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际]星渊》第287章


的唇轻颤,总是清澈的冰蓝眸色成了灰蓝,并浮沉了潋滟春意。
没有推开,没有拒绝,等于无言的邀请,艾尔受了鼓励伸出手从希达的耳畔轻抚而下,轻揉起滑细的下颌角。希达呼吸微微地乱了,轻喘了一声就接受了引导将唇角放松,并倾身探前将最甜美的礼物主动送上。
但只是如此,怎么能满足艾尔的难忍?
长臂一揽,将人抱进怀里心终于贴着心,但仍然不够。
混乱而炙热的气息纠缠,白的晃眼并修美的腰际从作训背心下摆出现,一双有力的手侵略性的滑了进去,紧抚着腰后与肩背如缎的肌肤,像是要把怀中人人揉进自己的身体。
但还是不够。
还是不够安抚被火焚的生疼的身体。
热切需索的唇舌,从颌线向下侵略,脉搏飞快的颈部,锁骨中间凹下去,全被烫上炙热的印迹,但那不是侵略者想要的终点,他继续低头下探。
夜色迷朦,湖上不知什么时候起了淡雾,大长石上的不寻常,很快的经由远方树端的看守者传递给了大祭司,“你们往后避一避吧。”他叹了一口气,只对那位七阶的水系看守者说了这一句。
“啧,殿下算是坚持所衷,终有所得了吧?”
大祭司没有心情回复这么八卦的问题,转身拿起一件素面黑袍穿上后,直接摇摇手打发对方。
水能灭火,火亦能敌水。水与火的战争就是能量间的拼搏。
湖面上的淡雾,在恒星出现后渐渐不敌的散去,跟着消失的还有大长石旁野营帐里的声响与动静。
恒星继续升起,湖边树林里的虫鸣鸟叫愈来愈欢,终于吵醒了向来醒觉浅眠的希达。
好几秒,她看着素面无饰的帐顶发愣,有些弄不清为什么全身会酸酸痛痛的,直到注意到压在胸口上的“凶手”。“药效好像强了点。”否则以她的体能及体术程度,这点的小规模运动怎么可能造成如此效果。记忆回笼之后,希达的职业病也发作了,在心中依亲身体验的效果调整了“药方”的剂量。
一//夜//欢腾,是早有预谋也是不得以的无奈,这一步跨出去是就此如愿,还是更加纠缠不清,她不敢确定,只是顺势而为。
轻轻扶起艾尔的头往旁边挪开后,希达伸手往旁摸回自己总是贴身穿着的白背心。
扯破了……
“药效真的太强了……”这件可不是军营里常见的普通大路货,而是价值不斐的抗爆背心,是难放心的家里人专门订置给她的,希达因此又头痛的调整了“药方”的剂量。
运起一股水流简单的打理身上后,全身酸痛加上头昏眼花的希达蹑手蹑脚的穿戴好衣服。至于趴在简易睡铺上的艾尔,她偶尔贪恋的瞄一眼,却不敢在这个时候冒着弄醒他的风险,替他盖个毯子或是修补下背上的抓伤什么的。虽说,昨晚的药效是强了点,但折腾了近整晚也应快退了。
小心的拉开营账的门炼,熟悉的潮湿水气涌入,鸟兽的叫声也更清楚大声了。希达有些惋惜她即将跟这处晶矿湖告别,接下来她是没胆子也没脸过来了,始乱终弃的人该是有些自知之明。
戴上帽子回过头最后看了一眼,微光之下,那人的肩背微微起伏,看来还睡的很沉,希达的心底软软的又有些愧疚,这盘棋她盘了许久,没有预设一定要走到这一步,但又无可奈何的走到这一步。
你,别再死心眼的只吊在我这棵歪脖子树上了。
无声的说完,觉得头更昏的希达一脚踏出帐外后,赶紧的又回身阖起营账的门炼,就怕惊醒了沉睡的人,那可就没那么好逃走了。
“殿下。”
熟悉的声音,惊的希达连忙回身,湖面上的反射光晃的她眼睛生花,但她还是找准了声源的方向,心虚气短的往帐内随手一指,低声道:“殿下还在休息,先不要打扰他了。”
“请殿下移驾行宫休息。”大祭司板着脸,一本正经的说道。
这是大家都知道她的犯行了吗?早知道就该带上另一顶隔音防噪更好的营账。希达很是尴尬,加上头愈来愈昏,略是结巴的回道:“那,那么劳烦大祭司一趟了,我有些事先回师部了。”用完就丢,拖人下水还不帮忙收拾,希尔达.弗莱贝尔,还有人比你渣吗!
