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小姑奶奶》第22章


“我闻到香味了,做什么好吃的了。”陆远笑意盎然的一张脸,说完还捏了捏迟隐臀上的软肉。
目睹一切的迟程,“……”
好想装死哦。
陆远一回头看见了迟程,也愣了一下,迟隐红着脸从他身上扑腾下来,恨恨地扭着陆远腰间的肉。
都怪她,丢死人了,还当着她弟弟的面。
他疼地扬起了眉,咳了一声后,若无其事道,“迟程也过来了。”
“过来吃吧。”临走前,迟隐又捏了他一把。
有陆远在气氛注定不会多轻松,迟程全程埋头苦吃,偶尔应付迟隐的话。
三人吃完了饭,迟隐收拾碗筷,留两个男人在客厅说话,她私下里希望陆远能多多教育迟程,所以在陆远过来要帮忙时,又把他撵到了客厅。
“上次那个梁什么的,说给你找了一份工作,让你和他联系。”陆远余光注视着厨房里的迟隐,想起来才和迟程说话。
虽然迟程脑子不太灵光,这时候也知道绝对不能当着现姐夫的面答应前姐夫的工作,这种事适合私下联系,所以他立即摇着头,“不了,我就不去了,现在我已经找到工作了。”
“你现在在干什么?”上次他也问过迟程这个问题,当时是随便问问,这回陆远是认真了,再怎么说自己小舅子,虽然看不上也得帮忙扶一把。
“这个……”迟程心虚地低头,“在酒吧端盘子。”
“你个大老爷们也有个出息?这样吧,你来我工地,重活不让你干,我找个人带你,你学习怎么做资料员。先给你开三千,干好可以再涨。”
“资料员干什么的?”
“检验材料,整理文档什么的,一些简单的活。”
迟程很犹豫,私底下他还是心仪梁绪给找的工作,不过要是被迟隐知道他又和梁绪联系了,肯定还会被臭骂一顿,而且,最近他女朋友珮珮老说他没用,又没钱又没势,就想着或许跟着陆远走有出路呢?
迟程思量一番,一梗脖子,“姐夫,我以后就跟你干了。”
这声姐夫叫得那叫一个响亮,把厨房里的迟隐都叫懵了,她笑着摇头,心想迟程这马屁拍得也太快了。
刚刚刷好了碗,陆远走进来看她。
“迟程呢?”
“走了。”陆远靠着流理台,握着她手指头揉来揉去。
“这么快?”
“是个人都有眼力劲不是,不走在这看我们恩爱吗?”
迟隐抿嘴笑了,也没反驳他的话。
“我看你弟懂事了不少,我说让他去我工地,以为迟程会嫌脏嫌累,倒没想到他一口答应了。”
“你让他去你工地了?”
“嗯。”
“也好,也该让他历练历练。”迟隐点着头,觉得这个可行,“你对他严厉点,用不着顾着我的面子。”
陆远心不在焉地点头,她刚才泡了水,手指头发皱,摸着坑坑洼洼的,陆远亲亲她手指头,“以后洗碗的活我来。”
迟隐弯了嘴角,“这可是你说的,可不许反悔。”
“我是那样的人吗?”陆远捏捏她手指头,扬眉反问了句。
“买了吗?”
