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子逼婚(诗嫁)》第30章


,接着俯下身子去亲吻她,一只手也伸到两人结合的地方爱抚着。
无论他做什么,沈心蕊还是觉得好痛,就在她以为疼痛会很快结束时,黎远航突然按住她的肩膀挺动起来。没有一丝赘肉的腰快速摇摆,那根刺穿她的凶器就开始恐怖的蹂躏,它在她的体内不停进出,一次又一次的把她劈开、撕裂。
“啊,不要,黎哥哥,不要啊。”沈心蕊一直在哭,奈何力气敌不过黎远航,只能徒劳无力的绷着身子任由他施暴。
鲜红的处子之血随着巨大的进出被带了出来,黎远航死抿着唇,眉头拧成一团,俊逸的脸庞上满是汗珠,结实的胸膛也是汗水,随着他的动作滴落甩飞,不少都落在了他身下的沈心蕊身上。突地,他大手一捞,把她直接从沙发捞了起来,再就着结合的姿势冲向里面的房间。他把她丢到床上,再转过身跑出了房,不知道干什么去了。
沈心蕊觉得自己的身子骨要散架了,腿间疼的无法言语,她支撑着想爬起来,双膝颤巍巍的跪在坚硬的床上,就在她以为自己能站起来时,黎远航回来了。
他一进房,就看到沈心蕊背对着自己跪在床上,之前自己进去过的小口一抽一抽的,还不断往外溢着夹杂着血丝的爱液。这样的情形已经很诱惑人了,偏偏她还在那双手扒拉着扭动自己的屁股,其淫荡的模样令他再也没法看下去,径直自后
扑了过去,然后一手掐住她的腰,自己再往前一送,没有发泄的热铁重新插了进去。
“啊!”沈心蕊当然是惨叫的,毫无预兆被黎远航顶得直接趴在了床上。还没反应过来呢,他已经开始动了,粗大狠狠贯穿着她的身体,令她重新陷入了剧痛的深渊。
“呜呜呜,黎哥哥,我错了,啊,啊,不要了,你不要啊,不要动了、了。”沈心蕊被撞的眼泪直流,不由哭诉哀求,“黎哥哥,啊嗯,不要,我错了,我再也不敢对你下药了,啊。”
闻言,黎远航的动作猛地停住了,他俯下身压在沈心蕊的背上,再凑近她的耳边压抑着怒意沉声:“你说什么,你竟敢对我下药?”
“呜呜呜,对不起,黎哥哥,我再也不敢了。”沈心蕊哭着回答。
“……”黎远航的表情瞬间变得很可怕,他直起身看着趴在床上瑟瑟发抖的沈心蕊,沉默几秒后猛地把她翻了过来。
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眼中是难以掩饰的汹涌怒意,脸上的表情更是骇人的阴森。
“沈心蕊!!!”他第一次连名带姓大喊她的名字。
“你他妈脑子进水了吗!!!”他再骂,接着快速握住她的双腿,再把它们压折到她的胸前。
“那你他妈的就好好享受你自己所做的蠢事的后果吧!!!”言毕,折腾她的粗大重新整根贯穿进去。
这次,沈心蕊叫不出声了,因为黎远航弯下腰直接把她整个压在身下,还用嘴巴堵住了她的嘴,令她发不出一点声音。
可怕的施暴还在继续着,沈心蕊几乎要昏厥过去了,下半身撕裂般的疼痛依然还在。就在她以为自己会被他的粗大撕开时,他伸手到结合处,手指涂抹了不少冰凉滑腻的东西在那,随着他用力进出几下,交合处发出淫靡的声音。尔后慢慢的,她觉得他的进出顺利了许多,她也不会觉得他每次出去都要勾走她里面的嫩肉一样了。
“唔哈。”黎远航放开了她的嘴,然后开始按着她的肩膀用更快的速度进出起来。渐渐的,那些疼痛突然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开始那种痒痒的快慰感,令沈心蕊重新发出了娇柔的呻吟。
“啊,啊……”沈心蕊拽着身下的床单叫唤着,较小的身子在黎远航的贯穿下上下移动,胸前两团雪白也晃出迷人的弧度。
黎远航抿着唇绷着身体,有力的腰肢不断深入浅出,看到沈心蕊的反应变化,便把她抱了起来,然后死死搂着她,胯部不断往上挺,同时也把她的身体重重往下压。这样的方法,沈心蕊立刻就受不住,抱着他的脑袋哀求着:“啊,黎哥哥
,好深,啊会坏掉呀,啊不要再往里了……”
“不会坏掉。”黎远航终于再次开口了,他咬着她耳际的嫩肉咕哝,“刚才都被没插坏,现在也不会坏掉,蕊蕊你可以的。”
“啊,可是,啊可是好深,啊好大。”沈心蕊口不择言的交代自己的感觉,同时往后扭动着屁股,试图把自己体内的东西驱赶出去。那粗大的凶器才滑出她的小口一半而已,黎远航很快就逮着她的腰肢把她抓了回来,他用力往前一送,并快速把她压向自己。
“啊呀呀呀……顶到最里面了……”沈心蕊尖叫起来,身体不断痉挛的抖动,被黎远航捣弄的地方高频率的收缩起来。
“好紧!”黎远航哼了一声,尔后重新把她压到床上,下半身开始剧烈的抽插,把那爱液插的四处乱飞,有不少流到床单下,把它都弄湿了。
“噗滋噗滋”淫靡的声音响了起来,伴随着“啪啪啪”的撞击声,当中还有少女的呻吟和男子的粗喘,同屋外的雨声一起,一夜未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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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了!再写下去我就掀桌了!明晚接着写,停不下来有木有!【喂】
☆23、纵欲惩罚
第二十三章
昏暗的客厅里;只有正上方的小窗户斜斜照进点光线。透过这唯一的光源,依稀可见一个男人正靠坐在沙发上抽着烟,喷出的烟雾在空中缓缓飘荡着。
“咳……咳咳!”
