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亲爱的小公举》第9章


械囊说拿?br /> 阿柠迷迷糊糊的,抱着枕头和他说话,嘻嘻地笑,“你真好看啊。”
好像有什么在脑子里,砰的一声炸开了。
应期舔舔唇,又走回去,半蹲在她的床边,“阿柠说什么?”
“我夸你好看哦。”许桉柠的半张脸埋在枕头里,口齿不清,“对我还特别好,去哪里找这样好的阿期啊。要是以后阿期有女朋友了,我会哭的。”
那一瞬,应期的感觉就是,老子的一腔真情没白费。
还好,他费尽心血娇惯出来的小公主不是个白眼儿狼。
许桉柠的肚子还疼,被窝温暖,鼻尖缭绕着熟悉的香气,没一会就又睡过去。
可应期看着她,却是舍不得离开了。
他在那看了好半天,终究还是没忍住,轻轻抱着她的脖颈让她的头抬起一个弧度。自己半跪着,前倾身子吻上去。
她的唇很柔软,和想象中的一样,分外香甜。
脑子里那团炸了的烟火开始燃烧起来,瞬时点燃了他身体里躁动的荷尔蒙。
他十六岁,特别躁动的年纪,喜欢的要疯了女孩子就很乖巧地躺在他面前的床上,被他抱在怀里,四唇相贴。
应期眼珠转动,能看见她稍稍隆起的胸。嫩粉色的胸衣,海浪的蓝色条纹,还很稚嫩。
他呼吸粗重,手指不受控制地往下伸,覆上她的背。
应期不知道那一刻他是被什么掌控了心神,反正脑子里都是她。
哭着的笑着的,作着的闹着的,不管什么样子他都喜欢。
牙齿慢慢地啃咬她的嘴唇,他咽了口唾沫,喉结上下滚动,想要离她更近。手指顺着柔软的腰背往下,到了肚脐的位置,又缓缓往上。
她只穿着薄薄的T恤衫,火热的温度从手掌的部位传过来,布料根本无法阻止。
应期觉着,下腹的地方,有了些什么变化。
他吐出的热气喷洒在许桉柠的脸上,刚嚼过口香糖的,清爽的橘子味儿。
阿柠烦躁地动了动身子,头发擦过他赤。裸的胸膛,让人酥麻难耐。
她嘟嘟唇,不高兴地出声,“我不喜欢吃橘子,阿期你不要吃橘子味的口香糖。”
小公主霸道的不行。
可这软绵绵的声音却如同兜头一盆冷水,把应期的神智从情。欲中生生拉了回来。
他跪在她的床边,光线昏暗,能看到她小巧的鼻翼随着呼吸而变化。
应期觉得他好像个禽兽。
卧室的门开着,屋子里静的能听见他的心跳,如同擂鼓。
门外传来高跟鞋踏在砖石上的响动,还有应妈和许妈的说话声。
声音大些的是他妈妈,她说,“再过一星期是重阳节,咱们抽个空去踏秋吧。”
许妈在转动门锁,“行啊,去香山怎么样?”
“挺好的,看枫叶。阿期上高中后,俩孩子的交流都少了,正好一起去耍一耍。”
应期太阳穴突突的跳,他边在心里疯狂地唾骂自己,边把被子给许桉柠掖好。再从玄关的地方拿起自己鞋和黑衬衫,飞快地顺着阳台跑回家。
应妈开门的时候,应期正跌坐在地上,靠着阳台的玻璃,很烦躁地抱着头。
胸膛上有晶亮的汗珠,顺着微微鼓起的胸肌流下来,滑进裤腰里消失不见。
“你怎么在家?还这幅样子?”应妈眼神一暗,把手里的东西放下,蹙眉。
“阿柠肚子疼,我送她回来。”
应期的嗓音低低的,手撑着地面站起来,暗黑色的校服裤子在隐秘处鼓起好大的一个包。
应妈的脸青了又白,白了又青,最后随手抡起应爸的大拖鞋就抽了过去。
应妈小时候也总揍应期,但是是吓唬为主,没怎么动过真格的。这一次,她把拖鞋的底子都抽的裂了缝儿。
而应期跪在墙角,从始至终没说过话。
他知道,他过分了,这样不对,他认错。
*
这个晚上,应妈没给过他一分的好脸色,应期除了手机什么都没有带回来,只能躺在床上看天花板。
半梦半醒的时候,手机振动。他拿过来划开屏幕,是许桉柠。
“哥哥,我明天想喝AD钙奶啦,你给我买嘛——”
应期的嘴里又酸又苦的不是滋味,他站起来到窗台,看着夜幕上闪亮的星星,好像她漂亮的眼睛。
没忍住,给她打了个电话过去,被很快接起。
“阿期呀——”
“嗯。”应期应着,小声问她,“阿柠好些没?”
