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操盘师》第24章


季晚挂断电话,后悔那晚不该发生那样的事。
面对盛青迟,她没拿他当病人,而是当成了男人。
下午下班时,她依旧留在办公室加班忙起工作。
盛青迟没有再打来电话,可盛苒却忍不住拨来视频。
季晚看着视频请求不停发来便知道是孩子做的,她接起视频,手机屏幕里正是盛苒委屈的小脸。
他眨着大眼睛,滚下一颗泪珠:“你又想不要我了吗。”
季晚柔声哄着孩子,接而陷入深深的无助。
她不想继续这种感情上的折磨。身为情感职业人,她很快给自己做下两个选择,要么断干净,对她心底很喜欢的盛苒也不要心软。
要么,答应盛青迟,跟他交往。
可她目前说服不了自己答应他。
即便现在是个先进社会,可中国根深蒂固的门当户对与两。性研究里的身份差异都令她无法去认可她跟盛青迟会走向婚姻。她接诊过很多有着身份差异的夫妻与情侣,太了解其中的矛盾冲突了。
而她对待感情的态度太认真,拒绝随性,渴望真爱。
很明显,她如今并不相信盛青迟对她是真爱。
在季晚的妥协里,她答应明天陪伴盛苒。
第二天下午五点,盛青迟准时打来电话:“我来接你。”
季晚带着平静的语气回:“我晚上要在工作室加班,如果你放心的话就把苒苒放到工作室,我忙完工作会陪他,到时候会打你电话让你过来接他。”
盛青迟沉吟后道:“也好,那我让司机送他去你工作室。”
盛氏集团总裁办公室。
盛青迟安排好了这件事便接到陈意打来的电话:“盛总,加拿大这边的投资人已经抵达机场,酒店我已经安排人订好了,会议时间改到明天早上九点……”
“把会议时间定在今晚,按原定时间进行。”他本来推迟了这个重要的会议想陪季晚跟儿子,但是因为季晚的安排他重新做了决定,“去准备吧,我二十分钟后到。”
那头,陈意工作严谨,再次询问道:“您确定不再改期了是吗,这次的投资人董事长特别重视……”
陈意话还没有说完,盛青迟淡淡道:“确定。”盛氏集团即将打开北美洲的市场,他自然知道这次会议的重要性。
司机按照吩咐将盛苒送到季晚的工作室。
季晚抱着一头扎进她怀里的盛苒笑出声:“小傻瓜,轻点搂阿姨的脖子。”
她对司机说:“我等下忙完工作就带苒苒去旁边的华茂百货吃点东西,然后再联系盛总送他回去,你先去忙吧。”
司机离开后,季晚抱着盛苒走进她的办公室,“在这等阿姨一会儿,好不好。”
“嗯嗯。”盛苒乖巧地答应她,“只要你没有不要我,我就乖乖地等你。”
季晚捏着孩子小巧的鼻头轻笑:“真是个小傻瓜。”她牵着盛苒走进里面的隔音办公室里,“在沙发上坐会儿,阿姨很快过来。”
她半掩上门走回办公室。
大厅里忽然响起一阵推门声,紧接着有沉重的脚步声走进。
季晚走出办公室:“怎么回来了?”她以为是司机。
扑面而来的一股酒气刺鼻地袭入季晚鼻腔,站在办公间的人正是业主的丈夫李先航。
季晚眼神警惕:“李先生,你来做什么。”
李先航笑嘻嘻地走向季晚:“季……”他打了个酒嗝,“小姐啊,我来看看你啊。”
季晚冰冷地开口:“我看您是醉得不清,请你出去。”
李先航猛地扑上前,一把抱紧了季晚:“季小姐啊,我们出去睡觉吧,我早就看上你了。”他说完撅嘴凑向季晚。
季晚的上身被紧紧缠住,她抽不出手臂,她大喊:“我要报警了!”
“我不就是在抱紧吗,嘿嘿嘿……”
臃肿的中年男性的身躯沉重得像块巨石,季晚在此刻终于明白盛青迟从前真的留给她太多温柔的余地。
她的声音冷厉却颤抖:“性。骚扰是可以告你的,你放手——”
“你跟我睡一觉,我能把房子免费租给你。”男人松开她,着急地去解皮带。
季晚转身朝隔音办公室跑,却被李先航一把扳住了肩膀。
她被摁在墙壁上,再也没力气挣脱。
她看见隔音办公室的门从里面打开,盛苒露出脑袋望着她,大眼睛里滚下泪珠。
季晚心底升起恐惧,她很害怕。不是怕被性。侵,是怕会给盛苒带来阴影。她喊:“苒苒,把门关上,不许出来!”
