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我穿过的历史都崩了》第10章


那看上去冷冰冰的燕虞,便是受命来分裂宗门的人。
可他本身却并不算是一个品行低劣的人,甚至有些迂腐。
他无法拒绝他的任务,因为他忠诚。
他却又不愿欺骗落日宗,甚至在面对单纯的元姝以及视他若亲子的掌门时恨不得自裁。
可是他不能。
十大门派合力设下的陷阱,这天下有谁能逃过?
目前还没有。
他们选择了燕虞便是看中了他的性子,能使落日宗放下防备罢了。
年少慕艾,元姝动心了。
燕虞,也动心了。
杏花挟着丝丝春意漫天飞舞。
树下站着两个人,一个娇俏,一个俊美。
燕虞怀着一个惊天秘密与元姝成婚。
然而在他们成婚的第二天,他就收到了密令。
十大门派的高手攻入山门,间谍们制住落日宗高层,里应外合。
在那一瞬间,燕虞生出了一种冲动,忽然想一不做二不休的撕掉它。
可最终,理智还是战胜了情感。
他动手了。
事成之后,落日宗从此退出了江湖的竞争,成为了一个苟延残喘的小门派。
待他如亲子的掌门也死在了他的刀下。
鲜血顺着刀纹滴下。
元姝哭着拿刀架在他脖子上的时候,他阖上眼,自己撞了上去。
他没脸面对她,却也没脸在地下面对掌门,以及平日总是用崇拜的眼神看着他的——死去的弟子们。
他真是个罪人、人渣,下十八层地狱都不为过,燕虞想。
他死了。
元姝登上了掌门之位,收拢残余势力,蛰伏起来。
她发现她有了燕虞的孩子。
不该留下这个孩子的,她想。
可元姝还是把孩子怀了十个月。
出生后,她给这个孩子起名为元让。
让,有责备和宽柔之意。
元姝对这个孩子的感情便如他的名字这般复杂。
她便把孩子放在那里,一方面不舍得他冻着饿着,一方面却又不想教他任何事情,想让他成为连话都说不了的废人。
右长老曾经劝她,这是她唯一的血脉,不能不认。
元姝却只是苦笑不语。
那个孩子长得四分像她,却有六分像燕虞。
尤其是那一模一样的眼睛。
她不想忆起那个人。
就算是死了,她也不要见到他。
作者有话要说:
短小的番外奉上~
第15章 (沈砚番外1)天涯之远
(1)沈氏其族
十岁之前,沈砚对自己未来的展望是封侯拜相,壮大世家地位。
这也是天下多数读书人的愿望。
他生来便是世家子,虽是沈氏分支,却也是他甫一出生起就背负着的责任。
沈砚天资聪颖,更是被族内着重培养。
这个时代,文人与武人并无太大的界限,既是修习了君子六艺,沈砚自然也并非弱质文人之流。可比起御射一类,他还是对书籍音律更感兴趣些。
族学里,那些还未带着日后那些沉浮宦海所磨练出的老辣的小公子们,偶尔也会对明明就在门外飞来飞去,却和他们如同隔着两个世界的江湖人,流露出羡慕之意。
自由啊。
而那小小一只,粉雕玉琢,脸上还没褪去婴儿肥的沈砚却只是捧着手中的书卷认真的逐字逐句斟酌,小老头似的对他的同窗嗤之以鼻——既然都知道隔着两个世界了,又何必去浪费时间力气羡慕呢?
