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说好的独一无二呢》第109章


许君泽不悦的看着他,再看看池月,用了一个瞬移将池月抢到怀中,然后掠过澹台肆,飞快的跑了。
澹台肆脸色一变:“马上要吃饭了,你要带他去哪里?”
许君泽犹豫的停住,然后很烦躁的“啧”了一声。
澹台肆冷冷撇了他一眼,小样,还治不了你!?
许君泽是一个十分放飞自我的人,从不按常理出牌,唯有池月能够治得了他。
至于他们,就算是宫绝瞳,他也是全然不惧的,就算是流血受伤,他也死不动摇的那种,跟头牛似的。
死倔。
空气很清新,环境很安谧。
又是一个大晴天。
池月睁开眼睛,他现在正躺在澹台肆的大腿上,澹台肆闭着眼,脊背挺直,一看就正在修炼。
他打了一个懒散的哈欠,坐了起来。没有打扰到澹台肆,他动作很轻的退开,然后留给他一个安静的空间。
大鱼际在腰间揉了几下。
有点酸。
番外三
——时间——
池月好久没有见过他人间的父母了,所以,和樊途说了一声后就自己回去了。
现在的池月,已经二十一岁,他的身体长高了一些,面容褪去青涩,清朗俊逸,气质斐然。
池相身居高位,事物繁忙,所以总是不在家,宰相夫人无所事事,便逗逗鸟儿,绣绣花儿,日子过得十分悠闲。
她眼角的笑纹愈发明显了,六年的时间里,她幸福的欢乐的生活,导致她越来越温柔,越来越贤淑,也越来越话唠了。
“月儿啊……”她拉着池月的手:“娘前几天和清欢去耍了耍,她的嫡女长得漂亮,人又知礼,是个温婉的,你看看你,二十一了,该定下一门亲事啦,娘说的对吧?”
池月点头,又摇头。
“哎呀,月儿呀你怎么啦?”
“是该定亲了,但是孩儿想,和喜欢的人结亲。”池月用指尖挠了挠脸颊,露出一股羞涩和欢喜来。
宰相夫人捧着池月的脸,显得有些忧心忡忡:“月儿是不是喜欢上哪家女儿啦?和娘说说,娘去给你提亲,别到时候小姑娘被别人定下了。”
池月有些不自在:“我要回去和他们商量。”
宰相夫人嗔怪的瞪了他一眼:“她们?月儿呀,你可不能朝三暮四啊,娘可不许你伤害人家女孩儿的心。”
池月坐立不安的低下头,他绞起眉毛,有些踌躇,好像……确实不可能,要是他娘亲知道他和宫绝瞳他们之间的事情,肯定,肯定会生气的。
回去的时候他有些郁郁寡欢,果然,他真的好花心。
他们欠下了好多债务,所以除了会轮换着留下一两个人照顾他以外,其他的人都是脚不沾地的去挣钱还债。就只有他,就像懒猫似的,都没人带他一起去工作。
不过……该怎么和他们说呢?
☆、第九十五章 那个系统委托者
他先是一个纨绔,仗着他父亲的少将身份在京都肆无忌惮为所欲为,然后他的父亲被送进监狱,他沦为丧家之犬。
他从一瓶红酒动辄几万的金主变成了一个为了一杯红酒甘愿被男人保养和男人上床的人。
而那个男人是安歧锐,设计陷害他的父亲锒铛入狱后来枪毙的罪魁祸首,他雌伏在他身下,他的杀父仇人身下。
他二十多年来,什么都没有学会,他一无是处,为了生活只得委身于人。
只是短短的几年,他的心性翻天覆地,他为了生活变得圆滑麻木,然后看到车祸前一瞬间,他想着算是为了实现他存在的价值,就把失走在车道的小孩推开,然后他被车撞飞。
再然后,他重生了。
他回到高中的青涩时代,父母健在,家庭圆满,他还是那个家世优渥的官二代。
他再次遇到了安歧锐,互生好感后在安歧锐和家人的帮助下成功逆袭,变成了一代歌神,并且和安歧锐在一起。
又是五年,尽管他已经努力去干预,他的父亲在对手的设计下,还是无可避免的被迫陷入政界贪污的漩涡。
他再次消沉,罪魁祸首还是安歧锐,但是他深深的爱着他,连动手报仇的勇气都没有,他患上抑郁症,最终跳楼自杀。
再后来,他又变成了那个第一世被安歧锐包养抛弃后的叶戛磬,在那场车祸以后的叶戛磬活了下来,苏醒后撞了他的司机帮他垫了所有医药费,自愿赔偿了四十万,出院后他又是孑然一身。
