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重生之谁是四爷》第29章


藕每吹摹?br />
蒙古人找人拼酒,大臣们说些歌功颂德的话,草原上的宴会和京城的没什么不同,只是膳桌上少了几分精致,多了几分粗犷气而已。
“这位是四阿哥吧,听说四阿哥正在病中,来来来,我们草原的酒啊,喝上几杯保管你壮得像头熊,绝对不会再生病了!”科尔沁那边的郡王端着酒碗走到四阿哥席前,以蒙语递上了一碗酒。
一瞬间,这里被好多人投以注目,科尔沁和大清自来亲近,这位郡王的表情和言辞也谈不上刁难,反而透着些豪爽直接的关心,只是康熙看着那碗他也未必能喝下去保持清醒的酒,有些不悦了。
四阿哥却不在意旁人的目光,端过那碗酒与之一碰,有礼地以蒙语道谢:“多谢郡王关心,胤禛也希望这杯酒能让我强壮起来,不说像头熊了,最起码也要像匹好马啊!”
一个膀大腰圆的蒙古大汉,一个单薄清瘦的皇家少年,两人碰了碰碗,仰起脖子一干而净,博得了在场所有人的叫好。
太子低声嘱咐身边的奴才准备解酒汤,康熙本来也要吩咐的,见此便放弃了。
宴至最后,奴才们端来了一碗碗鹿血,这几乎是每次围猎后必有的了,不管是蒙古人还是在座的皇子都习惯了,崩管想喝不想喝、爱喝不爱喝,面子上都要过得去。
四阿哥望着面前的这碗鹿血,呆了几秒后叹息着端起,他知道,这一碗喝下去,一切就都不同了。
康熙做了总结发言后,宣布宴会结束,所有人行礼告退,各回各的大帐、各抱各的女人,太子身为储君,主动揽下了善后事宜,大阿哥酒量好、五阿哥喝的少,则奉命巡视守卫,之后才能回去休息。
康熙理所当然地第一个走人,哪知走到半路,却发现了一个弯腰大吐的身影,眉头一皱便道:“去看看,是哪个?”
这条路通往的帐子很多,大半都是皇子,康熙不喜有人在他面前如此,可如果是儿子的话,他还是会关心的。
“回皇上,是四阿哥,看着似是醉了!”奴才回禀着,还搭把手把人扶了过来。
康熙一听是四阿哥,默然不语了。
脚下软绵绵的少年被扶到康熙面前,许是看到了灯笼的亮光,他冲着这边抬起了头,眼神朦胧得似纱似雾,明显连人都认不清。
“太子不是给四阿哥准备了解酒汤吗?去问问是怎么回事,难道没给四阿哥用?”康熙挥挥手让人打听消息去,不由得上前接过了人。
却见四阿哥眉心一蹙,因喝酒饮血而红艳如花的唇嘟囔着道:“济兰,我……我头晕,还恶心,”他揪着康熙的衣裳,眼都不睁地喊,“去,给我找块糖,要最甜……最甜的……”
他的声音不大,又含含糊糊的,除了最近的康熙,再无人听到。康熙听到他叫的人是谁,脸色立刻沉了沉,又听到后半句要糖的话,只觉得既任性又孩子气,唇角便勾了起来。
很自然的,康熙顺手把四阿哥给带回自己的帐子了。
宽敞的御帐内,前半部分是处理奏折、接见大臣的地方,后半部分则是康熙就寝休息的地方,中间以大屏风相隔,摆设得很合理、很舒适。
一入御帐,康熙便将身边发软的少年打横抱起,大步向龙榻而去,刚把人放下,就听到外面有奴才求见,叫进来一看,竟是刚才去打听四阿哥喝没喝醒酒汤的奴才。
“启禀皇上,太子殿下命人准备了醒酒汤,但是没找到四阿哥,所以四阿哥便没喝。奴才已经端来了,还温着,皇上,可要伺候四阿哥用了?”
“端来吧。”康熙点头,坐在床边等着醒酒汤端来了,便让所有人都下去了。
自四阿哥搬出西暖阁,他就再也没有如此看过这张脸了。康熙伸出手,仔细描绘起那眉眼、五官,每当那蝶翼般的睫毛颤动一下,他的心也仿佛被扫了一下,悸动而火烫,仿佛有头野兽快要关不住了。
御帐外忽然传来嘈杂声,康熙不耐地喝问道:“梁九功,外面怎么回事!”
