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818我那泰迪属性的前男友》第57章


邰笛觉得奇怪,道:“那为什么啊,为什么这么多年来,从来没有人类和血族在一起的例子?”
难道古人说得对,跨种族的婚姻总是不幸的?
“人类把吸血鬼当做仇人,而吸血鬼把人类当做食物。”鱼涩说,“两个种族虽算不上敌视,但都互相忌惮着,这是原因一。”
邰笛道:“那原因二是什么?”
鱼涩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道:“无论两个族类多么不相容,但个体总是例外的。祖辈当中也有血族和人类相爱的,但是尝试过一次后,他们便杜绝了这种尝试。”
顿了顿,鱼涩便说:“因为性。爱的时候,吸血鬼的那一方容易把人类那一方折磨致死。”
这些都是系统没有提到过的,邰笛定睛看着鱼涩。
鱼涩苦笑着说:“不仅和力量差别有关,还和吸血鬼本身的特性有关。欲。望这种东西,本身就是想通的。性。爱的时候,吸血鬼便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最后吸干对方的血液……”
邰笛震惊。
“这是本能。”鱼涩说,“无论二者多么相爱,多么爱护对方,甚至发誓说绝对会控制自己,不会让獠牙刺穿爱人的喉咙。但事实却是,他们的爱人都死于他们自己。”
这多么……像自然界优胜劣汰的原始制度啊。
就像母螳螂与公螳螂交。配后,都会忍不住吃掉自己的丈夫,让自己变得更加强大。
这个现实太过血淋淋,邰笛有些无法接受。
这个世界的确有很多事实的存在,让活在现实世界二十多年的宿主难以接受,以至于系统对邰笛询问的许多问题,都有所保留。
系统叹了口气,想要安慰他的宿主。
没想到邰笛却一脸欲哭无泪地说:“这样说来,我和鱼涩注定要谈一场柏拉图式的恋爱?怪不得上次我热火朝天地提出来一炮的提议,他竟然当做没听到。”
系统觉得自己的尴尬癌都要犯了。
鱼涩对上他的目光,一字一句地说:“我原本以为你们人类也知道这些历史秘辛,没想到你竟然一无所知,对血族也知之甚少。”
邰笛摸了摸后脑勺,打着马虎眼道:“都说是秘辛了,我不知道也挺正常的吧,呵呵。”
鱼涩想了想,竟说了句:“也对。”
邰笛心里早已波涛骇浪,却要装作没事人似的,东瞧瞧西看看,低头便看到了已被上好药的手腕。鱼涩做事很用心,在聊天的过程中,不仅帮他上了药,还很细心地帮他的手腕缠上了纱布。
也就鱼涩紧张他这点小伤。
要是放到现实世界里,有谁紧张他这点小伤?连打破伤风的资格都不够。更不用提邰笛本人了,内心糙得都不像个正经受。
鱼涩又情不自禁地看了眼邰笛,那火。热的目光像是要把邰笛给吞了。
原来邰笛是不怕鱼涩的,不过他一想到鱼涩给他科普的有关吸血鬼和人类性。爱上的矛盾,他就特别怕鱼涩会突然扑倒他。
要知道虽然做。爱很爽,但是留着一条命更重要啊。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要是真翘了辫子,爽都没处爽了。
这点轻重缓急邰笛还是知道的。
鱼涩刚动了动嘴唇,远在几米外,邰笛就听到了他那继母和别人交谈的声音。
那少女心继母的声音特别有辨识度,沙哑且有鼻音,说话还习惯性扯着嗓子,所以邰笛一听便能听出来就是她。
这下子,邰笛可就慌了。
他慌乱地收拾着地上的药箱,才拔腿跑了几步,就想起坐在他身后,仍旧一动不动的某只吸血鬼。
“鱼涩!”
邰笛很是焦急,非常想大声地喊他的名字,但实在怕已经到门口的继母看到鱼涩的存在,就使劲压低声音,提醒鱼涩快躲起来。
鱼涩危险地眯了眯眼睛。
其实他并不懂邰笛为什么那么害怕他的继母,也不懂邰笛为什么要把他像怪物似的藏起来。
前者,要是打斗,杀死她和掐死一只蝼蚁没什么区别。他们何必怕她?
后者,他已经勉为其难地藏起了耳朵和翅膀。
没有人类能认出他是吸血鬼。
所以……究竟为什么?