“什么?”迟隐疑惑不已。
“套套。”
“你让我伤着一条腿去给你买套吗?”迟隐哭笑不得,白了他一眼,“再说了,又不是我用,要买也是你买。”
“爽的时候没你份吗?”陆远反问她。
“………”
后来两人对视了一会儿,就亲起来了。
陆远咬着她脖子,胸膛紧紧地贴着她,迟隐觉得自己本来就不怎么大的胸都被他压平了。
“一会弄在外面。”他抱着她往卧室走,被迟隐拒绝,“不行,不安全,我危险期。”
陆远掐着她腰,急不可耐地看着她,迟隐被他这个状态逼得晕乎乎地,心软了,“楼下有个便利店,快去快回的话……”
“砰。”一声,卧室的门关上了。
迟隐那个五分钟还在口中没说出来。
有这么急吗?话都不等她说完。
陆远回来时,迟隐正穿着睡衣打电话,见他进来比了个噤声的手势,继而又继续对着手机说话,“我好多了,本来没多少事的。”
“嗯,会注意的。”
“你不用来看我,真没事。”
陆远听着她说了一会,忍不了了,从身后贴上来,手从睡衣下摆探进去,四处乱摸着。
迟隐按住作乱的手,回头瞪他一眼,电话里她姐姐还在说话,迟隐轻声说了句,“是我姐。”
他挑了下眉,从她身上起来,走到迟隐正面,对着她,开始解腰间的皮带。
一手压在一边,另一只手漫不经心地抽出皮带,他眼眸深邃,偏偏嘴角噙着笑,注视着她的眼睛怎么看都带着蛊惑。
迟隐心砰砰地跳着,她姐在电话里说了什么,她已经听不清了。
“叮当”一声,皮带摔在地板上。
他散漫地踢下裤子,腿间鼓鼓囊囊的一团,瞧她一眼,开始撕安全套的包装纸。
“姐,我这边有事,先挂了。”
迟隐挂完电话,下一秒直接开始扑人。
坏人,总是诱惑她。
第22章 
迟隐大学是医学专业; 大一时就上了系统解剖学这门课程。
授课的教学楼是六教; 每次去上课; 都会有一种阴森之感,而且在课堂上,学生们都会真实的接触尸体。
从最初的战战兢兢; 不敢碰触; 到最后面不改色地细致观察,迟隐做了半个月的心理建设。
解剖课安排在周五下午; 上完课后把白大褂一脱; 迟隐就去找陆远。
陆远跟着她到了大学; 在校外两人租了一间房; 自那时开始同居。
一进门,陆远闻到她身上的福尔马林味; 忍不住皱眉; “你这个课到底什么时候结束,我每天亲你的时候都感觉在亲一具尸体。”
迟隐不乐意,“那你可以不亲啊。”
“不亲的话想得慌。”
迟隐白他一眼。
她把系统解剖学的内容完全实践在了陆远身上,每次做完,她就开始乱摸; 从头开始; 嘴里念念有词; “这是乳突,这是颈椎……”
陆远畅快了,不计较; 她爱摸就随她摸去,反正他被摸得也挺舒坦。
后来摸到他大腿肌肉那,迟隐不动了,陆远眯着眼,“怎么不继续了。”
迟隐咳嗽一声,躺回床上装死,他却从身后压上来,“来来,公平一点,你摸完了该我了。”
然后不顾迟隐抗议,把她扑倒。
她那时对他的身体异常痴迷,每天一回到两人的小屋,陆远就觉得迟隐看他时两眼都在发光。
对于自己像个活体实验动物,陆远完全不介意,因为在她钻研时,他有很多机会把她扑倒。
日子过得简直不要太销魂。
有次他心血来潮地问,“你该不会哪天趁我熟睡,把我解剖了吧。”
迟隐无语,“你想多了,我这是救人的手,不是害人的手。”
他别有意味地跟着重复,“嗯,是救人的手。”
然后瞅着她似笑非笑,迟隐听出了话外之音,脸被憋得通红。
这夜因为前半夜的汹涌劳作,迟隐睡得格外沉,很久没睡那么舒坦了,导致她醒来时,太阳都已经普照大地。
陆远习惯早起,身边已经没人了。
翻身坐起来时,她苦着一张脸,腰疼,腿软,体乏。
一夜风流的后遗症。
他后半夜兴致不减,硬逼着自己玩花样,她后来受不住求饶,他只掐着她腰笑,说什么为她守了这几年,要迟隐体恤他的忠贞。
迟隐气得抬腿踢他,却也只是更为他行了方便。
迟隐捂着腰,心想这种事还是得适当节制,但也不能把他饿狠了,不然受苦遭罪的还是她。
推开门时,阳光直射,照得她睁不开眼。
等她适应过来,已经走到了厨房门口,就看到了陆远。
他下身只穿着牛仔裤,皮带紧紧围在腰间,上身光着膀子,露出的臂膀坚实有力,虽不像电视上的明星有八块腹肌,但腹部平坦紧实,身材也是好的可以。
特别是右手挥铲子,左手捏根烟的神态,在阳光朦胧渲染下,分外地有魅力。
迟隐拍了下脸,恢复了清醒,之后走过去抱着他后腰,“做什么好吃的了。”
瞥了眼围在自己腰间的手,陆远笑了声,把火一关,再把烟蒂掐灭在水池里,“还以为你会睡到中午。”
迟隐亲昵地蹭蹭他后背,又抱紧了些,懒懒得不想说话。
“过来尝尝我煎的火腿肠。”他转过来,揽着她腰把她抵到了流理台前。
迟隐顺势低头一看,平底锅里躺着四五片烤肠,煎出了焦黄的脆皮,油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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