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夫计划,暖暖老公甜甜爱》第325章


萧瑾彦眸色渐冷,复又道,“前提是,从明天开始你把毒给戒了,若不然,你一分钱也拿不到。”
墨初鸢痴痴的望着身旁沉俊而立的萧瑾彦。
这人面上无情,话中冷厉,实则这么做,是给玺丽娜指了一条明路,为其做了一番打算。
若毒瘾一日不戒,即便给玺丽娜金山银山,总有一天会坐吃山空,到那时,她又当如何?
怕是那时,玺丽娜真的会沦落街头,风餐露宿。
玺丽娜眼睛里的泪水滚滚而落,哀怜的唤了一声,“哥……”
她不禁地想起一年前,震惊月城的恐怖袭击和枪击事件,玺暮城虽然突然消失近一年,却命人把她保护起来,并且衣食无忧。
若不然,她说不定也如玺盛天一样命丧黄泉。
还有,他纵然知道罗美丝不是他亲母,仍是披麻戴孝,举行了葬礼。
往日种种汇聚,那薄薄亲情并非不曾存在。
她失声痛哭,悔恨不已。
如今玺家上下,所有人避她如蛇蝎,只有萧瑾彦是她唯一的亲人。
“哥,我一定戒毒,若戒不了毒,我必不会见你。”
玺丽娜摇摇晃晃的站起身,瘦的不成样子的身子拂柳一样,眼睛里带着决绝。
萧瑾彦牵着墨初鸢的手,转身上楼,走了两步,顿住,对玺丽娜道:“若你真的戒掉毒瘾,我必不食言,你永远是玺家人。”
玺丽娜哭出声来,连连点头。
墨初鸢见状,忍不住的红了眼圈。
善恶终有报,老天定会护佑向善之人。
可是……
初容哥,若你还在的话,该有多好?
你是那么好的一个人,那么好的一个哥哥……

警局局长办公室。
萧瑾彦将墨初鸢的调令申请放在楚向南办公桌上。
楚向南扬眉,捻起那页纸翻覆观看,惹的萧瑾彦心生不爽,当即醋味横生。
楚向南没好气的睐他一眼,故意拖延时间。
萧瑾彦不悦的一记寒光瞪过去:“楚向南,你还有完没有?”
“没完。”楚向南眉梢扬起,拿起钢笔,龙飞凤舞的签字,又盖章,递到他手里,轻笑,“练练?”
萧瑾彦嗤了一声,“正有此意。”
两人去了警局训练室。
换上警训服,戴上作训手套,开练,不,严格意义上是开打。
萧瑾彦攥着拳头,眸光冷厉,朝楚向南挥去一拳,“这一拳,是你不该对她生了占有之心。”
楚向南敏捷躲过,反身,抡去一拳,“在腾冲时,我就想一拳把你打醒。”
萧瑾彦轻松避开。
于是,两人你一句我一句,你一拳我一拳,打的不可开交,似搏斗似斗殴似格杀又似心心相惜般切磋。
最后,两人均挂彩,疲累的躺在训练室地上,满身大汗,大口大口喘息。
过了片刻,萧瑾彦翻身而起,捡起地上的外套,准备要走,楚向南望着白的晃目的棚顶,幽幽道,“萧瑾彦,墨初鸢是我见过最美好的女孩,她最打动我的不是她惊人的美貌,不是她灵动明朗的性格,而是,她对你那么至深浓烈的爱,我从未见过这样热烈却又柔软的女孩,对她好点。”
萧瑾彦顿住脚步,终是什么都没有说。
只是,走到门口时,突然转身,问道,“玺国忠是境外集团的人因报复而杀的吗?”
楚向南坐起身,回道,“据被捕的犯罪集团骨干成员供述,不是他们下的杀手。”
萧瑾彦眸色渐深,缓步离开。
……
回去的路上,萧瑾彦摒弃那些疑虑和繁琐的事情,心思宁静,想起什么,问正在开车的许元,“许元,哪里有卖搓衣板的?”
“啊?”
许元惊愕的嘴巴能塞下一个鸡蛋。
“许元!”萧瑾彦瞪过去一眼。
许元哪敢多问,连脑洞大开一把的时间都没有,立时将车开到一个小市场附近。
萧瑾彦命他下车买了一个搓衣板拿上车。
墨初鸢已经七天未让他上床了,这丫头气性大的很,还为那次的事情闷闷不乐,倔强起来的时候,十八匹马都拉不回来。
说是不裸/奔不跪搓衣板,他休想上床。
这不,萧大首长只好出招了。
……
暮色苍茫,雪花飞扬
今年的冬天很冷,却很美。
墨初鸢喂完之卿和之画之后,回到卧室,萧瑾彦没有像往日一样黏上来。
她甚觉奇怪,已经凉他七日,这人莫不是转性了?
