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工头VS女博士》第28章


秦父劝慰她:“她自己喜欢,而且当初就是读得这个专业,不用到实处是挺可惜的。”
“那会儿是你让她做的行政!”秦母仍是不高兴。
“我是墙头草,行了吧。”秦父给她倒了杯水塞她手里,“那个时候还不是因为你念叨的,她自己正好也在学校经历了那么个糟心事儿,我就想着让她换个环境,缓解缓解心情,这会儿她又回去了,说明她心里没有那个疙瘩了,我当然支持她。”
秦母想到当年的那件事,脸上又是愤怒又是疼惜,自个儿姑娘平白无故摊上个小三的罪名,想想就生气,一个大姑娘,一下子就名誉扫地,她恨恨地骂道:“那些人真是该天打雷劈的。”
于是这事儿便这么揭过去了,秦青在家休整了周末,周一就去侯磊的实验室上班了。
这天晚上,秦家父母早早去睡了,因为小区又组织了一个老年活动,要编排个节目,参加社区比赛,两人都报了名,每天都早睡早起,吃过饭就在活动中心待一天。
秦青不爱看电视剧,回房看了会儿书便困得睁不开眼,这阵子忙着培育菌群,写实验报告,连着几天都没睡饱觉,她把床头灯一关,盖上被子睡了过去。
也不知睡到了什么时候,迷迷糊糊地感觉到小床的一边塌了一下,好像有什么重物压上似的,她想回身去看,却怎么也动不了,脖颈处传来阵阵炙热,像有火在烤,她心里着急,一惊,就醒了。
第23章
秦青以为是睡得不好;遭遇了传说中的鬼压床;醒过神之后发现;那不是鬼,而是人;正搂着她轻吻;她猛地推开他,往墙边躲了躲,颤着声音问道:“你怎么进来的?!”
“撬门!”周家林追过来抱她;劈头盖脸地吻下来。
秦青左右闪躲;仍是逃不过他的唇舌;他没刮胡子;扎得她疼,她呜呜呜抗议:“你别亲我了!胡子太扎了;疼!”
周家林伸手摸了摸:“有那么扎吗?”
秦青一面捂住刺痛的嘴连声说有,一面使劲推他,企图把他掀下床去。
周家林捉住她的双手固定在头顶,低头轻轻地亲她:“那我去把胡子刮了,你不许锁门。”说罢,掀被下床,开门往浴室去了。
秦青见他这么大喇喇的样子,吓得心都要跳了出来,这人真当别人是空气呢,她想也不想,手脚并用地爬下床去关门落锁。
傻子才会不锁门。
周家林回来时,见卧室门果然是关紧了,他压着力气,敲了几下,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极为突兀,里头没动静,正待抬手再敲时,门开了,露出一张气愤至极的俏脸儿,他闪身进去把人抱住,狠狠地吻:“这回还扎吗?”
秦青低声吼道:“周家林,你别乱来。”
周家林“嗯”了一声,埋首在她的头发里,深深地呼吸:“真香!”说罢又吻上来,同时上下其手,将怀里的人儿扒得精光,大掌沿着她姣好的曲线来回摩挲,激起她阵阵颤栗,他舔弄着她的嘴角,含糊地问:“你怎么这么香,嗯?”
秦青提心吊胆,怕他把持不住做了出格的事,万一被隔壁的父母听见了动静,跑来查房,她铁定死无全尸。可她力气没他大,喊又喊不得,只好软着嗓子求饶:“家林哥,你冷静点儿,我有话要跟你说。”
周家林打横抱起她回到床上躺下,啄了啄她的眼睛,说:“我听着呢。”
秦青不敢再挣扎,只觉自己的身体似是不听使唤般,生出了一股压抑不住的兴奋,她咬了下舌尖,痛楚使得她回复了清明,她尽力使自己离得他稍远些,不那么紧密相贴:“周家林,你到底怎么进来的,真是撬门吗?”他要把门撬了,明天早上父母起床发现了,岂不是要叫嚷得全小区都知道了……
周家林低笑:“你傻不傻,说什么信什么,我有钥匙。”
“你什么时候偷配的钥匙?”秦青惊叫。
周家林抚摸着她平坦光滑的小腹,说:“我没那么无耻,要用偷。”
秦青没听出他的语气不善,只问:“那你怎么得来的钥匙?这里是我家,你私自弄了别人家的钥匙,半夜摸进来欲行不轨,告你到公安局,你知道什么罪吗?”
