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渣]无法饶恕》第20章


她伸出手,微凉的手背拂过他的脸,“你很清楚。你要的不是我。我猜的没错的话,你要的,应该是那个子婼,你不过是在我身上寻找别人的影子而已。而我也有这方面的需求,一场公平的交易,你情我愿,谁也不欠谁。”
他沉默,未有答话,许久,垂眸淡淡笑了笑,起身穿衣,动作缓淡而优雅。
他淡淡开口:“我送你回去。”
“不用麻烦的,”她将最后一件风衣批上,理了理蓬乱的头发,在镜子前照了照,头不回地向门口走去。“我自己回去就可以,一场游戏,不用这样拖泥带水。”
衣服穿毕,最后系上领带,路过她时,不由分手攥住她的手走出房门,“我不会丢下你。”话音很轻,轻到几乎听不见。
可她依旧捕捉到了只字片语。她的脚步一滞,心口泛着酸涩的痛。
“不会丢下你,”无论怎样的心思与含义,有些事,迟了终归是迟了,无法复制的人生悲剧让她永远无法写下“饶恕”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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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静默,直至看到一家二十四小时药店。
她忽然开口:“停车,我要去趟药店。”
从药店出来,一上车,便取出一片药吃下。他从她手中拿过药盒,看了眼包装,想说什么,却没有开口。垂了垂眼帘,继续发动车子。
离公寓总门还有一段距离,她淡声:“在这里停下就好。”
他继续开车,未有答话。
“停车,”淡淡的语气不容置疑,“我不想让他看见。”
车停在路边,他双手仍旧撑在方向盘上,犹豫地问:“你们……已经交往到了什么程度?”
“以我们的关系,你……”
他打断:“以我们现在的关系,我可以问这个问题。”
“就凭one night stand?”她嘲讽一笑,深吸口气,“如果我和你不过是one night,那么和他就是night after night。谁让他是我的男朋友。”
他攥过她的手腕,语气不甘心地急促:“你以为他不会知道我们之间的事?”
“只要你不说我不说,他就不会知道。喝酒果然会误事,以后我会注意。”她甩开他的拉扯,边开车门边认真说:“我和他的感情很好,不想再伤害他。你明白我意思的。”
车门刚一打开,还未有下车,他伸出手拉过她,十指捏抬起她的下巴,重重覆盖上她的唇,不顾她的挣扎,辗转几近窒息。
随着“啪”一声的一记巴掌,唇间的辗转终止,车里只剩双方急促的喘息。她冷着声:“这是唯一的一次,不会再有下次,晚安。”
打开车门头不回地离去。
摸了摸被打过的脸颊,感觉到一丝火辣。望着车前方她决绝的背影,他苦涩地笑了笑。
进去花园,一眼看到门前的客用车位停靠着一辆熟悉的车,车里无人。她抬头望向窗户,灯光隐约闪亮。
打开家门,还未有反应了来,便被紧紧拥进一个温热的怀中。
☆、第十七章
他将她从身后紧紧环抱住,双臂围在她的腰际,贪婪地吮息着她颈间的气息。
她的手扶在他的手臂上,蹙着眉,微微躲闪着他的吮息,试图扭转身体,又在步步前移。
纠缠间移到沙发边沿,她手中的包与文件箱被他拂在了地上,背后被摁压着扣在了沙发靠垫上。
他的唇沿着她的发梢颈间闻息又轻轻吮吻,手依旧停留在她的腰际,直到她的身体渐渐软柔,不再抗拒。
他将她骤然转身,让她面向自己,手固住她的下颚,居高临下地望着她,目光锁住她的眸,低沉地问:“又喝酒了?我不喜欢你太晚喝酒。和谁一起?为什么不接电话?”
