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有娇妻待养成》第67章


再回头看看萧涟漪,脸上略微有些呆愣,但手已经捏做一团,看来也是想到了其中的奥秘。
只不过,萧涟漪因着还没接到若权意的吩咐,所以现在有些垂死挣扎的自我安慰。
只见她扬起一抹虚伪的假笑,貌似和善的说:“齐姑娘,这药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的。你并没有入我若家大门,如何能自称妾身呢?”
齐诗桃听完只不过笑一笑,然后答到:“想来是消息还没有传到吧,老爷已经抬举了妾身,所以妾身是来拜访……姐姐的。”
齐诗桃这声“姐姐”可是加重了音叫的,挑衅意味也是十足,萧涟漪差一点就绷不住脸了,缓了缓随后说到:“既然消息未到,不若齐姑娘稍等片刻,如若属实,我若家定不会亏了你。”
这话不过萧涟漪存了最后一丝希望罢了,明眼人都知道,这齐诗桃此时算是打上了门,又如何会虚捏一个身份呢?
若梦宁此时看的通透,这齐诗桃这会找上门来,肯定是告知了父亲的。这要是母亲一个没忍住着了道,只怕是洗都洗不清了。
于是,若梦宁笑着对齐诗桃说:“那看来以后府里倒是多了三房了,娘亲想来也会高兴的,对吗。”
虽然前半句是对着齐诗桃说的,可这后半句就是提醒着萧涟漪,然而这萧涟漪却是个傻的,此时只见着自己女儿胳膊肘往外拐,哪还能想到这个理?
刚要发作,便听到若梦宁继续说:“呀,三姨娘脖子那可是被猫挠了?如何红了一片?”
饶是若梦宁再不懂,结合所见也差不多知道那是什么,只不过她是想要萧涟漪明白,眼前这人与父亲事已经定了,就不要再自欺欺人,躲不过倒不如迎面对上的好。
萧涟漪听了若梦宁的话,这才注意齐诗桃脖颈处的红色印记,她又怎么会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所以就算心里憋了口气,也只能默认了。
只是话由着自己说,好不好听全在自己,所以萧涟漪不冷不热的开口到:“真是没想到姑娘好手段,这伤了手也阻碍不了姑娘爬床的好本事,不过未进门事就成了,怕是传出去未必好听啊。”
言下之意大有齐诗桃放浪形骸之意,齐诗桃倒是无所谓,名声这东西,她也不是什么未出阁的,已为人妇干什么要管外面?
所以她依旧笑盈盈的回到:“二姨娘这话可就想左了,妾身与老爷不过郎情妹意,都是性情中人罢了,如何能算得上爬床二字?这话说的,像老爷有多登徒子似的。”
说完便望着萧涟漪,呵,打嘴仗这种事,她齐诗桃也没服过软。
“父亲自然不会亏待三姨娘的,娘亲也不会为难三姨娘,只不知三姨娘可有缺什么?现在报与母亲也算是趁了时间。”
若梦宁打着圆场说到,她可真是怕萧涟漪和齐诗桃对起来,若是被父亲看到,可指不定心眼偏向谁了。
齐诗桃望着若梦宁一阵似笑非笑,比起萧涟漪,她倒是更忌惮这个庶女,照这样子看,她倒是比这萧涟漪要聪明的多,如果不先将她除掉,指不定自己这上位路要被她给堵上。
“二小姐倒是善解人意,三姨娘也没得什么见面礼,不如改日姨娘上门拜访时再全数补上。”
若梦宁心里一震,赶忙看向萧涟漪,此时萧涟漪脸色已经是十分难看了。
“梦宁是晚辈,担不起姨娘的大礼,只要父亲高兴了,其他都是虚的不是?”
若梦宁对着齐诗桃说完,转头又对着萧涟漪说:“母亲,梦宁看着姨娘的气质,倒配得上那面飞花镂雕四折屏风梨花扇,想来要是摆在屋内,父亲也会喜欢的。”
说完便对萧涟漪眨眨眼。
这屏风扇是那日萧涟漪与若梦宁出去时遇上的,碰巧搬回府时被若权意看到,若权意还夸赞了一句萧涟漪的眼光好,这要是被齐诗桃放在屋内,若权意看到了也会念想起萧涟漪一分。
自然,萧涟漪再傻,看着若梦宁这挤眉弄眼好一番动作,想想也就明白了,这结果自己改变不了,那就得往有利的方向走。
可这刚准备开口,便听见齐诗桃的声音响起:“妾身谢过姐姐抬爱,但屏风未免有些老气,妾身不是很爱这摆件,倒是让姐姐白替妾身考虑了。”
这萧涟漪一听,好不容易下去的火气又上来了,嫌她给的东西老气?这不就是在笑话她人老珠黄吗?
