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夏]我亲爱的哥哥大人们》第71章


“你喜欢说些什么?”
“黄色炸药和黑色炸药的异同,如何?”
“我不是学爆破专业的,谢谢。”希帕提亚闻言,脸色古怪地说道。
“那么,黎曼几何?”
“好呀。”
接下来,他们的谈话完全可以概括成一篇论文《从黎曼几何到广义相对论》以及《论欧式几何和黎曼几何的异同》抑或《曲面几何的研究》,希帕提亚非常兴奋地托看护帮忙买了一叠草稿纸,在床头柜处写写画画起来,非常习惯地又软软糯糯地叫莫里亚蒂做教授。
直到护士来换药瓶的时候,他们才停下来。那位护士见此,不甚赞同地对希帕提亚说道:“你是南加大的学生吗?就算你考试挂科,你也不能在导师都上医院的情况下来补习呀?回去自己上图书馆不成吗?”
莫里亚蒂听到这个,忍不住笑了起来,扯动伤腿,笑到一半又差点疼到哭出来,只好憋在那里,那表情分外有趣,很好地取乐了处于尴尬中的希帕提亚。
希帕提亚一边笑,一边说道:“他可不是我的导师。他是我,我最亲爱的死敌。”
护士听到这句,发现自己原来误会了,有些不好意思地离开,出去之后才想道,难道“谢尔顿”带着女朋友来住院了?!
第73章 黑夜降临
莫里亚蒂在得知他未来3个月都要卧床休养;直到他的骨折愈合这个消息之后;差点两眼一翻白就直接晕倒过去 ;说道:“希帕提亚;我讨厌医院,我受够了,我要出院。”
希帕提亚按着他,对医生说道:“我知道了,我会注意给他补充营养;以及督促他活动肢体的了。”莫里亚蒂的抗议无效;上诉被驳回。
莫里亚蒂看了一下这个长得像土匪更像是医生的家伙,对希帕提亚说道:“希帕提亚;你不能找个医学院的肄业生来给我看病。”
那个医生用鄙视的眼神看了莫里亚蒂一眼,没有说话,转身离开,拄着拐杖一瘸一拐地走了。
希帕提亚见医生走了,才苦笑着对他说道:“先生,你刚刚把医生气跑了,你对此很得意?”
“他是夏洛克的johnny boy的亲戚吗?看他一瘸一拐的样子。”
“不,他据说是普林斯顿大学附属医院的,谁知道呢?我只是说要请美国最好的医生来。”
他们很快就把那个长得像土匪的医生忘记了,希帕提亚忙着把莫里亚蒂镇压在病床上,莫里亚蒂忙着构想出逃大计。
在莫里亚蒂养伤期间,夏洛克凭着水塔藏尸的案件也在美国扬名了,大量的媒体记者每天如影随形地追随着。这让夏洛克更有理由在除了出庭之外,其他时候都呆在酒店里宅着。
直到一个月后,案子的庭审结束,这股追逐名探的热潮才渐渐停息。在这个平静的早晨,刚刚吃完早餐的华生一边看着报纸,一边对在沙发上挺尸的夏洛克说道:”夏洛克,最近没有多少关于我们的报道了,我们可以出去逛逛了”
“无聊!”
“我们可以去好莱坞看看。”
“无聊。”
“抑或圣莫妮卡看看你妹妹。”
“无聊,不,我们可以去看看犯罪界的拿破仑躺在病床上的样子,这一定很有趣。”
“犯罪界的拿破仑?!你在说莫里亚蒂?噗哈哈……”
?!夏洛克对此有些不明白,这有什么好笑的吗?约翰怎么忽然间抽风了?!
华生笑了一会儿才说道:“你真的不是要寒碜他吗?他的高度和拿破仑相比,估计还真差不多。”
夏洛克听到这个,忍不住也笑了起来。这时候,房间里的电话响了,夏洛克刚好坐在电话附近,长臂一伸,把电话捞起,说道:“喂?”
“你好,是福尔摩斯先生吗?”
“是。”
“有位女士请求和你见面……”
“采访不见!”