她的眸角含着笑意,淡淡地解释:“和两个朋友在酒吧,因为很吵,没有听见。而且聊得很开心,所以就晚了一点。”
嘉伦没有言语,定定凝视着她,幽深的眸色似是在打量,要看出些什么,要将她看到心底深处。
她抚上他的脸颊,直直对上他意味不明的目光,挑了挑眉,“不相信我?你知道她们的,就是上次和我一起……”
“我不过是想你了。”他打断着,一只手撑在沙发靠上,另一只手轻抚着她冰凉的脸颊,唇沿着她的额首,眼睫,鼻梁,直至她的唇,不容抗拒地缠。绵辗转。
梓榆扭动着身体,出于本能地抗拒着他含有*的亲热。感觉到她对他的撩拨的抗拒,他不满地扣住她的手,同时从她衣领第一个钮扣缓缓开始。
就他的指尖触碰到她锁骨的一刹那,她倏然全身一抖,立刻紧绷,脑海不自觉地浮出曾经的一幕。她蹙眉别过脸,伸手推开了他,喘着气,“太晚了,我很累了。”
他无视她的拒绝,索性横抱起她进了卧室,将她置在床上,覆在他的身上,在她耳畔不容抗拒地轻咬:“给我。”
她别过脸,淡声说:“我还没有准备好,你说过不会强迫我。”
他的头埋在她的颈间,沙哑的语声含着一丝央求:“给我,就今天晚上,好不好?”
……
楼下,一辆方才刚到的车还未有离去,一直静静停靠在原处,直到车里的人看到某一户灯光熄灭,也只得将额首撑在驾驶盘上,心情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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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从近乎虚脱的昏沉中醒来,感受到悄洒进来的第一缕阳光。
她将环抱她的臂膀轻轻拿开,床单捂住心口,半坐了起来,冷冷看了眼身旁还在熟睡的他,眼神自嘲而空洞。
许久,他也醒来,食指勾过她苍白的脸颊,温柔一笑:“怎么不多睡一会?难道不累?”
她淡笑:“还要上班啊。”
“今天准许你休假一天,好好休息,你的脸色不是很好,”他坐了起来,抚了抚她的脸,将她揽在心口,在她耳边暧昧:“算是给你昨晚表现的奖励。”
她脸一红,将他推开,拿过睡衣披上,“我休息半天就可以。”
正要下床,他拉住她,“梓榆,我们即刻结婚。”
她一挑眉,“怎么?想负责?”又笑着摇了摇头,戳了戳他的肩头,直接地坦白:“不用的。其实你看的出来,我又不是小女生的第一次,真的不用负责。”
他的眸色暗了暗,神色间一抹复杂一瞬即逝,起身环抱住她,“不是想要负责,是因为爱你。嫁给我,好不好?”
梓榆半晌不语,随即拿过他散落在地上的衣物扔给他,“先把衣服穿上,我这里没有你的换洗衣服,你最好先回去。结婚的事情我们以后再谈。”
穿戴整齐后,嘉伦边系袖口边笑问:“确定不和我一起早餐?”
梓榆给他系着领带,摇摇头说:“不了,我想先洗个澡,然后再休息休息,只要半天就可以,下午会去上班。”
临走前,他抱着她温存了一会才在她劝说下依依不舍离去。
将门关上,心头的恶心顿如潮水般泛滥。她一个不作他想,飞奔进洗手间,扒在池边呕吐得一塌糊涂。伸手打开浴池龙头,接了满满一浴缸的水,雾气缭绕一片。
进去浴池,将头深埋进水中,再猛然出来。顿了顿,又再埋进水中,反反复复,终是无力地趴在池边无声抽泣,肩膀止不住的耸动。当心中苦闷爆发,最终哭得不能自己。
她又迫不及待地一遍遍搓洗自己的身体,仿若要搓去身体上遍布的青紫斑横,及内心的肮脏污秽。
两小时后,门铃响起,她没有理会,依旧认真专注地搓擦着身体。
门铃却一遍遍的响不曾停下。她不耐烦地蹙了蹙眉,拿过浴衣,用毛巾随手将头发擦了擦,去在门孔看了一眼,随即打开门。子谦闪了进来。
她蹙眉问:“怎么这个时候过来?不是说有事电话联络?”
“你还说我。我call你,可是你不接电话。最近计划正在进行,你一向紧张,从来没有过这样过。我担心你出事。”子谦急急说。
“我能出什么事情。你也看到了,我很好。我继续洗澡,你随便。”说着走进浴室,让门关上。
几个钟头后,穿着浴衣边细细擦着湿发边从浴室出来。
“你还没有走?”她惊讶。
子谦放下手中杂志,笑说:“反正今天没有事情,不如等你一起吃中饭,我算准了时间,刚刚叫了外卖。”再看了看表,玩味说:“从我过来到现在,你已经洗了四个钟头。再不出来也许我要考虑报警。”
“确切说是六个钟头,你来之前我已经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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