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死亡收集系统》第74章


各种吃豆腐小剧场:
楼归:这整日里被徒弟占便宜,日子没法儿过了!(咬牙)
苍敔流:师父小心。(扶住腰,手掌放在挺翘的屁股上)
楼归:小心什么你这个孽障!只是个小山坡你说我要小心什么?!(冷脸瞪视)把你的手拿开你这个孽徒!
苍敔流:师父,山上碎石多。来,我扶着你。(捏捏挺翘的屁股)
楼归:(一巴掌扇过去)你给我滚——!
第53章 4。10:伶人师徒【10】
夜已经黑下来,三人在黑黢黢的野林子里休息。楼归靠在树旁闭眼不知在想什么,苍敔流将干粮默默递过去。
“搞什么啊,那些人到底是谁呀!”虞景拿着小木棍狠狠的在地上刨,愤愤道,“认都不认识,一直追我们做什么!”
他话刚落音,苍敔流敏锐的听到了树枝被踩断的声音。
“闭嘴。”苍敔流侧耳听,半晌后他立刻将楼归拉起来,和他两人说道,“待会儿你们分头跑,我先将他们拦住,若是分散,明月城的朝火节再见。”
说完便将两人往前推,转身就要往更黑的地方走。
楼归紧紧拉住他:“说什么鬼话,那有师父跑了让徒弟挡着的!”
苍敔流看着他流露出不安的双眼,此时的他在楼归的眼中依旧是那么安静沉默。楼归一直不懂他究竟在想些什么,但是他知道,这个徒弟即便是一张死人脸,但是其实很温柔,即便很少露出其他的神色表情,只是因为他太过内敛。
苍敔流顺着被拉着的力道回身将如今比他高出半个头的男子抱住。
虞景一看这架势,立刻转身当做看不见听不见。
楼归被他抱住身体立刻僵硬,随之才放松下来,将手轻轻拍在少年的背后,他的内心在此刻不知涌出了究竟怎样的情感,复杂而又柔软。他刚想说什么,却一下子被耳边的一句话给震晕了。
“师父。明月城再见。下次找到你的时候,考虑考虑我吧。”说着在他耳边用冰冷的双唇轻轻碰触了一下。
将人推开,对虞景道:“虞景,带他走。你们两个太碍事了。”
虞景在他沉静的目光中看到了不可违抗的冷厉,也明白他们的确留下来只能拖后腿,立刻过来拉住楼归的手便转身跑。
“你可别死了,我不负责收尸啊!”
楼归被拉着,耳侧似乎还有那柔软的冰凉的触感……
考虑何事?他似是亲了我……错觉吧?
他被拉着一边跑一面伸手摸了摸自己被亲过的地方,那种触感立刻唤醒了他肉。体上的记忆。
然而还未等他想清楚,身后便传来戏谑不屑的笑声。
“他一人可挡不住我们两人,你们两个还能跑到哪里去?”那人头戴着罩纱斗笠,一身利落打扮,看不清模样更不知他的身份为何。
虞景立刻响起苍敔流的话:分开跑!
他听到后面拔刀的声音,记得眼睛发红:“公子,我们分开跑!”
两人对视一眼,立刻分作东西两方跑开。
“哼!”那人冷哼一声,身上倒是没甚杀气,也不做犹豫,直接追着虞景而去。
苍敔流也没取出琵琶,他靠在树下等人过来。那人腰间挂着大刀,看见这人没逃跑,追了这好几个月,他自然明白这小子擅长音攻之道,停下身站在不远处。
“你很有底气杀了我?”那人说。
“我不准备杀你。”苍敔流说道,“我想从你口中知道你们的雇主是何人。”
那人摇头:“我不会说。”抬头透过罩纱看了他一眼,“你也没有本事令我泄露消息。”
“我虽说并不喜欢用刑,但我很擅长。”他伸手对这人做了个摄取的动作,那人立刻不受控制往他手心吸过来。
那人大惊失色,立刻拔出腰间的刀,虽不知他罩纱中的神色如何,但是他的声音满是恐慌。
“你、你这甚么妖法!”一刀砍在少年的手臂上。
苍敔流没有躲,刀刃与手臂发出撞击的铿锵声,仿佛这一刀砍在了钢铁之上。
原本以为一刀足以令少年回避,但是最后却将他的刀震飞,一下子被握住了脖颈。
“你!你一直隐藏了实力!?”这人试图将少年的手腕拗断,试图伸手挖出少年的心脏。但最终都只是无用之功。
苍敔流见他挣扎不休,手上的力道逐渐加重。这力道对于他来说仿佛是拿起一根羽毛一般,但是这人喉间已经发出了濒死的咯吱声。
在这人快要晕死过去的时候,苍敔流松手。
看着倒在地上有些意识模糊的的人。苍敔流摇头,他们的存在也就只能便利自己刷一刷楼归的好感,他也不会将这几个人留到现在。
看着这人快要清醒过来,苍敔流居高临下的垂眼,看着这人瞬间清醒,然后准备跳起来以雷力之势攻击。
伸手轻飘飘的一手扇过去。
那人脸上受了一击,脖颈都似乎发出了咔吱声,脸都在一瞬间变形,一百六十多斤的大男人立刻如炮弹一般飞了出去,撞在一颗大树上,那棵树激烈震动起来,树上的绿叶刷刷的往下落。
那人半张脸都肿起来,吐出带着四五颗牙齿的血,痛苦的蜷缩在地呻。吟起来。
苍敔流走过去,平静的看着他仿佛自己什么都没做过一般。
“你准备说么。”轻轻问已经满脸扭曲的惊惧的男人,男人的斗笠早不知飞到了哪里。
男人四肢并用的狼狈往后退,满脸红肿,牙齿也缺了好几颗,模糊不清的说:“你……魔鬼、你不要过来!呜……不要过来!”
