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尊玉贵》第33章


凭什么?
她只是想搏取一个掌控自己人生的机会罢了,凭什么不可以?
她不甘心。
没等黎桑不耐烦,芊芊就膝行着,像一条蜿蜒柔软的美女蛇,慢慢贴住了黎桑的腿。
“黎郎……把我带走……好么……芊芊只想呆在角落里仰望着您,每天只要能见到您一面,便心满意足了……”
“或者!或者……求您给我一个孩子……后半生有他相伴,我便能时时刻刻记起黎郎的好……”
她穿的单薄,很轻易便将全身衣服褪了个干净,一双椒乳暴露在空气中,雪白柔嫩,浑圆挺立,在黎桑腿上轻蹭着,足以激起全天下男人的性欲。
然而黎桑却丝毫不为所动,他连眼神都懒得施与,直接一撩袍子站起身,嫌恶道:“你是觉得第一种下场不够惨,故意过来再恶心我一遍吗?”
“我没有!”芊芊委屈的辩解,“黎郎,不论你信不信,我对你是真心的啊……”
“更何况,你那个夫人……终究是个男子,还不知用什么办法怀了孕……我怕他对你照顾不周,我不放心你啊黎郎……”
她一番话下来,单是陈情也便罢了,话里话外还大有不知蔚浔从哪怀了邪胎的意思。
触及到蔚浔,黎桑是真生气了。
他俯身,单手钳住芊芊的下巴,盯着她看了一眼,又狠狠甩到一边,像是酣睡的猛兽终于亮出了獠牙和利爪,看的芊芊一阵胆寒,没说出口的话也被咽进了肚子里。
“看来我是太仁慈了,才会让你有这种我很好糊弄的错觉?”
“你没有第二种选择了。”
说完,他直接出了房门,再也不看芊芊一眼。
明天他就会派人把这女人送走,送到最荒凉的澧州,任她自生自灭。
他本打算真的让她充作军妓的,转念间,又想到了蔚浔肚子里的孩子。
最后还是打消了。
芊芊这种的进去,活不过三日,他还是不要为自己的孩子妄造杀孽了。
觉得事情处理的差不多,应该没有纰漏了,黎桑才回了蔚浔睡觉的屋子。
他睡得正香,黎桑也不想再吵醒他,嫌恶地看了一眼角落里那早就放凉了的热水,黎桑还是决定回家洗。
到时候还可以洗个鸳鸯浴。
黎桑便抱着这样美滋滋的念头睡着了。
翌日,蔚浔还没醒,就被黎桑抱坐进黎府的马车里了。
他不大舒服的转了转头,寻了个舒服的姿势靠在黎桑怀里,然后就继续睡熟了。
黎桑爱怜的吻吻他眉心,就那样一路把他抱回了黎府。
到家之后蔚浔倒是醒了,只不过刚醒,迷迷糊糊之间,也没想起来计较黎桑昨晚的过分,就又被人哄着洗澡换衣服吃饭。
吃完饭,他又困了。
孕妇本就嗜睡,更何况他昨晚被折腾了一夜,今天一大早又被黎桑给抱着回来,睡得一点也不安稳,所以一切都收拾好之后,蔚浔沾着枕头便睡熟了。
眼见蔚浔睡着了,黎桑才松了口气,他打了个哈欠,强撑着精神,让黎竹把府里大大小小的下人、管事的都叫来。
包括黎家京城生意的总管事黎华。
第三十二章 
黎华和黎桑是一起长大的好兄弟。
他的父亲是玉望草场的管事黎山。黎山顾忌着自己是黎家的家仆,从小便教导黎华要与黎桑尊卑有别,不要僭越。
但黎桑和黎华从小玩到大,也从未自矜少东家的身份,待黎华如亲兄弟,对他很是爱重信任,就连山外边的庞大产业,黎桑不在时也全都交由黎华打理。黎华心中感动,自然也把黎桑当成亲长兄,事事都替他操心着。
所以蔚浔从小做了黎家童养媳这件事,他早就不满了。
蔚浔一个男子,当他们黎家的主母,岂不是丢了他大哥的脸面?
黎家这偌大家业,将来是要传千秋万代的,蔚浔一个男子,能做些什么?
平白膈应他大哥罢了。
好在蔚浔本分老实,黎桑也对他厌恶不已,黎华才勉强接受了他是黎家夫人这个事实。
结果他只是出去了几年,这个蔚浔居然就得了他大哥的宠爱了?
不仅如此,从来没有让府里那些女人掺和进生意上的事的黎桑,这次出来谈生意时居然还带了蔚浔!