她去衣帽间,故意换了一件超短款薄丝透明的睡衣,出来时,看到他穿一件灰色暗花浴袍从浴室走进来。
萧瑾彦看到墨初鸢身上那件性感薄丝透明睡衣,焦渴的欲/望开始叫嚣。
这也叫睡衣?
该露的地方都露了,不该露的地方,若隐若现。
他眸色浓浓,体内血液立时高涨,直冲小腹。
他死皮赖脸的一把抱住墨初鸢,埋在她胸前,不肯出来,撒娇的毫无违和感,“老婆……”
墨初鸢憋住笑,把他不断磨蹭的那张脸推出去,“哥,我说了不跪搓衣板不裸/奔,休想。”
萧瑾彦低头,啄着她的唇,“你确定?”
“嗯。”墨初鸢被他一啄一啄的,有些呼吸凌乱,舌尖突然伸出来,舔了舔他的唇面,“若你做到了,今晚我就是你的俘虏,任凭首长大人处置。”
“当真?”萧瑾彦缠住她的舌,低喃,“我做什么都随我?”
墨初鸢想了想,羞涩的点头。
不知道他又要怎样花样百出的折腾她,只是,她料定,前提的两个条件,他做不到。
谁知,萧瑾彦仿佛就等着她这句话一样,见她松口,不知道从哪儿拿出一个板正的搓衣板,在她面前扬了扬,“老婆,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跪天跪地跪老婆,天经地义。”
说完,他目光灼热的望着她,一条大长腿缓慢地曲起,吧噔,跪在搓衣板上。
墨初鸢瞠目结舌。
她从来不相信,一向高冷又矜贵的萧瑾彦会做到如此地步。
心里瞬间溢满了甜甜的蜜。
在他另一只大长腿准备曲起落下一瞬,墨初鸢朝他伸出一只手,“好啦,跪搓衣板,算你做到了……”
他是那么高高在上的一个人,她不过就是故意和他闹脾气,借机好好休息几天,怎会舍得他真的跪搓衣板,让他从神坛跌入云泥呢?
她舍不得……
萧瑾彦眼底划过一抹诡谲的笑,好像早已料定墨初鸢会阻止,当即握着她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亲,忽然,变魔法一样拿出一只羊脂白玉玉镯套在她细瘦的腕上,“我就知道老婆最好了,这是奖励,我的老婆身上只能戴我送的东西。”
墨初鸢望着那白净透亮的玉镯,心里的蜜快要溢出来了,想起什么,娇嗔的瞪他一眼,“狡猾的狼,你早知我会如此吧?”
萧瑾彦一跃而起,嘿嘿一笑,上前把她揉进怀里,低头,就吻了下来
墨初鸢好不容易把他推开,细细喘息,“你还没有裸/奔……不行……”
萧瑾彦故意装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老婆,你当真舍得?”
墨初鸢双臂抱怀,撅着小嘴儿,哼了一声,“有什么不舍的?做不到,今晚休想。”
“你确定?”
“嗯。”
“不后悔?”
“嗯……啊,你干什么啊?”
墨初鸢羞恼地瞪着突然扯了浴袍,站在她面前的裸/体美男,她目光流连到他腰腹以下,只看一眼,她快速转过烧红的小脸。
他不穿内裤,莫不是真的要裸/奔?
她气呼呼的,声音却发娇,“你真流/氓!”
萧瑾彦性感至极的扬起眉梢,不要脸的朝她走过去。
墨初鸢后退一步,推拒他越来越近的滚烫身体。
萧瑾彦唇角勾着一缕邪笑,朝她耳朵吹了一口气,“老婆,不是要我裸/奔?”
墨初鸢羞恼地再次推开他,指着门口,“那你出去啊,没人拦着你……”
萧瑾彦眸子一眯,一手扣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掌揉着她前方那翘软的娇美,呼吸有些喘,“老婆,我这不是裸/奔吗?”
“我是说让你出去裸/奔……”
他笑的春花烂漫,把她拎到窗台飘窗坐着。
那点布料瞬间碎在他掌心,她便身无一物在他怀里。
他望着那娇嫩粉色的肌肤,喉结涌动,咬住那娇软雪色,“老婆,你之前可没有规定哪里或是什么场地。”
“你……无赖!”
这人总是抓她言语漏洞。
墨初鸢被他欺负的呼吸轻颤,带着娇吟,推他的力气越来越小。
他的吻像温柔的羽毛欺遍她寸寸肌肤,墨初鸢仍是不肯轻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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