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今天媳妇儿长大了吗》第18章


棍。就算被婆家打死都不能回去躲,甚至会被父亲送回去。
母亲无能为力,女儿重蹈覆辙。
有一年,西边山峰下的一对夫妻吵架,男的不过是像往常一样打骂女的,偏那天男的喝了酒,把斧头举了起来。
女人一直跑,一直跑,没有人来救她,甚至别人家也在打骂婆娘和女儿,走投无路之下,她只好往山峰上跑,谁知下面是个小山谷。
女人在山峰上本就站不太稳,男人追来后没跑两步就一斧子砍到了女人。
她开始求饶,求不要杀她,做牛做马都可以。
男的喝昏了头,不知怎地,就把她推进山谷了。那山谷高得很,落下去都听不见响。他丢掉斧头,回到家里洗去血迹,昨晚就什么都没发生。
这样一个甚至不在户籍、地图上的村子,没有官员来查,死一两个人无所谓。
“你说巧不巧?那女子头七当天,雷光乍现,在山谷里劈了整整七道雷。”妇人取出挂灯笼的长棍,拎起灯笼站起身一步一顿走向门口,“更巧的是,她不是摔死的,是被谷中的鸡蛋花枝给扎死的——”
鸡蛋花寓意新生,又得天雷降下,谷中的鸡蛋花树就不一样了。
后来,杀了女子的男人突然失踪,被黑牙齿的村长怪罪在新来的女人身上,村长说她和失踪的女子关系好,肯定是她把男人弄不见了,不交出来就把她也推山谷中去和那女子作伴。
可她又怎么交得出一个大男人呢?
当天受尽折磨后女子还是被推进山谷中去了,被她丈夫亲手推下去的。
男人最终都没有找回来,村子里的人渐渐遗忘消失的男人和两个女人。平静只维持到那年的除夕,推下第二个女子的丈夫又失踪了,村长刚给他谈了一门亲事,打算元宵就完婚的。
后来,谈好婚事的女子被嫁给了村子里别的男人,反正全凭村长一张嘴说,谁也没见过谁,也没有婚书一类的东西,推给谁就算谁的。
村子里的人半斤八两,那新来的媳妇儿很快就不好过了,因为大家都知道她原本是要嫁给另一个男人的,可是那个男人在除夕夜失踪了。
当时说得特别好听的村长翻脸不认人,说她是丧门精,克夫,得教训——第二天这位新嫁娘就到山谷和另外两位“前辈”作伴了。
作者有话要说: 【此章完】
看文愉快,这一章搞了这么久是因为我不知道怎么把故事圆回来,当时挖的坑太大了,一直到写完这三千字才有完整的故事结构出来,我写文完全看灵感,灵感没来我就随便写,这次总算圆回来了,晚安。
夹私货
《瓶大爷和月小妞的日常》
1、很久很久以前,镇上有个腰缠万贯的瓶大爷,平日里就爱喝点儿小酒听点儿小曲儿;
不久以前,镇上的茶楼来了新的说书姑娘,靠一张嘴说来许多客人,某日开嗓唱了一曲儿《莲花落》,甚得瓶大爷欢心。
瓶大爷身心大悦,当即砸下白花花的银两,道:“今天妞不错,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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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大爷是我闺蜜,今晚突发灵感就记录一下,有时候我俩挺有意思~~~~~~~~晚安
☆、血浸笼
新嫁娘死去之后,村子又平静了一段时间,这样与世隔绝又艰难的生活让人极其容易忘记以前的事,人们不再谈论有关山谷和山神后,很快就是除夕。
村子里的女人照常照常祭祖、守夜,男人聚一起喝酒划拳,除了单身汉,反正一人吃饱全家不饿,别人家的热闹与他们无关……
妇人把忽然明亮的灯笼挂上屋檐,屋子里忽现人声,沈顼琇和沈玉千同时握紧武器,才发现屋子里多出两个孩子和一个男人,男人彬彬有礼,温和地向门外的妇人招手。
两个孩子也跑向门边叫娘亲快进来,妇人没理他们,慢慢走到屋里,坐回主位,继续说:“莫名其妙少了的人,村长实在不知道怪罪在谁身上,就说那山谷有问题,需要祭祀山神。”
旁边的孩子乖巧,男人温和、坐着不说话,合该是温馨的一家。
沈玉千低头想了一下,打开人体能量扫描,过后他才明白,为什么昨晚他看到的和听到的不一样——这些美好的人和场景都是假的。
“夫人啊……”沈玉千又抓了一把龙眼给妇人,即使她不吃,“这、这么晚了,您不做饭吗?”