他现在二十六岁,被安歧锐包养是二十一岁的时候。
但是在叶戛磬的心里,安歧锐还是那个虽然毒舌霸道,但是他爱了多年的男人。
他未经考虑贸然接触安歧锐,哪知安歧锐并不是那个和他恋爱多年的安歧锐,对他的观感依然是那个曾经的玩物,一夜情后,安歧锐的冷酷和不在意让他看清了现实,他开始分不清到底是现实还是梦,还是梦中梦,夜以继日的纠结和不确定让他抑郁过度。
命运似乎再和他开玩笑,让他不断的凌驾于死亡之上,然后一次次的升起无限的希望,每一次都被打落尘埃,于是他的心碎了,变得十分冷漠起来。
心碎值触碰到了“新悔”系统,也就是久久的属性临界点,于是被受理了。
他后悔了,于是用他的眼睛为代价换得安歧锐后悔永生痛苦永生。
韩舒不是那个活了几辈子还是那么单纯的叶戛磬,他虽然成为了叶戛磬,但是仅此而已。
他对安歧锐也没有那些旖旎的想法,安歧锐甚至这里所有的存在不过只是一个如同游戏般的存在,仅此而已。
所以,当他看到暴怒的安歧锐时,他是无悲无喜的,只是模仿着他在价换空间见到的那个无悲无喜的叶戛磬,模仿着他的性格,淡淡不带笑意的叹道:“不知是庄周晓梦,还是梦迷蝴蝶,可惜了。”
明明是同样的语气,安歧锐却觉得那个畏畏缩缩的男人似乎变得高不可攀起来。
他发现叶戛磬的眼眸里再也没有那种他曾经十分嫌弃的痴恋,不由得心里一睹:“你在自言自语些什么?!”
叶戛磬悠然一笑,他的语调里带着奇特的韵律:“佛说人有七苦:“生、老、病、死、怨憎会、爱别离、求不得。生老病死是生命的一种染色方式,但是,为什么要爱,既然求不得,放弃不就好了吗?真傻。”叶戛磬的眼神十分幽暗,像是负怨的恶魔,但他清逸的声音却让他变得十分迷人起来,“怎么就妄想着勘破命途呢?”
这些话是叶戛磬和他交换条件的时候说的原话,虽然他觉得叶戛磬这个话实在太矫情了,但是他还是说了出来。
韩舒嘴角的笑越来越淡,叶戛磬的记忆全部被传输到他的脑中,五感回归,他全身都在痛。
杜文垣到底怎么回事啊,怎么还没有到?
还有久久,明明有好几个选择的地点,为什么要把他放到这里,这个任务一点也不好,他身上冒着浓浓的怨气。
“哼!你在说你自己吗?但是你死心吧,我怎么可能会看上你这样不要脸的老男人!?”
老男人?是说他?
叶戛磬好奇的歪了歪头,他也只比安歧锐大了半岁不到好吧?男人三十一枝花,他离三十还差好几年吧?世界在变幻,居然有人说他是老男人。。。。。。。
这个问题等见到杜文垣,他会和他好好清算的。恩,就是这样。
“老男人?”
安歧锐听着他意味不明的回答,鼻子都气歪了,但是好险遏制住了,抿着嘴不说话,但眼神里透露出对他的浓烈的厌恶。
不过一个给钱就可以随意艹的男人,有什么资格用这样的语气和他说话?!。
“段先生,你看我有很丑很老男人吗?”叶戛磬很严肃的问在一旁沉默的段钰承,嘴角带着久久式的笑,看上去有点可爱。
段承就是那个撞了他,然后将他送到医院,还傻不拉几的给他四十万的那个人,由于这次车祸,两人倒是熟悉了起来。
安歧锐帅气的脸扭曲了一瞬。
段承的视线在叶戛磬脸上流连一圈后中肯的答道:“不丑也不老。”
叶戛磬吐出一口气,他就是害怕叶戛磬把自己折腾的又老又丑,到时候他的计划就不怎么好视线了。
他虽然不算正儿八经的颜控,但是也不能容忍自己顶着一副他自己都不待见的尊容。
叶戛磬还想说什么突然挑起了秀气的眉毛。
“哼,我还以为你掉进黑洞爬不出来了呢?”他看着急匆匆的朝他走来的男人,毫不掩饰他的不开心。
那种他特有的高高在上的虽不是特别气势逼人,却让人下意识臣服的气场不受控制的逸散出来,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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