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色起意-九九兮》九九兮-第6章


路过大鹰的小房子,何卓宁停下踢了踢门,没见那蠢狗跑出来,他狐疑地问何卓婷,“大鹰呢?”
“不知道,可能出去遛弯了吧。”何家的大鹰作为镇宅犬,待遇是少爷级别的,每天都有专人带着出去放风,日子过得不知多舒坦。
何卓宁还住在何宅的时候,经常是他带着大鹰出去散步,近几年他搬出去自己住,每次回家必然是要来后院看看大鹰,在它个劲往自己身上蹭的时候挠挠它的脑袋。
眼下触摸不到大鹰如缎般的毛发,何卓宁有些怅然若失,想着见过老太太后定然要再来看看,谁知这一趟竟是有去无回。
“这是宁宁和他媳妇吧?”八十岁的姨婆拉着何卓宁和和何卓婷不太确定,只好寻求边上七十五岁的妹妹帮助,“阿妹,我有无有弄错?”
何老太太赶紧纠正姐姐,“阿姊,错了错了,这是婷婷,老三家的女儿”,老太太又指着何卓宁,“宁宁的媳妇早没了。”
姨婆想当然以为没了,是人没了,于是安慰何卓宁,“没关系没关系,我们宁宁这么好看,可以再讨一个老婆的。”
何卓宁上一次见到姨婆还是八年前,彼时他和简宜的荒唐情/事家族尽知,就连住在乡下的姨婆都有所耳闻。后来两人分手了并没有一一告知其他人,毕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眼下,他被当成丧了妻的鳏夫,真是哭笑不得,明明他连婚都没结过。
何卓婷最先绷不住,“噗嗤”笑出声来,何卓宁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后者才有所消停,她帮着何卓宁向姨婆解释,“姨婆,那是二哥的女朋友,他们是分手了,没有死人。”
常年住在乡下的姨婆没听过“分手”这么前卫的词,她重复了一遍“分手?”
何老太太为她解释道,“就是不处对象的意思。”
姨婆这才点点头,表示自己听懂了。
末了,晚宴的时候,姨婆又提起找媳妇这一茬子事,好在何卓宁有先见之明,把何卓铭也骗了过来。果不其然,姨婆甚是热情地关心起何卓铭的终身大事,早将何卓宁望之脑后。
托姨婆的福,饭桌上不动声色的何老爷子,饭后将何卓铭何卓宁两兄弟一齐喊去书房问话,“今天,你们姨婆的话都听见了?”何老爷子坐在太师椅上,中气十足地训着跪在桌前的两个孙子。
“听见了。”何卓铭和何卓宁两个一米八几的大高个就这样跪坐着点头,像俩做错事等着挨训的孩子,哪里还有联手斗退十几个小混混的架势气魄。不过,也难怪,尽管平日里何老爷子对他们管得很宽,可该有的家教礼数一个没少,是已,两人对何老爷子都很是敬畏。
“何卓铭,你今年三十二岁,不是二十三岁,怎么着,是打算等我死了,再把那个女人娶进来?”何老爷子看着何卓铭迟迟不肯成家就一肚子窝火,“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私底下还有来往,何卓铭,我告诉你,只要我还在,那个女人就休想进我们何家的门。”
何卓宁侧着手肘捅了捅旁边一言不发的何卓铭,略表同情,“老大,你自求多福。”
何卓宁的同情落在何老爷子眼里就是幸灾乐祸,他沉着声音训斥道,“还有你,何卓宁,你也好不到哪去,别以为自己能挣几个臭钱就了不得了,你去外面看看,我们家名声最差的就属你了,我这张老脸都被你丢尽了。”
何卓宁不满地为自己抗议,“爷爷,我怎么就挣几个臭钱了,好歹一分钟也有几百万上下。”
何老爷子冷笑一声,“呵,感情还是我耽误你挣钱了?要不要付你误工费?”
何卓宁继续装孙子,“不敢”。
“不敢,就都给我滚吧,看着碍眼。”何老爷子挥挥手,将他们两个都轰了出去。
出了书房,何卓宁恢复了嬉皮笑脸,他勾着何卓铭的肩膀,“走,一起去喝一杯,我请客。”
何卓铭拍开他的手,揶揄道,“当然你请,一分钟几百万上下呢!”