“三姨娘倒是好气性,这摆件可是老爷都夸过的,送与姨娘权当做见面礼,没成想姨娘倒怪会挑的,可是觉得老爷的眼光也不行?”
齐诗桃一听,这屏风在若权意那是入过眼的,这下是更不能要了,这要是真被自己摆在屋内,可不就是提醒若权意,这家里还有一个人吗?
于是,齐诗桃换了个怯怯的嘴脸,继续说到:“妾身不是这个意思,二姨娘莫要多想,只妾身真用不惯屏风,乌压压的摆在屋内,灯一灭怪吓人的。”
说完,为了让人信服,硬是生生的落了几滴泪,那我见犹怜的模样,让萧涟漪更是想撕烂了她的脸。
可就在这时,若权意便进了门,这进门之时碰巧看到齐诗桃脸上的泪滴,瞬间便是气不打一处来,赶忙走向前对萧涟漪吼到:“萧涟漪你这是在做什么?”
萧涟漪和若梦宁皆是被吓了一跳,这样子的若权意还真是不多见,而此时的齐诗桃却在心里暗暗笑了起来,呵,好戏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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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章 一记耳光
萧涟漪被若权意吼得一愣,但到底还是不愿在齐诗桃面前落了下成,于是赶忙行了一礼,叫了声“老爷”。
若权意可不管这些虚的,粗声粗气的继续问到:“萧涟漪,你且告诉我,为何桃儿在你这受了气。”
好嘛,一个叫全名,一个叫爱称,甚至不分青红皂白的扣帽子,简直就是高下立判了。
萧涟漪这会气的呼吸都不顺了,略微有些悲从中来,真是天道好轮回啊。
“老爷,是妾身不好,都是妾身的错。”
这会齐诗桃倒是先开了口,原本只是几滴泪,这会因着说话,倒是流的更欢畅了。
若权意心疼的抱着齐诗桃,对萧涟漪心中更恨,于是便盯着她,只等着她给自己一个解释。
若梦宁此时也是在心里干着急,父亲明摆着已经是误会了,这会母亲服个软,解释清楚也许还有救,但母亲这不着一言的被先抢了话,可不就是把父亲往外推吗。
萧涟漪此时受伤的看着若权意的动作,有些艰涩的开了口:“只不过想与妹妹商讨置办的东西,妹妹不喜欢罢了。”
“哦?”
若权意有些狐疑的望着萧涟漪,若只是如此,齐诗桃又怎么会哭的如此伤心?
“妾身不过是服侍了老爷,二姨娘却说的妾身主动勾引,妾身一来还被质疑是诓骗人,妾身真是委屈。”
说完便哭的更加伤心,这些话也确实是萧涟漪说的,只不过都是含沙射影,并没有全然露白的说出来。
萧涟漪此时已是万分的不妙,只等大声的辩解到:“老爷,涟漪并没有说这话,都是她胡诌的,涟漪跟着老爷这么久,涟漪什么气性老爷是了解的,断不会说这些没规没矩的话啊。”
若权意虽说是护着新欢,但也确实如同萧涟漪所说,多年情分在,不看僧面看佛面。
“老爷,不要怪二姨娘了,都是妾身的不是,妾身若是接受了二姨娘的布置,也不会落得个不识大体。”
一听齐诗桃提起萧涟漪要给的东西,若权意有些没好气的问到:“你是想把什么东西塞给桃儿,你且当面说清楚了。”
“回老爷,不过是一面屏风而已,并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东西。”
萧涟漪小心翼翼的答到,这会若权意是在气头上,自己可要小心点。
只是屏风?若权意有些纳闷了,这一扇屏风如何能让齐诗桃哭成这样。
见若权意望着自己,齐诗桃弱弱的说到:“妾身打小便害怕屏风,所以从来不敢靠近这类摆件,可妾身都将原委说与二姨娘听了,二姨娘却依旧想硬塞与妾身。妾身……”
萧涟漪这下算是明白了,这小蹄子莫不是打着颠倒黑白的主意?于是慌忙说:“老爷明鉴,方才三姨娘说是那屏风花色老气,所以才不用的……”
“姨娘莫要血口喷人,诗桃连那屏风样子都未曾见过,如何觉得老气?”
齐诗桃赶忙打断了萧涟漪的话,捡着让人猜疑的地方辩解到。
萧涟漪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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