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宁爱与憎》第11章


,看看那里是否有不适感。
“放心,我从来不对昏迷的人行不轨之事。”调笑的口吻,炙热的眼神,你叫我怎么放心?如你所言,现在的我最危险。
这就是所谓的自做孽,不可活。
思量着身上有什么药可以让自己昏过去,接着马上失望的记起身上连颗药渣都没有呢。这可不是个好习惯,以后看来得多准备些。
然后继续寻思,虽然古人都早熟,12岁就可以结婚了,可我这副身体才7岁,硬要说的话也最多和现代14岁的生理差不多。要是发生什么,应该会很痛吧。
当我回过神来,才觉得一双不辨喜怒的探究美眸,一直望着我,冰蓝的颜色让人沉醉。
记得在这个大陆,当眼睛和头发的颜色一致时,说明三点:他起码是世家;武功很高;已成年(12岁)。
“你是谁?”很白痴的问题,可是我真的很想知道。
“我以为你不会感兴趣。”他垂下眼睑,以俯视的姿态,饶有兴趣的看着我。
“你不捉我来,我就对你没兴趣。”都关系到我的身家性命了,我能不感兴趣么?
“似乎是你希望我那样对你。”他一边笑着,一边单手将我双手固定于头前,上身悬空压制着我。
没错,是我引你来的,可是我压根儿没想到是这种结果。我心里很委屈的说。为什么,别的穿越人要调查个跟踪者那么简单呢?
一瞬间,我真的为自己的白痴而后悔不已。我会使药,可是没带在身上;我会轻功,可是不认得路,走进了死胡同;我想调查他,可是现在只有被他调查的份了。我当时其实是想跑到一个阴暗的角落,看着他无功而返,然后再跟踪他的啊。
“这样发呆的你很诱人。”说罢,便轻吻我的唇,酥麻的感觉。我很庆幸,我的身体还小,对这个没有太大反应。被帅哥亲,谁不喜欢?
只是,不要有下一步的行动就好。前戏我会好好的享受,高潮就免了吧。
我一边想着,一边看他下一步的行动。不知在我唇上逗留了多久,终于起身离开。我不自觉得睁大了眼睛,原来心里的想法可以这么轻易实现。
他看着我面露喜色,抱起我,“不要以为,我会这么轻易的放过你。”
要你放过我,很简单,只要知道你为何找上我。我心里偷偷得笑。
慢慢得,我发现他的眼神有些不对,我的胸前感觉凉凉的。我看看他,再低头看自己,哦,原来是衣服滑下来了。
我很快就整理好了。
“你叫什么名字?”别以为,这和“你是谁”是一样的问题。前者只是单纯的问他生存于世的象征符号;而后者还包含了身份和地位。
“凌玉。”看吧,我就知道他会说的,不过却省了姓。没关系,我又没问他的姓名。
他莫名其妙得叹了口气,放下我走了出去。
不过,马上涌来好几个侍女,端着衣饰,我毫无抵抗的任她们摆布。折腾完后,领头的侍女告诉我,她们的主人要我自己去花园找他。
应该是凌玉吧。我点头算是回答。
反正我路痴,走到哪算哪,说不定有机会逃出去。就算去了不该去的地方,我也可借口路不熟。
可是,当我真的走出去,才发现,过了这条回廊就是花园。
我直直的走向园中的阁楼,推门而入,发现没有人,就转身出去,还好心的关上门。
突然,有人从后面抱住我,嘴唇附在我耳边,轻言道:“你讲话总是不看着对方的脸
吗?”我的身体一颤,记忆里有个模糊的蓝影。
我记得,我的回答是“看人”。
就为这个理由跟踪我?是的话,这家伙太过执着,是个危险的家伙。
和我很像,我也是那种对合我胃口的怪人,死缠烂打逼别人当我朋友的家伙。只是,我从不非礼他们。虽然,有时心里也会想,可是由于女生的矜持,不敢付诸行动罢了。
最关键的一点是,我对这个人一点结识的兴趣都没有,莫名的排斥他,连我自己都想不通。
很多年以后,再回首这段往事,眼眶潮湿,内心深处总会泛起一股酸甜,叹息,要是没有遇见他该多好,注定走不到一起,何必相逢?难道只为提醒我人生就是如此?