“我不疼啦,妈妈帮我弄好了卫生,我现在清清爽爽的开心死啦。”许桉柠抱着玩偶在床上扭动,肆无忌惮地撒娇,“哥哥,你给我买嘛,你下午的时候答应了的。”
应期笑,声音里的宠溺隐藏不住,“好,阿柠乖嘛。”
后来,精神起来的女孩子叽叽喳喳在电话里和他说了好久好久,应期站在窗边,安静地听完。
印象中,那个夜晚的月色,又美又撩人。
第9章 
自从发生了那件事之后,应期看着许桉柠,总觉着心里不是滋味儿。
她已经长大了,不再是那个围着他要糖吃的小姑娘了。她越来越漂亮,越来越精致,而他对她的心思也越来越掩藏不住。
应期不知道许桉柠的心里是怎么想的,她把他放在一个什么样的位置,或者有什么样的情绪。
他只是一看到她对着他没心没肺地笑,就会想到那个下午的事情。
她嫩白的小脸儿,粉色有蓝色波纹的胸衣,和那声软绵绵酥了骨头的“阿期——”
应期受不了。
那段时间他一直在躲着许桉柠。为了这件事,他头一次报了学校里的晚自习,拉着不明所以的鲁深在教室里熬到十点多才会回家。
周末的时候他也会找各种事情做,百般借口不愿意见她。就算碰到了,她很开心地过去抱他的手臂,摇晃着叫哥哥,应期也不会看她,眼神四处瞟着,不敢落在她的身上。
许桉柠不知道这是为什么,她只是觉得,从小到大对她都特别特别好的应期,忽然就讨厌她了。这是件特别让人难受的事情。
这样的尴尬状态持续了快要一个学期,最后在许桉柠期末考试结束后的第二天,彻底爆发。
那天下了雪,应期前天晚上有些感冒,应妈给他买了件毛衣,想要给他送去。但是和许妈一起开的店里突然出了点事情,她分不开身,就去找许桉柠。
纯白色的针织毛衣,上面有一只特别浮夸的大黑猫。应妈已经洗好了,散发着淡淡的薰衣草洗衣液的味道,许桉柠抱着它,鼓起勇气给应期发信息。
她有些紧张,怕再惹他生气,很小心地措辞。
“阿期,干妈让我给你送毛衣,我什么时候去合适呢?”
过了很久很久,窗台上的雪已经积了很厚的一层了,应期的回信才过来。
很生硬的,“不用了。”
许桉柠看着这三个字,在冷冰冰的白色背景上,特别刺眼。
她把手机放下,睫毛扇动着,眼泪刷的就落下来。
所有的委屈在一瞬间爆发,拥挤着让鼻尖酸的受不了。
应期太过分了,阿柠当时脑子里都是这句话。她受不了了,她一定要去找他,问清楚。
许桉柠人生中第一次这么暴躁,像一只被点燃了的大爆竹,情绪激烈,冲动的不计后果。
她扯了个包,把毛衣草草塞进去,再披了件羽绒服,拿了手机就冲出了门。直到坐着电梯到了大厅里,许桉柠才想起来,她没带钥匙,没带钱。
开弓没有回头箭,许桉柠吸吸鼻子,凭着一股冲劲就跑了出去。
家离应期的学校有十四站路,她边哭边走。
雪下的满天满地,整个世界都是白的,她缩在粉色的小羽绒服里,好像只可怜的猫。
我怎么了呢?我怎么就惹到他了呢?他凭什么这么对我呢?应期怎么可以这么过分……
许桉柠越想越委屈,眼睛上蒙了层水气,脚步错乱。过马路时,被疾驰而过的一辆自行车刮到了腰,摔在了地上。
那个人很慌乱地下车去扶她,“小姑娘没事吧?”
许桉柠摆手,看了看自己腰侧被撕破的布料,抽泣着把鸭绒塞进去。
喇叭声此起彼伏,那人把她扶起来送到街对面,问清楚没问题之后,小跑着去把自行车骑走。
许桉柠回头看了他一眼,黑色的捷安特,和应期原来的那辆一模一样。
她再也忍不住了,蹲在树边,抱着膝盖嚎啕大哭。
那一刻,她觉着好像被全世界抛弃了。
*
学校里,应期正在烦躁地做数学题。
sin、cos、tan,平时觉着挺有意思的三个字母组合,现在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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