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夫计划,暖暖老公甜甜爱》第290章


她知道他高兴,但是,她想低调再低调,或许是受丑闻事件影响,心理上难以释怀,她总觉得,只要她和萧瑾彦在一起开开心心的就好,并不需要昭告全世界。
无论在哪儿,只要他在就好。
满月那天,只请了何俊夫妇以及楚向南,没有去饭店,在家做的饭。
她和萧瑾彦的关系,何俊夫妇大概从楚向南那里听说一些,所以,何俊夫妇也从来没问,只是,嘟嘟这个小家伙倒是追问几句。
墨初鸢婉约告诉他,萧瑾彦是弟弟妹妹的爸爸,小家伙似是明白,孩子天性,忘记的也快,以后也没有再问。
之卿和之画满月之后的第五天,楚向南离开腾冲。
走的时候,萧瑾彦和墨初鸢亲自送的,当楚向南温润笑着对她说再见那一刻,她是真的不舍,忍不住哭了。
只因这个,某人摆着一张臭脸,整整半天没有说话,她尤为不知哪里做错了,顾自逗着之卿和之画玩。
晚上,她痛痛快快泡了一个热水澡,出来时,萧瑾彦已经在床上,望着只裹着一条白色浴巾,美丽无双的小妻子,只觉得她故意磨磨蹭蹭,当即跳下床,一把抱住她,抵在墙上,密密实实的吻便落了下来。
他忍到极限,却怕她身体没有养好,仍是没有和她到最后一步,倒是又被他缠着闹着用其它方法满足了他。
对此,她实在对这个男人毫无办法,若她不允,他倒是不强迫,只是整夜不让她消停,把她当一件臻品一般上上下下左左右右握在掌心爱不够。。。。。。
最后,他抵着她,阴沉沉说了一句,“以后不许为别的男人落一滴眼泪!”
她本想辩解几句,但首长大人得罪不起,她只好妥协,却又是被他折腾一番才被他抱着沉睡。
。。。。。。
九月二十日,腾冲连续几天下起了绵绵小雨。
这几天,她从未出门,萧瑾彦早上去了边防部队,好像未带伞,说六点回来。
傍晚,她看了一眼熟睡的之卿和之画,拿了两把伞下楼,准备到庭院外的胡同迎迎他。
谁知刚走到庭院大门,却听到许元和萧瑾彦站在房檐下谈话。
“首长,已经过去一个多月,您必须回一趟京城,之后还要派遣色以两年。。。。。。”
许元小心翼翼观察着萧瑾彦脸上的表情,心里急冒烟了。
清扫任务早已彻底结束,首长大人却长留冲腾,并没有要回去的意思,即便如此,至少要回趟京城才合规矩。
“知道了。”萧瑾彦淡淡道。
许元差点哭了,这是一个多月以来,首长大人第一次松口,他立马兴奋道,“我这就安排专机。”
萧瑾彦嗯了一声,转身走向庭院。
一进屋找不到墨初鸢,却在卧室寻到,她头发衣服湿透,正在衣柜找衣服。
他急忙走过去,面露严肃,“怎么回事?不是不让你出门吗?去哪儿了?”
一边说一边脱掉她身上的湿衣服,又拿了一件干净的衣服帮她换上,最后,抱在她,吹干了她的头发。
见她沉默不语,萧瑾彦刚想转过她身子,却被她抢先。
还未看清她的脸,紧实的腰被她一双小手紧紧抱住。
“怎么了?”他薄唇在她耳边厮磨。
她摇了摇头,声音有些沙哑,“没事,只想好好抱抱你,不不不,是想好好亲亲你。。。。。。”
语落,她从他怀里抬起头,捧着他的脸,柔软的唇贴上他的,轻轻允吸,一点一点深入,最后撩的萧瑾彦体内堆积的欲、望越烧越旺,覆在她耳边,轻声呢喃,“老婆,可以吗?”
