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五展昭]变成猫啦》第83章


虽然她其实很少问展昭要东西,阿岚如今穿戴的衣裳首饰基本都是展昭主动买给她的,必要时阿岚还会阻拦展昭在自己身上多费银两的举动。而之前展昭给她的零花钱,阿岚直到现在也没花掉几文钱。只是可惜了那个荷包……
阿岚不由用力甩了甩头,仿佛要把之前的记忆甩出去,可她却仍旧控制不住地心想:那孩子是谁呢?他和那个人,又是什么关系?
——那孩子,虽说阿岚与展昭都不认识,可也并非无名之辈。他姓艾名虎,虽说小小年纪,却心志高傲、气度不俗,自有一番英雄气概。至于论起来处,在襄阳王党羽、太岁庄恶霸马强所的开招贤馆中,艾虎其实还曾做过小馆僮。
只是他虽然出身不高,却偏有识英的慧眼,在招贤馆那一堆无赖流氓之中一眼认定了黑妖狐智化,并拜他为师学了一身武艺。后来马强多行不义必自毙,被欧阳春与智化一道擒了扭送官府收监。艾虎便跟随智化离开招贤馆,一同在江湖上游历,也算是长长见识。
小侠艾虎素来为人机灵,只和北侠见过几次面,便因为聪慧而被欧阳春收为义子。艾虎记得十分清楚,自己义父随身带着的一个荷包,上面绣着的正是春夜宴桃花园图。因为这荷包样式少见,艾虎印象十分深刻。
这一回,他与师父黑妖狐智化一道上京,艾虎原本一个人在街上闲逛,却不想在一个姑娘身上见到个一模一样的荷包。那荷包样式罕见,一般人哪里会绣这种复杂的图案在一个小小荷包之上?艾虎便认定是欧阳春的东西叫人给偷了。他还挺机灵,远远看见展昭带着剑,举手投足间像个武艺不低的练家子,便并未直接上前硬碰硬,而是干脆打算将东西偷回来——或者该算是拿回来。
谁想到那男人眼力相当好,居然一把抓住了自己。艾虎眼看智取不成,便干脆道破了自己的来处——果然那个小贼心虚了,拉着自己的同伴匆匆离去。小侠乐颠颠回了客栈,正巧智化也从外面回来,看见徒弟笑得见牙不见眼,便问:“遇着什么好事了,乐成这个傻样?”
“师父,你可不知道这有多巧。”艾虎说着便从怀里掏出那个荷包,道,“您瞧瞧,可认得出这是谁的吗?”
智化看了两眼,又接过来在手中把玩一阵,沉吟道:“看这磨损的样子,起码被人带在身边有十几年了。唔,春夜宴桃花园图,这花样可少见。应当不是从店里买来的,定是专门缝制的。”他说着凑过去轻轻嗅了嗅,接着道,“一股子脂粉味,臭小子,你这是从哪个姑娘身上偷来的?还是小小年纪便有了相好,人家送你的?”
“师父您老可看走眼了,”艾虎忙道,“这是我义父的东西,你忘啦?”
智化一怔:“欧阳兄的东西?”他看了看手中的荷包,皱眉道,“为师可半点也不记得了。”
“绝对没错,就是义父的。”艾虎急得跳脚,“今天我在街上看见有个女贼带着这荷包,定是她从义父身上偷来的。我就问她要回来,那女贼听见我报出义父的名号便立时做贼心虚,连忙走了。”
智化一哂:“天下竟有这等巧事。”他将荷包掷还给艾虎,“那你就收好,下次见着你义父还给他便是了。”
两人却不知,这荷包竟又引出一桩陈年旧事来。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一段时间线其实已经与原著不同了——欧阳春收艾虎为义子是在五鼠闹东京之后。so,你们就当时间线被渣作者吃了吧OTZ。
顺便,因为这是同人,渣作者就默认小天使们认识主要出场人物了,什么“认名师学艺招贤馆”、“割帐绦北侠擒恶霸”之类的戏码我就不赘述了,好奇宝宝可以去翻《七侠五义》。
我们还是要专注于昭昭的剧情,握拳
第72章 夜游神
这天夜里,阿岚无法入睡。北风不知疲倦地盘旋在屋子周围,营造出一种仿佛身处荒野的氛围,使得天地间一片萧瑟与凄凉。夜色则介于昏暗与黑暗之间,偶尔会有黯淡的月光从云间漏下来,在窗纸上留下古怪的光影纹路。
尽管已经放下床帐、盖好棉被,阿岚还是无法抑制地冷得直哆嗦。被子里总有一部分地方是捂不热的,因此一旦将手脚伸到那些禁区就会感到刺骨的寒意。这令她缩成一团不敢动弹,只能任由一阵阵的寒意不断从脊背上窜过。
