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百无聊赖,我正美丽》第50章


☆、第四十一章:那年梦中的你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没有偏向谁,只是想真实的记录。笔下人物众多,并不是每个人物的思想都是作者的思想。就算是坏人,也是有思想,也是有感情的。这一段里的讯息量太大了,提前按下。
透着灿阳的夏日; 二层老宅门前植着一棵油绿绿的洋紫荆树。一根横枝携带着满满的绿意悄悄出了墙角; 探出墙外贪看街上的风景。
洋紫荆树下有一名女孩在荡秋千,粉蓝的裙摆于空中飞扬如一只蓝蝶在花间嬉戏,引人驻足观赏。
此时; 从屋内走来一名身材高大的青年; 白T恤; 洗白牛仔裤; 俊俏的脸略带点青涩; 堆着满脸的笑意走近; 笑对女孩说:“小夏……小夏; 小心点; 别荡得这么高,小心飞出去了哦!”
女孩答道:“知道啦!”。
话毕,身体却迎着凉风; 用力一蹬; 小小的身子荡得更高更远。
青年看得胆战心惊,大步上前来到树下。他张开双手,看准了时机,一把在空中将她拦住; 抱入怀中。
女孩反射性地抱住青年喊道:“叔……叔放开我……放我下来……哈哈——”
青年听得她的甜语; 不但没有放下她,反而用他强壮的手臂托住她的纤腰,在空中不断地转圈引得女孩哈哈大笑。
女孩漆亮的乌丝在空中划出美丽的圆弧,似是瀑布般流泄; 甚是好看。
她妈妈常说儿女美丽的头发是来自奶奶的遗传。
两人在灿阳之下玩乐,青年累得抬不起手,方停止了动作,抹了一把脸满是热汗。眼前女孩可爱的脸颊冒出着晶莹剔透的汗珠,天真诱人。
青年微怔,恼恨自己一闪而过的无耻念头。他轻轻地放下女孩,退开两步,又忍不住伸手揉了揉女孩的发顶。
他说:“小夏,叔要到外国留学了。”
“外国是哪里呀?”女孩拍了拍裙摆,天真地回问。
“呃……就是很远很远的地方。是小夏去了不地方。”青年一脸不舍地答道。
他可爱的小夏呀!他的乖女孩。要离开她,他是一千个一万个不舍,但这是早已定好的计划,他不能不去。
女孩苦恼地问:“那要是叔想我了怎么办?叔怕一个人睡觉,嘿嘿!怕鬼又怕黑。”
青年弯身用力将女孩抱在怀内,叹道:“叔想你,叔怎会不想小夏呢!叔现在就想你,但是叔不能不去。小夏!”他拽长的音调充满不舍和忧伤。
他不怕黑,他是为了小夏怕黑。
善良的小夏会在黑夜用她又软又香的小身子圈住他,给他说故事,唱歌哄他睡觉。这是他这辈子最美好的回忆。
只可惜小夏满六岁后,她那黑板脸哥哥立刻杜绝两人睡在一块,任他拿什么借口都没用,他决定的事,没人能改。
这件事情后两人结下了心结,自顾自地看对方不顺眼。
不过,以黑板脸的个性这世界上难得有几人是他看得顺眼的。
哼!
青年不屑地哼了声。
“筠姐姐呢?”女孩轻声俯在青年耳边问。
她脸蛋儿泛红,骨头难受,却不忍心推开身上的青年。
“当然是一块去了。”青年答道,他这次是随她一块去的。“叔要是没能跟她在一块,会痛苦地死去。”
“会死?!”
女孩追问:“为什么会死?叔为什么会死?”
青年放开女孩逆阳而站,那背影沾了悲伤和落寞。
女孩眯起眼睛却总看不清他的背影。青年淡然地回答:“人总是会死的。不是今天,也会是明天,或许就在未来的某天,谁料得到呢!”
“我也会吗?小夏也会死?”
那背影听到女孩天真的问题,竟然硬生出一丝疼痛,他根本无法想像他可爱的小女孩会先离开他,躺在冰冷的地下。
他无法想像,也不敢想像。
青年幽幽地回答:“会。”
但叔不会让小夏先死,叔会先离开,等着小夏来。
女孩听后苦恼地想了一会,上前一步,用又软又白的小手握住青年的大手,一脸认真地说:“叔,小夏会和你一块死。这样叔就不用怕黑,不用怕冷了,更不会有鬼欺负叔了。”
青年僵着身子,用力地握紧女孩的小手,湿了眼眶却不敢让女孩知道。
如果可以跟小夏同时死去,那对他来讲是幸福,却是小夏的不幸。毕竟她还这么少,像一朵未绽放的美丽花儿。
他怎能狠心地折下!
