐有了蝉鸣。
崔涣之穿着低调的素色裙衫,坐在马车上往郡主府驶去。
街上车马喧哗,阳城本是大庆的都城,自然热闹非凡。
大庆朝经历的皇帝大多励精图治,大庆十分繁华,人们对闺阁女子的要求也不太苛刻。
崔涣之到的时候,群主府已有许多贵女公子到了。
群主坐于上位,她着一身茜色留仙裙,正看着右边上座的空位,不知在想些什么。
崔涣之虽穿得低调,但他自身容貌本就不俗,一进来,便吸引了许多人的目光。
郡主回神,朝崔涣之明艳一笑,才朝众人道:“多谢各位来参加此次的品茶宴。只是,若只有茶,为免单调了许多……”她说完,便轻轻拍了拍手。
掌声落下的一瞬,便有一白衣的男子抱琴而上。
那男子面容温和俊秀,只朝在场人轻轻颔首,便席地而坐弹起了琴。
琴声明澈如流水缓缓淌过耳边,连烦躁的蝉鸣都似乎成了点缀。栀子花清雅的花香伴着清茗的幽香,将男子俊雅的面容显得越发出尘。
一曲终了,有人还沉浸在其中。
“怎么样?大家觉得此人如何?”郡主瞧了眼崔涣之和在场人的反应,有些得意道。
“怎么样,我看也不过如此!”郡主话音刚落,不待众人恭维,就有人接了上来。
有人正想斥责,见了那人,却把所有不满咽了下去,只恭敬地朝他拱手:“世子。”
萧越并未回应,他衣角带风,径直就坐到了右上方的座位上。
场面气氛很静,谁都知道,端王世子不过十七八岁的年纪,却早已随着崔将军踏遍了尸山血海。
他性子怪异凶悍,在战场上斩敌无数。敌军见了他,也忍不住胆颤。就算在都城里,也无人敢惹他。
安媛郡主见了他却十分惊喜:“世子来了,这可真是太好了!”
韩子黎只朝安媛郡主点点头,便把视线往座下投去。
崔涣之见了世子的面容就惊呆了。
这人除了年少一些,居然又和阎君大人长得一样!
他正打量着世子的容貌,却不经意间对上了他的目光。
崔涣之心里一紧,下意识就移开了视线,姿态优雅地抿了口茶水。
躲什么躲!
萧越心里不满地哼了一声,浑身开始散发着冷气。
宾客感觉气氛不对,交谈间不自觉就放低了声线。
安媛郡主顺着萧越的目光看了一眼。她笑容不变,端庄地走到他身边,挡住他的视线,巧笑着指了指方才弹琴的人:“世子觉得江栩琴弹得如何?”
“尚可。”萧越只随口答了一句。
“世子的尚可已是极大的夸奖了。”安媛捂嘴浅笑,看了眼崔涣之,接着道:“我听说崔将军之女崔阮,琴棋书画无一不精。正值这样的好时辰,不如让她和江栩合奏一曲,也让我等饱饱耳福。”
崔涣之见火莫名其妙烧到了自己身上,不由有些愣怔。
萧越却不耐烦地看了安媛一眼:“饱什么耳福?你让一个世家女和一个伶人共同弹奏?你莫忘了,崔阮身后可是为国为民的崔将军!”
安媛郡主闻言,快维持不住自己的表情了。她只能用帕子抹抹眼角,委屈地朝萧越道:“世子误会了,我没有这样想。”
安媛郡主见萧越没有理她,便又楚楚可怜地看着崔涣之:“啊阮妹妹,是我考虑不周,说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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