他清楚的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也只能要什么。
也正是因为他的通透,一手造成了他的悲哀。
那日,沈家迎接了一个来历不明的客人。
那客人并未说明自己的来意,却对沈砚的父亲百般刁难。作为主人家,饶是沈砚的父亲涵养再如何之佳,也禁不起这言辞之中带有极大侮辱性的恶客,下了逐客令,表示沈家太小,供不起您这尊大佛。
这是沈砚噩梦的开始。
那恶客乍然一听逐客令,便摆着一脸悲天悯人的架势,大言不惭道沈家当真是仗势欺人云云,只消一挥手,府内便有一半人无法控制自己的行动,捉起身边的重物便砍向他人,而那恶客却施施然离开,口中还笑道这是对他不敬的报应。
尸山血海,平日里总是透着股书香气的沈家被血腥味所掩盖。
那些可怜的人们,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亲人控制不住行动对自己杀来,那些人的眼神却流露着不可置信与痛苦。
沈砚护着母亲到了后花园,打开了他先前玩耍时无意中发现的密道。
而母亲却没能与他一起离开。
他扶住母亲刚靠进井边,便看见了持着祖传宝剑,一脸不可置信的父亲。
沈砚的父亲正是被那恶客控制了行动的一员。
他目眦欲裂的看着自己手上的剑刺入结发妻子的身体,而他自己却因控制不了自己的行动,连自杀都做不到。
宝剑飞快拔出,又刺向沈砚。
剑锋闪着凌冽的寒意,划破空气,发出的声音似是悲鸣。
眼见着沈砚也要如同那些人一般死于亲人之手,那身受重伤,平日一贯温顺柔弱的妇人却不知哪来的力气,猛地扑向持剑之人,纤纤素手握住剑锋,用身子挡住沈砚,疯狂地喝道:“还不快走!”
此剑削铁如泥,连骨劈开一个弱质女流的身子自然是轻而易举。
母亲面临的结局,显而易见。
沈砚再也不敢耽误,跃进了那深不可测,不知通往何处的密道。
他此时自然不会闹着要死一起死的戏码。
这一线生机,是母亲用命给他换来的。
母亲希望他活着。
他定然会报沈氏之仇,无论此人有何神通。
不知何时,沈砚已是泪流满面。
(2)初见
沈砚第一次见到元让,却并不是元让以为的朝廷剿匪之时,而是更早。
彼时他已成为衍地名士,得了一丝仇人的线索。
经过落日宗之时,看见一个长相甚是喜人的小孩子,提着比自己身子还高的刀,伸出手指一点一点,在教育一个偷儿。
他莞尔,觉得有些好笑。
这小孩当真是有趣,这种以偷为生的人,怎会因这小孩的三两句话而改变自己的行为呢?
他正要离去,那小孩突然唰的拔出了亮闪闪的刀,架在了那偷儿的脖子上,一脸威胁的说着些什么。
哟,这么小的孩子竟然还懂威胁。
身手倒是不错,性子也怪有趣的。
沈砚摇头,笑着走开了。
(3)再遇
那不是一伙普通的山贼,而已经转为了朝廷的叛军,有数万之众。
他受友人所托,深入敌营。
事实上他确实是身负武艺的,如若事情不成,也能全身而退。
那群野蛮之人,说是不堪朝廷重税,为民而反,实则不然。强征百姓之粮,连来年耕地的种子都不放过,所到之处民不聊生。
说是叛军,不如说是形似豺狼的强盗。
朝廷自是要派兵剿灭叛军的,而一些江湖人也甚是看不惯他们的所作所为,暗中帮忙。
当沈砚被元让提着飞到空中的时候有过那么一瞬间的懵逼。
怎么会有这么不按常理出牌的人!
沈砚看着这漂亮的小孩儿,觉得颇有些眼熟。
……这不就是那个试图教育小偷,教育不成就拔刀威胁的孩子吗?
所以一言不合就拎着人飞走,好像确实是那小孩能干出的事情。
沈砚无奈。
作者有话要说:
没错,那个恶客是超脑……
接着是超脑番外。
明天会写沈砚番外2
大概会写些先生和元元的日常。
第16章 (沈砚番外2)若只如初见
(4)相熟
自上次元让打赌输掉,已过了一日有余。
对于欺负那么一个小孩儿,沈砚内心有些微的负罪感。
他决定上山看看元让的情况。
时值盛夏,山林中虫鸟还是不少的,弄得满身包了可不好。
这赌约本就是沈砚逗他玩儿的,没想到这小屁孩输了之后居然还真死心眼的愿意接受惩罚——在衍城边的青山碧水之处造个竹屋。
沈砚步伐一顿。
眼前的大片竹林已削的不见踪影,只剩一排光秃秃的桩子。
……破坏力挺强的啊。
沈砚顺着竹林找到了元让所在之处。
只见一个生的玉雪可爱的孩子左手捧着一本书,右手拎着一把饮血无数充满杀气的刀——满脸认真的在劈竹子。
仔细一看,那本书的封面上写着两个字——《墨经》。
为防山中虫鸟之扰,元让甚至周身环绕着一层罡气,那些虫蚁一旦靠近便碎成了齑粉。
沈砚被这一幕弄得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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