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王特殊的脱坑技巧》第10章


江北立即红了脸:“哥。”
江南却忽然俯身,眼神循着江北:“小北,你自小就享尽了疼爱,没吃过苦没受过累,不知道人生艰难,世上让人哭的事多着,你以后要把眼泪收紧了,江家男儿从不在外人面前露怯。”
江南劈头盖脸的一通说教让江北嘴巴张了又闭,闭了又张,明明是想说些什么,最后却是半懂不懂的重重一点头。
江狐想说话,江南抬手打断他:“你也是。。。知道我身上背着什么就不要废话,我没说疼,你喊什么?替我矫情?”
江狐啧了声:“你现在不就对着你弟矫情吗?”
江南忽然语重心长的说:“你们何时才能长大啊!”
然后他被两个弟弟同一个眼神鄙视了。
江南明白江狐还是害怕会被江北影响,故而御剑飞行时让江北在自己前边,以自己不算伟岸的身躯给二弟建成了一堵不怎么厚实却很让人心安的人墙。
小芸已是个大姑娘,水嫩水嫩的,这朵花还没被别人摘了,让江狐很有出手的冲动。
奈何这冲动就在小芸对着他默默揩眼泪时如梦幻泡影,江狐还没来得及实施计划,就已经碎的干净。
小芸对他的“浪子回头”感到无比欣慰:“少爷终于开窍了。”
江狐眼角抽了抽,暗想:“老子是误入歧途。”
小芸又道:“少爷准备何时上山?”
江狐禁不住又想:“有这么赶人的吗?上断头台都还有一顿饱饭呢。”
小芸见他久久不吭声,不放心喊道:“少爷?”
江南眯起了眼:“小芸,你找人嫁了吧。”
“啊?”
“你才二十就已经罗里吧嗦,再过两年岂不是要更年期了?”
江狐自认为很有道理,也为自己的深明大义感动,可只从他话里听出个嫌弃的小芸那张白嫩的脸顿时白到透明:“我做错什么了?少爷要赶我走。”
“不是。。。我怎么就成赶你走了?”不应该是跪拜谢恩的吗?
小芸抹着眼,抽泣着:“少爷还在吃奶时我就跟着少爷,已经认定少。。。”
江狐惊恐打断她:“原来你是这样的小芸。”
小芸没想明白这样是哪样。
还是江南看不下去了,说道:“你的脑子转到哪去了?想要小牛吃老草?差不多得了。”
“哥你明白人啊?”
“你在别有洞天这五年究竟干了什么?小芸自小就在江家,你忽然要她找人嫁了,人家能不多想?脑子呢?给麒麟前辈吃了?”
小男人翅膀初长成,已经学会了打趣麒麟兽。
江狐这时也反应过来自己唐突,他安慰小芸道:“你自己找不到我帮你找,准给你找个高富帅。”
小芸:“。。。”
江南:“。。。”敢情他白说了。
不是江狐要赶小芸走,只是霸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只为了服侍他不是这个理,人人都有追求幸福的权利,他才不管什么卖身契,那东西纸一张,烧了便是,只要小芸乐意。
完了江狐也没忘记问人家,小芸还红着脸支支吾吾许久,这才说了其实她有个喜欢的,人家貌似对她也有那么点意思,江狐一拍大腿,说这好办,当晚就差管家旁敲侧击的问了,于是小芸的幸福计划已经走上了康庄大道。
这件好事一直持续了好久都还有幸福的泡子。
第10章 10
江北回到江家后就回了房间,直到晚饭时才出来,偷偷摸摸的拉着江狐,塞了个成人巴掌大的木盘子给他:“此阵名为逆行阵,是我根据五行所创,上边刻了我的生辰八字,以后你跟我在一起时,就不用担心被我的气运影响了。”
江狐捧着木盘子一阵惊诧:“你做的?”
木盘子呈圆形,边角圆滑,像是被人长年累月的捧在手心,带着他的油脂和心血,磨成了油亮的光泽,盘子正面点点线线,是江狐看不懂的阵法,但阵法何其复杂,要在这么小的木盘子上刻一个完整的阵法,江北他。。。江狐出其不意拉起江北的手翻过他的掌心,果然看见手上新伤旧痕一堆。
江狐捶着胸口道:“江北你这是在戳我的心啊。”
江舒过来拍了下他的头:“等你长大了得多少姑娘栽在你这张嘴上。”
江狐慎重且郑重的把木盘子收进怀里:“你不是说了儿子会比爹强。”
江舒恨铁不成钢道:“可我没让你油嘴滑舌。”
江狐拉长了声音道:“爹啊,我才十岁,你会不会太操之过急了?”
