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太规矩》第234章


勘┝恕?br />
刚开始传闻到耳边时,她们还不信,直到传来子萱自杀的消息,她们才相信她是真的被强暴了。一条人命突然就没了,她们一时慌了手脚,惶惶终日躲在暗处观望事态。她又跑到袁雅竹面前,极力怂恿她要保守处理,最好不要让警察介入,以免事情闹大。后来看见子萱妈妈天天来学校闹,闹得整个学校没有宁日,又有不少家长动了让孩子转学的心思,她先前的一点惶恐立即就没了,心里涌上一股说不出的痛快与惬意。
可老天偏偏不称她意,眼看光华快要撑不住的时候,来了一个什么薄律师,三两下就把事情给摆平了,还只花五万元!
她纵使再不甘再气恼也不得不认,不仅要认。还得装出一脸高兴欣慰样,为光华庆幸。
自从被宋绍荣那个疯子拍了****。又被发现跟踪他之后,她基本不再关注他的事情了。反正他的一切也都是对光华百害无一利的,何不随他去,让他放开手脚做呢?
本来以为自己不管他就能得到安宁了,却不想一个意外地发现,又让她恐慌了几天——那个答应帮她跟踪他的三轮车夫莫名其妙地消失了。好多天都没看见他的人影。打电话也不通。她立即预感到这事跟他有关,却不敢问。
最让她害怕的就是他从不提起,还若无其事,这让她捉摸不透他到底在想什么,越捉摸不透就越害怕,害怕不知道哪一天哪个时候他又突然提起来跟她算账。所以这件事情就一直压在她心头,有时候宋绍荣脸色一沉,它就会浮起来,在心里荡来荡去。荡得她心跳加速呼吸不畅。
恐慌之后就是切齿的恨了!
她有时候在他开车出去时竟在心里默默祈祷,祈祷他遭遇一场车祸,永远别再回来;有时候他吃鱼时,她又祈祷鱼刺卡在他喉咙里。就像电视新闻里说的一样,肿起一个大血泡,把他活活憋死;有时他站在升旗台下讲话,她就幻想那根粗壮的旗杆倒下来,不偏不倚正砸在他头上,让他再也起不来……
宋绍荣知道她恨他,却怎么也想不到她时刻都在诅咒他。时刻都在祈祷上帝早日为他开启地狱之门。
“香竹,想什么呢?”乔以安盯着她看了好大一会了,见她一个姿势一个表情持续了很久,才不由得叫她。
“呃,哦,没想什么。”她赶紧回应,捋捋耳边的头发以掩饰慌乱。
乔以安在她恍然回神时就没再看她了,待她完全正常自如时,才看着她问:“王书敏找你借过钱吗?”
“啊,你说什么?”袁香竹一个激灵,反应好大。
“我问,王书敏找你借过钱吗?”乔以安重复一遍,显得漫不经心。
袁香竹侧头思索了几秒钟,说:“好像没有。”
“你对她很了解吗?”乔以安再问。
“不是很了解,但觉得她人还是蛮好的,怎么啦?”袁香竹这会倒是回答得很快。
乔以安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瞥过眼睛,说:“没什么,有人举报她,做了一些违纪的事情。”
“是吗?谁举报?是老师还是学生,举报她什么?”袁香竹一叠声问过来,好紧张。
“也没什么,就是教学上的一些事情,你以后跟她在一起时留意一下。”乔以安回应得轻描淡写。
“哦,好,有情况就向你汇报。”袁香竹回。
嘴上答着,心里却犯嘀咕了,总感觉乔以安今天的话有些奇怪,东一句西一句的,句句不离王书敏,听起来漫不经心,实则是在试探。他到底想做什么,难道他发现了什么或者有什么怀疑?
不觉拿眼角偷偷瞟他,见他若无其事的样子,心才稍稍有些安定。
谁知一颗心刚落下来,乔以安又问了:“之前那张电话卡真的是你的吗?”
袁香竹顿了两秒钟,说:“扔了。”有些气恼。
“噢,扔了?扔了就好。”乔以安应着,表情淡漠。
袁香竹奇怪地看着他,实在捉摸不透他的话里藏着什么。
“你最近跟宋绍荣还好吧?怎么总不见你们在一起吃饭?”乔以安又问了。
“你别提他。”袁香竹一下子来了情绪,低吼一句。
“怎么,你们还没和好?”