“小夏,叔会想你的。你会想叔吗?”
女孩重重地点头。“会。小夏会想叔,会想筠姐姐。”
“嗯。”
一大一小,一高一矮,一白一蓝手握着手站在树下昂望着阳光在树间斑驳的光影,各自沉溺于自己的世界。
谁也不愿意破坏如此宁静的气氛,直到一道高瘦的身影加入,强行抱着女孩进屋。
女孩趴在哥哥的背上,向青年绽出甜甜的笑靥,扬起小手,无声地说再见。青葱的小手指如玉般在青年的眼内晃动。
青年缓缓地举起手,同样地向她挥手道别。
再见了!我的小女孩。
我会争取在半年后回来看你。
再见了,我的小夏,我此生最美丽的梦。
次日,青年和女友双双离开家远度重洋留学。趁女友去洗手间,他忍不住在在机场打电话给女孩。
偏偏这一通电话是一向不接电话的哥哥接起。他方出声说要找小夏,他直接回了一句:好走不送。便挂断了。
他怔怔地瞪着话筒,简直无法相信自己的遭遇,他连和小夏说再见的权力也没有吗?
他不过是太过喜爱她,这样有错吗?
然,情况不允许他恼怒,挂好话筒,他和女朋友匆忙地登上飞机离开了!
接下来的半年他人在异国他乡,无时无刻不想念女孩,但不管他用尽了所有的办法,仍是无法通过任何途径接触到他的女孩。
为此他总在梦中流泪,总在梦中呼叫,却仍是梦不到她,仍是触碰不……为此,他生病了,踏遍了LA的医院,医生都找不到病根,只让他休息,再休息。但他只要一闭眼,就会念起女孩。
这病断断续续的,时好时坏,后来他为了溶入大环境,强迫自己埋首学业。这病,偶尔发作,只在夜深无人之际。通常在他夜跑的时候,向着无人的街道,他才能倾诉心中这份压抑的心情。
时光不断地流逝,青年错过了许许多多的机会。有一些是有人故意阻拦,有一些是他不敢把握的。
三年后,青年念完书,光明正大地回国。忍了一周,才敢奔去洋紫荆花树下看望他梦中的女孩,而她的哥哥立在一旁,不给他们单独相处的机会。
在青年留学期间女孩总是做梦,梦里总有一道模糊不清的身影站在不远处,用撕心裂肺地以最绝望、最令人心痛的嗓音呼喊:小夏……小夏你在哪……小夏……
用尽全身力量的呼喊:小夏……小夏……小夏我想见你……
小夏我想你……小夏……小夏……
“小鱼!小鱼……你怎么啦?!快醒醒!”
夏余听到熟悉的呼喊声,挣扎地翻动眼皮,却被阳光刺目,她又合上挣扎几回方能适应。张眼一瞧,便见施小池紧张地看着她。
施小池抚上她的脸蛋问:“怎么了?作噩梦了?”
“我作噩梦了?”夏余不解地反问。施小池将她扶坐起身,以指点着她脸上的泪痕,递给她看。“都吓哭了,还不是噩梦!”
今日夏余起得太早,两人玩闹一会,她便打呵欠,困得连眼都睁不开。施小池舍不得她累,便让她躺着睡一会。他则拿出手机处理一些业务。
她本来安静地躺在一旁睡觉,不过是一小时,却听到她不停地挣扎呼叫。内容过于杂乱,他无法听清,唯一抓到了一个词是救救我。
她泪流满脸,眉头紧皱,他于心不忍,忙将她唤醒。
会有那么一天的,她会主动跟他说起那件一直埋在心底的事。
施小池相信,这一天会到来的。
夏余忙摸了一把,发现一手都是泪水。她低头试去,努力地挤出笑意。“我胆子小,经常作噩梦,常常被吓哭。很没用吧!”
施小池拉下她的手,掏出手帕轻轻地替她拭去脸上泪,他希望这是最后一次替她擦眼泪,他希望往后的日子里只看见她的笑颜。
“是啊!都多大岁数的人,还像孩子一样。”
施小池猛地想起一个问题。“小鱼,你今年多大啊?”
瞧外表是花样年华,但现在女人太会易容了,四十岁的大妈都可以装二八少女,因为李小花,他对与年纪大的女性恋恋爱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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