虽然坦白来讲,这已经比从前流浪时的条件要好得多,然而正所谓由奢入俭难,眼下阿岚内心深处仍旧感到不完全满足。她此时此刻无比希望能有个暖烘烘的东西抱在怀里,比如猫之类的,那样就不会这么冷得难捱了。
这会儿夜已很深了,门窗时不时在风大时发出低沉的“咣当”声,伴随着丝丝冷风像蛇一样从缝隙游进来。阿岚侧躺着,蜷起双臂抱着膝盖把自己缩成球,然后将脑袋藏进被子里。这样能够使自己不那么冷,然而也没太大作用。
她从小就怕冷,大约是因为出生在北方冬天的缘故,对寒冷的敏感仿佛已经刻入骨血。然而阿岚也并未因此而变得习惯忍耐寒冬,甚至比常人更加畏寒,只是她从不愿将此表现出来。
而每当冷得瑟瑟发抖的时候,阿岚都会忍不住怀念人生中最初那段极为短暂的安稳时光——那时她还有个叫做“家”的东西。然而这种怀念却又带有更加复杂的情感,往往让阿岚在原本已经冷得血都要冻住的天气里,更加心如死灰。
又强撑着在床上躺了一阵子,阿岚觉得自己已经冻得浑身发麻了。她忍不住从床上爬起来,一面裹紧被子一面哆嗦着去摸自己的衣裳。床帐里黑漆漆的,费了好大功夫阿岚才在被窝里穿好衣裳,然而就在她正准备重新躺下的时候,忽然一声隐约的动静令阿岚顿时警醒。
那是衣袂凌风的声音。
阿岚一骨碌便从床上爬了起来,甚至都来不及从走门,抓起床头的齐眉棍、推开窗子便跃了出去。
外面寒风刺骨,然而阿岚已经顾不上了,她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匆匆一瞥,便纵身跃起朝着那个方向追去。
这短暂的一眼已足以令她看清:那是两个人正施展轻功在夜色中奔行。后面的人正是展昭,而前面那人穿着一袭白衣,身形如闪电一般,远远看去犹如鬼魅。
夜风不断从耳旁呼啸而过,脚下的青石板也飞快地向后倒去。可虽然阿岚已经拼尽全力奔跑,还是很快便跟丢了。她气喘吁吁地放缓脚步,一面打量四周的环境,一面暗自揣测要是自己被人追赶,会往何处逃跑。
这会儿他们早已经出了开封府衙的范围,附近民居并不多,街道也十分宽敞。阿岚扬起脖子看了看附近房屋的高度,又竖起耳朵听了听,便朝着自己猜测的方向赶去。
走了大约一百步,一个熟悉的声音便随着风送进耳朵:
“白兄,你我既已定好一年之约,便当遵守约定才是。”那是展昭的声音,听上去气息仍旧平稳,他的语气也并无不满,似乎只是单纯地发表看法。
阿岚只觉精神一振,随即朝着那里蹑手蹑脚地小跑过去。
而另一人则冷笑着回答道:“怎么,展兄的意思莫非是只要你南侠在京城,我白玉堂就得换个地方呆着?”
这人竟是白玉堂。阿岚此刻已贴着墙角站好,立刻便回想起了数月前曾有过一面之缘的那位锦毛鼠。她忍不住心想:这人,难道竟是专程来找展昭麻烦的吗?想想上一次展昭与白玉堂动手的情形,阿岚不由隐隐担忧起来。
“白兄这是哪里话。”展昭闻言似乎笑了笑,真诚地说道,“这京城偌大的地方,白兄想去哪儿就去哪儿,展某管不着,也不敢管。”他紧接着话音一转,“只是白兄竟三更半夜逛到开封府衙之内,这便有些说不过去了吧?”
白玉堂却嗤笑一声,冷冷地说道:“你也别多想,五爷今晚可不是为你展昭专门走这一趟。咱们的一年之约仍旧有效,届时五爷自会和你一决高下。”
“那是自然。”展昭平静地说道,“只是还望五爷卖兄弟一个面子,开封府的大门随时向白兄大开,只盼白兄别再半夜翻墙了。”
白玉堂没有立刻回答,也不只是点头还是摇头。阿岚等了片刻,便忍不住探头朝上面望了望,只是视线被屋檐遮挡着,上面的情形隐隐约约看不真切。
忽地,白玉堂冷冷喝道:“哪里来的鼠辈,还不滚出来!”他动作极快,最后一个字落下,他人竟已像幽灵一样悄无声息地掠下屋顶,紧跟着抬手便是一掌,硬生生将阿岚逼出藏身之地。
阿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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