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渣不如谈恋爱[快穿]》第64章


说着他丢过来一个小布包,里面是五只天青色的小瓷瓶,赵况拿出一瓶,拔出瓶塞轻嗅了一口,而后感激道:“真是麻烦方世叔了,那我先给少主敷药。”
方镇道:“小恩公别太客气,那方某就先走了,你们多休息一会儿。”
赵况说是,等方镇走后,他示意周池入内擦药。
周池身上有许多外伤,先前寨内医者来诊病时已经替他包扎好了大半的伤口,只是他肩上的剑伤由于沾了地牢水,现下已经有些化脓,需用消炎化脓的伤药外敷。
两人一道进了屋,周池看似不在意、实则内心很是窘迫地拉下了衣服。
伤在左肩,周池半拉下睡袍,发红化脓的肩膀一下跃入眼帘,赵况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嘴唇紧抿,英挺的眉毛则深深皱起,从开始清创到最后包扎,他的眉头都没松快下来。
约摸过了一盏茶的时间,赵况替他处理好伤口,系上绷带:“时间还早,少主再睡会吧。”
“不了。”周池地动了动裹得跟木乃伊似的左肩,抬眼看向赵况,“醒了就不再睡了,我先写信让祝方带着山河令尽快赶来这里,以免发生意外。另外,我想让你替我办件事。”
正在收拾药瓶的赵况动作一顿,回身道:“少主尽管吩咐。”
另一边,道临山庄韩敬的书房里。
撕去了□□的韩易站在书桌一侧,另一边是韩敬、陆一鸣、嵇水等人。
“……是侄儿大意了,被他利用,借助我逃出了山庄,还请舅舅责罚。”韩易抱拳道。
“是我们小看了他,怨不得你。”韩敬道,目光微沉,“只是他几次三番从我们手里逃脱,又将我们玩弄于鼓掌之中,说出去未免叫人笑话,是以我们得好好谋划谋划。”
“我看你们就是想太多!早说了将人鞭笞一顿挂去山门外,只要能引来赵况,自然就能问出山河令的下落,你们不听,非要玩什么攻心计,现下人都跑了还要谋划什么?”嵇水不满道。
“你这小儿!”年逾五十的陆一鸣立即道,“事后诸葛谁不会做?现在说这些有何意义?!”
嵇水一翻白眼:“事情发生前不让说,发生后还不让说了?”
陆一鸣怒道:“你这人未免也太过无礼,什么话都叫你说了,那我们说些什么!”
嵇水道:“你没话说闭嘴不就得了。”
陆一鸣气结,眼看又要和嵇水争起来,韩易忙道:“舅舅说的是,周池那魔头一心要与舅舅争个高下,待伤好后必会再次上门,这次我们需及早做好准备。”
说着他看向嵇水,“那日赵况前来劫人,使了一种迷烟,效力非凡……”
“不动如山烟?这个能解。”嵇水道。
“那便好。”韩易道,“兵不厌诈,那烟的效力太过厉害,我们预先做好准备总是没错的。此外我们还需加强山庄布防,做好监察工作,一旦他们出现,立即派人拿下。又或许我们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直接用迷烟迷倒他们,这个可以做到吗?”
收到韩易投来的目光,嵇水点头:“那不动如山烟本就是我研制的,若能给我十天时间,我自能研制出比不动如山还要厉害且无色无形的迷烟来。”
韩易点头,几人又凑在一起商讨了一番,眼看日头逐渐高升,几人这才密谋完毕。
嵇水打着哈欠,抢在陆一鸣的前头离开了书房。
陆一鸣见状,下巴上须子一抖,也跟着气呼呼地迈出书房走了。
韩敬奇怪地看着还站在原地的韩易:“还有事吗?”
闻言韩易先是默默咬了咬牙,继而道:“二十多年前周赵两家与我韩家的大战,侄儿一直知晓,却从未探究背后原因,不知那场大战究竟为何?是为赵家夺取我韩家山河令吗?”
韩敬的脸色当即一沉:“你觉得当年大战有所隐情?”
“不,侄儿……”
“赵家当年日渐式微,我韩家先祖不忍见他偌大门派就此没落,好心借出山河令,然赵家后人印瘴蕹埽勒忌胶恿畈凰担共还送涨橐甏蛏肆宋矣肼秸泼牛馄渲形匏亢烈椋 ?br /> 韩敬神情严肃,最后一字落下时韩易只觉得心神震荡,显然是对方用了内力加以训诫。
韩易当即敛住神情,不敢再问,却仍旧没有离开。
韩敬忍不住问道:“还有事吗?”