周家林手上的动作一顿,忽地翻身压上来:“我不止偷钥匙,现在还要偷人,你一并都告了。”
秦青傻眼,她忘记了这人的性子,激不得。可这会儿为时已晚,那人一把捂住她的嘴,然后不管不顾地冲进来,撞得她几乎要窒息,所有的呻*吟都含在唇边,化为呜咽,听在耳中像是要挣脱牢笼的小兽,让人心生怜悯,又想狠狠蹂躏。
周家林低头咬她的耳朵,喘着粗气问:“怎么不戴耳钉?”
秦青被他刺激得浑身发抖,又喊不出,握拳打他,渐渐没了力气,只是抵在他古铜色的胸膛上,眼泪成串成串往下掉,额头上也冒了一层细密的汗,粘湿了散落的头发,昏黄的灯光衬得她更显莹润,白皙的脸庞被情*欲染成粉红色,眼睛浸着泪,迷离地半睁着,这副软弱禁忌的样子无声地诱惑着身上的人。
周家林忽地停了动作,把手从她嘴上掀开,她的脸颊因着他的大力,已捏出了几道深深的指印,她像是回到水里的鱼,张开嘴儿大口呼吸新鲜的空气,待她缓了缓,他凑过去含住她的唇,软软的,薄薄的,味道也怡人。
秦青体内的潮涌颤巍巍地堆积着,眼见就要倾泻而出,这会儿骤然止了,心上犹如白爪抓过,又酥又痒,她伸手摸着男人的脸,低声叫他:“周家林。”周家林应声,她顿了一顿,说:“你是魔鬼。”
周家林把人捞起来,掐住她的腰大力挺动:“我是魔鬼,你是妖精,我们俩在一起正好儿。”
秦青艾艾叫了两声,嘴便又被捂住,脑海轰鸣中,似是听他说了句什么,但她神识不清,一个字都没听见,只顾着窝在他身下不停颤栗。
早上天刚亮,秦母便起床了,洗漱完便去厨房叮叮当当一通忙碌,完了要去喊秦青吃早餐,刚要敲门,秦父忽然说道:“她这几天怪累的,让她多睡会儿吧,人家昨晚特意叮嘱你了,别打扰她睡觉。”
秦母恍然,噢了一声:“瞧我这记性,那我把饭给她搁在灶上,一会儿你给她留个条儿,让她别忘记吃。”
秦父去浴室刷牙,抬眼见到久日不用的刮胡刀摆在盥洗台边,他顺手捡起来放到架子上,心道青青那丫头又乱鼓捣东西,鼓捣完了还不收拾。
周家林在秦母做早饭时便醒了,只是未曾挪动半毫,怀里的人儿背对着他,正睡得香,甚至还打着轻微的小呼噜,薄被遮住她玲珑有致的身材,只露着纤细的肩头和玉白的颈,颈上布着暗红吻痕和淤青指印,他轻轻拂去她脸上的长发,露出秀气的容颜,薄唇微抿,俏挺的小鼻子微微翕动,他心中一动,凑过去亲她的嘴角,她不乐意地轻哼,身子往前蹭了蹭,他怕弄醒她,便停下不动,静静地看她,耳中听得门外秦家父母的对话声,离得不足十米。
他瞧了一会儿,见她又睡熟了,坐起来一点一点地撩起薄被,大片莹白的背渐渐现出来,然后是柔细的腰,丰腴圆润的臀,再往下,是修长的大腿,小腿,盈盈一握的脚踝,嫩白的脚,十粒脚趾俏生生的,指甲染了玫瑰红,他伸手摸了一把,柔滑细腻。
沿着曲线往上抚弄,直至胸前,那里绵软如雪,两点嫣红俏然挺立,白皙的肤上落满他的印记,隐约还见了两排暗青色的齿痕,他暗自喟叹,低头含住她。
秦青被一阵酥麻弄醒,睁眼见身上压了一人,正搂着她轻推慢捻,缓缓抽*送,她动了动,那人抬眼看她:“你醒了。”
“周家林。”她轻声叫他,“我会怀孕的。”
周家林轻柔地咬她,说:“怀了就生。”
秦青被他咬得疼,躲他,突然听到门外有人说话,她心里一惊,面上血色尽失:“你,你快别这样,我爸妈在外头!”
“我知道。”周家林不停,兀自忙活,“所以你得忍着别出声。”
秦青打他,被他捉住腕子威胁:“我真想就这样打开门,让他们看看你和我在干什么!”
“你疯了,周家林,你滚出去!”
周家林把人翻过来,让她埋首在被子里,然后从后面贯入,沉声道:“我滚到天边去也要绑着你。”
定好的闹钟乌拉拉作响,时间是早上七点半,秦青躺在周家林怀里低泣,那人一手搂着她,一手摸过闹钟关掉,然后抚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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