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子的雌性荷尔蒙》第2章


“你给我听好了!我最恨别人看轻我。如今落在这么个地方;算我倒霉;可我不会屈服;在哪都会好好地活着!”阳军死鸭子嘴硬,只要还有力气站着,就不低头。
郭家儿没办法;又怕她遇到歹人;不敢独自回家做饭;只好老老实实地跟着。
正在此时,远处有个矮胖的农夫,背着锄头向这边走来,远远地就听见他打趣:“嘿!郭家儿;新娶了媳妇欢喜呐!这大热天的还拉出来;放家里头不放心不?哈哈…………”
郭家儿羞得不敢抬头,这要是传出去,以后要怎么面对这众乡亲啊!他一急;把跟前的人连锄头一起扛肩上;向家冲去。还没忘记回头喊一声:“大牛,她是给咱送水来的!俺们先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 此文老少皆宜,童叟无欺,绝对不坑!正在努力码字中…………
☆、二
阳军在郭家儿肩上异常的安静,一直到家,郭家儿把她轻轻放在堂屋里的竹椅上,才发现情况不妙。她脸上苍白得没一丝血色,有气无力地歪在竹椅上,一句话都不说。
“娘子,你莫不是中暑了?”郭家儿一时有些慌乱,后悔刚才一路狂奔,片刻后才道:“俺这就去请大夫!”
“回来;”阳军用力抬起头;白了他一眼道:"我没事;给我倒杯水来!”
“哦!”郭家儿这才半信半疑地去灶房倒水.
她喝了水,擦了脸,果然精神了许多,郭家儿这才放心去烧饭。
土房子坐北朝南,门前不远处就有条小河流,周围都有大樟树,微风一吹,阳军很快就有了睡意。在屋里果然还是比外面凉爽很多。
“咳咳……………咳咳咳…………”
突然从灶屋传来一阵猛烈的咳嗽声,在这个空荡的屋子里更显得吓人。
阳军握着大蒲扇,寻着咳嗽声走去。见郭家儿正在向吐着火舌的土灶里面塞柴火,乌烟薰得人睁不开眼;汗水将他破旧的灰布衣都淋湿了;锅里的水开了,翻滚着冒着热气。
郭家儿见来人是他娘子,用衣袖擦了擦脸上的汗水,裂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关切地问:“娘子,你好些了没?别进来,这里热!去堂屋坐会儿;马上就好了。”
不知怎地,阳军听了他的话,心里酸酸地。这滋味就像,突然间发现,与他经常起争执的老爹,白了头发驼了背。眼角有些酸,可能是有些想家了。家里或许把自己的丧事都办完了,爸妈白发人送黑发人,不知会难过成什么样。
阳军走进灶房,有一种进了桑拿房的错觉。一时有些眩晕,脚下不稳,就要向灶台靠过去。
郭家儿‘嗖’地一声站起身,伸出胳膊搂住她,喘着粗气低吼:“你咋就这么不省事呢?”
吼完才发现,自己的手正握着一坨软乎乎的东西,还一起一伏……郭家儿偷偷低头瞄了一眼怀中的人,半眯着眼,紧闭着红唇,正在自己身上使劲找个支点站稳脚根。
阳军扒开他粘在自己胸部的手,低头看了一眼左胸那一个黑乎乎的爪子印,笑道:“你要不在右边也来一下,对称才好看嘛!”
这句话;让郭家儿羞得恨不得钻进灶;把自个烧个干净。不过;她是自个的娘子啊!
吃饭的时候;郭家儿记起刚才的失礼;都还有些紧张。给她夹菜的时候都低着头不敢看她。
不过;她好像根本没有生气;也没有把这事放在心上。她还乘了两碗绿豆汤;用凉水降温;吃饭之前叫他俩一起喝。吃完饭;还叫他坐一边休息;自个去灶房收拾;劝都劝不住。
阳军收拾妥了;就去堂屋拿锄头;可谁知刚一进门;门就被外面的人关了;还有铜锁上锁的声响。
“郭家儿;你干什么还玩□□啊!”阳军没好气地边骂边踹门;他个熊样的;什么时候变这么机灵了。
门外面;郭家儿呵呵笑;好言劝道:”娘子;你莫要担心;这正午时分外面热;你在家好好歇着!俺干完活就回来。”
“外面这么热;你就不是人啊!喂;喂;别走!郭家儿;你个呆子!王八蛋!”听到他离开的脚步声;阳军也无能为力;只能窝在竹椅上睡觉了。倒也乐得清闲。
俗话说得好;天要下雨,娘要嫁人.中午时分还大红太阳高高挂,到了下午就打雷要下雨了.