“侄儿还有一个小小的请求……”韩易顿了顿,“还请舅舅能答应我。”
韩敬抬高语调“哦”了一声:“你且说来听听。”
“快则八/九天,慢则一二个月,周池必会前来,届时我们按计划将人拿下、问出山河令的所在之后,侄儿想请舅舅将人交给我。”韩易道。
“将人给你?”韩敬略微惊讶地挑了挑眉。
“是的,还请舅舅答应我。”韩易顶着韩敬满是探究的目光,乖顺地敛眉垂首。
良久,韩敬收回落在韩易身上的目光,道:“若能逼问出山河令的所在,周池那魔头也就没什么大用了,只要你能确保他再不出来惹事,给你便给你吧。”
韩易心里一喜,面上却丝毫没有抱歉出来,恭敬地抱了一拳:“多谢舅舅。”
韩敬不甚在意地挥挥手:“行了,下去安排吧。”
韩易应是,压下眼中翻滚着的莫名情绪,倒退着离开了书房。
第55章 镇山河(17)
周池养了三天的伤,第四天,祝方在方寨主的掩护下带着山河令进了山寨。
“师弟!你可知嵇水他……”祝方甫一见到周池便开始告状,“你们刚下山不久便有人与嵇水里应外合攻破了山门,他放了两个童子,杀了一干武侍,还把御虚宫也烧了!”
烧了?嵇水竟如此厌恶御虚宫?
周池不由地怔了怔,这时赵况突然将祝方拽了出去。
祝方不满道:“师兄你拉我做什么?”
赵况道:“我们已与嵇水交过锋了,这些糟心事情,你少去少主面前多嘴。”
祝方闻言一怔:“你们已与嵇水见过面了?”
赵况往屋内看了一眼,继而将这几天的事都说与了祝方,祝方听罢先是讶然,而后不由地苦笑起来:“原来他早有预料,可笑我一直以为师弟是因嵇水年幼才不将山河令交托给他,可现在看来……想来我能顺利奔逃至江南,恐怕也有师弟的筹谋吧。”
赵况听之默然,半晌才道:“有些事你我知晓便好,不必去少主面前说破。”
祝方点头应下,忽然他像想起什么似的,伸手往怀里一掏,再摊开手时,他的掌心里多了一枚手掌大小的铜牌,那铜牌的顶上拴着一根小细绳,一面刻着“镇山河”三字,另一面则是一幅用寥寥几笔勾画成的青山碧水图,正是江湖上人人觊觎的山河令。
“这是你们下山之前师弟交托给我的,如今交给谁好?”祝方问。
赵况眼神略微一沉,他注视着祝方手里那块颇不起眼的铜牌,半晌才伸手接过:“这一路来辛苦你了,山河令……就先放我这里吧。”
祝方连连点头:“这山河令本就是你赵家秘宝,给你自然是最好的。”
赵况轻轻摩挲着那块小铜牌,并未说话。
在拿到山河令之前,祝方也只在明明阁远远看过两眼,他只知道这山河令是赵家的家传秘宝,其他的便一概不知了,此刻他见赵况默不作声地看着那块铜牌,不由心生好奇。
“这山河令到底有何奥妙,为何韩敬那老贼始终觊觎着它?”
“奥妙?”赵况似乎冷笑了一声,“哪有什么奥妙,不过是见利忘义者的自我愚弄罢了。”
祝方轻轻地“唔”了一声,倒也没有多问,毕竟这山河令虽然在江湖上传得神乎其神,但细看下来并没有什么特殊之处,牌子上面即无心诀也无功法,赵况也并未用它做过什么……
正乱七八糟想着时,屋内忽然传来周池的声音,祝方立即应声进去了。
祝方走后,赵况捏起牌上的细绳,将那山河令缓缓举至眼前,黄铜色的小牌子在空中微微转动,折射出刺眼日光,那光芒在赵况眼前一扫而过。
这就是他们赵家的山河令,也正是它,使得他们赵家一派全数覆灭,甚至还牵连了少主的父母双亲,是以这辈子他赵况别无他想,只想找那韩敬老贼报仇,而后……护少主一生周全。
这山寨地处隐秘,加之离青州城不远,是个养伤筹谋的好地方。
然而周池只在这里将养了小半个月便计划下山夜袭。
“不可!”赵况率先站起来反对,“你的伤还未好全,这时去找韩敬报仇并非良机。”
祝方也道:“是啊,师兄曾夜探山庄救出师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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