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田之上门女婿》第7章


吃完饭,张经纬收拾了几件点心去村长家,过两天是算好的定亲的日子,他得赶紧去知会一声,村长家气派多了,院子里还用水缸养了鱼,张经纬见一个大妈从里屋走出来,赶忙向前,说道:“伯母,我叫张经纬,是周可意家的女婿,来拜访村长。”那个大妈接过点心,一看是蜜芸铺子的,整整五大盒,得有五贯钱,这礼可不轻,一下子笑逐颜开,说:“原来是周家女婿啊,来来来,快进屋。”王村长正在堂屋喝茶,见张经纬进来也没有太过吃惊,周家父亲早逝,母亲又重病在床,周可意还没成亲,按照村规,村长得帮着婚丧嫁娶这些个事儿,村口那次,张经纬上来就塞了一两银子,要知道在土地里刨粮食,一年也就几千铜板,村长喝了口茶水,说道:“经纬来啦~怎么啦这是?”“村长,在下初来宝地,还没有及时拜会村长,真是于理不合,这不带着点心给您请罪来呢。”“哈哈哈,年轻人还挺客气的,说罢,到底干嘛来啦。”“那个,我这不是过两天想跟可意定亲,家里没人能做主,还望村长给做个主礼。”“哈哈,我当是什么大事,顺子他娘!”“来啦来啦,怎么啦当家的?”“这不周家哥儿要定亲啦,你等会儿带着几个懂事儿的去周家帮忙收拾收拾!该准备的都帮着准备准备!”“得嘞!”,张经纬见村长这么爽快,赶紧说道,“村长,我这就要入赘周家了,还想请您帮忙给上个户籍。”“这个嘛~”“自然不会让村长为难。”张经纬看村长的神色,直接塞给他二两银子,“这个嘛~也不是什么难事,哪天定亲?到时候一定给你弄得妥妥帖帖。”“三天后,算好的良辰吉日。”“那行,三天后我给你上好户籍,你在家里弄桌酒席,这亲事就定下啦!”“多谢村长帮忙!”张经纬看着村长那满意的表情,心想“钱真是个好东西,走到哪里都一样!”
这边,村长媳妇儿崔秀莲带着几个大妈在周家忙活着,虽不是成亲,但是什么喜上眉梢,大鸡大鱼的剪纸还是要有的,屋子里里外外都要打扫,周可意再仔细总有考虑不到的地方,专门有个大妈坐在他跟前,一句句交代着家务事,“可意啊,这成了亲就跟原来不一样啦…。”周可意还是面皮薄,光听着就面红耳赤,别说插句话了,张经纬一进门就见家里忙的热火朝天,周可意又坐在那里“受教育”,他也不好闲着,赶紧烧了一大壶茶水,招呼几个大娘休息休息,“伯母,你们歇歇吧,这还好几天,不太着急。”“小孩子懂什么~这赶早不赶晚的,谁家办喜事不得提前收拾着,你们家没人做主,咱们村里礼节不多也不能叫四邻八舍的挑出毛病不是!”“是是是,您说的对。”“我们这收拾的差不多啦,该交代的也跟可意说过啦,你们就在家里好好准备,到成亲那天,我们再来喝喜酒啊!”张经纬听罢,赶紧道谢,示意周可意从屋里拿出来几小包点心,都是些喜饼什么的,散发给众人,说是沾沾喜气儿,大妈们也高兴收下,说了几句吉祥话,笑哈哈地走了。
这几天周可意跟张经纬忙的脚不沾地,张经纬见周可意忙来忙去,总怕他的小身板撑不住,变着法儿地做些好吃的,什么甑糕、糖油粑粑、脆皮薯塔、清炖鸡、清汤鱼丸,拿出十八般武艺趁机讨好未来老婆,还兼顾着岳母的身体调理,就算这样,不过两三天的功夫,周可意的下巴还是尖了一圈,好在精神不错。
定亲那天,张经纬请了瘸腿王在自己家热热闹闹地摆了一桌,周大娘也上了桌,两个大妈扶着她,直说她好福气。
张经纬拿出了上次进城买的好酒,这次来了四五个男人,都是村里说话有分量的大家族的当家的,张经纬一个个倒酒敬酒,先干为敬,幸亏古时候的酒度数不高,不然张经纬一个人根本抵不住四五个大老爷们儿的狂轰滥炸。酒足饭饱,众人告辞,周可意留下收拾碗筷,张经纬出门送客,等客人一个个走出去几十步,他刚转身,听见夜色掩映里有什么东西窸窸窣窣,这会儿天已经微微变暗了。
第9章 夜救
张经纬感觉不太对劲,又向前走了几步,朝门外的草垛里自已看了看,突然一丝血腥味儿,混杂着土腥气,毫无预兆,冲进了张经纬的鼻腔里,“是谁!”张经纬低呵一声,在草垛后传出一声压抑的□□,张经纬压抑着恐惧,悄悄绕到草垛一侧,看到一个黑衣人背靠着草垛,捂着腹部,一抽一抽吸气,他原来惨白的手指上已经满是血污,张经纬看到大拇指上一个月牙形的疤痕,有铜钱大小,“青松!”