狠狠唾弃着自己,希达却没要改变心意,还更急着转身往出口的小径走去。
“殿下请留步!”已经等了一夜的大祭司只是平静并低目站着,但沉稳的声调所说出的却有如石破天惊,“大公妃殿下,花脉礼之后最好在行宫休息几天,您目前的身体撑不到帝都。”
希达停下脚步,思索着是自己听错还是大祭司误会了什么?但发昏的脑袋离停摆不过几线,已经分辨不出哪个才是对的。
“大公妃殿下,请随我回行宫歇息。”大祭司的声音愈来愈飘缈,内容也愈来愈让人不懂。“殿下,请劝劝大公妃殿下。”
什么大公妃?哪来的大公妃?
困惑不已的希达站的笔直,但脑袋里糊成一团,有个什么冒出来,却怎么也抓不住。
花脉礼!殿下!
希达突然转身,看向从营账里匆忙跑出来的男人。晨光中,来不及套上衣服的上身显得更为眩目,尤其宽厚的胸前,心口上的小小红枝蔓。
“希达。”艾尔双手拉住对方的手臂,沙哑之中有着着急,“你现在不能走。”
不能走?眼前眩光不断,一直支撑着希达还没有倒下的,是长久以来的艰苦训练,但眼前跳动的小小红枝蔓已经快要击倒她了。
“你设计我?”
最后回答艾尔的,是一句苦涩的质问,以及直直倒下的身体。
赫尔曼亲王府邸这天一早的开始就充满了惊喜,“礼成了?”米亚王妃口早茶还没喝下去,就被这个消息惊的差点呛到。
“昨天不是才闹的不可开交?”怎么突然又成了,想到某些不好记忆的王妃黑着脸对丈夫问道:“你儿子不会是用强了?”
用强?
赫尔曼亲王头一摇,顺便也翻了个白眼,“你儿子又打不过人家,还能用什么强?是智取,知道吗?智取!”
“哼!什么智取。”米亚王妃用手轻拍了桌面,不甘的说:“你们爱伦坡家的男人,哼!”终究是自家的男人,身受良好教养的她没有说出多难听的话。
“我们爱伦坡家本来就是海盗出身的,连开国皇后都是骗来抢来的。”赫尔曼亲王倒是没什么忌讳,一脸坦然的将这段隐于史实的秘密又说了一次。“要不是传承血脉里的野性不失,我怎么可以娶回这么美好的美丽王妃呢?”眼见没旁人在旁,亲王低下头偎在妻子的耳边说了句亲蜜话。
这脸皮真是厚。
王妃娇嗔了丈夫一眼,用力拨开那颗有些讨厌的头,正经的问起到底怎么回事。被嫌弃的赫尔曼亲王如实的将大祭司传来的讯息全告诉了妻子,“所以你该可以备起订婚礼与大婚礼了。”
还订婚礼与大婚礼?
“我看还早的很,没等希达心甘情愿,这礼是送不出去的。”王妃扶着额头,依过来人的经验并不看好后续的情况,这两个孩子明显都玩脱了,也不知什么时后才能顺利收场。
“别担心,你儿子拿得下希达的。”亲王对于艾尔很有信心,拿了一小片麦饼涂上肉酱,“小情侣哪有不闹别扭的。你那时不也气的要命吗?”说着,还眼角带笑的瞟了妻子一眼。
“那有一样吗?好歹我们那一夜是顺其自然你情我愿,跟他们如此互相挖坑互斗心计的,哪儿一样了?”
亲王很是好笑的看着赌起气的王妃,“哪没一样?真不情愿,希达会摆这个以进为退的局?不过闹闹别扭而已。”
“看着吧!这可不是普通的别扭。”王妃真懒的说了,只是在喝尽杯中早茶时咕哝了一声。
光,讨厌又刺眼的光不断的闪得希达头痛。喔,不只头痛,她的全身都痛。
耳边悉悉苏苏地有许多声音,但就是听不清楚任何一个字。偶尔,几个清晰的影像闪现,却又因疼痛而马上被忘个干净。这个情况一直反复,直到她听到了熟悉的祈祷声。
“殿下,殿下,若是醒来,喝点东西会更舒服点。”守了三日夜不间断祷告的大祭司,一见床上的人的眼帘终于不再快速颤动,立刻温声的劝道。
希达撑开沉重的眼皮,没有焦距的转动眼睛,当一股带着浓郁果香的酒水入口后,心神终于完全复位。
这是,祭坛。
葛那美芙达行宫圣树堂里的祭坛。
专门进行皇室秘密仪式的祭坛。
认出了所在,希达的心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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