“我跟他已经没有关系了,你别总把我跟他放一起。”
“那天晚上,他要带你去哪?动作那么粗鲁。”乔以安紧盯着她。
袁香竹知道他口中的“那天晚上”是指哪天,他不提还好,他一提起来,又让她想到宋绍荣那些威胁逼迫之词,不禁打了个冷战,眼里掠过一丝恐惧。可要紧的是,眼下乔以安等着要答案呢,得先应付了他再说。
“去我们绍兴的婚房。”她如实回答。
“哦。”乔以安了然,又说:“去婚房就去婚房呗,那么凶干嘛,都惊动校长了,听听你姐姐对他说的那些话,好像宋绍荣根本就不怕她似的,还要拿什么死来要挟他。”
袁香竹迅速挪眼看着他,眼睛里全是惊讶与不耐烦。乔以安知道自己触到她的,或者是她姐妹俩的痛处了,让她惊惶又不耐烦。
果然,片刻地对视之后,她挪开了眼睛,淡淡说:“你还是管好自己的事情吧,我们不需要你惦记。”语气虽平缓,但里面的气恼与决绝丝毫不弱。
三百零八
不知为什么,子萱的事情尘埃落定之后,乔以安并不显得很轻松,相反还有一种莫名的压抑感,无形地压在他心头。他自己也说不清这种感觉从何而来,就算是面对云夕时,他也不能完全放松。
柳云夕呢?
早都忘了自己被子萱妈妈几个人暴打和拍照的事情,一是她本来就认为子萱的意外是自己的责任,她甘愿受这一顿责罚,受了,心里虽不能完全释然,但至少会好受点;二来情急中她也没太注意到有人拍照,关键这几天风平浪静,并没有什么照片流出来。所以她渐渐地重又进入了工作状态,只偶尔想到子萱时会落寞失神那么一小会,其余时间都还是很充实愉悦的。
“你怎么总是一副愁眉不展的样子啊,看看,那额头都锁成‘川’字了。”柳云夕伸手去摸乔以安额头。
现在是晚饭后自习前的时间,操场上学生不是很多,多为老师和家属。乔以安也不躲,伸手捉住她的手,神色有些凝重:“云夕,你有没觉得子萱的事情有些蹊跷?”
柳云夕歪着头想了一会,摇摇头。
“不知为什么,我总觉得子萱的事情不是偶然,应该有人策划才对。”乔以安说,还是那凝重地神色。
“有人策划?”柳云夕喃喃,“谁?”
“我也不知道,但就是觉得不会有那么巧的事情。我查看了一下泉弯沙滩今年来的一些意外记录。无非是打劫钱财之类的一些小事情。就在我们去野炊的前一天,那山林里还打劫了一个十八岁的女孩子。但并没有强暴她,怎么子萱就——”乔以安说到这里打住了,他是怕又牵引柳云夕的情绪,影响她心情。
“最大的破绽就是她和欧阳菲菲两个人的说辞不一样,但欧阳菲菲的解释也合理啊。”柳云夕明显被他带了进去,并没受到影响。
乔以安暗暗松了口气。说:“再问欧阳菲菲。你还记得她是怎么解释的吗?”
“嗯,记得。”柳云夕显出疑惑地神态。
“如果这次她的解释跟上次一样,说明当时情况确实如她所说,如果两次说辞完全不一样,那她就有问题了。”乔以安接着说。
柳云夕看着他的眼神突然就严肃崇拜起来,笑着:“你真可以去当侦探了。”
“呵呵,你终于会夸我了。”乔以安那久违的好看的笑终于回来了。
“走吧,立即行动。”乔以安手一伸,牵起柳云夕直奔教学楼。
欧阳菲菲不知道柳云夕传她是什么事。所以远远地走过来时,脚步有些迟缓,好像脚底沾着胶,每迈一步都很艰难。终于近了的时候。又显出十分局促不安的样子。柳云夕展一个温柔的笑,抬手招呼道:“菲菲,别怕,过来,姐姐问你点事。”
听乔以安的,柳云夕没在办公室传欧阳菲菲,而是选在教学楼大厅里。
“菲菲。你再跟我说一遍上次和子萱上山的具体经过吧,派出所那边要结案,需要一份详细记录,你不用去了,直接告诉我,我转告他们就好。”
欧阳菲菲乍一听又是子萱的事情,脸色就不对了,后来又听到是派出所要结案,顿时放松下来,说:“那天就是她说要去摘覆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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