邰笛不知道鱼涩心里的想法,他只知道要是被继母看到鱼涩的存在,不仅会嘲笑他把野男人带回家,还会一个不停地打探鱼涩的来历,并且严词拒绝再多一个人吃她家的米。
虽然鱼涩不吃米。
但邰笛特别怕麻烦。只要鱼涩躲起来就能解决的问题,何必要牵扯那么多呢?
而妇人已经扭着肥胖的臀。部,摇摇摆摆地走了过来。
第50章 50【一更】
吸血鬼只有七秒记忆|小娇妻
形势太过紧张。
邰笛没有办法; 皱着眉头; 对着他大喊了一声:“鱼涩!”
鱼涩沉默地盯着他。
邰笛着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 而继母已经大摇大摆地走了过来,她指着他的鼻子骂骂咧咧道:“嚎什么呢; 嚎得那么大声。”
她……没看到鱼涩吗?
邰笛觉得奇怪; 回头一看; 没看到鱼涩的身影。
他再扫了一圈; 还是没找到。
系统提醒道:“看天上。”
邰笛便仰起脸四处张望,最终在屋檐上看到了蹲着的鱼涩。
他舒了一口气。
继母却不放过他; 盯着摔在地上的医药箱; 捂着心口说:“哎呦喂……你这是弄啥子啊; 你说说看……”
她跨前一步; 恶狠狠地揪着邰笛的耳朵; 骂道:“你是不是不经过我的允许,就去翻我的衣柜了?”
邰笛心虚地舔了舔嘴唇。
继母狠狠地甩了他两巴掌; 跺跺脚说:“你这小王八羔子; 老娘给你吃给你穿还不行,你还要翻老娘的衣柜; 你是不是偷了老娘的香喷喷的内衣去闻啊?你太恶心了!”
邰笛被她一番话雷成了傻逼。
邰笛沉住气; 说:“丽丽姐,我就是手受伤了; 才会翻你的衣柜,你……想太多了。”
这位少女心继母不让邰笛叫她后娘,说把她叫老了; 只准邰笛叫她丽丽姐。
可街坊邻居都知道这李丽丽是邰笛的继母,在人前听一个半大小伙儿喊自己的继母叫“姐姐”,早就成了别人嘴里的谈资,贻笑大方去了。
继母听完他的解释,狐疑地看了他一眼,道:“手伸出来。”
邰笛便把手伸了过去。
继母连声招呼也不打,擅作主张地拆开了包裹住邰笛手腕的纱布,她冷着眼盯了一会儿,就不知轻重地甩开他的手。
邰笛吃痛,吸了一口气。
继母摆出一副嘲弄的嘴脸,道:“就你这点小伤,也值得弄得跟骨折了似的?哟,还真把自己当做了黄花大闺女?娇滴滴地恳求男人包扎?”
她这是看出来了。这纱布包得那么精细,绝对不是自个儿能完成的。
士可忍孰不可忍。
邰笛想要回嘴,就听到系统飞快地说了一句:“不好,鱼涩内心的愤怒值在飙升。”
“……”
邰笛就怕出人命。吸血鬼愤怒起来,可不是闹着玩的。
他警告地看了眼蠢蠢欲动的鱼涩。
鱼涩也深深地看了他一眼。
邰笛转而对继母赔笑,道:“丽丽姐,都是我的错,平日里也没给家里贴补家用,你一个人在外头工作实在辛苦,我听说隔壁村最近在搞建设,修路,我去那儿吃吃苦,给家里赚点钱吧。”
别的工作倒也好说。
偏修路这种,要站在阳光底下暴晒,非得把人晒脱一层皮不可,这苦可不是人人都能吃的。
继母不太信任地瞥了瞥他:“你真能去?”
邰笛一口咬定:“能!”
答应得斩钉截铁。
继母也怕别人说她亏待大老婆的儿子,内心有些挣扎,道:“哎,那地方,可都是他们没念过书,退了休的老大爷们才去干的活,还是日结,拿的工资也少,你要是不想去就别去了吧。”
话音未落,继母又哀叹着轻轻拍了拍自己的左脸颊,道:“但是吧,最近家里真是穷得揭不开锅了,你这假期也快过了一半了,再一个月,就要去念书了。你爸留下来供你上学的遗产可也不多了……真是愁的啊。”
邰笛怎么会听不出继母的言下之意。
他又不是傻。
于是邰笛便特别贴心地说:“没事,这点苦叫也不算什么,我都成年一年多了,还没给家里拿进来一分钱过,这可不行。早一段日子,我就寻思着要去找一份工作来,不用特别体面,能补给家用就好。”
邰笛这么说,这么给脸,她这个做继母的也没毛病可以挑。
她激动地拍了拍邰笛的肩膀,由衷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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