墨初鸢没有让他看到她梨花带雨的一张小脸,低头,扯了他的皮带,下一瞬,他抱着她去了浴室。
热水浇注而下,两人赤诚相见,他吻遍她寸寸肌肤,最后紧紧地揉进怀里,她攀附着他坚实性感的身体,水不断地浇在脸上,掩饰了她眼角不断涌出的泪水。
他强势侵入一刻,是那么疼,又是那么要她舍不得推开他一分一毫。
不知道他会不会走,但是,她不想再去挽留,但是,腾冲有他陪伴的一个半月,她永远不会忘记。
他只要一次,时间却漫长的要她熬不住,若不是担心孩子醒,她大概这一夜都别想从浴室出来。
结束后,已是两个小时后,她浑身酸软,无一丝力气,他把她抱到床上,仔仔细细检查一遍没有伤到她,方才放心。
之卿和之画已经醒了,他把之画抱给她,自己抱着之卿哄了一会儿,等两个孩子吃饱喝足之后,他要她在床上休息,自己去厨房做晚饭。
那夜,萧瑾彦再一次要了她之后,覆在她身上不愿起来,却低低道,“老婆,明天我有事去。。。。。。”
话未说完,墨初鸢突然捧住他的脸,却没有说话。
昏暗的光线里,萧瑾彦看到她一双眼瞳亮的惊人,正欲说什么,墨初鸢以唇封缄。
最后,她模糊听到他低低说了两个字:“等我。”
第二天,雨停。
早上,她醒来,走到客厅,饭桌上放着做好的早餐,她快速换上衣服,跑出庭院,看到萧瑾彦一身迷彩,挺拔俊玉,如他来时那天,戴着贝雷帽和墨镜。
她扒着庭院掉了红漆的大木门,探出一个脑袋,望着那辆车卷起尘扬,直至再也看不到。
这次,她没有哭,平静的回屋,平静的抱着之卿和之画,平静的吃饭,睡觉。
☆、尾狐279:大结局二十九【6000】
尾狐279:大结局二十九【6000】
萧瑾彦走后这一天,墨初鸢一个人照看之卿和之画忙的焦头烂额,除却早上吃了几口饭,中午连做饭的时间都没有,好不容易把之卿喂饱哄睡着之后,之画又哇哇哭醒,她急忙抱起之画喂乳,等之画睡着之后,之卿又需要换尿片。
两个小家伙把她折腾的够呛。
以前他在时能帮她照看一个孩子,现在只有她一个人,忙的应接不暇,根本没有时间休息,得空时,忙不停跌的洗孩子们的衣服。
不知道之卿和之画是怎么回事,今天特别闹,一刻都不消停,只要放进婴儿床,便哭不停。
傍晚时分,之卿和之画终于睡着,墨初鸢下床,堪堪站不住,一阵头晕目眩,眼前一阵黑一阵白,差点晕倒,是饥饿导致血糖低。
早知如此,不如当初继续留着那个保姆,现在她连做饭的力气都没有。
走到厨房,打开冰箱,拿出一袋牛奶加热,又找到早上剩下的一块面包,顾不得又凉又干,便往嘴里塞,噎的嗓子疼,干呕一声,尽数吐了出来。
蹲在地上,胃里一阵阵抽搐,心里某个柔软的地方也一抽一抽的。
她抬手,狠狠地咬了一口手背。
心里对自己说,墨初鸢,不可以哭,是你强撑选择什么都不问不说,现在是自作自受,终是克制不住,眼泪吧嗒吧嗒簌簌落下。
缓了一会儿,她站起身,走到厨房木格子斜拼的窗柩前,望夜暮沉沉,星辰璀璨,想起昨夜耳鬓厮磨时,他低低吐出的两个字:“等我。”
她轻轻一笑,笑的凄婉又美丽,眼睛弯弯如月,那瞳仁深处萃漫的星子仿佛溢出来般。
他总是这样,什么都不说便一走了之。
如果这次与他重逢是为了烟花般璀璨的短暂相守之后再次离开,那么她宁可不要这次重逢,可是,如果不是这次重逢,之卿和之画甚至连零星的父爱都感受不到,如果,没有如果。。。。。。
最多,不过是回到他没有来到腾冲之前那些平静又安宁的日子罢了。
夜半时分。
窗外夜幕黑沉浓稠,像化不开的墨,凉风徐徐,吹得枝繁叶茂的树叶枝桠沙沙作响,入耳却如鬼泣。
她惊得坐起身,下床走到窗前,放下窗柩,把窗外的月华秋浓隔绝世外。
之卿和之画睡得正酣,之画睡姿不佳,薄薄被褥被她软乎乎的小腿蹬掉,墨初鸢把被子重新给之画盖好,方才回到床上,抚着身侧素色床单,那样冰冷,如她的心一样凉透沁骨。
没有他宽厚温暖的怀抱,整间房也冷冰冰的,她苦涩一笑,来腾冲之后,她唯一修炼的技能就是强迫自己不去念他,看来,又要发挥这项技能了。
这夜,萧瑾彦并没有回来,而她一夜未眠的结果是第二天早上,精神萎靡不振,顶着两只熊猫眼。
相继把之卿和之画喂饱之后,去厨房做了一份简单早餐,热了一杯牛奶,烤了两片面包,蘸了蓝莓酱,又担心两个小家伙闹,喝完牛奶,嘴里叼着面包走进卧室,在婴儿床前坐下,一边吃一边看着孩子。
中午,叶菡来了,见她忙得不可开交,帮她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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