帐外瞬间安静,片刻后梁九功轻声进来,低着头回禀道:“回皇上,四阿哥身边的人来找四阿哥了,说……说是四福晋闻了赐下的膳食犯恶心,已经宣太医看过了,四福晋有喜了,只是月份很浅,所以……”
“嗯,知道了,赏!”康熙瞳孔一缩,袖子下的手紧攥成拳,声音平稳地说了这么一句,就让梁九功退下了。
御帐中静悄悄的,康熙垂眸看向床上睡得并不安稳的少年,幽深的眸子里有簇火苗越烧越旺,直变成了熊熊大火,那火的名字叫作“嫉妒”!
“济……济兰,糖,爷要的糖呢?糖在……唔……”四阿哥闭着眼嚷嚷,还没嚷完就被堵住了嘴。
康熙俯身啄住那叫着一个女人名字的唇,熟练地抵开他的牙关,席卷过他的唇齿,激情而带着惩罚意味。感到少年呼吸跟不上了,康熙才结束这个吻,凑在少年耳边语气危险道:“是哪个前年跪着求着不要女人的,嗯?是哪个觉得男女之事讨厌的,嗯?又是哪个大婚两个月就有了孩子的,嗯?”
四阿哥完全没有反应,因那个吻而紊乱的呼吸也已平复,此时他安稳地躺着,睡姿是最标准的皇子睡姿,乖得让康熙恨得牙痒。
重新坐好的康熙除了眼神泛着不明的暗光,神情已恢复正常了,他扶起床上的少年,端着那碗醒酒汤强迫喂给四阿哥,不知是为了报复让他品尝嫉妒之火的当事人,还是他真的不会喂人,总之那碗醒酒汤洒了大半,还把人给呛醒了。
康熙拍抚着四阿哥的背,见他咳得如此难受,又有些后悔刚才的行为,道歉的话他说不出来,只能在动作上更温柔些。
四阿哥缓过劲来迷迷糊糊睁了下眼,似乎是因为眼前有重影,他使劲晃了下头:“济兰?皇父?皇父……还是济兰,嗯……头晕,头晕!”
康熙看着眼前的少年软绵绵敲着头,正准备嘲笑几句,却见四阿哥一头栽到他身上,又睡过去了。
按道理,康熙应该将人送回去的,可他看了四阿哥酒后的憨态,又不舍、不愿让他人看了去,哪怕那人是他的儿媳妇,所以,他顺应自己的心,将人留了下来,留在他自己的床上。
这夜,会发生什么呢?
作者有话要说:
3736 真真假假
康熙吩咐人来为他更衣;换了就寝的衣裳、洗漱完;已是半个时辰后的事了。他挥退奴才,这才掀起床帐爬上床;将四阿哥轻轻往里挪了挪,躺在了外面这边。
一如曾经在西暖阁同床而眠时似的,康熙一手穿过四阿哥颈下;一手越过他的腰腹,将他侧转过来抱着,两人面对面,呼吸相触、额头相抵;近得可以看清脸侧细小的汗毛。
康熙满足地叹了一声,凭着身体的接触比较起四阿哥这两年来的不同。长高了;身子结实了,胳膊和腿上也有肌肉了,嗯,身上的味道还是没变,还是那种似梅似兰的冷香,很特别,一如他的人一般。
“唔……热!”四阿哥忽然低哼了一声,就着这个姿势磨蹭了两下。
康熙整个人一僵,睁大的眼中明暗不定,可触觉却瞬间灵敏了十倍,他感受到了怀中少年隔着秋衣渐渐透出的温度,以及那磨人的挨蹭,他努力回想原因,马上想到了晚宴最后的那碗鹿血。
是了,醒酒汤服下后解了酒气,鹿血可不就起作用了?
康熙理智上清楚,他该马上把四阿哥送回去,该让四福晋……不,或者找个女人来,但感情上他又忍不住窃喜,心中的阴暗面告诉他,这是老天的意思,看看,老天都在帮他,这孩子饮了鹿血,可四福晋偏偏怀孕了,这难道不是老天在帮他?
四阿哥动作越来越大,无意识地扯起领子,急需寻个发泄口,却总是不得其法。本就贴在一起的康熙,很快就察觉到了他的身体变化,如此情形下,某些念头便如放出笼子的老虎,再也关不住了!
康熙这两年来崩在脑中的弦瞬间断了,他闭了闭眼,再睁开时伸出手解起身边少年的衣裳,盘扣一颗颗松开,腰带早已搭在一旁的被子上,很快四阿哥就只剩下了一身亵衣。
少年醉得糊涂,又被生理反应控制,起初蹭着床铺,后来蹭起康熙,他自己还没怎么样,康熙先受不住了。此时的康熙不过四十岁,正当壮年,且常年不缀骑射,身姿矫健而精壮,和四阿哥仍旧青涩的身体比起来,高下立现。
“唔,难受……”四阿哥不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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