之前去白府说那修分水堤的事儿,正是这叫青松的小厮代写,张经纬离得又进,那月牙形的疤痕便留下了印象,张经纬定了定神,不敢大意,赶紧抱起青松进屋,“可意可意!赶紧帮我烧些热水来?”“好嘞!张大哥,怎么啦?”周可意在屋子里喂周母吃药,这听见了张经纬的招呼,赶紧答应着。
张经纬把青松放在堂屋里的床上,点上好几盏油灯,才亮堂些,青松蒙着脸,张经纬也不拆穿,只是让可意拿了毛巾,烈酒和家里备着的止血散,他撕开那件黑衣,仔细的清理着,张经纬参加过红十字会志愿者的培训,做起来还算熟练,那伤口不深,只是长的吓人,张经纬清创后赶紧消毒止血,又用干净的白布包扎好,青松脸色白的吓人,周可意见张经纬面色凝重不知道在想着什么,却也没敢仔细问询,只是进了厨房,冲了浓浓的红糖水,看锅里还要剩下的鸡汤,下了一碗鸡汤面,端到堂屋来。
张经纬见周可意端来吃的,赶紧接过来,喂青松吃完东西,青松那苍白的脸色才恢复了些,可意站在一旁,有些不知所措,还是忍不住轻声问,“这是怎么啦?”张经纬闻声,牵住周可意的手,有些冰凉,赶紧给他搓搓手,暖一暖,温声说道:“别怕,没事了,咱们出去吧。”“嗯。”
两人来到粮仓在的小屋,张经纬才说道:“这人是城里白大人的随从,我上次去城里讲过一次,他的伤口很奇怪,像是被较窄的利刃在打斗中划伤的,伤势不重,这昏迷不醒更像是长途跋涉后累加上失血导致的,他能在白大人身边跟随,不一定身上有什么大事儿,今晚别出声,以后也当没有过这事儿,嗯?”周可意听罢有些震惊,但还是答应道:“我明白了张大哥。”张经纬见周可意缓过神儿来,笑道:“那今晚,咱俩就…”周可意红了脸,也不说话,起身要走,“可意~别走呀~”“我我我,我去给你再拿个被子…怕你冷…。”“哈哈哈,可意疼我。”
周可意躺在床里侧,背对着张经纬,张经纬等他睡着了伸手握了握他的手,有些凉,“哎”张经纬能看不能吃,只能认命的把自己的当人体火炉,向周可意靠了靠,又把被子给他盖好,手指拂过发丝,终究是没有动作。
周可意许是感到暖意,翻身抱住了张经纬,一夜无梦。
第二天清晨,鸡叫了一遍,因为张经纬心里总是怀疑这青松的出现有什么幺蛾子,把自己被子盖在周可意身上,就披衣起床了,进屋一看,里面空无一人,青松已经走了,只是床铺上还有丝丝血迹,张经纬撤下那床单,藏进柜子里。
张经纬努力把这事儿放在脑子深处不去管它,好不容易要成亲了,他不想掺和进什么乱七八糟的破事儿。
过了会儿周可意也起床了,他进厨房做了早饭,招呼张经纬。
饭桌上,张经纬道:“可意,我今天要去城里取嫁衣,再给你和娘亲买点儿新鲜玩意儿,你看家里还有什么需要的,我一并带来。”“张大哥,咱们省着花钱吧,这几天花的挺多的,我怕…”周可意见一听嫁衣,脸上笑意掩盖不住,只是这几天里里外外添置了不少东西,不由得又有些担心。“放宽心啦,你相公能花就能挣啦~”
张经纬快中午时才走进城,今天村里没人进城,值得靠十一路走过来,他不敢耽误时间。赶紧去铜器店打听能不能做火锅,店里的老师傅正在敲敲打打,弄个铜脸盆,张经纬便提笔画了北京涮羊肉火锅用的器具,那师傅忙完一看,说能做,手里正好有料子,让他下午就来取,张经纬交上定钱,又去了南北杂货店,江州城在紫江边,货运便利,有不少卖其他地方特产的店铺,数这南北杂货店最大最全,张经纬在那香料柜子那里,买好了芝麻花椒等各色调料,见红白糖不贵,也称了几斤,还见到了卖各色豆子的,王家村种菜种粮,但是不产豆子,张经纬
小说推荐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