江舒咬牙道:“培养孩子正确的恋爱观念父母义不容辞。”
有那么一瞬江狐在想江舒是不是也是穿的,但是想到风青娘,江狐就觉得是自己想多了。
江舒虽然长得上下不搭,可也不能否认他有魅力。
他能力强,年少成名,却从不沾花惹草,认定了谁便是谁,一条道走到底,正气直比青天,不怪大美人风青娘对他情有独钟。
这两夫妻上穷碧落,痴心不改,以身作则,江狐几乎可以肯定,以后他要真是花花肠子一堆,江舒第一个把他切了,风青娘是第二个。
风青娘在灯下微微笑道:“要不给狐儿定个亲?”
江狐忙道:“别呀,我才刚一心向道,你就要我红尘千丈,儿子可招架不住。”
风青娘好笑着朝他招手:“怎就生了你这么个贫嘴的货。”
然后这货就屁颠屁颠的跑过去了。
风青娘摸了摸他的头道:“现下只有我们一家人,你有话可以说了吧?”
江狐愣了愣,然后唇一扬,朝风青娘竖起了大拇指:“娘就是娘,比爹厉害多了。”他还不忘踩踩今天害他被调戏的罪魁祸首。
风青娘不愿了,纤细的手指下移,轻轻地捏住了江狐的脸颊:“皮痒了?”
江狐赶紧求饶,却是小心翼翼地拉下了风青娘的手:“爹,娘,这事事关重大,我有把握,可不一定能做成,还得请爹娘帮我。”
江舒已经拉着江北过来了,江南一直坐在风青娘对面,此时听见这话,那四口都望着他。
江舒见他收起了说笑的语气,正儿八经的,也知道接下来的话很重要,又用意念给房间下了层禁锢,才开口道:“你要做什么?”
“我要炼制聚灵玉。”
江舒:“还真的是大事。”
风青娘:“你看了《天下秘宝之炼制》?”
江狐点点头:“看了,可炼制材料错了,不应该是玄玉,而是海底三万里深处的金丝玄玉。”
这时外边却忽然响起惊天旱雷,与此同时,江狐呼吸一窒,仿佛心脏被一个无形的手整个拽住,正在五指收缩,要让他一击爆心。
这一响雷把处变不惊的风青娘和经过大风大浪的江舒也吓着了,回过头来看见江狐脸色一片煞白,额头汗如雨下,心中大吃一惊,风青娘连忙为他传输灵力:“怎么了?”
江狐却抬起右手,用食指指了指天,然后在唇上做了个拉链的动作。
几人瞬间明白,这是天道的警示。
江狐像个变态一样从痛苦中获得一丝兴奋,先前他和江南提过炼制聚灵玉,可没有透露炼制材料,因此天道未曾表现它的喜怒。
如今这一响雷却告诉了他,他的炼制已经成功了一半,天道准他炼制,而这个秘密只能他知道。
有了风青娘灵力的温润,天道给的警示也只是让江狐痛苦了小半个时辰就缓过了劲,只是脸色苍白的厉害,活像给鬼吸掉了精血似的。
江狐气劲不足的道:“麒麟兽已经去了东海,顶多一个月就能回来,明日我会先试炼一些简单的丹药,为此做些准备,娘,炼丹制器我不如你,届时还望你多指教。”
风青娘心疼的摸了摸他冰凉的小脸,江狐对这“骚扰”已经习惯了,心中只是泛起一阵阵感谢的波澜。
他又对江舒道:“爹,外边那些腌臜事哥都对我说了,你想想,江家在江州城立足数百年,十三州何时出过这等事?世道不稳,人心惶乱,我们不得不防。“
江舒想要透过这个小身躯看见里边的灵魂,从很多年前起在他眼前的江狐就不是小孩,江舒为人父亲,对自己儿子的一些小毛病最是清楚,他信了麒麟兽的话,却一直未曾停止过探究他的“真正身份”。
江舒虽然长了一张娃娃脸,可不代表他的脑子也跟着脸一样那么小:“你的小心我明白,可你若要怀疑谁,得拿证据说话。”
门门道道看似多却只通往一个地方,江狐被冠上“人精”的称号,怎么会不明白江舒的话下之意?
江家领导归云派坐镇江州城数百年,虽不能使每家都衣食无忧,可从未让谁颠沛流离过,然近百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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