“不,不是采访,她说她有个案件要来求助……”
“让她上来吧。”
“好的,先生。”
夏洛克干净利落地挂掉了电话,而后起身说道:“约翰,我们有一个案件。”说完就进房间去换衣服,华生看了看乱七八糟的套房客厅,扶额道:“天呀。”开始把沙发上,地上的各种垃圾都扔到沙发后面以及露台上,算是眼不见为净。
华生刚刚才把这些垃圾隐藏好,又看一看沙发上被些非常诡异的液体染出了奇怪的颜色,到房间里找了张床单把这些都盖上了,等到夏洛克换完衣服,华生医生也把房间收拾得像是正常人能住的地方了。他想着,等我们退房的时候得付希尔顿酒店多少钱才能出门呀?!
东西才刚刚收拾好,就传来了敲门声。夏洛克端正地坐在沙发上,不愿意动,华生只好起身去开门了。他才刚打开门,就见到一位年轻的金发女士站在门外,脸色苍白,声音低微地问道:“你是福尔摩斯先生吗?”
“什么?不。”华生医生答道。
“哦”她仿佛还想说些什么,但是一翻白眼就晕了过去,栽倒在华生医生的怀里。华生医生抱着她回头喊道:“夏洛克过来,这位女士晕过去了。”说着,半抱半扶地把她从门外拖了进来。
夏洛克见此,上前把门关了,而后从腿部那里把她抬起,和华生一起把她抬到沙发上。华生医生先是摸了摸脉搏,说道:“脉搏跳得很正常,不像是高血压导致的晕倒。”他还要继续下去,做进一步的检查。
夏洛克就说道:“用不着了,她看上去更像是又累又饿才晕倒的。”
“嗯?”
“她眼底青黑说明她最近都没有睡过觉,衣服也有两天没有换过,说明她一直在赶路,而且还是驾车赶路。衣襟上沾了一点番茄酱,但是颜色已经发暗了,说明她的上一顿饭也是比较久之前的事情了,恐怕还是在她丈夫出事前吃的。”
“她丈夫?”
“是的,她手上戴着婚戒,但是她面对如此危急需要立刻来找我的事的时候,她的丈夫却没有陪她过来,要不是她和她丈夫已经相看两厌、貌合神离,要不是就是她丈夫出事了。但显然不是前者,她的戒指还是比较时新而干净的,他们结婚应该也不是很久,还没有到厌倦的时候,所以结论就是她丈夫出事了。”
这时候躺在沙发上的女士已经悠悠醒转,听到夏洛克的推理说道:“哦,你一定就是福尔摩斯先生了,你之前听说过我?”
“不,你醒了。”夏洛克对她点了点头,而后头也不回地继续说道:“华生医生,麻烦去叫一下服务员,拿一杯苏打水过来,还有些食物。”
“好。”华生医生应道。
“用不着这么麻烦,先生,给我一杯威士忌就好了。”这位女士已经完全清醒过来,虽然还是有些虚弱,但还是努力坐起来说道,“先生,你之前真的没有听说过我吗?你刚才说的都对了,我的丈夫,我丈夫,他……”她开始抽泣起来。
“我之前对你一无所知,除了知道你是个哮喘病患者,虔诚的天主教教徒、家庭主妇、曾经是个音乐家之外。”
“天呀,先生,你是怎么知道的?”她一下子就停止了抽泣,抬起头惊讶地看着夏洛克,又低头看了看自己说道。
“你的呼吸急促、隐隐有杂音,说明你患有肺系疾病,通常就是哮喘,脖子那里挂着个被手指抚摸到油光发亮的银质圣母像的挂坠,以及这个,非常典型的勺型指端。这很容易和打字员的相混淆,但是约翰,你看到了吗?她脸上有一种风采,这是打字员所没有的,这位女士曾经是个音乐家,尽管现在不是了。”夏洛克说道。
“那家庭主妇又是哪里看出来的吗?”这位女士看来放松了些说道。
“你的衣服,一位富裕的职业女性可不会穿过时的衣服上街。”
“是的,先生,你说的都没有错。”这位女士平静下来了,说道:“除此之外,我此刻还是整个美国最不幸的人。”
这时候,服务员已经送餐上来了,华生医生说的道:“请先吃点东西吧,女士,我们有一整天的时间来听你叙述案情。”
这位女士尽管已经尽可能保持仪态,但实在是太恶了,像是风卷残云一样把桌上的食物都塞到肚子里之后,才有点不好意思地说道:“我真是太饿了,我有几乎两天没有吃过东西了。”
夏洛克冷静地说道:“好了,女士,你可以说了。”
“好的,我叫安妮,安妮戈尔德,我的丈夫道格拉斯戈尔德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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