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贪欢总裁深度爱》第32章


他穿着一身白色浴袍,刚洗浴过了,头发还湿漉漉的,干净英俊的惊若天人,她那时竟然看呆了,而他,竟然默不作声的抱住她,想要强。暴她。
他发了狂般撕破她的衣服,将她摁在沙发上,她竭力的喊叫,奋力的挣扎,慌乱中,抓过茶几上的烟灰缸,狠狠朝他头上砸下去。
他被砸的头破血流,在医院里缝了十二针,她在宾馆方的逼迫下去看他,他只是很平静的对她说:“以后不准这样调皮。”
她当时没明白他所谓“以后”的意思,但很快他就明白了。
她完全看错了他,以为他表面平静儒雅、毫不计较,她打伤他的事就是一笔勾销了,可她离开医院的第二天,警察就介入了进来,那时她才明白,他的势力有多可怕,他根本不是她惹得起的。
她终究是没有了办法,去他的住所找他。
“季茉小姐,我就知道你还会来找我的。”他慵懒的坐在旋转椅上,还是那么淡漠冰冷,说话的时候,甚至都没有正眼看她一眼。
砸伤他,季茉其实一点都不觉得错,可她不得不屈服,那时还在上学的她,更是不善伪装,可她没有办法,她只有尽量的委屈自己,低声下气的对他说:
“锦总,对不起,请您原谅我,别让警察们再纠缠我了。”
他勾了勾唇,没说话,只是平静的走到她面前,沉寂的打量她的脸,他身上凝重而压抑的气氛令她窒息。
过了好久,他走到茶几旁,拿起那半瓶国外牌子的白酒,“咚咚咚……”的将那个约有十厘米高的玻璃杯倒的满满的,她闻到空气里的酒精味,隐隐有些发毛。
“一口气把这杯酒喝下去我就原谅你。”
他的语气里有几分戏谑、几分轻蔑,他一定是觉得她不敢。
是,她对酒过敏,几乎是沾酒就醉,尤其是白酒,有一次跟同学过生日,同学激她,她喝了一小杯低度白酒,就醉的一塌糊涂,后来还是萧逸轩背她回去的。
可当时,她只是很轻松的笑笑:“锦总,您是大人物,请说话算话。”
他点了点头,墨黑的眸子里仿佛有一丝震惊。
她走过去,端起水杯,气都没喘一口一股脑的就把一大杯白酒全灌了下去。
那是她第一次这样喝酒,而且是高度白酒,喝完后,她剧烈的咳了一阵,然后笑着看向锦熙:“锦熙,我们之间的帐算是一笔勾销了,希望我们永不再见。”
这个男人太可怕,她是再也不想见他了。
她想走,可是刚跨出一步,就感觉昏天暗地,腿一软,就跌在了地毯上。
她觉得天旋地转,努力的想爬起来,手脚却仿佛都已不是自己的。
就在她挣扎时,他却俯下身来,俊冷的脸几乎贴到她脸上,她本以为他要扶她起来,可他却硬生生的撕扯她的衣服。
“别碰我,放开我,别,不要……”她拼尽全力推他,可她使不出力气,连喊叫声都软绵绵的像是祈求。
一下,两下,她被脱得不着寸。缕,光洁白皙的身子,第一次赤。裸。裸的展现在男人面前。
“不要,锦总,求你!”