男人趴着往后退,苍敔流缓缓的一步步逼近,平静的问。
“是何人雇佣你们的。”
那人只顾着爬,涕泗横流的一张肿脸扭曲得分外丑陋。
苍敔流一脚踩在他还在不停爬走的左腿上,明明是相当轻柔温和的动作,但是男人却忽然大声痛叫起来,一般脸肿成猪头,另一半脸却苍白如纸。
“说么。”苍敔流淡淡的问他,“不说你这条腿可就没了。”
这男人只顾着大叫来发泄他腿上的疼痛,苍敔流说了什么他哪里知道,也没有在意,比起这少年说了什么,那股剧烈的疼痛才叫他难以忍受。
苍敔流轻轻的往下一踩‘咔嚓’一声脆响,仿佛是一根竹子被掰断的声音。
一条明明只能往后弯曲的腿此时却往前形成了一个恐怖的角度,男子此时能看见自己的脚掌心对着自己的脸。
“啊啊——!”男人大声哭起来,大张的嘴巴里满是涎水与血水流出来,疼痛令他的眼睛充血起来。
苍敔流见他哭得十分开心,他弯腰捡起地上的刀,刀尖对准他大张的缺了牙齿的嘴巴。
男人立刻噤声,但喉咙里依旧能听到时不时的痛哼声,他瞳孔紧缩的看着面前一脸平静的俊美少年,仿佛看到了最可怕的恶魔鬼怪般恐惧。
苍敔流满意的看着他终于安静下来了,这才将放在他大张的嘴巴里的刀尖收回来。
“还不说么。”他将刀尖轻轻的缓慢的在男人的右胳膊上划动,说“这只胳膊对于使刀的人来说很重要吧。”
男人听懂了他的深意,胳膊仿佛随着少年的动作而传出被砍断的剧痛:“我说!我说!”
对于他来说,没有什么比不能拿刀还要绝望的事情了。
“嗯,说吧 。”苍敔流并没有将流连在男人胳膊上刀离开,但他的眼神和动作都给了男人一个信息:胆敢说谎,这胳膊就会立刻离开他的身体 。
“是南城的卓知州!”
“你很诚实。”苍敔流轻声说,然后在男人满是希冀求生的目光中一刀将人的脖子削断。热血滋滋的从整齐的脖颈处喷出来。
苍敔流抬眼去看,去而复返且已经观看多时的楼归。此时他的眼神十分复杂的看着手段残忍而神色平静的苍敔流,这少年是他一直看着长大的,而此时杀了一个人仿佛是碾死了一只蚂蚁那般毫不在意。
“师父在害怕我么。”苍敔流站在尸体前没有动,只是像往日那般看着情绪波动剧烈的楼归。
楼归看了看地上头身分开的尸体,再去看苍敔流,此时他才忽然察觉。这个少年并非像他一般手无缚鸡之力。他强大,沉静,不惧怕杀戮,有着果决的心。
楼归从未像现在这般将这个少年认清过,但也从未像现在这般接近他。他杀人又如何,手段残忍又如何。这江湖上又有谁能够滴血不染还安然存活的?习御终究还是习御,他并不会因为杀人而变成他人,也不会因为不杀人而变成他人。
这个少年,其实一直没有变过。只是自己从未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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