这是第一次抽烟,难免会被熏得咳嗽。
黎远航咳得身体不停抖动,夹在手中的烟卷也掉落在地。他瞟了眼还在亮着的烟头,赤脚踩了过去;空气里立刻散发出皮肉烧焦的味道。
此时大约凌晨四点左右,外面的天还灰蒙蒙的。他不是刚醒来;而是一宿没睡;几分钟前才从里边的房间里钻出来;然后套着件裤衩就跑到隔壁去借烟抽。没什么原因;就是心里边闷得慌;不能喝酒就只能抽烟了。
踩灭了烟头,黎远航站了起来,虚晃了一下身子才站稳,然后他打开灯绕着房间乱转。
四周挺乱的,地板上丢弃着被他撕碎的衣服,旁边打翻的酒瓶在地上留下一汪水渍。再往边上看看,破旧的沙发棉花被揪出来不少,灰色的面料皱巴巴的,上面还有些些暗色的污渍留在那。黎远航知道它们代表着什么,不由握紧拳头重重敲打了几下自己的脑袋,憔悴的脸庞扭成一团。
就那样自虐了自己一会儿,黎远航的目光蓦地被那张四方木桌吸引了。他缓缓走了过去,看了眼桌上已经冷掉的饭菜,接着把注意力锁定在了那装满鲜花的陶罐上。打量了下,他伸手拿起一枝花,看了看,放到鼻子底下嗅了嗅,一股浓烈的香味立刻侵入鼻腔,他忙拿开了花朵。很快,他的身体就发生了怪异的变化,下腹处燃起了一股无名火,令他疲软的粗大猛地挺立起来,同时,他觉得身体十分渴望发泄。
觉察到自己的生理变化,黎远航忙丢了花离木桌远远的,再拼命的深呼吸,并握紧拳头努力把体内的火焰压制下去。等稍微好一点时,他抓了抓头发,转身朝最里面的房间走去,停顿一下,接着轻轻推开虚掩的门,房内的情形立刻一览无遗。
房里很安静,头顶的灯泡瓦数很低,光线非常薄弱,好在黎远航已经适应了这样的昏暗。抬眼望去,前方靠着墙壁的老旧席梦思床垫上,一个娇小的轮廓正在慢慢起伏着。
黎远航没有发出一点声响,静静走了过去,再缓缓跪在床边,接着伸手去触碰上面睡着的少女。
“心蕊……”
嘶哑的开口,黎远航伸出手指轻抚了下她红
潮未消的脸颊。就在二十分钟前,他还把她压在身下,狠狠的、用力的贯穿着,直到她昏厥过去也没松开,直到射了才终于结束整晚反复不停的欢爱盛宴。
这里没有热水,他无法给她清洗,就花钱到胡同转弯处的包租婆那里买了一桶热水,提回来之后小心翼翼的给她清理身子,过程中,望着她身上大大小小青紫不一的痕迹时,他真想一枪毙了自己。她被他折腾了一晚,昏过去后就睡着了,直到现在也没醒。
黎远航伸手把盖在她身上的床单往上拉了拉,修长均匀的双腿就露了出来,雪白的肌肤上满是淤青和吻痕。他看得眉头紧皱,上下牙关用力咬着,脸上的肌肉一抽一抽的抖动,之所以会这样,是因为他正在忍耐心头波涛汹涌的怒火。军人是禁欲的,在三年的当兵生涯中,他偶尔也会有欲望的时候,但从来都没有像昨晚那般的强烈过。一开始他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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