☆、第6章 chapter06
第六章
酒吧,取自的rome,是苏源名下的一处产业,论起来,何卓宁还算是这家酒吧的初期投资者,只不过后来他将股份换成了一张终身免单贵宾卡和一间vip永久包厢。
“我去上个洗手间。”何卓宁打着酒嗝,踢开脚边横七竖八的酒瓶,跨过已然喝高瘫坐在地的何卓铭,微微有些踉跄地朝包厢门口走去。
“等会,我也去。”何卓铭一手撑着沙发,一手撑着茶几,试图站起来,脚下一个酒瓶滚过,他很是狼狈地摔在地上,后背搁上了几个酒瓶,他表情狰狞地“嘶”了声。
见此,何卓宁丝毫不客气,狠狠嘲笑了一番,“老大,你这样子真该让爷爷看看,准保他心软,哈哈哈。”
何卓铭咧着嘴角嗤笑,“算了吧,你还是顾好你自己。”正说着,何卓宁就脚下一滑,跌倒在地,那惨烈之姿比起何卓铭来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在他身上充分验证了一句话“报应来得太快就像龙卷风”。
何卓宁疼得龇牙咧嘴,后来还是何卓铭大发慈悲扶起了他,兄弟俩“冰释前嫌”互相搀扶着去洗手间,又互相搀扶着出洗手间。
酒吧的内部设计与名字相称,房间序列的排列是不规则的,比如vip001包厢挨着vip002包厢,而vip003包厢可能挨着vip010包厢。何卓宁他们的vip007包厢就是在其中一条走廊的中间,而洗手间却在另一条走廊的尽头。对于两个高浓度的酒精生物来说,这一条条的走廊无异于是山路十八弯,从洗手间出来时,两人不知不觉就背离了原来的路线。
走廊里灯光昏暗,何卓宁搀着何卓铭经过其中一个包厢门口,看到一个黑衣男人撑着手地将一个红衣女人抵在墙壁和自己的胸膛之间,他的另一只手在女人身上游走欲行不轨,而女人欲拒还迎地反抗着,不过效果甚微,反而激起男人更大的兽/欲。
何卓宁瞥了一眼便移开了视线,酒吧作为变相的声色场地,男欢女爱,你情我愿之事时常上演,所以他对眼前的场景一点也不意外。为了不打扰眼前两人的兴致,何卓宁和何卓铭准备转道而走,电石火花间,女人先前被男人的阴影笼罩的脸庞露了出来,就着昏暗的灯光依稀可见。
何卓宁诧异出声:“那……那不是江仪姐?”其实,何卓宁并不确定那个女人是否就是江仪,毕竟在他的印象中,江仪美丽又高贵,与他堂哥何卓铭情深甚笃,可那一男一女听见了他的声音,分明停下了动作。何卓宁下意识转头看向何卓铭。
显然,何卓铭也看清楚了那两人的面容,之前的酒意全部退散,他铁青着脸推开何卓宁,上前,一拳挥向那个黑衣男人。黑衣男人猝不及防被人打了一拳,“妈的!”他啐了口血,怒火上心也一拳回了过去,很快,两人便你一拳我一脚扭打在一起。
“卓铭,别打了!”江仪不管不顾从何卓铭背后死死抱住他。
何卓铭怒归怒,也怕伤着江仪,因而生生挨了黑衣男子一拳,在黑衣男人再次发动攻击之前,何卓铭扯开江仪抱着自己的手,将她交托给一旁的何卓宁后,对着黑衣男子的腹部就是一脚,何卓铭早年在军队,后来又在警察局历练,他出手又快又狠。黑衣男人捂着肚子倒退了几步,又不甘心地冲过来,他的身手远不如何卓铭,只凭着一股蛮力,不多时就落了下风。
包厢里的其他人听到动静,纷纷赶了出来,见黑衣男人被打,毫不犹豫地加入斗架行列。何卓铭的身手以一敌三绝对没有问题,以一敌七就有点玄乎,何卓宁不能眼睁睁看着堂哥何卓铭挨打而无动于衷,他挽了挽袖子亦然去帮何卓铭。
许是这边的声响过大,走廊里的人渐渐多了起来,有来看热闹的,也有来劝架的,碍于几人的身手,都不敢贸贸然上前,只远远地旁观着。人群中有谁报了警,直至警察到来,这场混乱的群架才算终结,挂了彩的几个男人悉数被带回了附近的警察局,而江仪也随车跟去了警察局。
“何、何队?”做笔录的小警员早前是从何卓铭所在的中队调过来的,自然认得何卓铭,见何卓铭因为打群架被送过来一时间尴尬不已,何卓铭倒是无所谓。
“好呀,你身为警察还带头打人”,黑衣男人得知何卓铭的身份,指着他不停叫嚣,“信不信我告你?”
“随你。”何卓铭对黑衣男人的威胁丝毫不在意。
备受忽视的黑衣男人冲着记录的小警员囔囔,“警察同志,你也看到了,他这么嚣张,一定要……”
“一定要什么?”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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