她无助的蜷缩起来,想遮掩住身体的羞。耻,她声音涩哑,仿佛玻璃的破碎声。
可他的脸那么冷,那么无情,他解去衣服,压在她身上,掰开她的双--腿,没有任何前戏的贯穿了她未尽人事的身体。
身体里,撕裂般的痛如同火烧,心,更是被一柄锋利的刀从中硬生生的剖开。
她跟逸轩恋爱了接近三年,她都没有把身子交给她,可锦熙就这样掠夺了她的清白,在地毯上,用羞辱强迫的方式。
初次,他就在她身上凶猛的冲撞,仿佛跟她有什么深仇大恨,要将她撕碎。
她仿佛坠入了地狱,咬着牙,哭着求饶,可除此之外,她没有别的办法,酒的作用,令她失去了所有反抗的力气。
她在眼泪与疼痛中昏睡过去,醒来时,是在他的床上,他就坐在床边。
“锦熙,你这个禽兽,我要告你强。暴!你这个流氓,禽兽……呜呜……”
她发了疯一般扑上去,拼命的骂他、掐他、打他。
他任她发泄,不还手,也不说话,直到她没了力气,双臂抱膝坐在床上闷头大哭他才淡淡的说:
“我不怕把事情闹大,你完全可以去告我,但你要先想好,你有什么证据?而且,我会不顾身份和名誉去强。暴一个姿色平平的在校学生,这样的事,谁会信?季茉,你该想清楚,这件事闹大了,名声受损的到底会是谁。”
她没有证据,他的声誉一直都很好,肯定有人不会信他强。暴她,况且,就连警方恐怕也会偏向他……
季茉完全绝望了,那时她本就是穷途末路,发生了这样的事她更觉得,人性原来是这么黑暗,活着原来是这么痛苦。
她看见床头橱上的台灯,她狠狠心,直接拿起来,用力将瓷质灯盏在床头摔碎,捡起一块锋利的瓷片决绝的从脖子中横抹了过去。
真相-蚀骨的撕裂(5300+)
更新时间:2013…7…6 1:34:02 本章字数:5841
季茉喉咙处的肌肤被划破了,凝红的血迅速流下来,殷红一片。
但瓷片毕竟不足够锋利,没有划破喉管,她忍着痛,想再抹一次时,他已重重一把攥住她的手腕,夺下瓷片摔在地上。
“你想死,没人阻止你,季茉,我会通知你的家人来为你收尸。”
他的话冰冷如冰,淡漠的脸上也没有丝毫的同情或是怜惜,然而,他提醒了她,她还有家人,爸爸临死前嘱咐过她,让她照顾好小妈和妹妹,她不能太自私。
“你现在有两个选择,第一,去告我,我乐意奉陪。第二,做我三年的女人,我帮你偿还季云海的债务,另外,三年后会再给你两百万。季茉,你已经无路可走了。珥”
她是无路可走了,她被彻底逼上了绝境。
她和他签下了协议,他将她的一家人从父亲留下的那堆烂摊子中拯救出来,却也将她拖入了另一个深渊。
三年,足以令她万劫不复爷!
但她是无法再在A市区呆下去了,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里的一切,怎么面对萧逸轩。
那年,妹妹季莉也考上了B市区的大学,她便要求锦熙去B市,锦熙竟然毫不犹豫的同意了,季茉戳了学,去了B市。
锦熙在B市租了那座豪华别墅,需要时,季茉必须随叫随到,她也奉行着他们之间的原则,被他呼之即来挥之即去,对他的事从来不管不问。
一开始,他总是冷着脸,在床-上对她痛加折磨,事后便恢复了冷漠,甚至有时会说一些伤她自尊的话,那时,她总怀疑他对她有什么深仇大恨。
可渐渐的,他对她竟然渐渐好起来,仍旧疏远,床-上仍旧禽兽,却再也没说过伤她的话,还时常为她买东西,甚至偶尔对她笑。
是时光埋没了一切么?还是他的温柔蛊惑了她?她甚至都已记不起,他那时冷若撒旦的可怕模样。
可是,她怎么能忘掉他当初对她所作的一切?
所以,这三年,无论她与他在身体上多么靠近,无论有时他对她有多宠溺,她都刻意的在心中拉开与他的距离,所以,她逃避去想与他之间爱或是不爱的话题……
她一直都在告诉自己,她不爱他,她与他之间只是协议关系,完全与爱无关。
而现在,她也更加确定,他是不爱她,他已婚,他爱的、也是该爱的是他的妻子顾嫣然。
手中的扎啤,一口口的喝下去,原来这里的扎啤竟然这么苦、这么涩,呛得她的眼泪都掉下来了,淅淅沥沥的落进酒杯里,她毫不知觉,仍旧一口口的喝下去。
一大杯扎啤竟被她喝光了,桌上的烤串却纹丝未动。
她抬起头来,原来已是黑夜,这条街早已满是五彩霓虹,映入她眩晕的眼中,斑斑点点的,像是破碎的孤影。
“小姐,结账吗?”
她应一声,迷迷糊糊的结了帐,放好钱包,拉上手提包的拉链前,右手触到了那条手链。
她竟将锦熙送的手链放在了包里最安全、最不易被颠坏的角落了,她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将它掏出来,犹豫了一下,远远的扔出去。
翠绿的水晶手链,划过城市的夜色,落在平坦的车道上,发出铿然的,仿佛心碎的声音。
疾速行驶的车辆碾压过去,碎掉的水晶细屑,散向不同的方位。
她是醉了么,怎么心中还是有清晰的疼感?
她还没醉,她格格笑出了声,摇摇晃晃的走到路边,招手拦车。
不远处,一辆白色轿车匆匆驶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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