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ate]神要的END》第32章


能对死神妥协。
强制性的撑开眼皮,久奈若闻的心里非常的乱,肯尼斯死了,肯尼斯的未婚妻在这,她有一个不好的预感,该不会是肯尼斯的未婚妻夺走了肯尼斯的令咒,成为迪卢木多的非正式master吧。
事实如她所料,卫宫切嗣淡然的走了出来,紧接着还有一看就被催眠了的索拉乌。
索拉乌身上有大大小小的伤痕,想必是经过了一番挣扎,至于卫宫切嗣到底是用何种程度的催眠又或者再加入了其他什么东西,以此来控制住了索拉乌,久奈若闻根本不想知道。
枪声五次响后,索拉乌死亡,执行者是舞弥。
要铲除卫宫切嗣,必须要先除掉舞弥。
久奈若闻双手撑地,努力不晕过去,她注视着卫宫切嗣,以防他的下一步的动作。
“卫宫切嗣。”冷冷的走到卫宫切嗣的身边,亚瑟的声音透着恨意和不能原谅的愤怒,“我终于认识到了你是邪魔外道,相信我们会殊途同归的我,实在愚蠢至极,至今为止,我都相信着爱丽苏菲尔的话,并未质疑你的秉性,但是如今,就算你说要用圣杯救世,也难以让我信服。回答我,切嗣,你追求圣杯的真正理由何在,就算以我之剑赢的圣杯若最终落入你手,我。。。”
“回答她,切嗣。”沉默了许久的爱丽苏菲尔开口道,“无论如何,这次你都有义务解释清楚。”
“这么说来,让你见识到我的杀人手法,这还是第一回呢,爱丽。杀master的话,存在着其他的master与Servant再次签订契约的可能性,因此有必要同时解决掉master和Servant。”
“切嗣,别对着我,对Saber说,她需要你的解释。”
“不必了,对荣光和名誉乐此不疲的杀人者说什么都是白费口舌,眼下当务之急,还是这位送上门来的master。”卫宫切嗣的语气依旧是那么的平淡,一点也不为自己的所作所为而愧疚的态度以及中伤骑士道的话语,彻底的激怒了亚瑟。
不等亚瑟反驳,卫宫切嗣便朝着久奈若闻走了过来:“虽然不清楚为什么你会动不了,但在此除去你,对我没有损失,反而是意外的收获。”
缓缓的拿出枪,冰凉的子弹就像是已经穿过自己的额头一般,久奈若闻没有力气再支撑这个身体不去倒下了。
只是卫宫切嗣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不是他做的又是谁做的?
事到如今,她的性命安危才是第一要紧的事。
“Lancer。。。。”轻的如同风的声音,久奈若闻吃力的喃喃着这个名字,然而不论她喃喃了多少遍,呼唤了多少遍,那个人都没有回应她。
明明是你说过遇到危险时要呼唤你的,明明是你说过不会让我身处险境的,明明是你说过永远不会对我说谎的。
你说过的话,在残酷的现实面前,全都变成了假话,你知道吗,Lancer。
内心逐渐变得绝望和冰凉,恐怕对自己的Servant产生了感情的master她还是第一个,没错,她就是在不知不觉中把Lancer当成了家人,深深信赖着的家人。
如此可笑,如此荒谬。
家人背叛了自己,她该怎么办?