外面一会儿像在夜晚一样暗,一会儿像在正午一样亮.突然一道闪电劈下来,地上都震动了.
阳军听着屋顶的雨声,心里就一个念头:那傻大个,不会被刚才那雷劈成白骨精了吧!
等啊等,好像等了很久,肚子都等饿了,还不见人回来.阳军有些坐不住了,在身边找各种各样的工具开始撬门.只可惜这妹子的力量有限,许久才将门开.
阳军拿了蓑衣斗笠,打了伞,就出去接人了。
…………………………………………………………
一路走得都很急;雨下得又大。阳军都摔了两次;这不身板还真是不好使。
好不容易来到他家的田地;却只见锄头不见人。
“郭家儿;你死了没有”阳军有种不祥的预感;更大声地唤:“郭家儿;你去哪儿了”
还是没人;除了哗啦啦的雨声;什么声响都没有。天都要黑了。手里连个照明的灯都没有。这荒郊野岭的;想死的心都有了。
沿着湍急地河流向下;见有个灰色的小点在浮动。阳军吓得冷汗直流。慌忙跑过去。
只见郭家儿;赤着上身;衣服化成了渔网。他从水里钻出来;和阳军四目相对;都吓了一跳;半晌无话。
“你是长着猪脑的鱼吗这么大的雷;你是真不怕死啊!”阳军拍了拍自己的头;不想再说话了;虚脱了!
郭家儿怀里用衣服网了条大草鱼;鱼尾正用力地拍打着他的脸;他依然笑得一脸灿烂;看见阳军又惊又喜:”娘子;你看;今天可以给你炖汤了!”
回家的路上;郭家儿赤着身子背着阳军;左手提着锄头和大草鱼;右臂紧紧地搂着背上的人。
阳军也不想这样的;只是双腿实在不听使唤站不稳了。自己带来的雨具全穿戴在自己身上了;下面男人的体温很温暖;靠在上面很舒服。
烟雨蒙蒙,远处的群山如一幅国画。
这真是一处旅游圣地!
只可惜自己这角色没有扮演好;好不开心。
你能够体会得到;一个35岁的男人哭丧着脸,被一个20岁的汉子背回家的感受吗呜————
刚刚去拿锄头的时候;看到那几亩地的草都被锄光了;而自己弄了一上午;才屁股大一块地儿;战斗力不是一个级别的了。
唉;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主内就主内吧!大丈夫能屈能伸;反正这都是暂时的。
路上;很不巧地又遇到同乡人了。郭家儿都很得意地炫耀:“俺家娘子担心,送蓑衣来着!”
这‘娘子娘子’地听多了;阳军也全当是多了个外号;不反驳了;也没一开始那么生气了。
只期盼早日找到回家的路;郭家儿是个好人;希望他真正的娘子也可以回来;同他白头谐老。
阳军一回家就烧得人事不省了。朦朦胧胧地感觉郭家儿给她换衣服,擦身子,喂汤。妹子,真对不住了,要是真发生什么,这也是无可奈何的事。
好像还梦到一个神仙般的人物。一身白衣,超凡脱俗,在她床边做了些什么,同郭家儿说了几句话就走了。
浑身都软绵绵的,像被拖拉机辗过一样。使了好大劲才睁开眼睛,只看见郭家儿坐在床边的板凳上发愣,胡子拉碴、头发也乱蓬蓬的,一副丧家犬的模样。
见她在动,郭家儿眼睛睁得像两月亮,惊喜地说:“娘子,你都睡了两天了!可吓坏俺了.俺这就去端药."
喝着他喂的药,阳军疑惑地问道:"我睡着的时候,来的那个人是谁?"
"南荣家的大夫,南荣辰氏!他医人可厉害了,你这药喝了,肯定会好的."
两人正说着话,外面就有人的脚步声,在门口问了声,得到回应后就走了进来.
来人一身白衣,墨发简单地束在脑后,斯斯文文的,好一个清秀公子.
"这是南荣辰氏?"阳军小声地问坐在床边的人.
"郭夫人,在下南荣莫!当家今日去了红楼镇坐诊,他吩咐我来复诊!"语罢,南荣莫在郭家儿搬来的凳子上坐下,给阳军把脉.:"嗯,把这几剂药吃完,自然就没事了.两位不必担心."
郭家儿要留他吃晚饭,被谢绝了!他告辞就要走.
"莫公子,请留步!"阳军追了上去.他们行医在外面跑得多,在他们身上说不定能问到些什么.自己这身子有限,以后说不定都没机会出门.
南荣莫微微一笑道:"夫人还是不要出来为好啊!"
“莫公子,我还有些话要问你,可以进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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