孩子听话地关上门,却是在办公司里着急地找座机。
小手飞快按着号码,他带着哭腔地朝电话里哽咽:“爸爸爸爸,晚晚阿姨被坏人欺负了,你快过来……”
第21章 
盛氏名下的一家五星级酒店会议厅。
盛青迟西装革履; 正站在灯光明亮的会议厅内; 一行加拿大人在陈意的带领下走进会议厅。他面容从未有过的严肃,为首走来的投资人站在他身前伸出手掌,他将手机放入西装裤兜,飞快地从大客户身边擦身而过。
“I have important emergencies to deal with; awfully。”
(我有重要的突发事件需要处理,抱歉。)
“盛总——”陈意已经追赶不上,忙跑进会议厅朝大客户赔礼。
盛青迟驱车驶入路面; 不顾交通规则; 闯了红灯开到100迈。
他拨通季晚的手机,眼底深邃处是从未有过的紧张与不安。
季晚这边听到手机铃声响起,她推不开贴在自己身体上的沉重身躯。
李先航虽然喝了酒,还是有些意识。他笑嘻嘻地松开季晚,拿起办公桌上的手机就丢出了窗外。季晚趁机要跑进隔音办公室; 却瞬间被李先航从身后拽住手腕。
他扯了座机线绑住她的手腕; 伸手便扯她领口要亲。季晚这瞬间狠狠踢中他胯。下。
“啊!”他痛苦地喊了一声,弓着身体捂住胯。下,“我睡你又不是不给你钱,今天我非要睡到你!”
他像恶狠狠的狼,季晚在办公室里躲闪; 心底全被恐惧侵占。她的眼神望着一旁的隔音办公室,李先航问她:“屋里还有人?”
季晚摇头:“没有人。”
他要朝那边走,季晚大喊:“苒苒,把门反锁!”
她听见一声锁门声; 孩子太聪明!
“那只是一个三四岁的孩子,他什么都不懂。”
李先航没再过去,又朝季晚靠近。只是刚才季晚那一脚确实踹得不轻,李先航应该是真的受了重伤,跟季晚在办公室里兜了几圈便蹲在地上痛得龇牙咧嘴。
季晚松了口气,但是没有办法去开办公室的门,也不敢让盛苒出来,她害怕那一丝仅存的风险,不敢拿孩子犯险。
就这样在恐惧的空间里呆了二十分钟,李先航像是缓过神,走到季晚跟前一头扑来,将她按在墙上扯她上衣。
紧锁的办公室门突然间被撞开,季晚望着门口高大的身影,眼底强忍太久的眼泪瞬间滑下。
她的眼神像绝处逢生,带着全部信任落在他身上。而盛青迟望着季晚眼眶里的晶莹,心底如被冰刃舔舐。
他一把将李先航扯到墙上,抡起拳头落在这副臃肿的身体上,“我艹你祖宗——”他第一次爆了粗口。西装束缚着四肢不过瘾,他脱下外套丢在了地上。
不知道打了多久,季晚回过神时挡在了盛青迟身前:“别打了,会出人命的!”
盛青迟这才停下,他紧望着季晚,去解她手腕上绑的电话线。
他的心底从来没有过此刻的感觉,像是被刀口割了一下,又像自己变成了雄狮,想呵护身前的女人不受伤害。季晚的肩膀上被抓出指甲印,他眯起双眼,紧紧将她拥在怀里。
他嗓音沙哑:“对不起,我来晚了。”
他抱得太紧,季晚快被勒得喘不过气。她推开盛青迟急促地去拍隔音办公室的门。
盛苒这时才打开门,从门缝里探出小脑袋。季晚将他紧紧抱在怀里,颤声说:“苒苒,苒苒,对不起……”
盛苒伏在她胸前大哭,将眼泪和鼻涕都流在她胸口。
季晚心底说不出的愧疚,又仿佛在这一刻清楚地明白她对盛苒的喜欢似乎远远超过了她从前的认知。孩子已经像她心口的一块肉,竟在短短的一两个月里快速地占据了她心上重要的位置。
司机这时也按照手机里不停接到的交通违章短信赶了过来,忙问:“盛总,要给温律师打电话吗?”
盛青迟没有开口,拿起手机拨通一个号码:“过来处理一个案子。”他语气冰寒,“我要对方永远呆在里面。”
赶来的律师不是温翰,是他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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