以前只是听说黎桑不待见蔚浔,黎华也就不在意,连他的面都没见过,现在却不一样了。
同住一府,黎华可是看的清清楚楚。
他大哥,对待那个蔚浔的态度跟别的女人一点都不一样!
不仅时时刻刻宠爱着,出来谈生意还惦记着给他买份枣泥酥回去,只要身旁有蔚浔的存在,他的眼睛就没落到别处去。
黎华想起黎桑那副眉眼含春,唇角带笑的模样,就觉得没拧?br /> 这还是他大哥吗?
他本想从传宗接代这事上劝黎桑不要对蔚浔过度宠爱,早日找个女人才是正道,却不曾想蔚浔一个男子居然也怀孕了!
虽然对外黎桑说蔚浔是罕见地双性体质,天生就与其他人不同,可黎华却是不信的。
他们黎家,从来都禁止庶子同嫡子争夺家业,因此很少有另娶妾室的,人丁稀少却也不单薄,反倒因此少了许多事端。
正因为蔚浔是个男子,无法传宗接代,黎母才张罗着给黎桑娶了不少妾室。
要是蔚浔真是天生的双性体质,黎母至于给黎桑再娶那么多房妾?
黎华理所当然的觉得蔚浔这孕怀的蹊跷。
更何况黎桑开始宠他之后,就像是变了个人一般,浪荡子黎桑突然回头做个三好丈夫,说出去也太不可思议了点。
要不是看黎桑在外人面前依旧杀伐果断不留情面,黎华都要怀疑蔚浔给他下蛊了!
但他还是决定给蔚浔个小小的教训。让他知道自己的身份,明白自己的地位与境况,不要仗着黎桑一时的宠爱就胡作非为,也别妄想凭着肚子里的孩子就能永固宠爱。
然后就有了饮碧阁那一桩子事。
黎华自忖是为了黎桑好,所以即使现在黎桑当着众人的面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看,他也问心无愧。
他做这一切,全是为了他大哥。
无论对方是男是女,宠爱可以,但不能爱上,玩玩就行,但不能掏心掏肺。
黎家偌大的事业才是黎桑应该看重的,其他的都是小事。
堂下闹哄哄的站了许多人,如同数百只蚊子在耳边嗡鸣,黎桑不耐地皱皱眉,抬了抬手,“安静,夫人在睡觉。”
他声音不大,众人闻声却都乖乖安静下来,一头雾水的看着堂上端坐的黎桑,似乎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只有两个人神色有异,惴惴不安的朝黎华递了个眼神。
黎华没理他们。
黎桑一切都看的清清楚楚,朝堂下精准地将那几个人都指出来,才慢悠悠道:“你们……可知罪?”
花丛后那两个替黎华传话的人身体抖动如筛,存了一丝侥幸地没吭声,只是下意识朝黎华看过去。
黎华恍若未觉,淡定地向后撤了半步。
两人一看黎华是这副态度,怎么能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心中懊悔自己为了点蝇头小利就平白做了他人的手中刃,当下就要出声攀咬,却又看到黎华腰间挂的两个香囊。
两人脸色齐齐一变,然后瞬间歇了心思。
“东家,小人只是个花匠,实在不知道您是什么意思啊。”稍矮些的男子先站了出来。
另一人急忙附和。
黎桑见这两人还不说实话,不由冷笑一声,“那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给我打,打到这两人说实话为止。”
一队亲信很快拿了板子过来,板着张僵尸脸,不由分说便将人按住,厚厚的板子下一秒就打上来了。
冬日衣服厚重,也抗不过厚厚的长板直接重重的打在身上,于是很快有人受不住,当下就想招了,求饶的话一个接一个的说,除了黎华指使的这点没说,其余都交代了,可黎桑终究也没停手。
等到这两人奄奄一息几近断气,黎桑才让人停下。
“看来我平日里是对你们太仁慈了。”黎桑喝了口茶,继续道:“这府里的规矩,我不是第一天定了,还有谁不清楚吗?”
堂下众人瑟缩如鹌鹑,像是想起了黎桑早年的一些手段,更是死一般的寂静。
“既然都明白,那我问问你们。”黎桑含笑看着被打的半死不活的两人,“黎家向来主仆分明,谁给你们这么大的胆子让你们编排我的夫人?嗯?”
两人几近昏迷,又被盐水泼醒,疼得嗷嗷乱叫,又被黎桑让人用布堵住。
“这黎府,只有我和夫人两个主人。”他环视一周,声音冷凝顿挫,蓄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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