第20章 逃离
“当你在一个寂寞的环境里呆久时,发现身边的人对你再好,也不过是某种利益的驱使。渐渐的,你已经分不清虚实,厌恶周围的一切。有时,甚至包括自己。此时,一旦发现某个不一样的存在,很可能被他吸引。而当他的某些言语,触及你的内心时,你会发觉他对你是一个特别的存在。”我没有挣开他的怀抱,缓缓的说。
不知道他现在的表情,我知道我说的话很残酷:“其实,说白了,是一种自厢情愿的感情,那个人的所作所为并非为了你。那不过是你的精神承受力快到达极限时,对毫无厉害关系的人,求助精神的安慰,而这不过是自我保护罢了。”
“是吧。但起码,我想留住你,一直陪在我身边。”他扳过我的身体,迫使我面对他。
“一直到你厌倦为止?”
“我永远不会厌倦。”他的眼神看似真诚。
“凭什么承诺我?还是诺言对你来说,只是变相的甜言蜜语?”我讨厌“永远”,这个世界没有什么是一成不变的,只有程度的不同。
“很对,谁有会相信生人。”他的眼神流露出一丝哀伤。
也不尽然,只有对“特别的存在”才会产生那种感情。可是,我不会相信我对你而言就是那种存在。
他的眼睛黯淡了下来,而我一直是那种嘲弄的表情。我也不想这么刻薄,可是让他彻底死心,总比给他缥缈的希望要好,我一向认为,绝望要比希望来得真实。无论他的感情是真是假。
“我不要做你的禁脔。”
那时侯,我并不知道,原来在他看来,“禁脔”就是任何人都不能伤害的最重要的人的代名词。
“你逃不了的。”他坚定的看着我说。
未必,不要太有自信!我在心里对他鄙视。
“饭菜已经布好,我们去吧。”他揽着我,带我走着。
望着满桌的佳肴,我全然没有胃口。都是肉!
他也发觉我不对劲,“不合胃口?”“我不吃肉食。”“嗜甜食?好,换碗月露饮。”
月露饮?那是什么?光听名字就觉得一定是好东西!我的眼睛发出期待的精光。没办法,我就一好吃佬。
“好啊!”我毫不掩饰我的期待。“烟雨,在水榭准备两碗月露饮,再备些清淡的点心。”他吩咐一位秀丽的少女,引我向外走去。
“非亲非故,为何对我这般好?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我嘀咕着。
“因为我喜欢你。”听到他的话,我做呕吐装。“和我呆久了,你会相信我的话。只是,不要再说些怀疑我的言语。”他无奈的叹息。
我发觉他很喜欢叹气,这样会老得很快的,反正他还年轻。
在他的带领下,来到一处依水而建,柳枝徭役的亭阁,几只精致小碟摆放在亭中玉桌之上。清风拂面,令人神醉。
入座后,正准备伸手去端那月露饮,却被他揽在怀里。“那天在堇月楼,衣堇的少年所点之菜有何特别之处?。”他对菜肴感兴趣?
盘龙菜其实叫蟠龙菜,是湖北钟祥的名菜。
相传嘉靖进京前,皇族早有明争暗斗。章太后迫于政势,密诏颁达了三位亲王,并说:“先到为君,后到为臣”。兴王府离京最远,为超时间,幕客严嵩献策,朱厚聪假扮钦犯上囚车,日夜兼程赶到京城。朱厚聪乃藩王世子,平日奢华,坐囚车容易,可途中进粗食就难。他于是命府中厨师做出一种吃鱼肉却不见鱼肉的菜,若做不出,性命难保。有位叫詹多的厨师,心灵手巧,也没做一道符合要求的菜。一天詹妻见 夫天时已晚还未回来,就带了做熟的红苕给 夫吃。夫妻俩互相推让,不小心弄破了红苕皮。詹多灵机一动,悟出了配方!众厨师齐心协力,就做出了吃鱼肉而不见鱼肉的食物,原来是鱼、肉、蛋做出一“红苕”,也有人称之为“红萝卜”。“红苕”营养丰富却不腻,美味可口。朱厚聪吃着“红苕”进京做了皇帝。朱厚聪 基后,即为嘉靖。詹多奉命进京为皇帝做菜,他对红苕加以改进,更名为“蟠龙菜”,即蟠龙所食之菜,嘉靖吃了新的“蟠龙菜”后,赞不绝口,命人记入宫中食谱。从此“蟠龙菜”便成了明宫佳肴。而到现在,它已成为过年时钟祥每家每户饭桌上都能见到的传统特色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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