就在枪抵住自己的额头的瞬间,久奈若闻笑了,笑的无比讽刺而惊心。
“我以令咒之名命令你,Lancer,不惜一切代价保护我的生命安全。”
最后一枚令咒用完了,她和Lancer之间脆弱的可怜的羁绊,也没了。
看着Lancer将自己一把抱起落在屋顶上时,久奈若闻望着洁白的右手,脸色忽暗忽明,突然,清脆的掌声响起,Lancer白皙的脸上出现了淡红色的掌印。
“不在第一时间察觉到master的危机,前来救master,这就是身为Servant的你,应该做的事情吗?”丝毫不留余地的咄咄逼人着,久奈若闻完全没有了往日的温顺模样,一夕之间,就像是换了人。
“现在我令咒没了,我们就不是主仆关系了。”久奈若闻顿了顿,接着道,“你只需把我送到教会,就可以了。”
按照她现在的情况,非去教堂不可,她还有属于她的令咒没有讨回,而且她的人身安全也要到教会才能确保。
在暂时没有了令咒的束缚下,Lancer还会保护自己吗,这是久奈若闻始终放不下的疑问,她不会将信任全部托付给一个没有保障的人。
久奈若闻这种人,是夹杂在现实和虚幻之间的人,她对背叛了自己信任的人不会有好感,加上过度的疑心病,一般不会给这些人第二次机会,而对于没有辜负自己信任的人,她觉得,为他们付出等价的性命,未尝不可。
在Lancer赶来的瞬间,卫宫切嗣就知道没有下手的机会了,他坐上舞弥开来的黑色汽车走掉,在卫宫切嗣走后,爱丽苏菲尔才放心的倒在了亚瑟的怀里。
亚瑟和Lancer手中都有不得不去照顾的伤员,并且天色已亮,都各自朝着目的地离开。
久奈若闻的伤容不得一刻的耽误,Lancer的速度虽然很快,却快不过血液的流失,不得已,将自己的魔力注入久奈若闻的体内,借此来趁着奔去冬木教会的时间,治愈一下伤口。
整个人差不多是半死不活的状态,好不容易到了教会,看到的是言峰璃正神父的尸体。
谁有那么大的胆子,竟然杀了神父。
“对了,令咒。”神父死了,令咒会不会被夺走。
这么想着,久奈若闻从Lancer的怀抱中下来,她赶紧跑到言峰璃正尸体的旁边,查看令咒有无被夺走,结果是,所有的令咒都没了。
没有密码是不可能夺走令咒的。
久奈若闻查看了一下四周,发现血泊当中有着一行用鲜血写下的字,看样子是密码不会有错。能让言峰璃正相信着的,并把令咒托付的人,除了他自以为正直的儿子言峰绮礼外,别无他人。
历代遗留下来的令咒都一个不剩的跑到了言峰绮礼的手上。
“很好。。。”看来她与他们的结盟,以及远坂时臣的死,统统都不远了。
圣杯战争,快点进入□吧。
这死亡的倒计时,实在是太让人难以等待。
久奈若闻笑了几声便倒下了,能够撑到现在才昏迷,算是奇迹。
昏黑的教会中,最后只剩下了生死不明的久奈若闻一人,她静静的倒在冰凉的地板上,呼吸都是那么的微弱。
轻轻的脚步声渐渐逼近,长长的金发乖巧的散落在身后及两肩,苍白如纸的脸上有些几分痛苦的神色,那人用手撑着教堂里的座位,一步一步,缓慢的走了过来。
站在那唯一有光芒照耀进来的光圈当中,他跪了下去,金发也随之落下。
“做的。。。太过分了。。。。”
挤压的情感似是隐忍般的哭意。
「合作」
已是黄昏的教会显得有些不真实的神秘,寂静的树林包围着它,一种压抑油然而生。
久奈若闻睁开双眼,夕阳的光芒刚好刺入,让她不得不眯起眼来,挡住一部分的阳光,才得以看清除了自己之外的其余两人。
不,准确的说是三人。
“你们。。。。。。怎么在这。。。”艰难的撑起身子,因为在硬地板上睡了一天,腰酸背疼,久奈若闻捂着伤口的位置,惊奇的发现,血止住了,伤更是好了大半。
原来那温暖的触感不是假的,是真的。
不是远坂时臣,不是言峰绮礼,不是吉尔伽美什,不是Lancer,在他们之前或之后还有一个人。就像是母亲呵护着孩子,小心翼翼捧在手心里疼爱的感觉,那个人,一定是非常温柔的人。
“久奈小姐,比起我们为什么在这,我想,我更好奇为什么你会晕倒在这。”远坂时臣皱着眉头,有些懊恼,但语气仍克制着。
“只是被Lancer迪卢木多捅了一下。”摇摇晃晃的站起身,久奈若闻的力气没有恢复的完全,几日来连续的劳累,让她的身体此刻脆弱的不堪一击,可她清楚的知道,现在不是她表现出柔弱的时候,她必须要挺着应付过去。
没有人可以信任了。
她要靠她自己的手,哪怕是失去了作为master的资格,也要取得圣杯。
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对圣杯竟是这般的渴望,久奈若闻心里嗤笑了一番,表面故作镇定,道:“我不是master了,作为同盟,却没能帮上远坂先生什么忙,真是差劲,抱歉。”
言峰璃正神父死了,就是说她的安全保障早就没了。
没有人知道下一刻会发生什么,她不能坐以待毙。
“我很遗憾,若有机会,再次合作吧,久奈小姐。”客套话还是要说的,远坂时臣伸出手,久奈若闻便握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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