妇人笑笑,摸摸身边孩子的头:“哈哈哈——你听完这个故事,就明白了。”
村子里的人没想过一开始死去的那个女人,只当除夕会有一个男人失踪,随后把一个女人扔进山谷里就可以安稳一年。
一开始是多余的女婴,反正女婴只会哭,吵死人还让婆娘没办法干活,丢进去最好。
一村子人,靠女婴活着。
每年除夕前夜就会把一个女婴丢进山谷,安稳了三年后,又开始有人失踪。
这一次是一个老婆猝死在灶台上的男人,那个死去的女人一头栽进灶火里,男人也不管,发现的时候女人几乎被烧得只剩下骨头了。
村子里的男人们终于开始害怕,他们没有婆娘的想尽办法去找婆娘,有婆娘的什么事都让婆娘干,而且不能触犯任何一个可能会死的条件,婆娘做得不对就一直打骂。
又一年除夕,因为人心惶惶,村子里已经很久没有孩子出生了,没有女婴祭祀,男人们开始把家里的女孩丢进山谷,明面上的祭祀和暗地里丢,然后求山神保佑自己不死。
那一晚,还是没有婆娘的单身汉消失。
至此,村子里的男人像疯了一样到外面找女人,坑蒙拐骗,能找到女人进来的无论怎样都必须找到,不惜花钱去买。
“你发现了吧?”妇人靠在椅背上,“有女人的家里,除夕守夜的时候,才会让灯火烧一整夜,只要有灯火,男人才不会莫名其妙地失踪。”
沈玉千问:“那后来怎么了?”
“你永远无法想象一个人的恶到底有多残忍,后来……”
村子里即使男人们人手一个婆娘,除夕还是有人死了。
这个时候男人们总算想起来问那些失踪的男人之前都做过什么,因为他们在除夕当天都一起喝过酒的,怎么就会不见了呢?
这一次,村子里的男人想明白是除夕不能没有灯火,他们想起关于除夕长明灯的传说,灯火灭,则鬼啮人。
想明白了,就不再需要婆娘。
村子里的男人开始掌握灯火大权,只有男人在家的时候才能点灯,女人连生火做饭的资格都没有。
因为男人说要是没有灯油了肯定要烧火,女人把柴火烧完了怎么办?
至此,男人们把村子一分为二,西边给男人们住,东边做成监狱,给女人们住。东边有结实、一丈高的栏杆,女人们没有刀、没有火种,就出不来,东边能用的东西都给男人拿走了,所有的院子拆成独门独户。
西边也是,因为男人们也怕自己的灯被偷走。
“这一关就是三年,我们只有帮他们做饭的时候能出来。”妇人支着头看向门外突然围过来的男人们,“两位小哥别激动,他们进不来有灯的屋子。”
已经布好数据网的沈玉千按住沈顼琇要去拔墨缨枪的手,轻轻摇了摇头,随即看向妇人:“那夫人也是……”
妇人点点头,长叹一口气:“唉——那种监牢一样的日子还有什么好过的呢?东边的人一直死,西边的人找更多的女人来填坑,西边就是一个天坑啊哈哈哈——”
人死得多了,鬼就少不了。
去了天坑的女子提着长明灯回来了!
人的绝望填满生命之后,就会明白,鬼又如何?活着这么苦,还不如当鬼。
提灯归来的女人给了每一个东边的人一盏长明灯,就是挂在屋檐下的那盏,如果她们割开舌尖,沾血在窗户上画满鸡蛋花,山谷里的神树就会把她们嫁得畜生带走。
一些女人心软,一些女人怕疼,并没有那么多人愿意去做。
而提灯女人们送来的灯是不会亮的,里面甚至没有放油灯的地方。
日子实在太难过了,终于有人受不了,在一次做饭回来后咬破舌尖,把屋子里所有的窗户纸都画满了鸡蛋花——
第二日,她嫁的男人死去,男人们又开始人心惶惶,当晚,用舌尖血画鸡蛋花的女子的灯笼亮了起来,西边所有灯都开始烧不过午夜,无论加多少灯油,无论柴火多旺,一定不能有亮光。
男人们亲手建造的围栏被他们自己拆下,西边房屋弃置,他们带着儿子住进了曾经用来圈养女人的屋子里。
有一句话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即使靠着女人活着的男人们依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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